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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巨著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的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淮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2-17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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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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