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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全文浏览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晚萧越是《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楼台烟雨中”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始拿针,还有些生疏,针脚还是有些粗糙,是殿下不挑,这才觉得好罢了。下一只粉的我保管做得更好,公主瞧着罢。”江凝将蓝色的香囊递给沈晚,“这一只殿下先交给七皇子殿下吧。”沈晚立即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这是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借花献佛呢?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他常年身陷囹圄,你就说你以此物祝愿他平安就是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东西。”江凝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5-12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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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萧越是《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楼台烟雨中”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始拿针,还有些生疏,针脚还是有些粗糙,是殿下不挑,这才觉得好罢了。下一只粉的我保管做得更好,公主瞧着罢。”江凝将蓝色的香囊递给沈晚,“这一只殿下先交给七皇子殿下吧。”沈晚立即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这是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借花献佛呢?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他常年身陷囹圄,你就说你以此物祝愿他平安就是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东西。”江凝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江凝思索片刻,点头表示赞同,“殿下所言甚是,我在随州与京都往来,一来一去都有强壮家仆随行,护卫马车。”


“那不重要。”沈晚起身,疾步行至萧越身旁,隔着衣袖将他往江凝前面一推,“此人能以一敌十,相当可靠。”

萧越没想到沈晚忽然夸他,眼神不自然闪了闪。

他刚才听见江凝一直夸江辞,沈晚此刻却截住话头来夸他,是不是说明,比起江辞那种,沈晚更偏向会武功的呢?

江凝细心地看见萧越耳尖一抹微红,想起花树下的那一幕,虽然她也承认甚为相配,但她还是偏心自己人。

“家仆已经尽数够用,何况走官道,便很难遇上匪盗之事,更应该仔细的是路上的干粮和细软准备好了没,御寒的衣物可带够了,哪一天出行可避开恶劣的天气,这些事情,事无巨细,我兄长都很擅长。”

沈晚一听,江凝似乎受兄长的影响很深,喜好更偏向那一类温雅持重的。

但沈晚有些不死心,多接触,自然就能生出情愫。

“江小姐,你兄长昨日腰间的香囊我看着很是精巧,可否请你再做两个赠与我?”

——做完了交给萧越一个。

江凝想了想立马点头应下,“殿下想要,自然不甚欢喜。”

——殿下戴一个,也算与哥哥一对的。

于是苑中的三人心思各异,各怀鬼胎结束了一段对话。

扶光漫洒,繁花生香,莺啼婉转。

花林的石桌旁,江凝与沈晚挨在一起坐着,江凝一针一线缝着香囊,沈晚在一旁支着手肘静静地看,二人时不时交流两句,时而都掩唇低笑。

萧越望着树下岁月静好的两个人,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但是明明那个穿蓝色裙子的人,才是后面来的人。

明明是他先在这里的。

江凝收紧线,用剪刀剪掉多余的线,一个小巧的香囊就做好了,灿烂的日光下,那个蓝色的香囊上面的蝴蝶正吐蕊食花蜜。

“江凝,你真厉害,这才多久,这能做一个这样精致的香囊出来。”

江凝莞尔一笑,对沈晚眨了眨眼,“这一只我刚开始拿针,还有些生疏,针脚还是有些粗糙,是殿下不挑,这才觉得好罢了。下一只粉的我保管做得更好,公主瞧着罢。”

江凝将蓝色的香囊递给沈晚,“这一只殿下先交给七皇子殿下吧。”

沈晚立即摇了摇头,“此举不妥,这是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借花献佛呢?还是你亲自交给他吧。他常年身陷囹圄,你就说你以此物祝愿他平安就是了,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东西。”

江凝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那好吧。”

沈晚折扇半掩美人面,看着江凝拿着香囊走近萧越。

江凝将那只香囊放在手心摊开,“殿下,这是公主殿下托臣女送来的,公主说希望此物能保殿下平安。”

萧越瞥了瞥石桌上一堆粉色的布料——所以她一会儿还要给沈晚做一个么。

萧越抬起手,抓起了江凝手中的香囊,“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殿下不必言谢。”

沈晚看着远处这一幕,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意外的,以往她给萧越什么东西,第一回肯定是不成的,要么强塞给他,要么多费些口舌,萧越才会接下。

江凝给他送香囊,一回就送成功了。

果然,女主自然是与女配不同的。

江凝递完香囊,立马回到沈晚身旁,开始梳理起粉色香囊的粉色布料,“殿下想要什么坠子?翠玉还是白玉?亦或是玛瑙?流苏要双络还是单络?”



萧越紧紧盯着沈晚,脑中回想着沈晚方才说对不起的神情与语气。


他在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怜悯。

或者说,是心疼。

但他不敢相信。

萧越松开沈晚的一只手,指尖点在沈晚的左心口,薄唇几度翕张,才堪堪问出口。

“你这里跳动的着的心,也会…分出一点来为我心疼吗?”

正在低声啜泣的沈晚忽然滞了一瞬。

若说不心疼,总归是违心的。

可她曾经将他伤得遍体鳞伤,心疼二字,她到底没有资格再说了。

沈晚的踌躇落在萧越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既然不心疼,又何必要道歉。”

萧越敛了敛眸子,语气一改往日的气势逼人,沾了些若有似无的委屈和不甘。

“我最讨厌虚情假意。”

“你还是恨我好些。”

起码是真情实感地恨我。

他宁愿她恨他吗。

萧越这话的意思,沈晚一时无法解出其中意味。

但这样的姿势,沈晚实在难以适应。

她伸了伸腿,用手推了推萧越的胸膛。

“放开…”

可是沈晚所有的动作都在她蜷起的膝盖突然碰到不可言说的东西时停顿住。

沈晚那双被水洗过的明眸倏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萧越。

这人方才马车上似乎也…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就又这样了?

沈晚看着萧越的脸,片刻后又想通了。

萧越眉目间青涩已经褪去,也就是说,他如今正值壮年,年轻气盛的二十一岁。

但是他成日除了来找她的事就是处理东樾与南樾的政务,精力无处散发。

何况…他还那般天赋异禀。

按原书中来说,萧越此时已经和江凝在一起了。

可是世界线变化,江凝喜欢的人已经变成了柳衡。

所以东樾的后宫现在还空无一人。

但普天之下,不想困锁宫中的女子多,想要侍君的女子也多。

何况萧越这也算姿容甚为英伟的年轻帝王,挤破头想入后宫的女子数不胜数,何必憋着呢?

萧越发觉沈晚滞住的动作,挑了挑眉,眸中精芒一闪而过,恶劣的往前凑了凑。

“——啊啊啊!!”

沈晚的惊呼惊走了近处林中的鸟雀。

“啪——”

无比响亮的一声。

沈晚闭着眼一巴掌扇在萧越侧脸上。

萧越猝不及防被打得头歪向一边。

片刻后,他的眸中突然迸发出诡异的兴奋,转过头带着玩味的笑地盯着吓得紧咬双唇的沈晚。

沈晚理智回笼,她无法预估这一巴掌的代价,急忙开口转移话题。

“陛下!人非圣贤,即便陛下万金之躯也免不了俗!”

“陛下如今在东樾的后宫无人,奴婢…奴婢劝诫陛下广纳后妃,也好绵延子嗣!”

萧越脸上的笑逐渐裂开。

“纳妃?”

沈晚点头如捣蒜,“奴婢也懂一点医理,这样…这样憋着,也会憋出病的。陛下不若即日就选秀吧!”

不然整日对着羞辱过自己的奴仆都能发情。

实在也憋得太狠了些。

“?”萧越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

沈晚见状又立马改口,“陛下不喜欢东樾女子,便是将南樾宫中的宠妃接过来也无不…”

“唔…!”

萧越用手紧紧捂着沈晚的嘴。

“沈晚!你这张嘴,孤迟早有一天,让它说不出话来!”

就该把它塞得满满地!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气他!

萧越的语气恶狠狠地,近乎咬牙切齿。

沈晚听出了十足的威胁意味,她不想被剜掉嘴。

她不住地在萧越的手下呜咽着摇头。



医官走后,又来了另一个倒霉蛋——饰官。

沈晚看着那饰官举着标尺,站在萧越面前束手无策泫然欲泣的模样,反应过来。

萧越脸上没表情,实在有些吓人。

沈晚上前接过标尺,叹息道:“罢了,你去门外候着。等会我将尺数告知你,你好好做几身衣服。”

饰官如蒙大赦,连声应下,脚底抹油出了寝殿。

春夏也十分会意,低头退出了寝殿。

她能看出,如今公主对那一位很是不一样,连脾气都好了很多,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公主不管变成什么样儿,她都会一直跟着公主。

沈晚拿着标尺,思量着要量三处地方,一个是肩宽,一个是腿长,一个是腰围。

萧越刚看完伤,还是坐着的姿态。于是沈晚不假思索,绕到萧越的后方,一手将尺子按在左肩,然后伸长了另一只手,按在右肩。

背后突然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萧越厌恶地将眉蹙起,可那如暖玉般的温度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

“好啦,肩宽量完了。你站起来吧,萧越。”

萧越要起身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他在这里被叫贱奴,贱种,野种,这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

他起身微微侧过头,背后的人正目光专注地盯着标尺,长睫抖动,浑然不觉地嘟囔着尺数。

就像一朵天然无害的小白花。

可惜剖开来,汁液是带有剧毒的。

萧越压下心中厌恶的情绪。

转过身直直地对着沈晚。

沈晚左右手各拿着标尺,不假思索地圈住了萧越的腰。

片刻后,沈晚才反应过来,她的脸几乎贴在了萧越的胸膛上,这姿势太过于…

而且二人都只着薄薄一层,近到连沐浴后的水汽都能闻到。

沈晚很担心又被一掌劈在锁骨处,没敢再动,有些紧张地呼吸着。

萧越察觉到身前的人滞住的动作,眼眸低垂一瞬,看到身下的人长睫扑朔,终是蜷了蜷袖中的手,没有动作。

沈晚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有些烫地洒在萧越的皮肤上,让萧越的眉蹙得更深。

沈晚见萧越没有动作,心下一横,动了动手,调整好标尺读完数字,立马收回了手。

接下来要量的,就让沈晚有些为难。她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还是认命地蹲下身。

萧越直挺挺地站着,冷眼旁观沈晚能做到那一步。

然而看到沈晚蹲下身,任由昂贵的绸缎衣物沾染地上的灰尘时,他还是不由得一愣。

沈晚将标尺一头按在萧越的脚边,另一只手努力够了够才能按在萧越的腰际,她努力仰着头睁大眼,想要看清标尺上的字数。

这位次颠倒的局面让萧越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十分奇妙怪异的感觉。

平日里,只有他跪在地上仰头瞧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的份儿,而她的眼神也满是轻蔑与不屑,看他就会脏了她的眼一般。

而此刻,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正伏跪在他的脚边,仰着头。

腰腹间的那只手因为发酸而轻颤,无意地挑动着萧越的每一寸神经,殿内前不久发生的事猝然旋上他的脑海。

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生出。

他真想,真想将她的头重重地、牢牢地按下。

让她的眼睛再也流露不出轻蔑与不屑,只能流泪。

让她的嘴再也说不出那些刻薄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只能不断地吞咽。

萧越眼底情绪翻涌,左侧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出几寸。

沈晚全神贯注,对萧越的异样浑然不觉,此时正好读完了尺数,站起身,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太好了,终于量好了。我马上吩咐饰官为你裁衣服。”

萧越陡然回神,生出一种对自己方才荒唐行径的唾弃。

即便他是烂泥里摸爬滚打的卑贱之躯,也不该自甘堕落对沈晚这个心若蛇蝎的女人起心思。

要报复她,不应该把自己搭进去。

方才那笑容出现在沈晚的脸上,他觉得简直讽刺极了。

沈晚记得原主是让萧越住柴房的,春寒料峭,萧越一身伤,衣物还是破的,实在冻得不轻。

于是沈晚把春夏和衣饰官都召进殿内。

“春夏,你将偏殿收拾出来。”

“是,公主。”

然后沈晚又对着饰官仔仔细细说了尺数。

“要选好一些的料子,近来穿的多做一些,春寒反复,再做一件薄氅吧。尺数你们要归档记好,等气候暖些,再做薄一些的春衫,夏衫。”

饰官连声应了。

沈晚又道:“明天能赶制一件出来么?”

饰官听了立马如打了鸡血一般,连连点头:“公主放心,明日晨间就能送一套过来。下官在宫中做了几十年的衣服了,上至天潢贵胄,下至婢子小厮,没一个人不满意的,那可是…”

沈晚:“好好好,很好,那你快下去做吧。”

“那…下官便告退了。”

沈晚刚穿过来就连轴转了这么久,感觉困意袭来。回过头看一眼萧越,边打呵欠边道:“你以后就睡侧殿,有什么事你就差个人来正殿找我就好了。”

萧越神色淡淡:“公主,奴当不起公主如此厚爱,奴还是睡柴房吧,看门狗的职责,奴一刻也没忘。”

困倦让沈晚有些神志不清,她语气带了些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嗔怒。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哄。我让你去睡偏殿,你就去睡嘛!我在这等着他们来回禀,收拾好了你睡下了我再去睡。”

萧越眉头一蹙,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沈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烛火因为燃到了底,灭了几只,光线有些昏暗起来。

沈晚迷迷糊糊起身,睡眼朦胧地走了两步却猝不及防撞上一片坚实。

“唔...对不起。”

沈晚呢喃道,揉着眼睛继续往偏殿走去查看情况。

萧越立在在昏暗的烛火中,影子被投在墙上浮浮沉沉,神情也变得十分阴郁。

三天前,沈晚为了杀鸡儆猴,眼睛都不眨一下将一根金簪刺进了一个婢子脖颈中。

血溅了他一脸。

现在的沈晚,越是装得人畜无害,他越觉得可笑。

他恨不得马上摆脱在这里沦为阶下囚的日子,亲自撕开她的面具。

让她尝一尝沦为玩物的滋味。

让她尝一尝人人尽可为刀俎,只有她为鱼肉的滋味。

前前后后收拾屋子折腾一番,睡下后已经快到子时了。

沈晚累得沾枕即睡。

而侧殿的锦被中,萧越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直直地打量着殿中的一切。

传闻东芜皇室暴虐无道,贪图豪奢,百姓赋徭沉重,水深火热。

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这里的物件儿样样精致奢靡。

只不过托这位公主的福,他平生第一次睡到这么软的榻上。

从前他在南樾皇宫人人可欺,后来他入了军营,夜间行军时,天作床地为被也是常事。

现在他沦落到东芜作阶下囚,竟因为那个残暴的公主一丝玩味之心得到了他年少最想要的东西——哪怕仅仅是一条柔软的锦被。

可惜,他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少时没有的东西,现在得到了,也再也不会欣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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