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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大秦:狱中给好友讲故事,我成护国国师?》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赵高嬴政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今年脱单”,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越就进监狱,这是什么剧本?他表示:是无力回天的必死剧本。好在隔壁还有个家世显赫的书呆子陪自己,不至于孤独寂寞。他:“这大秦啊,二世而亡……”扶苏:“先生可有高见?”他:“只需小心……”直到行刑那日,他已经听天由命,却不想隔壁书呆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我乃公子扶苏,先生,秦王有请……”他:“???”——人在狱中坐,官从天上来?【fq】...
主角:赵高嬴政 更新:2024-01-15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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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高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狱中给好友讲故事,我成护国国师?》,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大秦:狱中给好友讲故事,我成护国国师?》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赵高嬴政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今年脱单”,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越就进监狱,这是什么剧本?他表示:是无力回天的必死剧本。好在隔壁还有个家世显赫的书呆子陪自己,不至于孤独寂寞。他:“这大秦啊,二世而亡……”扶苏:“先生可有高见?”他:“只需小心……”直到行刑那日,他已经听天由命,却不想隔壁书呆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我乃公子扶苏,先生,秦王有请……”他:“???”——人在狱中坐,官从天上来?【fq】...
“三位这是……”
两个狱卒架着林然,从之前让路的狱卒身边走过。
没理会他们见鬼似的眼神,径直回到牢房中。
“公子,我们失败了。”
两人放下林然,双膝跪地向扶苏请罪。
看到这一幕,扶苏酒意瞬间醒了一半,惊出一身冷汗。
有些结结巴巴道:“两……两位为何去而复返?”
其中一个狱卒解释:
“我们护着林先生,远看就要离开昭狱,中车府令出现了。”
中车府令!
“嘶~”
扶苏轻吸一口凉气,最后的一点酒意也没了。
“中车府令赵高。”
林然咂咂嘴。
赵高可是著名奸臣,后世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扶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父……父亲竟然派赵高监视我,被他发现林先生越狱,林先生恐怕会罪加一等。”
“按照大秦律,腰斩会改为更残酷的车裂,或者凌迟。”
一句话把林然整崩溃了。
腰斩就够痛了,车裂和凌迟,想想都不寒而栗。
“你可真行!我谢谢你全家。”
林然嘴角抽搐,坐到酒案旁,啃了口猪蹄压压惊。
好心办坏事,扶苏知道犯下大错,急忙安慰林然:
“林先生放心,我会和父亲解释,过错我一力承担。”
林然眉头一挑:“天真。”
“你凭什么承担罪责,凭你脸大是吧。”
“因为你一时冲动,以始皇帝的脾气,所有狱卒都要死。”
话音刚落,两名狱卒大声回应:
“我们心甘情愿为公子赴死。”
“好一个赤胆忠心,”林然瞥了眼扶苏,“知道错在哪吗?”
扶苏十分硬气:“我没错,我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你哪件事做对了?”林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谁说要重修秦律,又是谁知法犯法强迫我越狱?”
“问过我意见吗?谁给你的勇气?”
“你想拯救大秦子民,这些狱卒就不是大秦子民?”
林然一连几个问题,问的扶苏哑口无言,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知所措。
两名狱卒看不下去,替扶苏解释:
“公子是为了林先生着想,想救下林先生,是我们办事不力,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
两人姿态放得很低,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林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不愿认错的扶苏,轻声道: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有人想青史留名,有人只想平静地死去,我死不足惜,你这样不计后果的行为,害人害己。”
“我对你很失望。”
闻言,扶苏如遭雷击,“失望”两个字比直接骂他还难受。
扶苏想把真实想法说出来,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复几次,急得直冒汗。
两个狱卒相互对视一眼,看出扶苏此时的心情。
接着相视一笑。
“此事是我二人的错。”
“林先生说得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两个贱命一条,不及公子和先生万一。”
“我们知道公子心里很苦,想挽救大秦不被理解,得知自己救不了大秦,便想着无论如何要救下先生。”
“住口,不要再说了。”扶苏大声喝止他们。
两人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出血。
“公子是真心尊敬林先生,请林先生不要责怪公子。”
随即“铮”的一声拔出佩剑。
“你们想做什么?”
扶苏有了不好预感。
只见两人横剑架在脖子上,脸上露出洒脱的笑意。
“我王二,当初差点饿死,是公子给了口饭吃,收我做门客,还赐给我名和姓。”
“我孙叔,父母妻儿被奸人害死,是公子替我申冤,能为公子而死,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今日办事不力,未完成公子的嘱托,还害公子身陷险境。”
“万死难辞其咎。”
“公子说林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请林先生帮帮公子,这样我们死了也能瞑目。”
“公子,林先生,保重!”
“住手!”
扶苏伸手去阻止两人。
可还是晚了一步,两人大笑着挥剑自刎,鲜血溅了扶苏一脸。
也溅了几滴到林然面前。
“啪嗒~”
酒樽从林然手中掉落。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两人,此刻在他面前死不瞑目。
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林然。
两世为人,林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两人都是扶苏的门客,挟持林然越狱,便注定九死一生。
又因为担心扶苏受到牵连,毫不犹豫慷慨赴死。
自刎前的笑声,仿佛还在耳畔回荡。
扶苏被滚烫地热血溅到,失了魂一般呆呆看着尸体。
“都是我的错。”
“我算什么大秦公子,没办法救大秦,不能救先生。”
“现在连门客都保不住。”
“林先生,我是不是很失败?”
扶苏回过头,凄然一笑,沾满鲜血的脸庞令人心酸。
隔壁的嬴政透过小孔,看到扶苏这一笑,心不禁一揪。
怒,怒扶苏不争气。
哀,哀扶苏求助对象不是自己。
“为什么不和朕说?”
“朕是你的父皇,你宁愿相信一个方士,也不愿信朕。”
嬴政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赵高站在嬴政身后,捂着正在流血的额头,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另一边。
林然第一感觉不是感动,而是惊讶,诧异。
万万没想到,先秦的人会这么刚,一言不合就自杀。
以现代的人的思维,很难理解这种慷慨赴死的精神。
想来,这就是义士吧。
古之义士,虽死不避!
林然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住扶苏肩膀,直视他迷茫的双眼。
“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扶苏狠狠点头:“错在我自以为是。”
“我老想着一个人救大秦,凭什么啊,我算什么东西?”
“我就是个废物。”
说着说着,扶苏不知不觉流下两行清泪,反手握住林然胳膊。
“林先生,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请先生救我!”
这次扶苏说的不再是“教”,而是“救”,实在扛不住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林然苦笑着摇头,“算你们狠,好的不学,学道德绑架。”
“不就是解决困境的方法吗?”
“我有!”
扶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死死抓住林然胳膊:“什么方法?”
“这个办法,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全看始皇帝决心。”
“若顺利实施,能兵不血刃解决不安分的贵族,还能充实国库,让立功的秦人先富起来。”
一墙之隔的嬴政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倾听。
竟然有这么好的办法!
是吹牛?
还是在哄骗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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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你听到了吗?”
嬴政有些不确定,回过头询问赵高。
赵高正在发呆,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慌忙解释:
“请陛下恕罪,奴婢被两位义士的举动感动,一时出神。”
谈到死掉的两个门客,嬴政神色淡漠。
“为主人赴死是门客应该做的,没必要感动,别岔开话题,朕问你有没有听到林然的话。”
赵高小鸡啄米般点头:
“听到了,不愧是林先生,轻松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办法,奴婢觉着比丞相还要厉害呢。”
吃过几次教训,赵高学精了,不再贬低和针对林然。
反其道而行,把林然捧得高高的。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嬴政眉头一皱:“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先看他怎么说。”
这时,隔壁传来林然的声音:
“商鞅变法以后,大秦日益强盛,直至天下一统。”
“社会主要矛盾从战争与和平的矛盾,变成平民与地主阶级的矛盾。”
“贵族摇身一变成为地主,一些田地、奴仆超过资格的人,把田地和奴仆寄放到地主名下。”
“所以穷人越来越穷,贵族越来越富。”
“该死的贵族!”
扶苏一拳砸在酒案上,一副恨不得生吞贵族的模样。
全然忘了自己才是最大的贵族。
“你激动个什么劲,还想不想听了?”
“学生实在想不通,这些贵族靠军功取得爵位,为何成了国之蛀虫,他们的良心呢!”
扶苏攥着拳头,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一时悲从心起。
得,文青病又犯了。
林然坐到干草上,伸了个懒腰继续道:
“这些人努力半辈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所谓屠龙少年终成恶龙,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他们不自觉,就需要上位者来敲打,这要靠税收。”
“你天天想着救大秦,大秦税收制度应该知道吧。”
扶苏当然清楚,稍加思索后,将知道的知识一一道来:
“大秦土地税分田租和刍稿,田租征收农作物,刍稿征收牧草和谷物茎杆。”
“然后还有人头税,分为口钱和算赋,口钱按照人口征税,算赋也差不多,征收的服役年龄的人口。”
“除此之外,还有关税,山泽之税,市税,酒税,盐铁税等。”
税收科目太多,扶苏只能挑重要的讲。
林然揉了揉胀痛的眉心,“那我给你加一种税。”
“算缗,亦称算缗钱。”
“一缗为一贯,一贯为一千钱,一算为一百二十多钱。”
“可对商人、手工业者、高利贷者以及贵族征收。”
“重点是贵族。”
扶苏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秦本来税收就重,百姓不堪重负,还加税,这要逼反百姓啊。
“林先生,我……”
“我什么我,闭嘴!”林然打断扶苏,“就你聪明,能发现问题是吧。”
隔壁嬴政也急了。
以嬴政的见识,一听到“算缗”的概念,就知道它不单是税收那么简单。
正听到关键的地方,突然被扶苏插嘴,嬴政浑身难受。
“这个逆子,尊师重道学到狗肚子里了,老师说话,他怎么老插嘴。”
嬴政担心听漏林然的话,转身吩咐赵高:
“赵高,记下林先生的话。”
赵高心里震撼的无以复加。
嬴政无意间的一句话,证明他潜意识认可了林然的身份,把扶苏当成林然的弟子。
“他凭什么!”
赵高眼中闪过一抹嫉妒之色,随即很快隐藏起来。
再次抬头,满脸都是笑容。
“奴婢一定好好记下来。”
说完,赵高拿起一册空白竹简,一手持笔,耳朵上架着一柄小刀。
笔用来书写,小刀用来刮掉写错的字,相当于橡皮擦。
刀笔并用,俗称刀笔吏。
赵高聚精会神,唯恐听差一个字。
林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算缗的对象是有钱和有权的人。”
“清算他们的田地、宅邸和仆人的数量,超过法律规定的限额,那就罚款,情节严重的抄家。”
“抄出来的钱粮收归国库,国库估计都装不下。”
“嘶~”
扶苏被林然的描述吓到了。
国库都装不下,该有多少钱?
扶苏心肝扑通乱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忙问道:
“林先生,您说大秦最需要的是稳定,抄有钱人的家,恐怕会造成动乱,这和重修秦律好像差不多。”
“会举一反三,不错。”
林然满意地看了眼扶苏,“你搞错了一件事。”
“秦律针对全天下人,随便改动就牵扯到千万人。”
“算缗不一样,我把算缗的重点放在贵族,他们拥有的钱和权,都来自于始皇帝。”
“只要始皇帝下定决心,这些贵族一个都跑不掉。”
林然自信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也在扶苏脑海挥之不去。
扶苏沉默下来,逐渐领会算缗的精髓,眼睛越来越亮。
“林先生,我懂了,所以你才说算缗成与不成,全看始皇帝决心。”
想到这里,扶苏按耐不住:“我这就去找父亲,求他上书算缗令。”
说着就往外跑。
跑着跑着,扶苏脚步越来越重,最后停在牢房门口,低着头凝视流到脚边的鲜血。
“走啊,怎么不走?”
林然背靠墙壁,双手枕在脑后,语气满是挪揄的意味。
“我……我不能走。”
扶苏头摇得像拨浪鼓,挤出一丝笑容:
“因为我的愚蠢,已经死了两个门客,我不能再任性了,我留下来陪先生。”
“接着。”
林然把酒壶丢过去。
扶苏手忙脚乱接住,不解地看向林然。
林然耸耸肩:“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喝点酒,心里也许能好受点。”
“吨吨吨……”
扶苏毫不犹豫对瓶吹,喝的太急被呛得咳嗽,一边咳嗽一边大笑。
笑罢,扶苏非常轻松,人轻松了,一些想不通的事豁然开朗。
扶苏凑到林然身边。
“先生,我发现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然不耐烦道:“有话快说。”
扶苏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不瞒先生,我们贵族有个爱好,喜欢把钱埋起来,这样既能隐匿财产,又能保存钱币。”
“算缗令虽好,但被清算的人能把钱和奴仆藏起来。”
林然眼睛一眯:“没关系,有人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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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胡亥给出答案:“皇兄在为父皇办事,谁敢不从,便是对父皇的命令有所怠慢,此为不敬之罪。”
“老师说,此罪可大可小,轻者枭首,重者车裂,三代亲属贬为奴。。”
“大秦如今废除奴隶制,可改判亲属充军、戍边。”
胡亥侃侃而谈,从罪行到判决说得明明白白。
扶苏面带慈父笑,认真听完分析。
“分析得很好。”
扶苏先是拍掌赞叹,下一刻语气突然一转:
“可惜,你搞错一件事。”
“此事由我全权负责,并非父皇的命令。”
糟糕!
老师没和自己说过这些。
这是什么老师啊!
胡亥一张脸憋得通红,忍不住埋怨起赵高。
而扶苏的话还没结束。
“老师说,换取藏书真品乃去伪存真,建藏书阁存真品。”
“所以在我看来,日后私人拥有真品,乃是私藏禁书。”
“私藏禁书构成挟书罪,按率当黥为城旦舂。”
胡亥自诩精通律法,自然知道“黥为城旦舂”意思。
“黥”指在脸上刺字。
“城旦”针对男人,犯人需要完成筑城的劳役。
“舂”针对女人,即舂米。
而“挟书罪”是李斯的手笔,引发当年的“焚书”事件。
在擅长的领域,连续两次被指出错误,胡亥人都麻了。
最关键的地方是,扶苏用的也是“老师”的说法。
同样是“老师说”,明显扶苏的“师说”更有水准。
望着有些失落的胡亥,扶苏也不忍苛责,微微一笑:
“你的回答虽有瑕疵,但能看出你的确熟悉秦律,考核算你通过。”
“真的?”胡亥顿时转忧为喜。
扶苏回答:“君子无戏言。”
胡亥赶紧起身致谢,“谢皇兄成全,我一定会……”
“先别急着保证。”
话还没说完,被扶苏打断。
“有件难事拜托你,此事责任重大,你能行吗?”
一听责任重大,胡亥来劲了。
责任越大,完成后功劳越大,越能讨父皇欢心。
胡亥毫不迟疑回应:“能为皇兄分忧,何谈难事?交给我吧。”
“十八弟真爽快。”
扶苏指着堆积成山的道,“来帮我整理考核内容吧。”
“啊?”
胡亥霎时脸色发苦。
看穿胡亥心思,扶苏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你嫌累吗?”
“没关系,相信你的几个皇兄,很乐意来帮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
胡亥小鸡啄米般点头,“此事我一人就能完成,不劳几位皇兄。”
……
转眼三天过去。
一则轰动的消息传开。
扶苏公子将在今日,正式开始考核。
听到消息的各个大臣,或威胁或利诱,逼着家中弟子参加考核。
一方面是打探扶苏要干什么。
另一方面,扶苏长公子身份摆在那。
有机会交好扶苏,何乐而不为?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咸阳城学堂外人头攒动。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来参加考核的人。
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每个人都身披绫罗,出身贵族之家。
秦朝明文规定,只有王侯贵族才能穿丝绸。
普通人即便再有钱,也只敢偷偷摸摸穿,过一过干瘾。
“唉。”
人群中,突然有人叹息。
众人纷纷看过去。
贵族之间交流频繁,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基本都认识。
很快有人认出,叹息之人是李信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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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之子,李超。
“李超,你叹什么气?”有人好奇问道。
李超翻了个白眼,“让你穿这一身,保证你也叹气。”
所谓将门虎子,李超继承李信的优点,长得虎背熊腰。
一身腱子肉高高鼓起。
皂白色儒士服紧绷在身上。
一眼望去极为别扭。
旁边的同伴安慰道:“忍忍吧,大家都是被长辈逼来的,这破考核傻子才想来。”
“是啊,是啊。”
一堆人连忙出声附和。
“呵忒——”
话音刚落,一口痰吐在他脚边。
“是谁!”
同伴瞬间暴怒。
年轻人血气方刚,家中有钱还有势,谁受得了这委屈!
“哒哒——”
一阵清脆的响动传来。
入眼先是一张胖脸。
脸上打翻了颜料一般,红的紫的青的,极其各种色彩。
本就小的一双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
一根拐杖被他夹在腋下,就这样一瘸一拐走进来。
一众贵族子弟纷纷看过来。
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是谁。
还是李超眼尖,通过对方圆润的脸型看出异样,试探着问:
“你是……冯贡吗?”
“麻烦把‘吗’字去了,”冯贡努力睁开眼睛,“小爷我就是冯贡。”
“嘶——”
现场响起一片抽气声。
就连差点被吐口水的人,此刻都不生气了。
被打成这个样子。
真的是爹娘都认不出来。
“好胆!”李超豹眼怒睁,“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揍回去。”
冯贡和李超关系还不错,看到好友被打,嚷嚷着要报仇。
拳头捏得噼里啪啦,隆起的肌肉快把儒士服撑破。
“这个……”
冯贡面露为难之色。
李超眉头一皱,“莫非对方来头不小?不会是李斯的儿子吧。”
“他们也配?”
冯贡毫不掩饰不屑。
李超眉头皱得更深,“不会是某位宗室公子吧。”
“别猜了,”冯贡没好气道,“我父亲和祖父打的,你要帮我报仇,我绝不拦着,快去吧。”
一听是冯去疾、冯劫打的,李超更加疑惑,“他们为何打你?”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冯家祖宅被烧,给外界的解释是不慎走水。
暗地里寻找冯贡的下落。
就在昨天,冯贡被找到,经历冯去疾、冯劫混合双打。
场面一度十分残暴。
要不是冯去疾累晕过去,冯贡都怀疑能不能活下来。
房子被烧了。
你们失去的只是祖宅!
打死我,你们失去的是亲儿子、亲孙子啊。
痛苦的记忆再次袭来。
痛!
太痛了!
冯贡从内而外都在痛,痛到无法呼吸。
“老子打儿子还要理由?”
“我差点没被打死,来学堂里躲一阵子,请各位保密。”
随便扯了个理由,冯贡拄拐一瘸一拐快速逃离。
望着冯贡凄凉的背影,一众贵族子弟心生敬意。
在场的人谁没挨过揍?
但祖父、父亲一起动手揍孙子,堪称天下奇闻。
最重要的是,冯贡是来避难的。
只要不参加考核,大家还是好朋友。
一些贵族子弟对视一眼,冷哼一声移开目光。
“公子扶苏到!”
“公子胡亥到!”
这时,接连响起两道尖细声音。
贵族子弟一个激灵,不约而同看向门外。
万众瞩目之下。
一席白衣的扶苏迈步而入。
身后是顶着黑眼圈,抱着一摞纸的胡亥。
“见过扶苏公子。”
“见过胡亥公子。”
贵族子弟一一上前行礼。
礼毕,扶苏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前些日子王贲献万卷藏书。”
“想必诸位都知道。”
“本公子受恩师林然点拨,方知王贲心怀赤子之心。”
扶苏说到这顿了一下。
一不小心忘记老师交代,在大庭广众下提到老师。
也不对。
他又没遇到困难,提到老师应该不算违抗师命。
想通关键,扶苏彻底放飞自我。
“王家送来的万卷藏书,一半有虫蛀的痕迹。”
“相反,纸质书更易保存。”
“在老师授意,以及父皇准许后,本公子做了个决定。”
贵族子弟屏气凝神,生怕听漏一个字。
“用抄录的纸质书,换取各家的竹简藏书,并建造藏书阁,将换来的书妥善保管。”
“为确保此事顺利进行,需精通律法者监督。”
“本公子言尽于此。”
“谁赞成?”
“谁反对?”
扶苏如水般平静的目光,一一掠过贵族弟子。
目光所及之处,无一敢与之对视。
看到这一幕,身后的胡亥眼睛微眯。
此刻他眼中的扶苏,与一道身影出现重叠。
重叠稍纵即逝。
扶苏又恢复平和姿态。
贵族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有疑惑,亦有一丝警惕。
以防对方抢先跳出来。
一时间,学堂内诡异的陷入死寂。
人群前方,李超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
离开前,父亲嘱咐过。
不管扶苏有何要求,一定要第一个答应。
“我……”
李超刚要开口。
“啪——”
只听一声脆响。
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滚出来,滚到扶苏面前。
“我第一个赞成!”
冯贡疼得龇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一堆吃人的目光扫过来。
该死!
忘了警惕这位了!
是谁说来避难的,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你是?”
扶苏盯着冯贡看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道,“右丞相家的冯贡,何至于此?”
“正是在下。”
冯贡嘿嘿一笑,完全看不到眼睛。
随即开始信口胡诌:
“在下出门时遭遇两个恶贼,恶贼凶猛,在下与之大战三百回合,总算击退恶贼。”
“战斗中不幸负伤,让公子见笑了。”
“阁下真猛士也!”扶苏煞有其事赞叹。
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似是想起什么,扶苏嘴角忍不住上扬,“你通过考核了。”
冯贡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狂喜。
今天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要是不能通过考核,回家腿都给他打断。
冯贡一路提心吊胆。
好在和子房学了一手,先麻痹敌人,然后迅速出击。
“我的任务完成了!”
冯贡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流出激动的泪水。
然而泪水盐分很高。
碰到伤口后,疼得冯贡哭得更伤心。
贵族子弟可不管你伤不伤心。
听到冯贡通过考核,顿时就有人不乐意了。
于是提出质疑:“恕在下失礼,公子说过要考核,为何直接让冯贡通过?”
“岂不知《论语·子路》云,言必行,行必果……”
说到这戛然而止,没敢再往下说。
胡亥面带温和笑容,“为何不说了?我替你说,后半句是然小人哉。”
“口出狂言侮辱大秦公子,按秦律当枭首,汝为贵族之子,可抵罪一级,当黥首、发配北方戍边。”
三天!
整整三天!
胡亥整天沉浸在秦律中,吃饭睡觉如厕都是秦律。
此刻见到犯罪行为,几乎下意识就宣判罪行。
“不必在意。”
扶苏淡然一笑,“之所以让冯贡通过,是因为冯家祖宅被选中,作为建造藏书阁之地。”
“冯家有大功于社稷。”
“让冯贡通过,是对冯家的赏赐。”
咦?
冯贡闻言止住眼泪。
祖宅是他烧的。
也就是说,自己立下大功了!
“好了,现在开始考核。”
扶苏平静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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