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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热门作品

福朵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福朵朵”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玉珠姜怀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房真假伤痕一事后,他回去思量很久。考虑再三,韩真决定投靠姜玉珠:“谢夫人,不是韩某背叛勋贵,而是人往高处走,总要择一明主。”......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04-25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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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福朵朵”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玉珠姜怀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房真假伤痕一事后,他回去思量很久。考虑再三,韩真决定投靠姜玉珠:“谢夫人,不是韩某背叛勋贵,而是人往高处走,总要择一明主。”......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姜玉珠得知后非常支持,对几个丫鬟道:“我二哥是最有担当的男子。”


想到闹出的误会,姜玉珠跑到书房里翻找,春宫不翼而飞。

谢管事站在门口,抽了抽眼角道:“夫人,老爷托老奴带话,说是您找的东西他已经烧毁。”

谢昭离府之前吩咐过,谢管事一忙忘在脑后。

姜玉珠挑眉,而后笑道:“那就好。”

以谢昭的人品,应该不至于私藏吧?

姜玉珠不再纠结,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新铺子上。

如她所想,卖生发液的铺子好评如潮。

每日赚钱放入腰包,姜玉珠做梦都在数银子。

有钱有闲,姜玉珠在别院待客,邀请小团体的乔莹和于娇娇一起来品茶划船。

乔莹带来一个最新消息:“玉珠,农历三月三,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在皇家猎场春猎,听说要带家眷前往,姜府和谢府定在受邀之列。”

乔莹的夫君在太仆寺管理马匹,消息保真。

于娇娇一听笑道:“那咱们得率先准备骑马装,备上几套,把其余人家的夫人比下去!”

说完,于娇娇看到赵粉蝶兴致缺缺,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赵粉蝶却道:“你们聊,不必在意我。”

说完,赵粉蝶自嘲地勾唇,她既然被除族,根本没想过往圈子里挤。

现在保住嫁妆,又不用看丑男人脸色,日子不要太快活。

“我若说自己过得极好,你们怕是不相信,以为我强颜欢笑吧?”

赵粉蝶简直想要大笑三声,她从没这般畅快过。

京城四美闲聊,红鲤过来回禀道:“夫人,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想要见您一面。”

姜玉珠努力回想,完全不记得这号人,她只知道永昌伯是勋贵圈子里的,谢昭一直想要除掉的对象。

二人没有交集,对方找她难道是来报复的?

姜玉珠压下心中的狐疑,对红鲤道:“把人请进来。”

这位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没头没脑找到姜家别院,怎么看都有蹊跷。

片刻后,一位穿着祥云纹湛蓝衣衫的男子跟在红鲤身后,面上极为恭谨。

姜玉珠看到人,有些印象,此人正是贾兴林的狗腿子之一,似乎姓韩?

“韩真见过谢夫人。”

韩真的姿态很低,行礼道。

永昌伯虽然是勋贵之一,却已经走向衰退。

富不过三代,韩家的子嗣不成器,从侯爵一路降下来,到永昌伯已经是陌路。

若永昌伯一死,韩真就是白身。

也因此,韩家勉强挤在勋贵中,却也被勋贵排挤。

姜玉珠抬抬手,吩咐红鲤上茶,问道:“韩大公子此番前来,是……”

韩真不犹豫,深鞠一躬道:“在下惭愧,是为投奔夫人而来。”

韩真个不高,长相平平,一双眼睛却无比的亮,冒着精光。

面对姜玉珠,韩真有所收敛。

“为何?”

姜玉珠有些诧异,她最近是有多招几个耳目的想法。

京城里三教九流的消息,到她这里经常滞后。

再加上树敌多,总要防备一些。

韩真露出一抹苦笑道:“谢夫人,您应该得知永昌伯府的现状,爹爹不成器,府上早已没有当年的荣光,靠变卖家业维持表面的光鲜。”

勋贵人家抱团,永昌伯府可有可无。

即便如此,韩家还要咬牙打肿脸充胖子。

韩真原本是贾兴林忠实的狗腿子之一,就在上次御书房真假伤痕一事后,他回去思量很久。

考虑再三,韩真决定投靠姜玉珠:“谢夫人,不是韩某背叛勋贵,而是人往高处走,总要择一明主。”



平日谢昭不回府,二人不会碰见。


若有碰见的机会,沈芷兰直接绕路走。

她有打算搬出去,却被姜玉珠阻止了。

谢府里主子少,客房多,不多沈芷兰一人,再说留在府上,更方便彼此有个照应。

现在,沈芷兰把姜玉珠当成表嫂看待,时不时地还想撮合。

谢昭听到响动,赶忙把春宫册子放在抽屉里。

他打开门问道:“哪里反常?”

沈芷兰抹了一把汗道:“让夏儿给你说,我得去给表嫂送信,这家里没表嫂怎么行?”

谢昭:“……”

好在夏儿口齿伶俐:“五公子正在温习,突然发觉腿上一痛,奴婢刚好去送点心,发觉五公子的腿上流出黑血。”

夏儿第一时间给谢管事送信,请郎中去查看。

谢昭气息很冷,迈着大步去前院。

姜玉珠没碰到沈芷兰,谢昭前脚刚走,她进了书房。

最近一段时日与谢昭和平共处,二人商议,只要谢昭不在,书房可供姜玉珠使用。

房内角落,谢昭的手下心在颤抖。

主子急匆匆离开,只把册子放入抽屉,不会被夫人发觉吧?

这要是引发误会,岂不是影响主子的名声?

他想寻机会收回册子,怕什么来什么,姜玉珠已经打开了抽屉。

“封面真好看。”

册子似乎被熏香,姜玉珠很满意,等打开一看,她顿时傻住。

仿佛窥破了天机,姜玉珠只觉烫手,她惊慌地一把扔在地上。

散落的图上,有七个男子围在一个女子身侧,众人衣衫半敞,一看就在爱的交流。

聚众那啥?

而且……七个男子,是七个葫芦娃吗?

中间的女子,被画成蛇精一般的脸,因为太过清晰,姜玉珠已经认出是自己。

呆愣好半晌,姜玉珠终于镇定下来,打扫案发现场。

她就说谢昭怎么不仅女色,正常男子都不会如此,这是反人类的!

这不,答案呼之欲出了!

不是她说,这等癖好的人真不多啊!

墙角处,黑衣人心中默默哀悼:主子,属下只能帮您到这了。

姜玉珠刚收拾好现场,沈芷兰提着裙摆跑进来:“表嫂,你怎么在书房里,快和我去前院看看啊!”

郎中还没到,谢昭已经去了。

沈芷兰拉着姜玉珠一路跑,边跑边说起经过。

好在两个院子距离不远,即便如此,一路跑下来,姜玉珠出了薄汗。

房内,谢暄已经快要昏迷,嘴唇青紫意识不清。

谢昭正在对谢暄救治,神色极为专注。

姜玉珠给谢暄探了探脉搏,又观察谢暄腿上的伤口道:“这是毒蛇咬伤?”

谢昭回道:“是,此蛇有剧毒。”

姜玉珠看到谢昭的急救方法,有一定的认可。

她上前拍了拍谢昭的肩膀道:“老爷让一让,妾身来。”

抢救是姜玉珠的主场,有谢昭在碍手碍脚。

姜玉珠按住谢暄的小腿,发觉里面有异物,她要了一把匕首火烤消毒,麻利地对伤口划了花刀。

“五弟的伤口里有东西。”

姜玉珠取出,谢昭这才发觉是残存的蛇牙。

挤压排出蛇毒后,姜玉珠又要了布条,对谢暄近心端进行绑扎,及时阻止蛇毒扩散。

等忙完这一切,郎中到府,姜玉珠这才松口气。

“现下还没出正月,府中怎会有蛇?”

有反常,证明不是巧合,有人目的明确,要加害谢暄。

谢暄一个读书人,对方多半为他谢家子的身份而来。

谢昭问过郎中情况后,先对姜玉珠道:“多谢夫人相帮。”

谢家为百年世家大族,树大根深。



张婉怡刚死不久,表姐嫁给卫柏,真还真是惊天巧合。


只可惜,姜玉珠不信巧合,她几乎可以肯定卫婧从中做了手脚,使得张家人误会,把她当成仇家对待。

红锦得知后建议道:“您就该告知老爷夫人和两位公子,给卫婧一点颜色瞧瞧!”

最近一段时日,卫婧暗搓搓地干了不少恶心事。

姜玉珠垂眸笑道:“我可不仅仅会告状,主动出击不是更有意思?”

得知太后请众位官家女眷品茶解闷,姜玉珠心思一动,机会送上门了。

主帐内,太后坐在主位,面色轻松。

看到姜玉珠来了,太后问道:“玉珠,玉檀那丫头夸你箭法好,你可有收获?”

姜玉珠恭敬地站到太后身侧,无奈地回道:“玉檀郡主故意的,臣妇能抓一只鸡就不错了。”

太后喜欢姜玉珠,却不喜她太过争锋。

听到姜玉珠谦虚,太后很满意,刚准备赏赐,下垂手的卫婧插言道:“谢夫人,您太过自谦了,那日在卫府寿宴赢了玉檀郡主,咱们可都看到了。”

卫婧哪壶不开提哪壶,话中有话,暗指卫府寿宴,姜玉珠这个客人又是赛马比箭,又是为卢晴雪验尸,出尽了风头。

玉檀郡主在北地战功赫赫,二人比试姜玉珠轻易胜出,不是向众人证明玉檀郡主的功劳都是虚的?

太后“啪”地一声摔下茶盏,眼神极为阴郁。

因看到卢晴雪的尸身,太后做了半个月的噩梦。

姜夫人陈氏有眼线在宫中,只感觉不妙,她家女儿要被罚了。

太后喜怒无常,姜玉珠深有体会。

一旁,玉檀郡主正要帮姜玉珠说话,被姜玉珠拉住袖子。

太后正在气头上,若是玉檀郡主帮忙等于火上浇油,这是诚心看姜玉珠挨罚!

“太后,臣妇有错啊。”

姜玉珠把心一横屈膝,半晌没动作,她跪不下去。

于是,姜玉珠转换套路,站在太后身后帮着捶背揉捏,拿出她的祖传按摩大法。

太后筋骨舒畅,压下怒火问道:“哦,你错哪了?”

“臣妇作弊了,胜之不武。”

在众目睽睽下,玉檀郡主输了是打皇家的脸面。

姜玉珠深入了解后才明白皇家的虚荣,内心早已无力吐槽。

承认作弊不是什么大事,最多被训斥几句而已。

“太后,您就饶了玉珠吧,为给您赔罪,玉珠愿意每日进宫给您舒展筋骨。”

姜玉珠姿态低,却又不是很低,及时表现出与太后的亲昵。

太后叹口气道:“你这丫头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最近哀家时常梦魇……”

“您太过慈悲,所以才会如此。”

姜玉珠拍马屁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三言两语把太后哄得心花怒放。

手里沾染鲜血的女子,更喜欢听别人夸赞她慈悲。

姜玉珠似笑非笑地盯着卫婧一眼,卫婧眼皮狂跳,心中思量,难道,姜玉珠想要告她的状?

画春宫思路非常好,只可惜赵柘过于蠢。

如果卫婧插手,保证京城高门人手一册,姜玉珠从此躲在府中不敢出门见人!

现下机会糟蹋了,此路不通。

姜玉珠靠在太后身边娇笑:“说起来,朝中很久没办喜事了,不如借此机会给您冲冲喜?”

姜玉珠说完,直接点名卫婧:“臣妇看,卫小姐的终身大事就需要您费心过问。”

卫婧已经二十,在京城高门里都是老姑娘了。

太后曾听过京城流言,卫婧不嫁人,只因钟情于谢昭。

卫婧的身份高,姜玉珠的身份也不低,后进门的最多是个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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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周围,聚集众多夫人小姐,其中还有来卫家祝寿的官员。

玉檀郡主英气十足,反观一旁的姜玉珠,明明身穿骑马装,却没半点干练,反而风情万种。

良安看到姜玉珠这个样子,面红耳赤道:“主子,夫人与玉檀郡主比试,简直是自不量力!”

卫府寿宴,人来人往。

今日比试不出半日,便会传到大街小巷,落得个人尽皆知。

明明该低调的时候,姜玉珠偏偏出风头。

“主子,她好歹您是谢府的当家主母,这……”

面对一干人等看好戏的神色,良安真是说不下去了。

人群中,卫婧始终沉静,礼仪规矩得体。

良安想,若卫小姐是他家夫人就好了,至少不丢人。

谢昭站在树荫的暗影中,面容不甚清晰,他淡淡地道:“随她吧。”

良安更急了:“怎么就能随着夫人?您上辈子是欠了她的吧?”

良安真心叫绝,夫人什么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主子头顶一片绿云,每次都是轻松放过,好歹维护下男子的自尊啊!

谢昭思量片刻:“上辈子不知道,不过你家主子前几日的确欠了她一个人情。”

谢昭说的是姜玉珠帮忙,为他的手下打掩护。

这下,良安不说话了。

还不到午时,光线刺眼。

姜玉珠正在逗弄玉檀郡主,她一颦一笑都格外的娇媚,反倒是玉檀郡主面色青白交错,被气得不轻。

“午时后,要准备为卫老夫人祝寿,你我不如加快点进度。”

玉檀郡主增加难度,提议在赛马的过程中射箭,以准头评判。

此刻,她恨不得把姜玉珠踩在泥地里,再拍上几板砖砸成肉饼。

姜玉珠倒是无所谓:“好啊。”

她环视一周,视线在树荫处定格。

冬日里,叶子枯黄,枝干在地上投下阴影。

谢昭一身官服,脊背笔直,虽然看不清楚正脸,但从姜玉珠的角度,似乎与谢昭的视线汇聚在一处。

风轻轻吹动,谢昭长发随着飘动,略显单薄的官服也泛起了褶皱,贴在了身上,显得他的身影更加清隽。

姜玉珠揉揉眼,她好像看到腹肌的轮廓了!

红鲤莫名地紧张道:“夫人,老爷在看您,神色很是专注!”

姜玉珠郁闷回道:“那怎么办,你是能把他撵走还是咱们能收银子啊?”

围观免费,姜玉珠并不愿在男主面前出风头。

红鲤一想,也对。

万一夫人斗不过玉檀郡主,红鲤去找老爷收拾烂摊子。

人就在这,不用白不用啊!

玉檀郡主挽着缰绳,已经颇为不耐烦:“姜玉珠,你打算磨蹭到几时,到底比不比?”

姜玉珠一个利落地上马,冲着玉檀郡主眨眨眼道:“怎么,心肝等急了?”

玉檀郡主:“……”

不愧是水性杨花的姜玉珠,没个正经!

锣鼓响起,两匹马并肩冲出,瞬间尘土飞扬,带起一阵风。

跑出一段距离,姜玉珠看出她与玉檀郡主的差距。

她在现代的俱乐部玩的是花架子,而玉檀郡主上过战场,马术高超,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硬碰硬很可能输得惨,姜玉珠决定用上计策。

随着马儿狂奔,二人开始有了差距,玉檀郡主一马当先。

围观众人见此,并不诧异。

卫婧的好姐妹围在一处讨论:“玉檀郡主是谁,偏生姜玉珠不要脸面,以卵击石,丢死个人了!”

“卫姐姐,你等着姜玉珠给你赔礼道歉吧!”

“对,狠狠地打姜家人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卫婧也有同样的想法,她掩饰住眸底的笑意,略微担心地走向谢昭:“师兄,对不住了,我原本是阻拦了的,奈何……”

玉檀郡主脾气火爆,拦不住。

卫婧没有说得太明白,小脸一白:“我……我已经吩咐府上人准备伤药了。”

姜玉珠落马,摔死才好呢!

良安一颗心偏向卫婧,瞧瞧人家卫小姐多大度,卫府寿宴被搅乱了也没有怨言。

这等知书达理的女子,才配得上主子啊!

谢昭点点头道:“卫师妹不必介怀,若夫人受伤,谢府自会请御医诊治。”

谢昭简单的客套,卫婧面色更不自然。

很多年了,谢昭总是这样斯文有礼。

卫婧从未在他的眼中看到怜爱,她心酸到夜里时常哭泣。

虽说京城传言她是谢昭的白月光,可卫婧心知肚明,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心仪她,绝不会表面温文有礼,实则淡漠疏离。

卫婧已经给佛祖磕了无数个头,她想看到谢昭为她疯狂!

“天啊,怎么会……”

场面形势突变,良安瞪大眼睛,他闭上瞬间又睁开,他不是瞎了吧?

就在刚刚,一直落后的姜玉珠后来居上,在终点之前拉弓射箭。

箭矣嗖地一声,泛着一道银光,直直地插入树上挂着的苹果。

与此同时,姜玉珠策马率先到了终点!

良安惊讶完转头,察觉周围众人也是一副掉了下巴的模样。

过了许久,终于有官员回过神来,向谢昭道喜:“谢大人好福气啊!”

终点处。

姜玉珠跳下马,对玉檀郡主坦诚道:“郡主,的确是我用了小计策使你有了轻敌之心,论马术,我差得远,胜之不武。”

玉檀郡主面色很黑,正要面对姜玉珠的嘲讽,听到她如是说,玉檀郡主眯了眯眼:“你没错,错的是本郡主,若是在战场上轻敌,早就死了百十来回了。”

姜玉珠有实力,从射箭就可以看出,技高一筹。

玉檀郡主喜欢强者,强忍着压下怒火:“本郡主言而有信,会当众道歉。”

说完,她解开随身带着的水壶,刚拧开瓶口,却被姜玉珠抢了去。

“不用道歉,今日寿宴总不好被你我抢了风头,郡主,其余的话我们悄悄说!”

姜玉珠眼皮流转,“不过我的好姐妹因为郡主受伤,请郡主负责伤药银子并亲自登府送补偿。”

得饶人处且饶人。

众目睽睽之下赢了,没必要揪着不放。

玉檀郡主面色一红,姜玉珠男女通吃,有毒啊!她跺了跺脚,又被堵得哑口无言:“你抢本郡主的水壶作甚?”

卫家有端茶送水的丫鬟,姜玉珠怎么不喝?

姜玉珠用袖子抹了一把脸,长出一口气:“你知晓我与卫家的关系,万一水里下东西咋办?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谁料,玉檀郡主听后沉默了,好半晌才复杂地看向姜玉珠,忘了摆谱:“那你就抢我的水,你知不知道我在北地被人下多少次毒?仇家比你还多。”

姜玉珠:“……”

她现在吐出去还来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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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郡主见此道:“本郡主也想参与一下。”


不说别的,暴打人渣似乎很有意思。

不对,她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等玉檀郡主反应过来后,面色变来变去,她早就发觉姜玉珠有毒!

正月十六一早,京城里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纪承运把外室和庶长子接回府上,赵粉蝶一怒之下休夫,另个消息是关于姜怀庆的,姜怀庆比纪承运更渣,人家女子大着肚子找上门,姜怀庆却不认账。

消息传到姜府,姜怀庆被气得活蹦乱跳:“玉珠,二哥必定要揍纪承运一顿,真是晦气!”

把姜怀庆和纪承运相提并论,这难道不是侮辱?

马梅花的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冒名顶替,若被姜怀庆抓住,直接带人掀翻府邸!

陈氏得知后,显得很是镇定:“老二,你若是听话早点成亲,或许就可以避免了,娘给你送去几张画像,你有没有看中的?”

姜怀庆:“……”

他已经够苦了,娘陈氏在这个节骨眼催婚合适吗?

姜怀庆去衙门对峙,花园内,只剩下姜玉珠和赵粉蝶说悄悄话。

刚刚,赵家已经派丫鬟婆子来姜家接人。

“粉蝶,你有什么打算?”

姜玉珠想听听好姐妹的想法,在大齐没有休夫一说,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和离。

赵家好歹是有脸面的人家,对子女的名声很看重。

赵粉蝶和离后,得做好回不了娘家的心理准备。

赵粉蝶一夜未眠,下眼睑处擦了粉,仍然盖不住青黑的眼圈。

她一脸疲惫地道:“我不想回纪家了。”

人这一辈子苦短,赵粉蝶只想洒脱点,想到死后和纪承运那人渣合葬,她能气得瞬间复活。

“不是纪家妇,更不是赵家女,以后她是自己。”

赵粉蝶有些难以启齿,小心翼翼地道,“玉珠,你会不会嫌弃我?”

脱离两家,意味着赵粉蝶什么都不是。

姜玉珠挑了挑眉:“你我什么交情,我是那等趋炎附势的小人?”

女子之所以不愿意跳出火坑,多半还是不死心,渴望得到更多。

赵粉蝶看得清楚,办事干脆,倒也不错。

姐妹之间来往,与身份地位无关。

姜玉珠查了查自己的私产,在城里有院子,郊外有别院,她给好姐妹底气:“粉蝶,你随意去住,想住多久都成。”

“玉珠,你真好。”

赵粉蝶抱了抱姜玉珠。

有些事躲不开,逃避无用还要靠自己面对。

没有停太久,赵粉蝶带着丫鬟急匆匆走了。

陈氏打着帘子,见自家女儿皱眉深思,说道:“赵家眼界太低,保不准又要怪到粉蝶身上。”

姜玉珠有些犹豫:“娘,到底是赵家事,女儿这般凑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穿书后,姜玉珠了解大齐的规矩,难得的产生顾虑。

陈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哪里不好?你怕外人讲究你多管闲事?”

“作为姜家女,活得肆意就好,娘把你生下来是为尝甜头,而不是被劳什子的规矩束缚。”

这点小事,值得反复思量?

不喜欢,不愿意,不用计较后果,做想做的事。

陈氏一番话,再次说得姜玉珠心生感慨。

陈氏看着赵粉蝶长大,知晓赵粉蝶的性子怕是要吃亏,她换了套衣衫,带姜玉珠直奔赵家。

赵家的正房内,赵粉蝶跪在地上。

赵家老太太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当初我就说你这性子古怪,早晚丢赵家的脸面,果然如此啊!”

赵粉蝶身后,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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