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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彩片段
硕大的花朵红白相间,肆无忌惮的盛放,压在那纤细却遒劲的绿枝之上,仿若绣球一般。
沈醉欢看着那花,忽然间便想到,顾长宁自幼时起便偏爱牡丹。
而她本人也正是一个如牡丹般明艳动人的姑娘。
只是沈醉欢未曾想到,像顾长宁这般性子的姑娘长大后却入了规矩最为森严的后宫之中。
她总觉得自己记忆里的顾长宁与这沉闷的皇宫格格不入。
虽然这样想着,但沈醉欢和顾棠还是被昭阳殿的大宫女春兰带入了昭阳殿之中。
精巧雅韵的宫殿里点着熏香。
淡雅的青色雾气飘飘散散绕进内室之中。
沈醉欢抬眸向前看去,透过横在月门和内室之间的那盏素屏,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抹袅娜的人影。
只见那卧在沉香檀木榻上的女子身穿一件醉红云丝斜襟罗衣。
云鬓半散,正在姿态慵懒的逗弄乳母怀中抱着的孩子玩。
顾棠早就想见到心心念念的小表弟了。
一见此情景。
便兴冲冲的笑着绕过屏风跑进内室。
脆生生的喊了声:“姑姑!”
顾长宁抬眸,看到顾棠,旋即也眉眼含笑。
朝她招了招手说:“柔嘉到了呀,快过来,让姑姑抱抱。”
可顾棠没过去,反倒径直走到了抱着二皇子的乳母身边。
抬头问顾长宁说:“姑姑我要先看看表弟。”
顾长宁听了这话,眉眼微挑,笑嗔道:“好你个顾柔嘉,有了表弟就忘了姑姑了是吧。”
顾棠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垂眸看去,只见襁褓之中一个浑身通红,像是个猴子一样的小孩正在瞪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她。
她眉头一皱,便听得自家姑姑问:“是不是长的很丑?”
顾棠看了眼明艳大美人的姑姑,又低头看了看丑不拉几的表弟.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长宁笑道:“刚出生时更丑。”她一脸嫌弃的说:“那时我都想把他丢了。”
顾棠听姑姑这样说,原本对小表弟还是有些嫌弃的。
现今却又生出了些许的怜惜之情。
虽然不多,但是有。
于是她扯了扯嘴角,宽慰顾长宁道:“姑姑,小孩子还没长开,长开了就好看了。”
她边说着,边走到了顾长宁身边。
顾长宁笑着揉了一把她毛绒绒的黑色头发,笑道:“你这丫头。”
顿了顿,她又问:“是你父亲带你来的?”
她嫂子不喜欢出席这种宴会她是知道的。
每次都是抱病推辞。
以往顾棠进宫也都是顾长策带着来的。
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却没想到顾棠这次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她说:“是我娘带我来的。”
闻言,顾长宁微微蹙眉。
正讶异着,只见沈醉欢纤细窈窕的身影便从那盏素屏后面走来了。
她今日穿了一件浅绯色软烟罗,云寰雾鬓,眉目秾丽。
整个人显得娉娉袅袅,看上去气色不错。
顾长宁知道自己嫂子素来是个美人模样。
但今日见到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她挑眉,微微坐直身子,语气淡淡的说:“长宁身子不适,便不下榻迎接了,还望嫂子见谅。”
这话说的实在是下人面子。
按理说,顾长宁和沈醉欢是自小相识,关系再差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的。
可顾长宁是个护短到极致的人。
只要一想到前几年沈醉欢那样对她哥哥和小侄女,便总对着沈醉欢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顿了顿,他又有些别扭的揉了揉顾棠的脑袋,含笑道:“差点将我的靶子都给射倒了。”
顾棠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父亲这好像是在安慰她。
心中稍稍好受了一点。
低下头,用袖子抹了一把泪。
又听到身后传来沈醉欢略显兴奋的声音。
顾棠转过身,正对上沈醉欢将一勺沁凉的梅子冰喂到她嘴里。
梅子冰冰凉凉,酸甜爽口。
她听到沈醉欢骄傲的不行的语气:“棠棠你可真厉害!”
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许的羡慕,沈醉欢方才见到顾棠射箭的时候,突然便想起了很久之前认识的一个闺中手帕交。
那女子也是武将家庭出身,自小练剑,尤其是软剑,耍的一等一的好。
有一段时间,沈醉欢很喜欢跟在她身后看她练剑,甚至看的心痒痒也想跟着学。
但姨母说这不是小姑娘该学的玩意,女孩子还是学些琴棋书画,算账管家比较实用。
日后也方便嫁人。
当时沈醉欢便闷闷不乐的应下了,但这事儿仍是在她心中藏了一段时间。
后来,随着那位闺中密友和家人前去岭南镇守边疆也就渐渐忘却了。
再长大些,便跟着父亲读书,有时看着外头的炎炎烈日。
又开始想,那么热的天,练武一定会很苦吧。
但现在,看到顾棠这般英姿飒爽的模样。
她又再次忆起之前看到好友练剑时的心情。
沈醉欢对着顾棠连连夸赞。
突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顾长策,你可以....也教我练射箭吗?”
水盈盈的眸光对上他,顾长策愣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正烈的阳光,又想了想沈醉欢孱弱的身体。
低头思吟片刻,缓缓开口:“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他说:“不若等日头在下去些?”
沈醉欢闻言,旋即笑开来,重重点了点头。
他和顾棠又在练武场练了将近一个半时辰。
顾棠练到最后,手臂酸痛。
但准头确实好了不少。
待到黄昏时分,赤乌西坠。
凉风习来。
她还想再练上一会儿,但顾长策说什么也不让她练了。
他说:“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行的事儿,今日用力过猛,恐伤到筋骨。”
顾棠闻言,只得不情不愿的放下弓箭,跑到沈醉欢旁边的树荫下歇着了。
这边,顾棠方放下弓箭,顾长策便对旁边站着的沈醉欢招了招手。
她接收到消息,眼巴巴的跑到他身边。
顾长策看到她这副样子,手痒痒。
揉了一把她的头顶,有些好笑的说:“这么等不及?”
沈醉欢闻言,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娇俏斜他一眼道:“我想学嘛!”
他唇角勾起,眉眼舒展。
眼角眉梢间透着少年意气般的笑。
看起来心情颇好的样子。
顾长策清了清嗓子,含笑应道:“嗯,知道我们家欢欢好学。”
听到“我们家欢欢”这几个字时,沈醉欢俏脸微红。
下一刻,顾长策便将沉重的弓箭递到了她手中。
沈醉欢从前没拿过重东西,手上没劲,刚拿到弓箭的时候,甚至都没想到这东西能这么沉。
毕竟方才在顾长策手上的时候,她看到箭弓轻飘飘的便被拉开了。
她面上浮现出浅淡的讶异之色。
但还是费力接过。
这边顾长策已经快速的进入角色,从箭篓中拿出一支铁箭递给沈醉欢。
沈醉欢接过后,有模有样的学着方才顾棠的动作将铁箭搭在弓弦上。
“....娘,娘亲!你醒醒啊....你不要棠棠了吗?”
古朴雅致的房间内,凤鸟衔环铜熏炉内燃着淡淡的熏香。
门窗关着,一缕淡青色的烟雾飘飘散散的绕进内室。
眉目秾丽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那张四方榻上,身上盖着一层厚锦被。
像是没了气息一般。
她因方才被灌了药的缘故,身上发了些汗。
潮湿的汗水将鬓角打湿,云雾般的发就那样贴在了白腻的额间。
沈醉欢只觉得头疼欲裂。
胸腔处更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无法喘息。
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上只觉得像是有千斤重。
偏偏此时此刻,还有一个让人恼烦的稚嫩嗓音在耳边聒噪。
“娘,娘亲....你快醒醒啊...呜~...棠棠...棠棠好害怕....”
......棠棠?谁是棠棠?
她又在叫谁娘?
谁是她娘?
她分明记得昨晚因为下了雨的缘故,自己很早便就寝了。
今日却为何感到痛不欲生?
还有,为何会有稚童来到她的闺房之中找她娘亲。
沈醉欢满头雾水。
突然之间,她感到自己燥热发汗的手上覆上了另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
沈醉欢登时便被吓得打了个寒战。
眼睛也一下子便睁开了。
入目的是头顶那张天青帷幔。
她转了转酸痛僵硬的眼珠。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貌似不是她的房间......
怎会如此!
为何一夜睡醒,睡到了别人家里!
然而还不等沈醉欢这个灵异事件的当事人惊叫出声。
她耳边先爆发出了另一声尖叫。
“娘亲!娘亲你醒了!去叫柳先生!快去叫柳先生!”
是方才在她旁边呼唤的稚嫩女声。
沈醉欢还没搞清楚现今是个什么情况。
她只是木着一张小脸,看向面前那大约四五岁大的女童。
一边喜极而泣的紧紧握着她的手,一边像个小大人一样吩咐在旁站着的侍女去喊“柳先生。”
女童长的倒是玉雪可爱的。
两条藕粉色的发带将她的头发绑成了双侧花苞的样式,身上穿着一件嫩绿色的直裾襦裙。
外面罩了层妃色褙子。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沈醉欢怀疑,她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只见那女童正满脸殷勤又小心翼翼的问她:“娘亲,你现今觉着好点儿了吗?”
她竟然叫她娘亲?
沈醉欢心想,她现今才十四岁,哪来的这么大一孩子啊。
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嗫嚅了两下。
然而很快的喉咙处便发出了一阵如刀割般的疼痛。
沈醉欢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面色疏离又冷淡的将那女娃娃方才握在她手背上的手拨开。
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哑着嗓子解释:“....我不是你娘。”
她还尚未成亲,怎会有女儿。
话音方落下,只见那女童原本亮晶晶湿漉漉的黑眼睛瞬间便暗淡了下来。
她乖乖巧巧的低下头。
想看她又不敢看的样子。
颤抖着嘴唇,小声的问:“....娘亲,你不认我了吗?”
沈醉欢:???
她更加的感到莫名其妙了。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梦一样。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突然觉得胸口处沉甸甸的。
沈醉欢低头向下看去。
因着她方才的动作,原本覆在身上的锦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滑倒了腰间。
全部堆在了她线条流畅的腰线处。
她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绯红色的小衣!
堪堪包裹着胸前的两团雪白绵软。
沈醉欢:!!!
怎么....会这么大!
她蓦然瞪大了一双眼睛。
像是只受了惊的兔子般惊疑不定的看了看眼前陌生的房屋。
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娃娃。
最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两团雪白绵软。
沈醉欢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面前女娃娃的胳膊,嘶哑着嗓子说:“拿....拿铜镜来。”
女童原本尚且沉浸在娘亲不认她了的悲痛之中,突然便听到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但她总归是听娘亲的话的。
从塌上蹦下来,迈着一双小短腿便给沈醉欢拿来了铜镜。
沈醉欢接过铜镜。
待看到镜中人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镜中之人像她却也不像她。
更确切点说,像是她曾经想象中的自己长开了的模样。
镜中人乌发雪肤,远山黛眉,剪水秋眸,尖尖的下巴。
分明是年轻少妇模样,哪里有半点儿十四岁女孩的影子。
沈醉欢“啪——”的一下将铜镜倒扣在锦被上。
抬起头,呼吸急促的问面前的女童:“现今可是元狩三年?”
女童原本因为她方才的话还在委委屈屈的小声抽泣。
听了这问后,突然间打了个哭嗝,便噤了声。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沈醉欢,紧接着发出了低如蚊蝇般的声音:“...娘亲,今年是...元狩十年....”
话音刚落!沈醉欢眼前一黑!
怎会如此!
为何她一觉竟睡到了七年后!
这边女童也仿佛因为她的话被吓得不轻。
眼泪哗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她一面用袖子抹泪,一边迈着小短腿惊慌失措跑出去喊人。
沈醉欢脑瓜子嗡嗡的。
只依稀听见她喊的是:“爹!爹!你快来!我娘不记得我了!”
女娃娃口中的爹。
是她现今的夫君吗?
是她的未婚夫卫衔玉吗?
沈醉欢深吸了一口气。
一想到接下来要见到的那个记忆中温润如玉的男人,便觉得心绪稍稳了些。
女娃娃跑到了门下檐廊处便停了下来。
门没关。
沈醉欢在内室透过中间的月门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好像在抬着头低声和一个男人说话。
是她现今的夫君吗?
她感到脸上一阵没由来的烧热,紧接着便咳嗽了两声。
门外似有风动,吹起檐铃阵阵。
沈醉欢跟着侧了侧身子,晃然间便看到了男人被风吹动的黑色衣角。
她愣了一下,记忆中好像从未见过卫衔玉身穿黑衣的模样。
他总是一身白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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