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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姜妤裴宵,是著名作者“天晴晴天”打造的,故事梗概:,眸光晃了晃,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小姐,奴婢那晚在后院遭了贼匪,也被敲晕了呀。”姜妤不置可否,讷讷点了点头。是了,她身边已经没有人可以说话了。何苦多此一问?姜妤拢紧衣衫,望着漫漫无边的黑夜发呆。她想不出裴宵到底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在大婚那夜裴宵原本是打算杀了她的。姜妤不知他后来为何放过了她,也不知他将来......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1-24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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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姜妤偷偷钻进了绣房,从罗汉榻下翻出那件喜服,拍去灰尘,对月光仔细看。

喜服已经掉了色,被撕烂的衣摆和袖口处赫然晕开大片血迹。

和姜妤噩梦里的一模一样!

被裴宵撕扯过的喜服真真实实摆在眼前,那场噩梦又岂能有假?

姜妤脑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眼前殷红一片……

恍然脑海浮现裴宵带人冲进新房的画面。

他们挥刀砍下新郎的头颅。

姜妤拼命逃窜,却被裴宵的人踩住了裙摆,肆无忌惮打量,“主子,裴家新妇倒是够劲儿,不如先……”

裴宵示意人退下,而后弯腰抬起姜妤的下巴,笑得眉目如画,“姜妤?姑娘这双杏眼可真好看,一见如故。”

白衣如雪,声如春风。

下一秒,冰冷的刀尖就抵在了姜妤脖颈上。

他捂住了她的双眼,匕首一点点推入皮肉,“乖,别哭,很快就不疼了……”

“夫人!”

绣房外,冷不丁传来男人的声音。

姜妤惊得蹲坐在地上,呼吸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快。

脚步声渐行渐近。

姜妤深吸了口气。

她不能乱!

不能乱!

姜妤颤颤巍巍将喜服塞进了斗篷里,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踉踉跄跄往外走。

刚出一门,便见公主府管家提着灯笼,到处寻人。

姜妤索性坐在了回廊下,揉着脚腕。

管家见了游廊下的倩影,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猫着腰上前,“裴夫人怎么在这儿,让奴才好找。”

“哦,坐在草地里寒气太重,便在此处避避风。”

管家听姜妤这话,神色才放松下来,长舒了口气,“都怪柳儿那丫头毛手毛脚的,怎好放贵人独自在此?奴才管教无方,夫人莫怪。”

这管家多半也被人收买了,怕姜妤到处乱闯吧。

姜妤没多问,只道:“柳儿人呢?”

“小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公主的镯子,拖出去打了五十板子,谁知人就断了气。”管家唏嘘不已,“奴才行事不机敏,让夫人见笑了。”

姜妤看不出管家的惋惜有几分真意。

但柳儿就算再蠢,怎么会把偷公主的镯子戴在手上四处招摇呢?

多半是因为姜妤刚刚看出了镯子的破绽,有人怕她多查多问,把柳儿灭口了。

这公主府只怕不会再有人同她说真话了。

姜妤紧攥着斗篷里的血衣,没再耽搁,离开了公主府。

回府路上,青黛已经找大夫拿了药,在岔路口等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回府。

深幽晦暗的巷子里,只有马蹄声嗒嗒作响,仿佛敲在人心上。

姜妤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闭眼试图再多想起来些什么,脑袋却只是一片空白。

再多的事,还是想不起来……

但可以确定的是与她日夜温存的裴宵,早已不是她原本要嫁的人。

她真正的夫君早就被裴宵大卸八块了。

而她却跟杀了她夫君的人,举案齐眉了三年……

漫漫长夜,夜风似软刀子吹进了骨头缝,生疼。

姜妤抱膝蜷缩在马车角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藏起来。

“小姐冷吗?”青黛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姜妤身上,帮她搓着手。

姜妤才一点点回温,长睫轻掀,“青黛,你可还记得我大婚那晚洞房里发生了什么?”

青黛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光晃了晃,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小姐,奴婢那晚在后院遭了贼匪,也被敲晕了呀。”

姜妤不置可否,讷讷点了点头。

是了,她身边已经没有人可以说话了。

何苦多此一问?

姜妤拢紧衣衫,望着漫漫无边的黑夜发呆。

她想不出裴宵到底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在大婚那夜裴宵原本是打算杀了她的。

姜妤不知他后来为何放过了她,也不知他将来什么时候杀她。

也许就在某个温存的夜里,枕边人突然当胸一刀?

姜妤毛骨悚然,又把自己抱紧了些。

娘家远在姑苏,远水解不了近火。

何况裴宵若真连公主都能轻易动得了,她又怎能鲁莽拉爹爹娘娘下水呢?

国公府早已失势,自身难保……

姜妤深吸了口,除了回到裴宵身边,先查清真相,她别无选择。

马车已经停在了裴府外。

旋即,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进来。

姜妤半掀开马车窗帘,却是千仞拎着个包袱往院子里走。

“夫人回来了?”千仞瞧见马车,忙迎了上来,拱手行礼。

快要接近姜妤的马车时,千仞又察觉不妥,将包袱抛给了属下,“把这脏东西丢后山当肥料去。”

包袱飞过眼前,姜妤依稀看到圆滚滚的包袱底部血水滴落,在地上落下一串殷红的斑点。

柳儿刚被打死,这厢千仞就从外面拎着血淋淋的包裹回来。

他是回来复命的吧?

柳儿被捂住了嘴巴,而她被遮住了眼睛。

想到暗夜里那双无形的手,姜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夫人,可找到汪大夫了?”千仞上前一步,刚好挡住了血色包袱。

姜妤眸光一晃,下了马车,“夫君呢?夫君可好些?”

“大人醒了一会儿,不过气色不太好,这会儿子又昏昏沉沉睡了。”千仞去接青黛手上的药包,“夫人您去看看大人,我去熬药!”

他一接近,让人作呕的血腥味更重,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什么皮肉。

姜妤防备地退了半步,青黛也跟着一起踉跄后退。

千仞的手窘迫地悬在了半空中。

“我、我去吧。”姜妤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亲自盯着夫君喝药才放心,再者我也要喝药,就把夫君的药一起煎上就是了。”

姜妤攥着药包,自惩似地掐了掐手心。

她得稳住!

在没找出真相前,她还得装作那个依附又体贴自家夫君的妤儿。

只是,一夕之间经历种种巨变,她要以何面目面对那个曾经想杀了她的人呢?


姜妤讶然张了张嘴。

夫妻俩耳鬓厮磨时,裴宵偶然也会说着浑话,但今日姜妤隐约听出了几分怒意。

姜妤与他相处三年,他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从未见他生过气。

姜妤暗自打量着他。

裴宵仍挂着惯有的微笑,扫过她淡粉色的肌肤,“妤儿真的不想要为夫吗?妤儿答应过我的……”

“今晚要种很多很多的梅花。”他从身后拥住她,在她瓷白的后颈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我、我……明天,明天再说吧!”姜妤身子发软,声音也越说越小。

“明天?”裴宵低磁的声音贴在她耳畔,手沿着小腹辗转而下,“那明天了可以种在这里吗?”

一股电流席卷而来,姜妤一阵战栗,点了点头。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胡乱推辞了。

“那好吧,妤儿可要言而有信啊。”

裴宵很难拒绝她乖巧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而后取下腕上常戴的白玉菩提,一圈一圈绕在姜妤纤细的手腕上。

冰冷的佛珠像灵蛇,在姜妤手腕上游走。

姜妤心尖一颤,缩回了手腕,“夫、夫君,你缠我做什么?”

裴宵撩起眼皮,瞳色幽黑深不见底,漫不经心揶揄道:“妤儿明日要是还敷衍夫君,夫君就把她的手脚都吊起来,狠狠罚。”

“我没有!”姜妤吓得脸色煞白,慌乱去扯腕上的菩提。

可越扯,绑得越紧。

裴宵摁住了她的手,低叹了一声。

娇猫儿这么不经吓,身板又弱,以后,可怎么吃得消?

“逗你的。”裴宵话锋一转,隔着冰冷的佛珠吻细腕上的红痕,“这是为夫的护身符,给妤儿戴着,免得你晚上梦魇。”

他声音如春风般温柔,抚平了姜妤心间涟漪。

姜妤深吸了口气,支吾试探道:“夫君今晚、今晚去书房吧?”

“夫人有令,为夫哪敢不遵?”裴宵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抱着枕头被褥,悻悻然起身往寝房外去了。

门开了缝隙,一道夜风灌进来。

“你披件衣服吧!”姜妤目送他精瘦的背影,习惯性地提醒道。

软糯的声音一半送进了裴宵耳中,他脊背一挺,转过身来。

姜妤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像猫儿一样蜷缩在被子里,香香软软的。

娇妻如她会上瘾,让人一沾上就容易失去理智……

裴宵喉头滚了滚,“妤儿,别忘了明天。”

姜妤忙转过身躺下,敷衍“嗯”了一声。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夫君也不可能真把她囚了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脚步声渐行渐远,满室乌云似乎也随之散去了。

姜妤松了口气,痴痴望着帐幔,回想起这三年的种种……

姜家和裴家是结了娃娃亲的。

三年前,姜妤从姑苏远嫁京都太傅府裴家。

当晚裴家遭了贼人,大火连绵把半个府邸都烧了。

姜妤受了刺激,当晚很多事记不清了。

昏迷数月后,姜妤再醒过来,裴宵一直日夜不离在她榻边照顾。

他为了给她治病远赴边境求药,为她早日康复日夜诵经念佛,直至姜妤醒来……

夫君非池中物,三年便坐上了高位,但对姜妤一直殷勤体贴,尽职尽责。

日积月累,姜妤也就渐渐动了心,与他亲近了。

可接连几遭噩梦,打破了这夫妻和睦的假象。

姜妤几乎可以确定那不是梦,是她缺失的一部分记忆。

看来,大婚当日另有蹊跷。

那么,她真的认识自己的枕边人吗?

“妤儿!”

门外忽而传来裴宵的声音,夹杂着寒气。

高大的身影在窗户上 投下一片斑驳阴翳,形如鬼魅。

姜妤一个激灵,立刻紧闭双眼,抿唇不语。

裴宵透过窗户瞟到了床榻上脊背僵直的人,她分明就是假寐。

“妤儿……”裴宵垂首对着门沉默良久。

“治头疼的药已经熬好了,你要记得喝。”

姜妤仍无反应,裴宵只好把门开了一道缝,把食盒塞了进去,“早些喝,别晾冷了。”

姜妤闷声应下,蒙在被子里回道:“夫君也早些睡吧。”

“没事儿,我守着妤儿先睡,妤儿要端茶倒水记得叫为夫就好。”

门吱呀呀关上了。

姜妤心里五味杂陈。

夫君待人如沐春风,她一直觉得他如玉面佛一般高洁,真的是梦里那个样子吗?

姜妤也不能妄下论断,回想了下,她是从公主府回来后,开始做噩梦的。

明日,她要再去一趟公主府,查清楚事情原委比较妥当……

彼时,门缝合上,微弱的烛光湮灭。

裴宵被丢在黑暗里,抽出生了锈的铜锁,锁上了门。

可铁链太过冰冷了,会吓着猫儿的。

他又摘了姜妤最喜欢的木槿花,插在铁链中,摆成娇艳的模样。

他俯身亲吻花瓣,低声呢喃,“妤儿好梦。”

等屋子里的人儿呼吸平稳,他才退回了院子里。

夜已深,宫灯摇曳不定,忽明忽灭。

裴宵隐在斑驳的树影下,目光紧锁着窗纸上玲珑的背影,“千仞,夫人最近都跟谁来往过?”

护卫躬身禀报:“回大人,夫人只去过公主府,与瑞阳公主母女小聚。”

“瑞阳公主?”

既然如此,那是瑞阳公主对姜妤做了什么,才令她如此魂不守舍?

总有些臭苍蝇不知死活,多管闲事……

“是!”护卫拱手应道,“瑞阳公主和夫人毕竟也算远房亲戚,关系密切,常有来往……”

“妤儿就只是我的夫人而已!”裴宵悠悠打断了刺耳的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

姜妤早就是他的人了。

而且,只是他的人。

“夫人身体不适,你派人暗中看护。”裴宵眯眼,强调道:“我说的是……不许任何人扰夫人清静。”

“喏!”护卫心中戚戚,拱手道:“那瑞阳公主那边……”

“你说呢?”裴宵长睫轻掀,眼中和煦之色褪去,如深渊一角慢慢被掀开,深不见底。

呵!

臭苍蝇,还能是什么下场呢?

“明天我亲自上门送她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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