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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诱君来完整章节阅读

冷青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湄遥李瀍是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冷青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就会明白!”“那你呢,阿翘?”湄遥看着阿翘的眸子:“我能信你吗?”阿翘沉默不语,良久放下了湄遥的脚,起身收拾药盅。“你自己歇下吧,此药每日三道,我会定时来给你上药的!”阿翘临离开前,如是道。一连三天,在阿翘的尽心服侍下,湄遥的脚已开始消肿,只是三天来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在卧榻养歇,把她给闷坏了。慎珠和乐桐每日都得去练舞,......

主角:湄遥李瀍   更新:2024-02-15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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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湄遥李瀍的现代都市小说《折扇诱君来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冷青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湄遥李瀍是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冷青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就会明白!”“那你呢,阿翘?”湄遥看着阿翘的眸子:“我能信你吗?”阿翘沉默不语,良久放下了湄遥的脚,起身收拾药盅。“你自己歇下吧,此药每日三道,我会定时来给你上药的!”阿翘临离开前,如是道。一连三天,在阿翘的尽心服侍下,湄遥的脚已开始消肿,只是三天来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在卧榻养歇,把她给闷坏了。慎珠和乐桐每日都得去练舞,......

《折扇诱君来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阿翘埋怨道:“没有伤筋动骨就算你运气不错了!”

“唉,耽搁三五日,怕是会不再让我继续排演了呢!”湄遥显然闷闷不乐:“一支舞练就练了大半月,排演又排演了十余天,若被人替换,算算一个多月的功夫全白费了。”

“先把伤养好再说吧!”阿翘不理湄遥:“伤养不好,想什么都白搭!”

“是!”湄遥无奈点头:“我就是心里不痛快,随便抱怨几句还不行吗?”

阿翘闻言,竟然难得地笑了:“看着挺伶俐的丫头,结果仍是遭了别人的道吧?宫里的事儿,太多说不清,以后可要放机灵点儿,谁也不能轻信,知道吗?”

“谁也不能轻信?”湄遥哑然,最后道:“我以本心待之以姐妹,难道不对吗?”

“在宫里,不会有真正的姐妹!”阿翘凝色郑重道:“时间长了,你自然就会明白!”

“那你呢,阿翘?”湄遥看着阿翘的眸子:“我能信你吗?”

阿翘沉默不语,良久放下了湄遥的脚,起身收拾药盅。

“你自己歇下吧,此药每日三道,我会定时来给你上药的!”阿翘临离开前,如是道。

一连三天,在阿翘的尽心服侍下,湄遥的脚已开始消肿,只是三天来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在卧榻养歇,把她给闷坏了。

慎珠和乐桐每日都得去练舞,因此白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阿翘和湄遥在屋里独处。

“你,听说过李愬雪夜袭蔡州的故事吗?”阿翘在给屋里的花瓶换上新鲜的石榴花时,很突然地问了一句。

“什么?李愬?当然知道啊!”湄遥道:“天下谁人不知道?当时为太子詹事的李愬被任命为唐西路军统帅,其用兵如神可是在市井俚巷被人津津乐道了好久呢,据说他先是招抚了淮西将领丁士良、李祐等人,将淮西的情况摸得个一清二楚,后又将蔡州周围的城池各个击破,让蔡州变成了一座孤城,到了十月风雪交加时,他只带着数千唐兵冒着风雪奔袭几十里直抵蔡州城下,因而奇袭得手,一战成名,生擒吴元济,后来还被封了凉国公,历任昭义、魏博等地的节度使呢!”

阿翘回头看了湄遥一眼:“问你一句,你便兴奋十足地说了十句,你也很欣赏李愬这样的人吗?”

“我觉得吧……”湄遥笑:“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啊,你想想,李将军奇袭之前,唐军已有三十余年未到蔡州城下,加上夜深天寒,风雪大作,旌旗为之破裂,人马冻死者相望于道,这得有多大的胆略才敢孤军深入啊。”

“是了!”阿翘插完最后一枝花,却还是没有动,而是出神地望向窗外,“李将军是大唐的大英雄,天下人的大英雄,我恨只恨付错了情,付错了人!”

“你……阿翘?”

“你可知吴元济最后的下场?”

“呃……”湄遥迟疑道:“听说是被斩首了?”

“是啊!”阿翘唇边泛出一缕苦笑:“元和十二年,他才二十五岁啊,多么英俊年轻的一个人,本来六月间,他曾上表请罪,愿束身归朝,先帝也派了中使赐诏,允许免其死罪,可最终因董重质的挟制,到底无法归朝,没想到淮西就此走上了穷途末路。”

湄遥看着阿翘,心中莫名震骇:“阿翘你莫非是吴元济的人?”

“是!”阿翘唇角的苦意更深:“我沈阿翘曾是吴府上最受宠爱的舞姬,元济他对我是真的好,我一生最美的时光,就是和他厮守相伴歌舞笙箫,湄遥,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哪怕世间所有人都唾他骂他,可你的心,还是想紧紧拥着他?”

“我……”湄遥不知该如何回答,一瞬间好似看见李瀍的影子,但细想想,李瀍和吴元济还是千差万别的。

阿翘却似好像并不指望湄遥会回答一样,继续自言自语一般地道:“元济被斩首以后,我被没入掖庭,后充为杂妇人,戴罪之身哪里还能出入歌舞之宴,每每想及余生日日年年,皆将如此不堪地过尽,我对他也不是没有过怨艾,可转念间,又忆起在淮西蔡州的岁月,那点恨,便被记忆中所有的美好给冲走,所以我就想,这就是我的命吧,拥有过,总比什么也没有强。”

湄遥心中苦涩,隔了很久才趿上鞋子,一步一挪地移到阿翘身边:“阿翘,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你心里有他,惦着他,忆着他便好,可以不用管天下人是怎么议论的,只不过,你为这份喜欢,付出了一生的代价,你觉得值得吗?”

“我不知道值与不值。”阿翘转脸,眼中晶莹闪动,“我只知道用我的一生去换淮西的日子,我未曾悔过!”

“如是便好!”湄遥踌躇片刻,又道:“其实我这许多年也在想一个问题,想问问我娘,有没有后悔过跟了我爹。”

“你爹?”阿翘疑惑地看向湄遥。

“我跟你提过云旖阁的谢云旖是我的养娘吧,其实我爹也死于藩镇作乱,永贞元年,夏绥节度使韩全义入朝,被以出征无功解职,元和元年,夏绥留后杨惠琳拥兵抗拒朝廷任命的新夏绥节度使上任,我爹当时就是杨惠琳帐下牙将,在河东节度使征讨杨惠琳之时,夏绥内部兵变,杨惠琳被杀,传首京师,我爹……我爹死于兵变!”

“湄遥,可怜的丫头,你当时多大?”阿翘心疼地伸出手,揽住了湄遥的肩。

“刚出生不久,还在襁褓之中。”湄遥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我娘带着我辗转流离,回到了邯郸,可惜她身子本来就弱,经历了兵变的惊恐,我爹身死的打击,流离的颠沛,加之生活的拮据,回邯郸不久便身染重病,无钱医治,勉强拖了一年,终归撒手而去。”

“唉,原来我和你娘,都是苦命人呐……”

二人四目相对,眼中是道不尽的哀婉,以及彼此相怜的痛惜。


说罢湄遥将球颠高,来了个侧后身花式跳踢,把球踢向了李湛。

湄遥的力道不大,李湛抬手一接,球便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李湛再次哈哈大笑,牙排碎玉:“好身段,好身姿,好轻灵的美人儿!”

湄遥无心继续跟他纠缠,只当是没听见,匆匆辞礼过后,便退出了大殿。

出得大殿,湄遥松了口气,很有些惊魂未定的悸然,心慌意乱间,她也未辨认清方向,便急急地闷头往前走,指望着离得兴庆宫越远越好。

“湄遥!”一声低沉的呼唤,令湄遥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身后步履焦灼,几下赶上了她,李瀍伸手,拽住湄遥臂弯,一把将她拉近自己怀前。

湄遥挣扎了一下,挣脱了李瀍的手,退出一步,屈身施礼:“奴家王湄遥见过殿下!”

“我去找过你,湄遥!”李瀍的声音黯哑异常,似胸中亦是五味杂陈。

湄遥愣住,缓缓起身,抬脸看着李瀍。

李瀍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手拿出来的时候,多了一样物件,仔细看去,正是李瀍曾送她的玉佩信物。

“你交给了阿鸢,托她送还给我,对不对?”李瀍低低道:“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有去找过你!”

“那又如何?”湄遥愣怔了片刻,苦笑道:“你是说过会再来找我,可你始终不曾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在你心里,我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不过云旖阁的一介歌舞伎罢了。”

“不是,湄遥,不是的!”

“如今我同样不过是一介歌舞伎!”湄遥不想听李瀍解释,打断他道:“只是场合变了,从云旖阁变成了禁内宜春院,侍奉的主子变了,变成了当朝圣上和各位贵主们。”

顿了顿,湄遥拖长了声音又道:“你还想怎样呢,殿下?”

李瀍沉着脸,直直地盯着湄遥,即使天色渐暗宫灯离得尚远,仍能看出他的脸色很难看。

沉默,极是尴尬地沉默,湄遥被冷沉着脸的李瀍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再道:“殿下若没有别的事儿的话,奴家告退了!”

“我让你走了吗?”

湄遥的脚还没退出去半步,听得李瀍生硬冰冷的一句,后脚跟竟生生地悬在半空,只有脚尖着了地。

这一句的语气太不寻常了!

和李瀍相识那么些天,对他的印象从来是温和大度温文尔雅,即使阿鸢她们玩笑开过了火,他也从不以为忤,却原来,他也是有脾气的,深藏不露下的脾气,只觉得寒气逼人,令心都缩紧了一团儿。

湄遥僵立当场,忽然就醒悟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

果不其然,李瀍欺近她,一字一顿道:“既然一口一声称我为殿下,想必是该知道我为主子你为婢的,要如何,想怎样,也该由我说了算不是吗?”

“奴家,奴家知错了,冲撞之处还望殿下海涵!”湄遥不得不忍气吞声。

李瀍凝视她片刻,悠悠而叹:“一定要这样吗,湄遥?你我之间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相谈吗?”

湄遥沉默不语,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结在何处,更没时间想明白,如今和李瀍到底还能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除了显而易见的尊卑之别,还有李瀍那突发的情绪,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了解这个人。

但,再抬眼看李瀍时,李瀍的脸色似已缓和。

不止脸色缓和,口吻亦低沉温和起来,李瀍道:“我没想到你那么介意身份,湄遥,在邯郸时,非我故意不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而是我周游在外,一向没在意过自己的身份,何况,我虽贵为皇室宗亲,在父皇的眼里,在众皇室宗亲的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起眼的角色,不过顶着个名头罢了。”

“至于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湄遥!”李瀍再次欺近一步,拉住了湄遥的手:“不瞒你说,延政坊、光宅坊,甚至平康坊,东京的明义坊,我都是常客,然却从未有一人令我如此牵肠,和你待在一起,那种感觉,不仅仅是歌舞酒宴之欢,你明白吗?”

湄遥摇头,身往欢场之人,求的不就是歌舞之欢宴饮之乐吗?

“一时间,我也解释不清。”李瀍接着道,“总之你信我,我对你绝无半点虚情,上元节我之所以失约,皆因父皇派人急招我回京,我不得不从,且之前我已接父皇密函,说皇祖父病重,恐有不测,结果一路上我昼夜兼程快马加鞭,还是没能赶及,也幸好,尚不至耽搁了治丧诸事,再之后紧接着是父皇的登基大典,朝中诸事全要梳理,我也被迫不能擅离京师,湄遥,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爽约!”

“我明白,国事家事凑到了一块儿,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湄遥低声答道,一半出自真心,一半则源于小心翼翼。

尽管对李瀍的气怨已没有不知情时那么强烈,然湄遥还是无法无视此刻两人间的隔阂,就算她放下一切,两人还能像在云旖阁时,那么无拘无束么?

“你能体谅最好!”李瀍一手已揽住湄遥的肩,俯下身凑近湄遥道:“知道你入了宫,其实我也曾派人去寻过你,就是上元节传信物于你的郭焕,我的随侍中,只有他见过你。”

“郭焕?”湄遥记得此人,可在宜春院她从没见到过郭焕,也从未听说有谁寻过她啊。

见湄遥一脸的诧异,李瀍解释道:“郭焕去宜春院时,籍册上倒是有你的名字,可一连数天,她们都说你告了假未曾参加排演,郭焕的身份,又不方便在宜春院内院走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寻你,最后只得作罢。”

湄遥听完顿时明白了,所谓身份有碍,皆因宜春院到底是皇上的内教坊,父子位别尊卑,李瀍哪里敢在宜春院过多生事?

心下不禁有些发凉,果然两人终是身份有别,无法回到从前了。

还有更令人生疑的,自己脚伤告假期间,慎珠跟乐桐不是去排演练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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