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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病态时代

儒生配木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病态时代》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儒生配木刀”,主要人物有陈不恶恩佐,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副仿佛自己被抢了老婆的模样,悲痛道:“你知道她未婚夫长什么样子吗?卧槽,长得跟头猪一样,巨胖,我给你说太痛苦了...她还在朋友圈发了婚纱照,我看完差点吐,我找出来让你看看!”说着,他拿出手机开始翻找。陈不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猪?”“对!长得就跟头猪一样!”“还是别让我看了,我最近对猪比较敏感...”张悟心好像没听见似......

主角:陈不恶恩佐   更新:2024-03-22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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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不恶恩佐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病态时代》,由网络作家“儒生配木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病态时代》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儒生配木刀”,主要人物有陈不恶恩佐,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副仿佛自己被抢了老婆的模样,悲痛道:“你知道她未婚夫长什么样子吗?卧槽,长得跟头猪一样,巨胖,我给你说太痛苦了...她还在朋友圈发了婚纱照,我看完差点吐,我找出来让你看看!”说着,他拿出手机开始翻找。陈不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猪?”“对!长得就跟头猪一样!”“还是别让我看了,我最近对猪比较敏感...”张悟心好像没听见似......

《精品文病态时代》精彩片段


嘀嘀嘀——

早上八点钟的闹铃像往常一样准时响起。

狭窄的床铺上,陈不恶猛然睁开眼睛。

整个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坐起来,瞪圆双眼,大口喘起粗气,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中一片空白。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膛的心仍在剧烈跳动着。

只不过跳的力度太大,让人感到有些生疼,像是受到过重击一样。

这是...?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他嘴巴逐渐张大,眼神中布满惊愕。

这里是自己的出租屋...!

我又回来了?

我没死?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陈不恶用力晃了晃脑袋。

不对...

不是梦...

他能清楚记住当时的每一个感觉。

疼痛、恐惧、害怕,甚至还有空气中的血腥味。

绝不可能是梦...梦境达不到如此真实的地步。

那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我被枪打中...明明应该已经死了...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陈不恶上下摸了摸自己。

检验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的最好办法,就是打开少儿不宜电影看一下自己还有没有反应...

他快速打开一部,盯了几秒,很好,反应很大!

自己还活着!

他从床上跳下来,快步来到卫生间,开始站在镜子前观察。

镜中映照而出的不再是那张略显营养不良的外国少年脸。

而是自己原先略显帅气的面孔。

“竟然真的回来了...”

摸着自己的面颊,陈不恶脑海中布满疑惑。

同时有点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他瞬间变得有些失落。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穷批还想做梦?

醒醒吧!

拿起牙刷,挤了半天牙膏,对着镜子开始了疯狂洗漱。

但不知道为什么,盯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越是临近上班的时间,内心的那种失落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当一个人经历过穿越、体验过紧张刺激的人生后,再去面对每天上班挣钱的无趣生活,正常情况下,内心都会产生一股落差。

这就好比你结婚当晚抱着老婆入洞房,裤子都脱了准备迎战女神,结果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老婆其实是个僵硬的充气娃娃,甚至还不带加热功能的那种。

换谁受得了?

简单洗漱结束后,陈不恶垂头丧气背着包离开出租屋,前往公司。

挤进人群熙攘的地铁,站在角落里,他感情绪低落。

抬眼看去,车厢内所有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四周明明站满了人,却没一点笑声。

甚至连哭声也没有。

太安静了,让人觉得没生气。

每天从地铁前往公司的这段路,对陈不恶来说是极为空白难熬的一段路。

有句话说,你的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取决于你在上班的路上,会思考哪些什么事情。

但大部分情况下,陈不恶思考的都是娃娃买大尺寸的好还是小尺寸的好...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生活还能去思考什么。

所以这么看来,自己的人生好像并没有太多意义。

“最近季节转换,疾病多发期,大家要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前两天出现一则奇怪新闻,说随着季节转换,有些人身上竟然开始生长白毛!”

“甚至有些专家声称这是返祖现象,并建议不要剔除白毛,而应该去尝试和猩猩进行沟通,看能否实现跨物种交流...网友们建议专家以后还是不要建议了。”

“有部分美容院的医者声称,这只是身体毛发组织出现异常,不用过多的担忧,完全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治愈...”

旁边一人的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引起了陈不恶的注意。

最难人们似乎都在议论这件事。

尤其是白毛二字,让他立刻想到了梦里“父亲老本”重复说起的猪头人。

还有母亲被打死时那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提到父亲和母亲,陈不恶心情开始变得更加低沉起来。

实在没有想到老天爷竟然给了自己一次再度拥有爹娘的机会。

也没想到,同时给了再度失去爹娘的体验...

他父母在很久以前就失踪了,到如今还没有被找到。

尽管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可惜两个人也从来不联系...

我不像是一个能有家的人啊...

地铁到站,陈不恶面无表情下了车。

.......

到公司之后,陈不恶坐在工位上打开了电脑。

旁边的同事名叫张悟心。

这是一个非常喜欢闲聊的年轻人。

虽然他只有二十来岁,可平常言行举止却常常给人一种即将步入中年老干部的感觉。

他喜欢是养植物和读书,对自然与文学有种偏爱感。

因此在张悟心的办公桌上经常能看到许多小型的绿植,甚至还有小鱼缸里养着几条金鱼。

他每天早上都会端着保温杯,坐在椅子上慢腾腾吹着热气,用满足的目光来回观赏自己那几盆绿植。

只不过今天,张悟心似乎有些反常态。

见陈不恶刚坐下来,他便凑过小声道:“老陈,听说了吗?人事部的那个唐丽,明天要结婚了!”

“哦...哪个唐丽?”

陈不恶回应一句,却有些想不起来是谁。

“....就那个爱穿黑丝的长腿美女,话说咱们公司一共也没几个美女啊,你能不能对漂亮的女人上点心?”

“我上心了。”

陈不恶笑了笑。

张悟心一副仿佛自己被抢了老婆的模样,悲痛道:“你知道她未婚夫长什么样子吗?卧槽,长得跟头猪一样,巨胖,我给你说太痛苦了...她还在朋友圈发了婚纱照,我看完差点吐,我找出来让你看看!”

说着,他拿出手机开始翻找。

陈不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猪?”

“对!长得就跟头猪一样!”

“还是别让我看了,我最近对猪比较敏感...”

张悟心好像没听见似的,低着头继续翻找。

片刻后他将手机递过来,捶胸顿足道:“就是这个,你看看你看看,卧槽,简直了,为什么女神最后都嫁给了这样的人?我到底输在哪里?”

陈不恶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是一张婚纱照。

新娘确实很漂亮,身材比例完美,面容仿佛明星。

反观旁边的新郎明显就略有些差强人意了。

满脸肥肉,身材厚实,是那种连p图都救不了的胖。

身上穿的西装应该是最大码。

但即便如此还是撑的有些难看,何况这张婚纱照还是经过修图之后的,看起来依然十分油腻。

“可能是真爱吧。”

陈不恶收回目光,平静的说了一句。

“是个屁的真爱,他就是有钱!”

张悟心叹了口气,咬着后槽牙道:“这小子家里有矿,不然长成这样谁能看上他?可是我不明白,人不应该追求爱情吗?这追求的算是什么?一想到女神会被头猪压在身下,我瞬间感觉人间不值得。”

“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不同,可能对她来说,找个和自己反差较大的就是爱情。”

听到这话,张悟心捂着胸口,表情看起来变得更加痛苦了:“老陈,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了...”

为了尽快结束这个话题,陈不恶选择移开注意力。

他看到张悟心旁边的水杯里扔着一个玩具,疑惑道:“为什么要在杯子里放一个玩具?”

“玩具?”

张悟心皱眉回看一眼,茫然道:“什么玩具,这是金鱼!我专门买来养的,人家说上班的时候多看看活物,能保持心情好。”

金鱼?

陈不恶嘴巴微微张开,盯着杯子里的玩具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你也想养几只?”

“没有...只是好奇。”

他似乎放弃了什么。

然而心里却愈发疑惑。

又一次看错...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东西和别人口中所说的事物出现严重误差。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

一开始陈不恶以为是别人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慢慢的他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

别人口中所说的东西好像才是真的,而是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东西,是假的。

例如有一次在商场,路过一个店铺,他看到门口摆着一个笼子,而笼子里放着一个变形金刚玩具。

陈不恶笑着说在笼子放玩具,是有什么寓意吗?

结果店员却告诉他,这里是宠物店,笼子里装的是一只缅因猫。

陈不恶以为对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然而当他走开之后却看到许多人停在门前,去抚摸笼子里的“变形金刚”玩具...

还有一次他在路边看到一辆玩具车,好奇是谁丢下的,便弯腰准备捡起来。

谁知刚碰了一下,那玩具车突然跳起来,朝手掌狠狠撞了一下。

当场整只手破开,鲜血淋漓。

直到有个女孩跑过来一直道歉,并承诺出医药费后,陈不恶在她的陪同下去医院包扎才知道,那原来是一条狗。

并不是什么玩具车...

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

陈不恶盯着水杯里的玩具一言不发,不停的磨牙。

看来眼睛真的出了某种问题...

我明天上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

一天结束,下班时,张悟心似乎还沉浸在唐丽要嫁给一个肥胖男人的悲痛之中,所以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

陈不恶本来再宽慰他几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便独自一人回到了出租屋里。

他在楼下超市买了点红枣和红薯、外加一些桂圆,放到锅里煮上粥。

随着围着小区跑上一圈,运动一会,回来之后把粥喝了,再看会电视,最后躺到床上睡觉。

一天结束。

睡梦中,不知道过去多久,陈不恶忽然醒了过来。

随后,他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极其浓烈,好像从自己嘴巴里流出来的一样。

紧跟着,他又听到耳边一阵蝇虫嗡嗡的声音。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有雨水滴在脸上。

周围环境似乎十分嘈杂,让他明显感到身体不太舒服。

陈不恶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他惊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脏乱露天的泥坑里。

而身旁堆满了一具具酸臭的尸体。

既然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但空气中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尸臭味。

四周不断有血色羽毛的乌鸦落下来,停在坑边发出令人不安的凄惨叫声。

陈不恶怔怔躺在尸坑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有那么几秒钟大脑处于短路的状态。

张开嘴巴,半天没能发出一句声音。

直到他猛然从泥坑里坐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时才回过神来。

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瘦弱、狭小。

是那个叫恩佐的外国少年。

我...又回来了?

他来回摸着头颅,这是一颗人的脑袋。

并没有变成猪头人。


夜晚。

村民聚集在长屋之中,村长派人来邀请亚瑟一行人前去吃晚饭。

为了不影响吃饭的气氛吓到村民,亚瑟特意破例一次,将陈不恶和希娜两人手上的绳子解开,并一同进入了偌大的长屋。

同时警告他:“你要是敢跑,我就朝你裆里塞个‘快乐跳蛋’。”

“...我肯定不跑。”

直接从源头断绝了陈不恶想要逃走的想法。

所谓的长屋,其实就是一个大型房屋,据说村子里有什么重大事情都会在这里商议决定。

屋内的空间很大,一进门,密密麻麻摆满了桌椅,同样也已经坐满了人。

只不过所有的村民几乎全都在低头吃饭,没有人说话。

尤其是随着他们进来,原本零零星星的交流彻底鸦雀无声。

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陈不恶注意到,这些村民时不时会偷瞄自己一眼,倘若对视上,又吓得赶紧低头。

这些人的脸上,几乎写满了担惊受怕。

坐到位置上,他四下看了看。

诧异的发现,整间长屋内的物品,无论是桌子上的餐具还是众人所坐的椅子,甚至连喝水的杯子,似乎全部都是用青铜所造。

“青铜时节的好处就是这样,那些肆意生长的青铜,能为人们活下去提供很多帮助。”

亚瑟并没有拘谨,直接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到了村长旁边。

他宽壮的肩膀撞到村长的时候,差点把人直接弹出去。

村长吓得往旁边挪了一点,也不敢吭声。

亚瑟没看见,依旧在向陈不恶解释。

“世界上有很多青铜冶炼厂,只要把它们拿去加工,能做出来很多意想不到的玩意,那些机械师和冶炼者都是这样做,大自然给予的馈赠,让我们得以活在这个世上。”

原来如此。

陈不恶点了点头。

青铜时节中那些四处生长的青铜,被用来加工成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工艺品,怪不得这个世界能发展的如此欣欣向荣。

望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东西,他感觉自己此刻像是回到了古代的青铜时期。

目光所至,所有的物品几乎全由青铜制作而成,充满了古老感。

这东西在常界十分贵重,夏朝的时候才盛行,如果拿回去一个,恐怕随便一个都能卖出天价...

当然,也有可能是蹲局子或者掉脑袋...

落座之后,众人开始吃饭。

食物算不上丰盛,基本上都是面食,还有一些玉米、红薯和咸菜,再配上一碗较为清寡的粥水,吃的不算好,但吃饱绝对没问题。

饭间,村长简单的寒暄几句,便开始不停询问有关猪头人的事情,以及该如何才能对付它们。

毕竟对于这些没有任何教社职业的村民来说,亚瑟和阿瑶的到来,几乎等于救世主降临。

“对付猪头人没什么好方法,用枪打穿它们的脑袋就行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脑袋掉了,都活不了。”

亚瑟喝了一口粥水道。

“可是我听说...它们很难杀死,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厉害...万一...”

饭桌旁,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突然跳出来问。

这个举动吓得他父母赶紧拉住制止,不停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口无遮拦...”

“没关系的。”

亚瑟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笑。

他抬头看了一圈众人都在盯着自己,深呼吸道:“我知道大家很害怕,但猪头人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对付,说白了它也就是一头猪而已,用枪杀猪很难吗?”

他用玩笑一样的口吻,让一些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也因此缓解了略显紧张的氛围。

“叔叔....那我以后能不能像你一样,加入教社,成为一名转职者呢?我想加入,可我妈妈总说,穷人加入不了教社,我们...”

“别乱说话!”

小男孩母亲吓得赶紧将其拽回去。

亚瑟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向小男孩,认真道。

“孩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家里其实比现在还要穷,但后来依然加入了教社,我承认,对于穷人来说,活在这个世界,机会更少而且更不公平,可问题是,你未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往往不是由贫富来决定的,更不要让穷,成为实现人生目标的借口。”

也不知道小男孩到底有没有听懂这些话,只是他那懵懂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之后,他又问了一遍:“所以,我以后也能加入教社对吗?”

“只要你肯努力,一定能加入”。

“妈妈你听到了吗?叔叔说我以后肯定能加入!我就说我可以,你还老是不相信!”

“我听到了...妈妈以后一定相信你...”

小男孩得到肯定,向母亲炫耀,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可母亲却只是看着亚瑟,带着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

.....

饭间,整个长屋的人几乎都在聊和猪头人有关的事情。

作为被绑架的人质,陈不恶在这种场合里插不上太多话,只能默默吃东西。

似乎是因为自己没说话,外向的希娜此刻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交流的欲望,只是低着头不停吃东西。

当然,也有可能她只是单纯的饿了...

“大部分的人都在这里了,菲力克斯,你去看看还有谁没到,然后把没来的人都叫来,我们马上要到点名的时间了。”

饭吃到一半时,村长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破旧钟表,似乎要开始了点名。

墙壁上的钟表的质地看起来十分独特,同样是用青铜打造,但明显更加古老,上面镌刻着一些仿佛来自远古的奇形图案。

“好。”

后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闻声后,起身看了一圈,细数片刻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眉头皱在一起:“兰尼一家好像还没来,但我刚才已经叫过一遍了。”

“那就再去叫一遍吧,他们家这两天速度总是很慢。”

“好吧。”

菲力克斯的脸色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

但他还是起身离开了长桌,推开门向外走出去。

“我们为了防止猪头人感染,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点名,看看大家的状态是否正常...以防出现万一。”

人走之后,村长向亚瑟解释道。

“嗯...能够理解。”

亚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村子角落。

阴暗狭窄的房间里,门屋紧紧从内部锁上。

房内只点燃一支蜡烛,光线昏暗婆娑,显得恐怖而阴森。

在屋内正中央站着两个人。

从蜡烛映照的体形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留着短寸发型,个头不算太高,大概一米七多一点。

而站在他旁边的女人年龄似乎不相上下,只是皮肤略显苍白。

尤其是此刻在昏黄蜡烛的照耀下,两个人脸上的神情显得更加仓惶和不安。

他们似乎恐惧到了极点。

“兰尼...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那可是我们的儿子...”

婆娑的烛光在晃动,屋子里光线忽明忽暗。

女人颤抖着嗓音问了一句,听起来有些哽咽。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刀,说话的期间,整个身子一直在发抖。

“只能这样做...!这是唯一的办法!”

旁边男人语气听起来同样极为不安。

在压抑且黑暗的环境中,显得十分紧张。

他手里拿着一把漆黑的铁钳,看起来冰冷而生硬。

“可这样...能有用吗?我听说...”

“有用的!一定会有用!”

女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男人情绪不稳打断,随后他举起手中的铁钳,艰难向前走去。

这时,从房间阴暗角落中,忽然传出一阵抽泣的哭声。

紧跟着,一个孩子般的声音,颤抖着响起:“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啊?铁链太粗了...我的手腕好疼...放开我吧求求你们了...我以后一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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