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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修版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由作者“朵花花”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叶朝歌卫韫,其中内容简介:淡淡的一字一句警告之言在耳畔响起:“是奴才就要认命,我再怎么不如你这个丫鬟,那也是国公府正经的嫡出小姐,捏死你一个小丫头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佳雨惊恐的瞪大眼睛,她,她听到了白日在马车上她说的话!望着那双没有温度深不见底的黑眸,惧意丛生,不同于在马车上短暂的畏惧,此时的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无边的恐惧。知她听进去了,叶朝歌嫌恶的将其丢......

主角:叶朝歌卫韫   更新:2024-02-08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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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朝歌卫韫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修版》,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由作者“朵花花”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叶朝歌卫韫,其中内容简介:淡淡的一字一句警告之言在耳畔响起:“是奴才就要认命,我再怎么不如你这个丫鬟,那也是国公府正经的嫡出小姐,捏死你一个小丫头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佳雨惊恐的瞪大眼睛,她,她听到了白日在马车上她说的话!望着那双没有温度深不见底的黑眸,惧意丛生,不同于在马车上短暂的畏惧,此时的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无边的恐惧。知她听进去了,叶朝歌嫌恶的将其丢......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修版》精彩片段


哗啦——

冷水瞬间没入衣领,刺骨的寒意浸体,佳雨立时打了个寒颤。

叶朝歌满意于她的反应,勾了勾唇,反手把水瓢扣在她头上,毫无诚意道:“抱歉,我手滑了。”

你走神,我手滑,很公平!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刘嬷嬷她们进来了,看到澡间里的一幕有些傻眼。

“这,这是怎么了?”

“佳雨,你跟嬷嬷说说,这冷水浇身的滋味如何啊?”

刘嬷嬷听到这话一愣,看看叶朝歌,又看看头顶水瓢,身上滴水的佳雨,当下便反应了过来。

她不过是去给小姐取个衣裳的空儿,这个死丫头就给她作妖,早知这样,刚才就不该留她在澡间里。

上去就是一耳刮子,厉声呵斥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跪下给小姐请罪?”

佳雨被打蒙了,呆站在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还是佳欣看不过眼拽了她一把,这才回神。

对上刘嬷嬷如同要吃了她一般的目光,到底是咽下所有的辩解,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颤音道:“奴婢请小姐恕罪。”

叶朝歌垂眸睨她,自然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怨气,笑了。

“你好像很不服气?”

佳雨一愣,把头低的更低了,“奴婢不敢。”

“你敢也好,不敢也好,怪只怪你有当主子的心气而没有当主子的命。”轻飘飘的言语中无不充满了讥讽。

佳雨顿觉屈辱,猛地抬头,正正对上正似笑非笑望着她的叶朝歌,立时惊醒,忙又低下头。

岂料,叶朝歌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淡淡的一字一句警告之言在耳畔响起:“是奴才就要认命,我再怎么不如你这个丫鬟,那也是国公府正经的嫡出小姐,捏死你一个小丫头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

佳雨惊恐的瞪大眼睛,她,她听到了白日在马车上她说的话!

望着那双没有温度深不见底的黑眸,惧意丛生,不同于在马车上短暂的畏惧,此时的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无边的恐惧。

知她听进去了,叶朝歌嫌恶的将其丢开,稍稍退开一步,黝黑的眸子淡淡的滑过愣在不远处,脸色微白的姜嬷嬷和佳欣。

冷笑一声,“还有你们!”

“我不管你们各自有着怎样的盘算,但都给我听好了,最好都给我放聪明一些,谁胆敢来招惹我,我便把她丢在半道上,任她自生自灭!”

二人闻言俱是一凛,纷纷跪下表忠心,上下嘴皮子一掀,漂亮话好似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

叶朝歌不动如山,重活一世,她比谁都要了解她们,四个人里,除了刘嬷嬷以外,其他三人皆不是好东西,佳雨自是不必再说,姜嬷嬷是个自扫门前雪的主儿,而佳欣贪财,贪墨了她不少的嫁妆,后半生过得极尽奢华富贵。

虽然预知前事,对她们几个了解颇深,她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应付得来这几个祸害玩意儿,但她不会再委屈自己,这三人说什么也不能再留在身边的。

有了白日和方才的事,佳雨算是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就只有姜嬷嬷和佳欣了。

不急,她有得是时间。

……

佳雨回房的时候,身体已经冻僵了,在佳欣的帮助下,这才将湿衣服换下来。

身上裹了条棉被瑟缩在那,手捧热水,热气熏的她麻木的小脸和缓了些,可即便如此,身上依旧冷得哆嗦,喷嚏连连。

“怕是着凉了,我去找店小二给你煮些姜汤来。”

说着佳欣就要往外走,却被佳雨一把给拉住了。

“别去。”

佳欣不解看她。

佳雨打了个喷嚏,脸上闪过阴暗,咬牙道:“生病了最好,待到那时,待下人不慈,嚣张跋扈的名声你说她还能跑得了?”

佳欣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她,“你真是疯了,忘了她方才是怎么说的了?”

佳雨一怔,脸色微变,显然是记起来了。

“不,不会吧……”

“不会?”

佳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呢,之前根本就是我们小瞧了她!”

明明之前听到了她们在马车上的对话,却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方才借机发作出来,仅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这主儿非但不是她们以为好拿捏的软柿子,且还是个厉害,颇有心计的。

“佳雨,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就算不顾及小姐,也得顾忌刘嬷嬷,她可是夫人的人,待她回去告你一状,你说你还能有好果子吃?届时,你主子……还能救得了你?”

佳欣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如同一根棒槌将佳雨敲醒,发白的脸色更白了。

正在这时,房门嘭一声被人踹开。

说曹操曹操到。

刘嬷嬷冲进来二话不说照着佳雨的小脸蛋狠狠的打了两大嘴巴子,如此也不解气,在她身上又连着掐了好几下才作罢。

喘了口气,指着佳雨厉声道:“你且给我等着,待回去后有你好果子吃我便不姓刘!”

听到这话,佳雨这才知道害怕,连滚带爬的从床榻上下来,一把抱住刘嬷嬷,哭着求饶,“嬷嬷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拎不清楚,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嬷嬷不吃她这套,用力把人甩到地上,“白日我便放过你一次了,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旁人。”

说完看向佳欣,“还有你,脑袋瓜子给我拎清楚些,否则,佳雨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佳欣心头一凛,连声保证道:“嬷嬷放心,佳欣定会好生伺候小姐……”

……

在房里用饭的叶朝歌并不知另一间房里的动静,不过看刘嬷嬷回来时的模样,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吃过饭,刘嬷嬷突然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老奴管教不严,让小姐受了委屈,还请小姐恕罪。”

叶朝歌见状幽幽一叹,上前把人扶起来,“嬷嬷何苦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我虽不知这其中曲折,但我也不是傻子,佳雨于我而言,只是受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


听她在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叶庭之皱眉,不耐烦道:“你要和我聊的就是这些?”

“父亲,您性子太急了,方才您说了那么多话,现在让女儿多说两句可否。”

虽是询问,但叶朝歌的反应可没半点询问的意思,自顾自接着道:“上京的人太多了,女儿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尽管哥哥拉着女儿,可我们还是走散了。”

……

“我一个人走啊走,不知道回府的路,身上也没有银子,我就一个劲儿的胡走乱走,走着走着,我竟然走到了一个叫清溪街的地方……”

本来听得极为不耐烦的叶庭之,在听到‘清溪街’这三个字时,心头狠狠一跳。

“你!”

叶朝歌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有个老大娘看我像没头苍蝇一般乱走,就问我怎么了。”

说到此,叶朝歌突然就不说了,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然后吧嗒吧嗒小嘴,拿帕子拭去唇角的水渍,随后把帕子折好收起来,然后又端起茶盏抿了口,吧嗒吧嗒小嘴,又掏出帕子拭水渍……

如此循环反复,看得叶庭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想催她继续,但又怕自己太急了反倒让她怀疑,只得站起来攥着手来回走动,越走越是烦躁。

叶朝歌将其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好不痛快。

哼,说得时候不爱听,一次又一次的嫌弃,现在她不说了,便急了!

不吊足他的胃口怎么对得起自己!

叶庭之越急,叶朝歌便越是不急。

最终还是叶朝歌胜了。

“歌儿,然后呢?你快说啊?”

叶朝歌闲闲得撩了撩眼皮,“父亲不是不爱听女儿说吗,怎地现在女儿不说了,您反倒催着女儿说了?”

“我……为父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刚回上京,对周围的环境都不清楚,为父担心你遇到坏人,再像儿时那般遇到拐子。”

叶庭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父亲想多了,若是遇到的是坏人,女儿此时也不会坐在这,您说对不对啊父亲?”

叶庭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讪讪的只道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了。

“女儿……”

从叶朝歌,到歌儿,现在又到女儿,叶朝歌觉得讽刺极了,且觉得忒没意思。

兴致淡了许多,也不再吊胃口,淡淡道:“老大娘问女儿,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女儿觉得老大娘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便说自己乃是叶国公府的二小姐,与哥哥出门游玩,无奈被人流冲散,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然,然后呢?”

叶朝歌嗤嗤一笑,“父亲想知道什么然后?”

“自,自然是……歌儿,你就莫再吊为父的胃口了。”叶庭之都快要用上求这个字了。

叶朝歌倒也真没再吊胃口,很干脆的继续道。

“老大娘的反应很奇怪,说她经常在清溪街见到父亲,她说您经常出入清溪街,女儿想,那里并非是府衙,也并非什么官宦人家住在那,父亲您经常出入那里……”

叶朝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莫不是给女儿找了个小娘?”

砰!

叶庭之紧张的一个错手打碎了茶盏。

见此,叶朝歌佯装不解的眨眨眼,“父亲您怎么了?”

叶庭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没,没事,不小心不小心……”说着咽了咽唾沫,“歌儿,你刚才的话……”

“哦,我只是跟父亲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叶庭之差点忍不住吼一句,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当下便对为首的军差道:“大人,我家小姐就在此,这说明房间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还请诸位离去吧。”

那人斜了刘嬷嬷一眼,用佩刀将她怼到一边,上前两步。

“小姑娘莫要为难在下,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究竟是我为难你们还是你们为难我?我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房间,若真让你们搜了,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叶朝歌冷着脸,掷地有声接着道:“你们想进去也可以,但先踏过我的尸体!”

那军差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般强横的主儿,当下便失了耐心,对着身后的一干下属道:“此女不配合搜查,恐与细作一伙,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回营地!”

听言,叶朝歌面上倏地一寒,看向冲她而来的两个军差,突然拔出离她最近为首军差的佩刀,横在脖子上。

“谁敢再上前一步,刘嬷嬷,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听得此话,刘嬷嬷被唬了一大跳。

思绪转悠开了,小姐如此大的反应,难道说……想着,看向叶朝歌,待见到后者几不可察的点头时,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不过到底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慌了一瞬便冷静了下来,上前撞开逼近的两个军差,挡在叶朝歌的前面。

“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我老婆子且告诉你,今儿个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了!”

那为首之人也是个横惯了的主儿,面对刘嬷嬷的威胁,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刚要说什么,一枚黑底祥云纹令牌霍然出现在眼前。

“你可识得此物?”

那人先是眯眼看看刘嬷嬷,再漫不经心的看向令牌,片刻,眼睛大睁,“你们……”

刘嬷嬷意有所指的看向身后的叶朝歌,轻轻颔首,上前一步,低声道:“大人,我家小姐尚未出阁,姑娘家的名声何其重要,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那人迟疑了,有人亲眼看到那人逃进了这家客栈,他是奉了军令前来搜查,若是在其他房间搜到了也就罢了,可若是别的房间没有,恰好就躲在这间,他若是不搜,让那人逃脱了,这个责任,他根本就负不起。

但是,这个小丫头来头这么大,对方如今已然亮出了身份,且拿性命相挟,倘若他硬闯之下真闹出了人命,正如这婆子说的,他,以及他的这些下属,一个都活不成!

这前有军令,后有顾忌的性命之忧,当真令人为难。

刘嬷嬷惯会看人脸色,自是看出对方有所松动,当下便从袖中摸出了个金元宝塞过去。

意味深长道:“老奴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大人也有大人的难处,这样吧,老奴在此保证,若今日之事日后有什么麻烦,且算在我们头上,待回京了老奴也会将今夜之事如实告知老将军。”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在给对方吃一颗定心丸的同时,也暗含警告威胁之意,让其识趣些。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刘嬷嬷的一番恩威并施,让对方有了顾忌,在其他房间排查无果后,迅速撤离了客栈。

叶朝歌却在他们下楼前把人叫住,将手上的佩刀丢过去,“还你!”

那人:……

丢人啊!

直到看不见人影,刘嬷嬷方才松了口气,但想到叶朝歌的房间里还有个不速之客,这口气就又提了起来。

“小姐您在这等下,老奴先进去看看。”

闻言,叶朝歌心中微暖,拽住刘嬷嬷,“我和你一起。”

“不……”

“嬷嬷放心,若我所猜不错,那人已经走了。”

“啊?”

走了?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叶朝歌只是笑了笑,转身先一步进了房间。

方才在刘嬷嬷与那军差说话之际,她隐约听到了房内有细微的响音,便猜测着那人走了。

果不其然,房间内窗子大开,床幔半遮半掩,里面空无一人。

即便如此,刘嬷嬷仍是不放心,将房间内凡是能藏人的地方一一检查了一遍,就连床底下也不曾放过,直到确定人已离去,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走过去关上窗子,心有余悸道:“幸好那人还算识趣没有伤到小姐,否则回去后老奴真不知该如何同夫人交代了。”

出门前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路照顾好小姐,若是小姐有个什么闪失,她就是死,也无颜面对夫人。

“不过小姐,你方才也太大胆了些,万一伤着了自己怎么办?”

想到叶朝歌拿着刀抵着自己脖子的情景,刘嬷嬷便是一阵后怕,当时她若是反应慢上了半拍,这后果便不堪设想。

叶朝歌对她安抚笑了笑,她既是敢做,自然是心有成算,而且,在那个时候,她除了以此来提醒刘嬷嬷之外,并无其他的选择。

只是结局比较意外。

刘嬷嬷之前拿出来的那枚令牌,在前世她是见过的,不过是在现在的几年后,那时,刘嬷嬷就是用它保全了她。

黑底祥云纹令牌,是她的外祖父镇国大将军身份的象征,可号令军队,却不曾想到,这一世,她会这么早就见到这枚令牌。

在叶朝歌心思百转之际,便听刘嬷嬷絮絮叨叨的说道:“还是夫人有先见之明,出门前给了老奴此令牌,不然,今日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呢。”

“对了小姐,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外祖父是大越镇国大将军,这枚令牌便是老将军身份的象征,咱们国公府虽地位斐然,但论起在军中的分量,还是老将军当属。”

这也是她不曾提起叶国公府,而是直接掏出令牌的缘故。

叶朝歌眸光微闪,她如何不知,她有一个位高权重,手握军权的外祖父。

正是因为她有个如此强硬的外家,所以在前世,那老太太即便是再厌她弃她,也不敢把她撵出去国公府。

且在后来,给她找了伯恩侯府这般家世的亲事。

若不是顾忌外祖父,那老太太恐怕早在她娘去世后就把她送去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了!

……


前者是没想到叶朝歌会如此爽快,若非她眼睛清澈,不见丝毫的羞涩,他都要以为,这丫头被他皮相所惑。

叶辞柏是没有想到,他的妹妹会这么听话,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这个妹妹多少也是了解的,是个极有主意的,并非是受人摆布的主。

而且,她喜好低调浅淡,而好友一样也不占,刚开始他还担心妹妹不喜好友,却不曾想,他想差了!

江霖最先回过神来,朗声应下了这声哥哥,然后掏出一枚小金牌,“初次见面,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枚小金牌你收着,拿着这个去我江家旗下铺子,我给你……”

叶朝歌眼睛一亮,“免费?”

“你这丫头,想什么好事呢,给你打亲情价,八折!”

“……好大的亲情价……”

“哈哈……小丫头别嫌少啊,我是个商人,商人以利为先,能给你打个八折已经是最大折扣了。”所以,你就偷着乐吧。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果然最奸诈的是商人,明面上我是占了便宜,实际上你也没什么损失。”

“哦?”江霖来了兴趣,“此话怎讲啊?”

“我曾听人说过,一个顾客,背后站着一群顾客,东西好,我自是常去,且会介绍给旁人,口口相传,如此算来,占便宜的不就是你吗。”

江霖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指着叶朝歌,对叶辞柏说:“咱妹妹可真是个妙人啊,好,我喜欢,你这个妹妹啊,我还真认定了。”

叶辞柏一把打掉他的手,“少套近乎,这是我妹妹,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切,小心眼!”

一顿午膳,宾主尽欢,江霖和叶朝歌也更亲近了些,要不然人常说,饭局是培养感情必选。

离开前,江霖大手一挥。

“看在朝歌妹妹的份上,辞柏,今日的午膳就不用你出血了,记我账上。”

叶辞柏:“我压根儿就没想过掏银子。”

扔下这句话,便拉着叶朝歌上了马车。

“朝歌妹妹再见,有时间常来玩哦。”江霖站在门口笑得极为张扬。

叶朝歌欲要转身回应,谁知叶辞柏手上微微使力,直接把她推进了车里,上车后又挡在轩窗前,打定主意不让妹妹与那厮多说一句话。

叶朝歌颇觉好笑,还从未见过兄长如此霸道的时候。

马车驶远,叶辞柏瞪向自己的妹妹,语气无比郑重:“你是不是瞧上江霖那厮了?”

“啊?”

瞧上江霖?

这都哪跟哪啊!

“啊什么啊,我告诉你歌儿,若你真有那心思,劝你趁早断掉,江霖那厮不适合当丈夫。”虽然是他的好友,但是,正是因为是好友,所以,他更了解他。

江霖人不错,哪哪都好,就是对待男女情事上,忒随便了些。

他的妹夫,不说文武双全,也不说出身高贵,但是有一点是必要的,那便是对他的妹妹身心如一!

仅凭这一点,江霖那厮就算是上碧落下黄泉也不满足这一条件!

虽说方才江霖点出并话里话外承诺,只把叶朝歌当妹妹,可是,他妹妹不一定是这么想的,那厮长得太过妖里妖气的,委实不让人放心。

一开始他并未有此担忧,毕竟,怎么看江霖也不像是他妹妹喜欢的类型,可妹妹的反应和态度,不得不让他担忧。

趁孽缘尚未长成,他要将其掐死在萌芽时。

叶朝歌并不知道叶辞柏在想什么,但看其变了几变的脸色,约莫也能猜出一些来,顿觉好笑不已。

“哥哥,你莫不是以为我……恩,瞧上霖哥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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