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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畅销小说推荐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永安萧承默是《赵氏遗孤》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永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永安嘿嘿尬笑,六殿下也随着心情大好,微微的笑了笑。永安弯着唇角道:“琮哥哥这么晚出来不会有人跟着吗?”六殿下回头看向空旷的甬道,神秘的笑笑道:“你不知道有种叫做迷香的香料吗?”永安诧异的看着他,眨眨眼睛道:“琮哥哥是迷晕了宫里的人跑出来的?”六殿下嘿嘿笑着道:“我总要有些私密吧,走哪都跟着一群人,多麻烦!”......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4-30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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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赵氏遗孤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安萧承默是《赵氏遗孤》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永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永安嘿嘿尬笑,六殿下也随着心情大好,微微的笑了笑。永安弯着唇角道:“琮哥哥这么晚出来不会有人跟着吗?”六殿下回头看向空旷的甬道,神秘的笑笑道:“你不知道有种叫做迷香的香料吗?”永安诧异的看着他,眨眨眼睛道:“琮哥哥是迷晕了宫里的人跑出来的?”六殿下嘿嘿笑着道:“我总要有些私密吧,走哪都跟着一群人,多麻烦!”......

《赵氏遗孤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急的永安小声叫道:“琮哥哥是我!侍云!”

六殿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抚着胸口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永安干笑两声道:“我已经很缓慢的起身了,是琮哥哥太专注了,没注意到我!”

六殿下讪笑一下,转身靠在井台上,永安忙上前拉着他向林子里的石凳上走去。

二人坐下后,永安问道:“琮哥哥今天怎么过来了?还不到约定的时日啊?”

六殿下沉默一瞬,微微叹息道:“心里有事,想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又转头看向永安,问道:“那云妹妹为什么也过来了?”

永安晃荡着小短腿,说道:“我是睡不着,想来碰碰运气,上个月十五没见到琮哥哥,或许今儿就能遇见了,果真老天爷听见妹妹的心声了!”

永安冲着六殿下露出甜甜的笑,长出的两个半颗门牙,滑稽又可爱。

六殿下嗤笑一声,伸手摸摸她头上的小团子,说道:“运气不错啊!”

永安嘿嘿尬笑,六殿下也随着心情大好,微微的笑了笑。

永安弯着唇角道:“琮哥哥这么晚出来不会有人跟着吗?”

六殿下回头看向空旷的甬道,神秘的笑笑道:“你不知道有种叫做迷香的香料吗?”

永安诧异的看着他,眨眨眼睛道:“琮哥哥是迷晕了宫里的人跑出来的?”

六殿下嘿嘿笑着道:“我总要有些私密吧,走哪都跟着一群人,多麻烦!”

永安很想伸手入怀,摸摸鬼师父给她的迷药,她今天就用没了最后一点了,正愁明日如何脱身呢,这六殿下就下起了及时雨了!

心里有些开怀,嘴巴弯成了最大弧度,一脸假笑的嘿嘿笑道:“琮哥哥能不能给我点那个什么迷香,免得以后我出来还要等她们都睡着了!”

六殿下转了转眼珠,斜了她一眼道:“一个月出来那么两次,用得上那迷香吗,那可是西域进贡的,好金贵的!”

永安翻翻白眼,“且!”了一声道:“堂堂中宫嫡子,一点破香还舍不得,再金贵,还能金贵咱们俩的情谊去?小气鬼!”

永安嘟着嘴转头不理他,六殿下嘻嘻笑了两声道:“逗你玩呢,瞧你还当真了!”

永安根本不鸟他,头一甩,“哼!”了一声,抱着膀运气。

六殿下看着她略微胖了些的小身子不停地起伏,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永安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佯装生气。

六殿下扳过她的身子,讨好的笑道:“好妹妹,别生气,哥哥真的逗你玩呢,别说几颗破香,你就是要哥哥这条命,哥哥都舍得给!”

永安吓了一跳,捂住他的嘴嗔道:“呸呸呸!口没遮拦,好端端的,我要你的命作甚,琮哥哥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永安真是生气了,甩开他的手,转过头去拉长了脸。

六殿下忙赔礼道:“好妹妹,是哥哥说错话了,哥哥再不说了,妹妹可别不理我,我还有一肚子话要与妹妹说呢!”

永安转过头,冲着六殿下扮了个鬼脸,呲牙笑了笑,六殿下也呲着牙笑了笑,坐正了身体看向月色下井台拉出的长长影子。

永安侧头看向他问道:“琮哥哥要跟我说什么?”

六殿下收回呆望的眼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缓缓开口道:“令婕妤死了!”

永安微微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半晌无语,春桃听到的都是真的,令婕妤,真的死了!


影斩黑着一张脸瞪着永安,咬牙道:“让你认穴位,不是让你扎我一身,回头还叫人脱光了等你刺不成?”

永安嘿嘿笑着道:“我就是试试针尖够锋利不!”

影斩哼笑一声,炸起一股风,身上的绣花针齐齐向向永安飞去,骇得永安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躲过这阵绣花针雨。

绣花针是众多暗器中最不好掌握的,又细,又没有重量,这个暗器的使用,必是要加上内力方可掷出。

以永安的内力,想要一条直线的抛出去都难,就别说用它伤人了,于是,只好换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树枝,注入她那点内力,也能飞出去几丈远,就是力道和准头都欠缺了些。

不过永安已经很开怀了,因为终于可以让鬼师父做一回她的靶子了!

永安这点小心思是瞒不过影斩的,没过两天,便换做影斩来掷,永安来接,别看那树枝段不大,可影斩不是永安,接不到就是狠狠的一下,永安觉得隔着棉袄都戳成了坑了!

如此这般,几天是永安掷,几天又是影斩掷,既练了发力,又练了灵活力,永安的命中率也提了不少。

不久,便迎来了这一年中最忙碌的时节了,司衣房要赶制各宫主子的新年衣裳,还要赶制宫女内侍的衣裳,整个司衣房是没日没夜的刺绣裁制,绣女们就快睡在坊里了。

这日好容易回来早些,几个小姐妹累得腰酸背痛,谁都不愿意去打水洗漱。

永安是几个姐妹中活计相对轻巧些的,便出去拎了水进来,又打湿了巾帕给芍药几个擦脸。

芍药很是感激,遂冲永安笑笑,接过巾帕擦着脸,春桃和紫云嘴里说着谢谢,也懒懒的擦着脸。

几人均是疲累懒怠,春桃有些不悦的嘟囔道:“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个光景,这裁制新衣的料子晚了半月有余,若不然也不会这么累。”

紫云也是一脸的不满道:“谁说不是呢,明知道是备着年下的新衣,这料子倒滞后了,害得咱们满尚工局的人都不得安生!”

芍药叹道:“今年雪大,各地的岁供都来的晚,想是耽搁了!”

春桃轻嗤了一声道:得了吧!“哪年雪不大?我看就是没银子闹得!”

芍药睨了她一眼道:“又在那胡说八道,你早晚得死在你那张嘴上!”

春桃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道:“又不是我一人说,这不都传遍了吗?说是国库空虚,就这衣裳料子,还都是皇后娘娘化缘来的呢,没看比往年薄了许多吗!”

紫云附和道:“不光是薄,颜色也不如去年鲜亮了呢!”

芍药瞪了一眼紫云道:“你就跟她学吧,就不能学些侍云,从来不参与这些议论!”

春桃和紫云看向倒水回来的侍云,齐齐道:“她多傻啊!”

永安愣愣的不知她们因何笑话自己,芍药上前拉过她坐在炕沿上,一脸和气的笑道:“别听她们浑说,我们侍云是最乖巧不过的性子了,才不会与她们一般浑闹呢!”

永安傻憨傻憨的笑了笑,向炕里挪着小屁股,脱了鞋子准备就寝。

春桃与紫云见永安已上了炕,也就没了调侃她的心,遂也悻悻的上了炕,永安等她们都中了迷药深睡,便起身又去寻鬼师父练功,一夜无话!

次日,皇后于凤仪宫中召见了各尚内侍总管与女官,听禀各尚的事项。

各女官内监总管禀完自己的事项,便侍立一旁谨慎的候着,皇后微蹙着眉头说道:“各尚司还都有亏缺,能省补尽量省补着些,前儿叫你们整理的各司的宫人数量,可都统计好了?”


秦内官愣了愣,忽的想起是谁在他面前提过这孩子的事,他当时是没在意,想着就是婆子教导小宫女的手段罢了,不想这孩子竟是这般惨状。

不由得冷下一张脸,很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种凌虐宫女的事,真是当他这内官是吃素的啊!

阴狠的目光投向王婆子,王婆子吓得打了个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秦内官盯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看在她多年来还算尽心的份上,饶她一条狗命。

王婆子颤声道:“这妮子皮子太嫩,洗一回手就破皮,奴婢都给她上了很多次药了,可就是没见好,奴婢真没苛待了她!”

秦内官哼了一声,低头去看永安,永安哭道:“内官,奴婢不知道别的小宫女是不是也洗了衣裳就破皮,抑或是,姐姐们有更好的药?”

秦内官沉默不语,人群里,玉香越众而出,恭敬的说道:“内官,王婆子不但不给侍云用药,还克扣了皇后娘娘赏赐的薪炭,侍云每日都要洗衣到天明,王婆子一点水星都不碰,您老要是不信,现在就看看她的手,保养的比主子娘娘们还细嫩!”

秦内官看向王婆子的手,王婆子下意识的将手藏在了背后,秦内官冷笑一声,一挥手,两个小内侍上前一步便抓起了她的手。

秦内官走近几步,端详了一会儿,冷冷道:“你干的好事!”

王婆子慌乱的挥舞着被两个内侍紧紧攥着的双手,解释着:“内官,不是的,奴婢的手一向是这样的,奴婢,奴婢有祖传的秘方,才保养的这么好的!”

掐着她手的小内侍之一正是小山子,他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去你屋里搜一搜,若是搜出多余的冻疮膏和薪炭,就是你贪了侍云的!”

“对,搜她的屋子,太不像话了!”

“毒妇!”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王婆子,王婆子冷汗都下来了。

秦内官本想给这王婆子一条活路,可屋里还坐着司衣这个掌事姑姑呢,这次的恩惠是他向上头求来的,总不能打了自己的脸吧?

于是冷哼一声道:“都吵什么吵,我还没死呢,要你们来做主了?”

秦内官扫视一圈,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再不敢言语。

秦内官满意的哼了一声,对王婆子道:“走吧!本内官跟你走一趟,看看你到底是清白的,还是这丫头是个不顶用的!”

王婆子吓得瘫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望向秦内官,似是在寻求着一丝保护。

秦内官更加确认了这王婆子就是贪了药品和薪炭,苛待这小宫女的事实,冷笑着向院外走去。

身后的屋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四十几岁的锦服宫人缓步走了出来。

秦内官忙转身躬身行礼,唤道:“姚司衣!”

一众宫女内监忙齐声呼叫:“司衣姑姑安康!”

姚司衣微微笑着点头,又看向瘫在地上的王婆子,不愠不火的说道:“我既赶上了,就一同去看看吧!”

王婆子此刻的脸色何止是惨白,简直是毫无血色,她几欲昏死过去,小山子扬了一把雪在她脸上,她悠悠转醒,被几个内侍架起来就向她的院子拖去。

姚司衣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着冷颤的永安,指了指小安子道:“劳你受累,背着她吧!”

姚司衣语气温柔,一点没有颐指气使的架势,小山子心里暖暖的,忙道:“不敢当姑姑说劳累,是奴才应当的!”

说罢,就去抱起永安,把她冻得通红的小脚裹在自己的衣襟里,跟在姚司衣一行人身后向永安住的院子走去。

永安对着小山子感激的笑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吸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永安住的院子,早有宫人给姚司衣搬了椅子,放在太阳下,上了一壶热茶,小心的斟上,又奉上。

姚司衣微微颔首,示意秦内官去屋里搜。

很快,内侍捧着一盒子的冻疮膏和两篓子薪炭到了姚司衣身前,躬身道:“回姑姑,这是在王婆子的柜子了搜到的,薪炭确实是其他房里的几倍之多!”

姚司衣冷眼瞧着,也不说话,秦内官忙走近王婆子身旁,举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王婆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秦内官哼道:“你还有何话说,来啊!给我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谁知姚司衣却阻止道:“慢着!”

众人皆看向姚司衣,秦内官恭敬的问道:“不知司衣有何吩咐?”

姚司衣语气依然平和,慢慢的道:“吾皇以仁孝治天下,皇后娘娘更是慈爱仁厚,断看不得这欺凌弱小的勾当,皇上身体欠佳,不宜打杀,这五十大板下去,人也废了,并非是治仁之道,我看这样吧!”

姚司衣顿了顿,王婆子似是看到希望一般,眼巴巴的看着她。

姚司衣又道:“既然她有祖传的秘方,那双手不怕冷水浸泡,那就罚她洗了浣衣局的所有衣裳,直到洗的和那小宫女的手一般,在拿了她自己的秘药保养,如此反复,直到她的手和现在一样白嫩为止,内官以为如何啊?”

秦内官心里顿生起一股寒意,姚司衣看起来温柔娴雅,实则手段狠辣,不然也不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

哪还敢反对,忙躬身应是,挥手让几个内侍押着她去了井边。

王婆子绝望的哭喊着:“内官救命,司衣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王婆子被拖的远了,远远听见她叫着永安的名字:“侍云,看在婆婆教养你一场的份上,替婆婆求求情吧!侍云啊!”

王婆子被按到洗衣盆边,双手被插进冰冷的水里。

永安已经穿上了鞋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怯生生的看着姚司衣。

姚司衣叹息一声,招招手让她过来,永安畏惧的看了秦内官一眼,秦内官微微颔首,永安才敢走上前去。

姚司衣执起永安溃烂不堪的小手,眉头紧锁在一起,永安清楚的听见她恨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永安拼了命的躲闪,体内的两条真气不知何时悄悄的合二为一,永安的身子变得更加轻盈,劈出的掌风也有了些威力。

影斩很是惊奇,这小丫头的进步可谓是神速了,昨个儿不过是躲过十招八招的,今儿就能周旋几十招了,那劈出的掌力,他也不敢硬接了!

永安逐渐适应了体内两道合二为一的气息,也能自由的掌控,她知道鬼师父已经怀疑自己突然的长进了,忙放慢了躲避的脚步,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挨了鬼师父几下掌风,最终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的喘。

永安体内的小蚯蚓悄悄的隐了起来,只余那烈火般的真气四处游走,寻找着刚刚合作愉快的小蚯蚓。

影斩走到永安身边,抄起她的手腕便按了上去,脉息有些乱,不过都是赤炎真气在作乱,并未有其它的异常,那刚才她的异常反应是何所致呢?

影斩有些摸不透,或许是她刚刚运错了气息吧!

永安躺了许久,身体有些微凉,猛窜起身体,扑入影斩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冷!”

影斩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裹在厚厚的披风里,快速向永安的住处飞去。

永安微微松下一口气,暗骂这该死的小蚯蚓,就是个惹祸精,她得好好看看那心经了,该如何控制这乱窜的大麻烦!

经过那晚两条真气的合作,永安身体的小蚯蚓便愈发的猖狂起来,逐渐有迅猛之势,永安觉得那道真气也长了许多,像一条小蛇一样在体内流窜。

永安仔细熟读了心经,知晓自己已经顺利的通过了第一重的修炼,对于这道真气的掌控力也逐渐得心应手。

第二重心经的习练方法,更甚于第一重,那小蛇一样的真气更喜寒冷,永安在冰雪上打坐修炼时,方能自由畅快的运行那道真气。

她经常等着鬼师父送她走了以后,再去那片小树林里练上一个时辰,隔上几日便跳进井里运行一番,这真气的力道,又渐长起来。

永安很刻苦,白天就经常犯困,毕竟是八九岁的孩子,体力和精力还是有限的。

这样就会偶尔做错些事情,这个宫的送到那个宫里了,那个宫拿回来的样子又记成了旁的宫的,害得陈姑姑是各宫去赔不是。

永安很是自责,只得将练功的次数减少,放在了初一和十五这两日,毕竟六殿下亥时之前就要回去了,她还是能练上一小会儿的!

练功的事也急不得了,左右她还小,慢慢来吧,身在宫中,还是要以生存大计为重,别把小命弄没了!

从影斩的层面来看,永安已经是非常出色的了,小小年纪,不过练了一年功夫,轻功上已有些造诣,这逃跑的能力,绝不亚于江湖中的末流人士。

也就是说,永安现在出宫,已经不怕会被毛贼走寇欺负了!

影斩想着,可以传授永安一些暗器防身,她一个女娃娃,又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更不便与人正面交锋,暗器,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影斩与永安说起这个打算,问她想用什么样的暗器,飞刀、孔雀翎,袖箭,飞镖、暴雨梨花针,银针。

永安听不懂那些什么翎什么箭,她觉得银针尚可,不过她没银子打什么银针,绣花针倒是一抓一大把,于是,影斩的衣服上就扎满了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小说《赵氏遗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六殿下神情有些戚戚,永安拉住他微凉的手,眨着大眼睛道:“殿下也陪着一夜一夜不睡吗?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六殿下自嘲的笑笑,眼睛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的道:“母后怎会让我陪着,母后展现在我面前的,永远都是威严和期盼,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永安有些吃惊,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对皇位的理解和渴望并不强烈,却原来,他什么都懂。

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六殿下落寞的身影上,冷寂的像月宫的嫦娥仙子一般。

永安突然对他有些同情,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争夺皇位的棋子。

永安回眸,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良久方道:“殿下多虑了,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母,怎么会不疼殿下,皇后娘娘心中,殿下是最重要的!”

六殿下凝眉浅笑,已显俊秀的面庞透着几分萧索,忽而仰头长叹,冷哼道:“有时候,我倒希望不是生在这帝王家,生在普通百姓家,尚有兄友弟恭,父子天伦之乐,而我要见我的父亲,却要等着重重通传,甚至不如他的宠妃见他痛快!”

永安仰起脸看着他,眸中有隐隐的悲伤,轻声道:“殿下怎知平头百姓家就一定能和平相处,亦有争衣抢食的,不过不似宫里这般惨烈罢了!”

六殿下萧承琮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笑道:“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永安怔住,是啊!她怎么能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被开棺鞭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尚不敢相信这皇家的骨肉至亲,她这深受其苦的孤女哪来的勇气去安慰旁人呢?

永安心里的苦涩溢上唇角,萧承琮小大人似的摸摸永安的头,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答应?”

永安愣愣的望着他,满眼的迷茫,她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可以帮上堂堂皇后嫡子的六殿下呢?

萧承琮眼底涌上温柔,笑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殿下的,以后,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就叫我琮哥哥,我叫你阿云妹妹!”

永安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摇头道:“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您是主子,怎可与我称兄论妹的,这是死罪,殿下快饶了奴婢吧!”

萧承琮眸子暗了下去,一脸落寞的道:“父皇十几个儿子,母后只生了我一个,我很羡慕其他兄弟能有个姊妹相伴,我从小便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母后从来不许我与其他兄弟们亲近,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在清华殿读书时方能见个面。”

萧承琮落寞之情尽显,永安有些心酸,若是大哥哥还活着,今年也该成亲了。

二哥哥与六殿下年龄相仿,他虽不似大哥哥那样宠溺她,可也十分疼爱她,每次她弄坏他的灯笼,他都叫嚣着要揍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抬抬手过去了。

永安很想念两个一奶同胞的哥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二哥哥一面。

萧承琮仰望着月光,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悠悠的道:“我不过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想找个愿意听的人分享!”

永安怔愣的望着他,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孤独的皇子,低下头,闭了闭眼睛,缓缓地道:“我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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