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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刀硭

悲伤的邋遢汤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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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昊璋刘府   更新:2024-01-21 0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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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刀硭》精彩片段

“该死的被抓来凿这个黄河,杀千刀的刘府,等老子哪天起来了老子第一个灭了的就是你们刘府!”一个神色邋遢的中年汉子在一旁发着牢骚不断抱怨着。此人颇为强壮,脸上有着几分凶煞之色,手臂也是壮的夸壮宛如一尊杀神般。

“呵!老莫你个刽子手也会发牢骚啊,平时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今天还在这埋怨起来了。”另一个中年汉子抓着手中的镐子吆喝道,有着很重的口音,在说话的过程中还不断用手比划着,妄图用肢体语言来让周边听他讲话的人能大致听懂他在讲些什么。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团结起来造反,搅他个天翻地覆,反正在这乱世我们这拨人也不知道可以活个几天,没准明天我就被发配到上游去卸坝了,保不定就死翘翘喽。”一边的精瘦老头打趣着说道。

这些被抓过来凿河床挖大坝的大多都是乡野民夫,多数都是壮士,虽说如此但有九成九的都是被强抓过来的,据其内民工流传此次挖河床的人数更是多达二十五万余人地方贪官污吏又数不胜数,税收的增长以及瘟疫席卷更是让下面的人苦不堪言。

至于这个精瘦老头原本还是开封一家地主的仆人,随着年龄的衰老被逐渐被这个地方地主所卖掉,然后便被发配到了这洪水泛滥之地挖凿河床。而在这个恶劣的地方食不果腹,就连睡个好觉都是个奢望,在睡梦中经常会有人拿着皮鞭将他们抽醒接着干活,在这里皮开肉绽好像已经成为了常态。先前一段时间会有个别民工反抗但往往都只有一个下场——腰斩,不仅如此,在他们死后尸体还不能被下葬,就这样曝尸于烈日之下任凭鸟雀啄食,蚊虫所啃。

“干你娘的,你看看之前造反的那几个小鬼是怎么死的吗?我们这帮老不死的也只能在这发发牢骚混口饭吃还要看人脸色,一天天的起的比狗都早,睡得比天上那月亮还晚,就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着造反,我看你真是老糊涂喽。”一旁的中年汉子用他那带着口音的中原话说道。

汉子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先抛开会不会被发现策反一说,首先他们面临的就是人手上的差距,就算数万民工联合起义反抗谁又愿意冲在前面打头阵呢?谁又有绝对的实力可以一骑当千呢?就算他们起义反抗成功随波逐流逃了出去后续又会面临什么呢?是圣上下旨杀光还是被发配到蛮荒之地?不可预知的因素太多太多了。

“狗娘养的,我们就该被他们宰割在这干一辈子吗?老子妻女都不知现在过得如何,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还活着有个屁用,你们倒好这不敢那不敢的活得跟个孬种一样,百年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若我们最开始就狠下心来那龙椅上坐着的还会是别人吗?泱泱百余年不都是我们汉人稳坐龙椅吗?该死的,你们还天天在那甘愿挖河修堤,时不时的哼唱一些狗屁不是的诗词,我就问你们有何用!”老仆越说脸色越是涨红越是愤慨,可惜的是他年事已高空有想法却没有人愿意站在他身边支持他,哪怕是一个毛头小子都没有。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只有镐子敲击石土的河床内更加安静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们好像习惯了低着头,他们好像把低头刻在了骨子里一样,好像稍有反抗就会万劫不复。

刽子手的脸更是拉了下来,他何尝不想反抗,他何尝不想回到自家安度晚年。其实就在半年前他还不是这里的民工,原本刽子手的差事倒是让他过得不愁吃穿还算滋润。可就在半年的一个下午他向官吏说辞打算金盆洗手,毕竟常年杀人本就有损阴德,加上他已经杀头有九十又九了,行内说法是砍头过百就会断子绝孙,毕竟杀的是一条人命。但是官府哪会管你这么多规矩,而且现在又不是你们汉人管着所以于情于理都不会放你一个刽子手走,如果你硬是不干那就由不得他了,这也是这个汉子被发配过来的原因。

在这个刽子手被发配过来之后就很少说话,看他的面相一股凶煞之气也没有几个人敢去和他搭话,渐渐的也没有几个人会去注意到他的存在,但就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号人也没有几个人想要去招惹他,毕竟刽子手的刀可是不长眼的,就算手中无刀又能有几人可以拍着胸膛说这人我随便打死他。

但好在此人也不善言辞,沉默寡言没有引起大多人的不满,但就因为此人之前的沉默在他刚来时闹了个惊天大事。

“喂,瞅着面生啊,新来的的吧。来来来,给老子把今天的活干了,做和好以后就和我混,别的不能和你保证,但出了事抱我的名字在这片还是好使的。”走来的是一个肥胖男子,看上去此人少说有一百八十余斤,看样子估摸着六尺左右,很是高大,脸上还有着不少的刀疤,左眼上更是被一块布给遮上了,据说是当年占山为王当草寇时被地方豪杰所砍伤,虽说小命保住了,但左眼却是永远的没了。

这汉子也没有搭理独眼胖子接着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开什么玩笑刚被发配到这黄河别上,要干的活本身就不在少数,还要被你使唤,不过汉子也是识趣没有挑事,若是放在从前,这种人早就被他一刀砍杀了,世态炎凉。

“老子和你说哈你是聋了吗!”话音未落那胖子便一拳朝着汉子的后脑砸去,换做常人定然是反应不过来的。不知是那中年汉子是早有预料还是急于干活,一个弯腰拿起地上的镐子时竟然躲过了胖子的这一拳。

胖子这一拳未中也是恼羞成怒,打算递出第二拳,可就在这时管事的走了过来。

“在这嚷嚷什么呢?活儿都干完了是吧有空在这拳打脚闹了,无法无天。把他,额......还有他们都给我拖过去抽三十鞭长长记性!”

“大人,我们......”

胖子还想在说些什么就被这个管事的一脚踹飞。

“最烦你这种人了,唧唧歪歪的,把鞭子拿过来,我亲自抽他。”

说完下属便拿来了一把皮鞭,不过看这鞭子的样子与其说的皮鞭不如说是血鞭。此鞭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血,这层血渍红的发黑,不知有多少民工被这种鞭子抽过,没有一个民工想看见这个,更何况是挨上30鞭!

随着一声声惨叫声和哀嚎声的响起,这些民工也陆陆续续的挨了不少皮鞭的抽打,当然那个中年汉子也不例外,只不过那个中年汉子竟是连一声痛都没有叫出来,最多也就是面部略微的抽搐了一下。正是因为这一点让管事的也感到匪夷所思,甚至觉得下属下手太轻了,于是接手抽打过几下,而这几下可是一点都不轻,直接打的汉子皮开肉绽,只不过汉子面无表情的抗住罢了。

“真是个怪胎,这样抽都不叫,我就喜欢这种倔驴!”管事的面部狰狞之色的叫道,声音异常的尖锐听上去很是瘆人,“你们几个给我看着点这个怪胎,若是发生了什么叫我过来,我亲自来抽打!”随后管事的在留下了几个下属并安排完之后便离开了。

事实上像管事这样层面的小官一般都不会在民工挖河这一边住着,他们的府邸大都实在距离这二十里开外的地方,大部分时间都不会来这个地方,按照他们有官衔的人的意思是“来这个狗地方会脏了腿”,但这毕竟是圣上的旨意让他们抓来的人在此治理黄河之水,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不得不下来视察一二,看看他们的的进度以便向圣上汇报。

而在此处担任管事是一件油水很高的一份差事,在外行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如果是久经官场的老王八的话恐怕是挤破脑袋都会想要干的。至于这油水在哪,就要从圣上下的圣旨说起。

至正九年七月。

黄河洪水泛滥民不聊生,于是便不惜征用万余百姓修哇河床堤坝用于巩固防洪,期间用了真金白银万两派遣官员百姓来完善此事。可这些个官员脑子里好像只有金银,至于发放的下面民工百姓的盘缠都没考虑在内。此事一出无数官员便想尽办法想要捞到一份有关于此的差事,哪怕只是一个视察的管事他们都愿意,毕竟一个管事所得的盘缠金银在一年内都够他们肆意挥霍四至五年!但凡是能用的关系他们都用到了,为的就是这个。

被强抓过来的百姓农夫也是毫无办法,如果不从那便有且只有一个下场——杀头!可能一开始没有人当回事,被抓了有逃的,小部分有逃走了的,但至于那些没有逃走的都被杀鸡儆猴了。

随着洪涝灾害的愈演愈烈被抓去的人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万余人左右到现在的二十余万人,这还没算期间反抗逃走被杀头的人数。而这些人被抓去修挖河床,乡野村夫的减少很快国库的粮仓就消耗殆尽,而对于粮食的征收又日益增长,下面的人饥不裹腹饿死的人也不在少数。地方的压迫打压更是让这些饿死病死的人无处安葬,病灾的席卷可谓是让整个世道乱的不成样。于是民间很快就有了一首歌谣流了出来:

征民万余,何日还乡;妻子相盼,曝尸野疆。

朝朝暮暮偷偷心心念念,岁岁年年历历路路平平;

转眼一年又过去,回眸往事已如烟。

无法无天,一声一格;有情有德,四海五洲;

翠翠红红茑茑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欺民抓父凿河去,打虎拍蝇丧胆寒;

世道难,洪涝灾;人生易,官府私。

蛀虫难除,不见天日!

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

……

就在管事等人走后胖子在一次的找到了汉子,胖子也是怒目瞪着汉子并命令其狗腿子去殴打他一番,可何曾想到这中年汉子面对这几人的围剿非但没面露惊恐之色,脸上更多的便是狰狞,这种狰狞不是弹尽粮绝之后的狰狞,而是对于嗜血一般的渴望。他深知自己按照行内规矩来说已经不能随便取人性命了,但是在这乱世之中若是连命都保不住了,那还谈什么规矩?

不多说中年汉子便一拳向着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一个下手的面门砸了过去,这一拳可谓是力道十足,若是有意者可以隐约听到袖口和空气擦出的声响。这瘦小少年本就离这个中年汉子靠的较近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双手交叉护紧自己的面门以免被打伤,但这个汉子一旦动怒哪里会收手。

轰!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响声,汉子在这一拳递出之后只是向后撤了一小步,随后便是一记鞭腿抽打抽在了瘦弱少年的胸膛之上,而这个瘦弱男子更是被抽倒在地直接晕厥了过去。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胖子的额头都出现一丝汗水,后背更是凉的可怕。

至于剩下几个围上来的男子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到这人的真实实力之后心里产生出了一丝畏惧。

“趁我还没有起杀心之前,滚吧。”

中年汉子的话很平静,甚至都听不出一丝的威胁,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吐出了这几个字,就宛如一个普通人一般。

几人相互对视几眼决定认栽,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为首的胖子便走向前向着中年汉子拱手道:“多有得罪,以兄台您的实力在这方圆十里内应该是没有人可以轻易动您了,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谅解。”

胖子说完便想招呼剩下的几个手下把瘦小少年抬走,可被中年汉子的话给打断了。

“老子让你们滚,但有让你们把他带走吗?”汉子面露不悦声音沙哑的说道。

似乎是感到的一丝的不对,剩下的几人包括胖子在内全都丢下了瘦小少年跑远了。

汉子看着几人跑远之后又蹲下来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瘦弱少年然后悠悠然说道

“醒都醒了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到不如死了算了,像我这种人活着有还有什么意义呢?”

瘦小少年把头用双手得很低很低,说出来的声音更是有着一丝的颤抖。

汉子没有吱声而是听着瘦小少年接着说道。

“你是刚来不错,可你有着较为不错的身手,若是现在崭露头角很快就可以在这一片拥有自己的势力,届时别说是宋老大了,整个这一片你都可以称王。可是我呢,不过是被老江他们随手丢掉的弃子一般。”

说到这里瘦小少年再度哽咽了起来,好像在诉说着这些年他所遭遇的不幸一般。

“我自幼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爹,而我娘在我六岁那年改嫁便不要我了,自那时起整个村里的人看见我就跟看到了邪祟的鬼物一般都绕着走,”瘦小少年抹了把眼泪接着说道,“也许是看我可怜,村口有一个常年讨饭的疯和尚可以讨口饭给我吃。可何曾想村子在三年后闹了瘟疫,死的人都差不多了,我也只能一路向上北逃,就在去年年末我被抓来了这里干活,本想着可以混口饭吃不至于被饿死,哪曾想一天可以吃的就恁点。

记得刚来这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碰到了刚才那人,他也是强迫我帮他干活,我那愿意,于是便和他们一行人打了一架,最后当然是没打过,沦落为他人的一条走狗罢了。”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指望我可怜你吗?”那中年汉子依旧神色冰冷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我……我只是想向你透露一些这里的大致情况,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那就是哪天我死在了这里,”少年擦干了眼泪和鼻涕艰难的站起来,直视着汉子,眼神是那样的坚定,随后接着说到,“我只是希望你在外找一个道士,帮我向他求一张符箓,就让他在符箓上写下能让天下太平就行了。”

汉子依旧沉默不语,冷眸盯着少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见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少年便转身离去,只不过脚步是那样的沉重。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厄运总是找像他这样的苦命人,明明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明明自己才刚到这个世道十余载。不过也对,人家凭什么答应一件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情,不知老江他们还是否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回去之后是否还有意义呢?

“好好活着,可别死了。”

汉子的声音从后方传入了少年的耳中,少年身躯也是微微一颤,继续向前走去,他知道不能回头,一切都没有回头路可言。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得找一个新的容身之所,原来的老东家是没法回去了,一旦回去先不说有没有更多的活要干不说,最坏的结果就是会被误认为是那个汉子所派来报复或是安插的奸细,只要有了疑心想要在那个地方活下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那如果离开又能去哪呢?

自那以后这个中年汉子一直在这一片干活,期间不是没有不长眼的去挑衅他,但这些挑战者无一例外在挑衅之后都不见踪影了。没人会去找,也没有人有这个闲工夫去寻。

……

“黄河一只眼,天下必大反。众志满胸怀,开辟新世界。”汉子开口突然说道。

“哎,我说老陈啊。他念叨又是黄河,又是反叛起义的,这说的都是些啥啊?”这个汉子比划着手用他那不太流利的中原话问道。

这位曾经官府内的仆人也是若有所思然后答道,

“大概意思就是啊,可能是上天都要看不下去了,会在我们挖河床的时候挖出一个带有眼的石头,他会引导我们宿命,而这宿命八成就是让我们防抗起义,开辟一条适合我们的世道。”老仆顿了顿接着补充到,“在这个地方挖出这么个东西无疑是天方夜谭。不过你们倒是可以把这个事情传播出去,没准真有人挖出来了呢?”

“老陈啊,虽然说我没有上过私塾,你也不能这样解读吧。”这北方汉子也是将信将疑地看着老仆人,眼睛还时不时的眨巴一下想确认真实性。

“大爷的,没管你要说书的赏钱就不错了,你还不识好歹反问起我来了?”老仆倒是被汉子这一举动给气笑了。

“得,我可没有什么赏钱给你,我就一条烂命。不过帮你传播这个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肯定地说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要的你也没有,还不得先余着,日后还。不过传出去的时候你自己也悠着点,如果让那几个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老仆也是没好气道。

“我办事你你,你还是放心吧,我虽然平平,平时嬉皮笑脸的,但自有分寸。”汉子也是保证道,同时手脚也是在不断的比划着。毕竟中原话对于他那边的官话来说还是不一样的,所以说起来一直是结巴的,时不时还得用手脚比划。

在汉子走后,老仆拿着手头上的工具朝着刽子手干活的地方走去,正是因为刽子手在刚来的时候崭露头角过,所以一般没有人愿意靠近他,老仆走过去和他交流也没有人可以听见。

“真有此打算?”

“若是没有你为何又会说出石头一眼,天下大反呢?”老仆反问道。

“其实我也是无意这么说的,既然事已至此后续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懂要做些什么。”汉子双手抱胸沉声说道。

“就我们两人恐怕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刘府乃至李家暗中也有安插在这里的眼线。况且现在我们人手上也严重不足当务之急是得拉拢一些信得过的人。”老仆回应道。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马上就有了一个人选。

“何时行动?”

“今晚,但是要快!”老莫轻声说道。

老仆只是点了点头接着埋头干着手头上的活。

后世文人在得知这两人的行为举止之后更是为此赋诗一首:

莫道黄河一只眼,挑起民工天下反。

应知众志满胸怀,敞开事业世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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