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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六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瑾宁李良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不如引导他往她所猜测的方向去想。陈靖廷比较接受这个说法,他原先就猜测世子被抓走是因为福州贪污官员与京官一案,李大人是督查衙门总领,陈国公是监察使,因此,或许有人想用他们的孩子来做威胁。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与山贼勾结。“你与丫头出外,有什么人知道?”陈靖廷问道。瑾宁知道他这个人聪明绝顶,本来还以为他在这个危险关头,会停......

主角:陈瑾宁李良晟   更新:2024-04-03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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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宁李良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六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陈瑾宁李良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不如引导他往她所猜测的方向去想。陈靖廷比较接受这个说法,他原先就猜测世子被抓走是因为福州贪污官员与京官一案,李大人是督查衙门总领,陈国公是监察使,因此,或许有人想用他们的孩子来做威胁。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与山贼勾结。“你与丫头出外,有什么人知道?”陈靖廷问道。瑾宁知道他这个人聪明绝顶,本来还以为他在这个危险关头,会停......

《畅读佳作重生后我成了大帅宠妻》精彩片段


陈靖廷忽然问道:“山贼为什么抓你,知道吗?”

瑾宁道:“不知道,或许和抓走世子同一个目的。”

便是把长孙拔和京兆府梁捕头供出来也没有用,没有任何的证据,反而会打草惊蛇。

长孙拔不容易对付,陈靖廷如今也不是完全相信她,不如引导他往她所猜测的方向去想。

陈靖廷比较接受这个说法,他原先就猜测世子被抓走是因为福州贪污官员与京官一案,李大人是督查衙门总领,陈国公是监察使,因此,或许有人想用他们的孩子来做威胁。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与山贼勾结。

“你与丫头出外,有什么人知道?”陈靖廷问道。

瑾宁知道他这个人聪明绝顶,本来还以为他在这个危险关头,会停止思索这个问题,回到府中沉淀下来再想,可他的脑子马上就跟了上来。

瑾宁不禁轻轻叹息,此人真是聪明得叫人害怕。

“我府中的人吧。”瑾宁想了一下道。

“除你府中的人,还有什么人?”陈靖廷再问。

瑾宁认真地想了一下,“没了。”

她知道,陈靖廷已经开始往国公府的人猜想了。

“那天见你与长孙将军过招,你们之间,有私怨吗?”陈靖廷又问道。

瑾宁的声音在漆黑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透凉,“私怨谈不上,不过,长孙嫣儿与李良晟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

陈靖廷淡淡地道:“本将知道不多。”

“长孙嫣儿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她想嫁入侯府,就这样。”瑾宁声音平静无波地道。

寂静在黑暗中慢慢蔓延,良久,陈靖廷才道:“义父说过,侯府未来的主母,只能是你。”

这话,像是安慰,但是,听声音却又没什么感情。

瑾宁不置可否,但是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两人遂无话,晖临已经睡着,却一直抓住瑾宁的衣袖。

到了天色发白,便见小黑窜了进来,山贼应该是鸣金收兵了。

“我们得马上走。”瑾宁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几乎缩成一团的筋骨,“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估计今晚山贼会转移,将军要马上回去带人来剿匪。”

陈靖廷俊美的面容笼了一层冷凝之气,“走吧。”

他抱起晖临,三人带着一条狼开始缓慢地下山。

瑾宁的伤势不算要紧,但是,走山路还是比较艰难,伤口挪动就扯痛,出血,不过才走一里路,手臂和小腿的位置已经血淋淋了。

“我背你吧。”陈靖廷拉住她的手,脸色淡淡地道。

瑾宁摇头,“这点小伤不碍事。”

陈靖廷放下晖临,拉她坐下来,“我再重新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这样走路好走一些。”

最严重,就是小腿的剑伤。

瑾宁也不避忌,坐下来掀开裙摆拉起裤管,左小腿整个肿了起来,伤口很深,大约一截手指长,皮子外翻,还渗着血。

“伤得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陈靖廷的声音裹挟着薄怒。

“这伤算什么?”瑾宁笑了笑。

陈靖廷很少和女子相处,但是也知道女子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他见过一位小姐,不过是手指破了点儿皮,就像要死一般的大呼小叫。

她伤成这个样子,竟连吭都没吭一声。

他割下自己的衣袍,为她慢慢地包扎伤口,洁白的小腿四周,还有几道小小的伤痕,是被剑拉过擦伤,不大要紧。

瑾宁背靠着树,看着他专心致志地为自己包扎,心里很是感慨。

在她看来,他和她都是一缕孤魂。

两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拉了回来。

匪夷所思。

她想起前生的事情,有些担忧,前生,陈靖廷死于战场,那么,这一生还会是这样吗?

或许不会了吧?至少今生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她不会再跟李良晟出征,那么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死。

她这般宽慰自己,但是,却总觉得心头笼了一层阴影,脑子里不断地想起他前生死前的一幕。

两军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是生死之战了,无路可退,只有杀出去才有生机。

战场上,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尸体,断手断脚甚至一刀被人砍下头颅的,触目可及。

李良晟被敌军围困,杀不出去,她从马背上飞身而去,提了他上马背,马儿受惊,倏然便跑,李良晟被颠了一下,双手往她的后背一推,竟把她推了下去,她陷入危险之中。

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却见一把大刀挑开了敌军的长矛,一只大手拉起她的手臂,把她抛了出去,她惊慌回身,却看到他的胸口被一支长矛穿过,鲜血飞溅而出。

她忽然想到了一点,其实前生她也想过,但是那念头不过是转瞬即逝。

李良晟不是被马儿颠簸而不小心推倒她,他是故意推她下马,引开敌军好让自己逃走。

她闭上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恨意窜上脑子。

那样自私胆小卑鄙恶毒的男人,她竟然傻乎乎地爱了五年,还不惜为他去死。

“痛?”陈靖廷听得她抽气的声音,抬头看她问道。

却见她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那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瑾宁收敛了神色,“不,只是忽然想起一些让人很生气的事情。”

陈靖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眸子里却多了一分深思。

“你的伤要紧吗?”瑾宁看他的肩膀上染了血,问道。

“不碍事。”陈靖廷站起来,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殷红,“皮肉之伤。”

瑾宁知道他很能忍受痛苦。

前生有一次他受了箭伤,箭从腹部穿插而过,军医为他治疗拔箭的时候,因止痛药不足,战事又吃紧,因此,只能生生地拔箭,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可是带倒钩的箭啊。

一路下山,晖临世子都很听话。

陈靖廷的马就拴在山脚的小树林里,他道:“你骑着我的马先带晖临世子回去。”

两人同骑,马儿也能承受,可这一路回去是官道,多少人看着?他不好伤了瑾宁的名声。

流言蜚语的伤,他深有体会,虽然如今已经不大理会,可他了解其威力。


陈国公没做声,但是一张脸却铁青得很。

长孙氏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许,便继续道:“再说,你不是让我给柱儿说人家吗?咱们国公府如今就剩下个空壳子,便是说了亲事,这聘礼总不好寒酸吧?您是国公,如今更被加封护国公,身份尊贵,办婚宴的时候,也不能简单寒酸了事,有了这些金子,咱就能铺张办,也是为你增面子啊。”

陈国公眼底藏着惊涛骇浪,却平静地问:“那阿甄以前留下的庄子铺,不是每个月都有银子吗?怎么国公府就剩下个空壳子了?”

长孙氏叫屈,“庄子这两年一直干旱,哪里有什么收入?至于铺子,这些年管理不善,生意也不好,仅仅能维持,偶尔还得亏损,都是从中馈取银子去周转的,至于大头的都在母亲手上管着,亏损还是盈利,我无从得知。”

陈国公沉吟了一下,“庄子干旱没有收入,店铺管理不善要亏本,那就都交回去给瑾宁吧,反正,这是她母亲留下的,迟早得给她。”

长孙氏大吃一惊,“交回给她?那怎么行?她一个闺阁女子怎好出去管理铺子庄子?而且,虽说这是大姐的嫁妆,可大姐都去了那么多年,嫁妆自然就公中,公中的产业交给瑾宁这像什么话?便是我们愿意,外头人的唾沫星子还不把瑾宁给淹没了?”

陈国公冷笑,“我还没这么大的脸吃阿甄的嫁妆,吃得下我也良心不安,她母亲的产业交回她的手上,外人说什么?”

长孙氏看他是认真的,这下开始慌了,“你也得为柱儿着想一下不是吗?瑾宁始终要嫁出去的,她带走了庄子铺什么的,柱儿怎么办?”

陈国公厉声道:“他堂堂男儿,该靠自己的手脚挣家业,我当年靠过谁?还不是一样得封侯爵?他要富贵权势,就得靠他自己去争取!”

长孙氏闻言,顿时大骇,“你的意思,是连你的世袭之位都不给他?”

“看他本事,若他一直这样窝囊,便是给他什么也无用。”

长孙氏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他是你的儿子啊!”

陈国公听了这话,心里头竟有一种被碾碎的感觉。

柱儿是他的儿子,可瑾宁也是他的女儿啊,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女儿。

这么多年,他一直弃之不顾,甚至接回来之后也视若不见。

“你每季给我过目的账本上,有一笔开销是用于瑾宁购置衣裳首饰的,但是我方才去过梨花院,发现她的衣裳没有几身,那些衣裳,你是做给谁了?”

他今晚本没打算质问此事,他一向是个怕内宅麻烦的人,很多事情,过得去便算,但是,长孙氏今晚说的话,叫他“大开眼界”,他也按不住心头的怒火。

长孙氏愕然地看着他,“你去梨花院看她的衣裳?你是信不过我?夫妻十余年,你竟然信不过我?”

陈国公沉着脸,“没错,我信不过你,所以,庄子也好,铺子也好,你尽早交出来。”

长孙氏踉跄两步,几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些年,无论是甄氏的铺子庄子还是家中一切,他都放心交给她,如今竟说不信她?

“我为这个家,呕心沥血,你竟然现在说这样的话?”长孙氏慢慢地站直身子,面容肃然,“陈守业,你好狠的心啊。”

这些话,这副哀戚悲凉的面容,任何男人瞧见了,都得心软反省自己,但是,陈国公不会。

他对着瑾宁都不曾怎么反省过,更不要说这个并没什么感情的填房。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你把阿甄所有的东西都交回到瑾宁的手中。”陈国公说完,拂袖而去。

出了门口,他大声吩咐初三,“收拾好瑶亭院子,以后我搬到那边住。”

瑶亭院子,是他的发妻甄氏生前住的地方,自从她死后,瑶亭院子就一直封闭,不许任何人进出。

长孙氏跌坐在椅子上,恨恨地道:“好,好,你最好不要来,但是休想我会把东西交出去,我不仅不交,那些黄金我也得要了,那是柱儿的。”

令婆子进来,轻声道:“夫人犯不着跟国公爷顶撞,便先答应着国公爷,这些东西便是您交出来,三小姐也无福消受。”

长孙氏一怔,随即点头,“对,我犯不着。”一个将死之人,便是给她再多,到头来还不是归还到她的手上吗?

她竟是一时情急便忘记了计划。

瑾宁在庄子里长大,一直练武,长得比养尊处优的陈瑾瑞高出大半个头。

因此初三把陈瑾瑞的衣裳拿过来,瑾宁一穿,短了一大截,露出洁白的手腕,裙摆吊起到脚小肚子,青色缎鞋一览无遗。

说不出的尴尬狼狈。

翌日一早,她就穿成这个样子去见陈国公。

陈国公气得发怔,冲初三喊道:“就没长一点的吗?”

初三耸耸肩,“没。”

“还不赶紧去衣饰店按照她的身高先买一身。”陈国公当然不能让瑾宁穿成这样入宫,这一走出去,什么都不用说,旁人都知道他刻薄这个女儿了。

初三只得亲自出去跑一趟。

剩下瑾宁与陈国公在正厅里大眼瞪小眼。

坐了一会儿,陈国公忽然出声问道:“那个梁捕头,怎么回事?”

“您问过梁捕头了吗?”瑾宁反问。

“问过,他说以前没见过你,也不曾有什么张妈妈的家人到衙门告状,更不曾请过你去衙门。”陈国公心里有气,他看得出梁捕头没说真话,但是也不太相信梁捕头敢这样做。

瑾宁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地抬起头道:“张妈妈的家人肯定不会告状,奴告主,除非有真凭实据,但是张妈妈犯下什么事,她的家人就算不完全知道,也会知道一二。当然了,若有人撺掇,以为国公府软弱可欺,来哄点银子也不奇怪的,可偏偏,能指使得动梁捕头来找我,我最后没出现在衙门却和世子一样去了狼山,其中缘由,深思便知。”

陈国公骤然惊醒,“你是说……”

他马上止住了话,福州一案,她不知晓,应该不会有所指,但是她的话,却暗藏了一个信息。

梁捕头若不是京兆府指使,那么,会是为谁办事?

假设他真的让瑾宁上了马车然后马车直达狼山,是不是意味着狼山和梁捕头有所勾结?

“这些话,你跟谁说过?”陈国公立刻问道。

“不曾!”瑾宁淡淡地道。

陈国公心头一阵激动,层层迷雾,像是拨开了一个小角,能窥见到浓雾后面的真实。

瑾宁低头整理着那短了一截的衣裳,掩住眼底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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