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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西汉小亭侯

喝口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赵启明周亚夫为主角的军事历史《西汉小亭侯》,是由网文大神“喝口小酒”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来陶坊的消息,果然还是没赶上迎接小侯爷。”钱管家看了这个中年人一眼,似乎有些怪他太兴师动众,但当着赵子明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向赵启明介绍说:“这是李老板,老侯爷的远亲,虽然一直都住在东乡亭,但多年经营,已经在长安城有了不少的产业。”“远亲?”赵启明眨了眨眼:“我该叫您什么?”“不敢不敢,这可使不得。”李老板赶紧摆手:“老朽一介草民,怎能与小侯......

主角:赵启明周亚夫   更新:2024-03-23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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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西汉小亭侯》精彩片段


东乡亭。

泾河穿流而过,翠绿的麦田包围着村子,民宅分列道路两旁。

几个背着农具的佃户停在路边,聊地里的庄稼。低矮的民宅门口,一位父亲蹲在墙角吃饭,见旁边的孩子不小心弄撒了些汤汁,直接一个巴掌上去,打得倒霉孩子抱起碗来仰天大哭。

这是多么动人的声音啊。

赵启明表示很喜欢。

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虐/待孩子的死变态,他喜欢的是这充满市井气息的生活。

此刻,他坐在其中一处宅院的大树下,吃着主人盛情招待的干果,沉寂在村子里的喧嚣中。无论是孩子的哭声,女人的斥责,还是鸡飞狗叫的声音,都是整天在深宅大院里,很久没有听到过的。

他很享受。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的思想境界。就好比他面前这几个捧着竹简研究的家伙,不仅没有和他一起聆听这鸡飞狗跳的天籁,还都一脸为难的看着他,让他不得不停止聆听。

“有什么问题吗?”赵启明问。

他所在的这个院子,是他封地内唯一的陶坊。

而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是陶坊之中仅有的三个陶工。

本来,听说他要烧制出一些用具,三位陶工都很热情,但当他拿出竹简,交给三个陶工,让陶坊按照他的工序来制作之后,这三个陶工开始还挺高兴,可刚看了竹简上的内容没几眼,就露出为难的表情。

“有什么难处就直接说吧。”跟着赵启明一起来的钱管家,此时慢条斯理的开口:“三位都是多年的老陶工,方圆十里之内没人比得过你们,小侯爷直接找过来,也是对三位的信任。”

“钱叔您客气了。”三个陶工中年长些的,小心翼翼的说:“小侯爷吩咐的事情,就算再有难处,我等也愿尽绵薄之力,只是这烧陶有烧陶的章程,竹简上的方法我们还从没听说过。”

“别的不提,首先这原材料就不对。”年轻些的陶工忍不住开口,抱着钱管家带来的一个大木桶,有点无奈的说:“为什么要用白泥来烧?这东西虽然少见,但不是灾年拿来吃的吗?”

“可以吃?”站在赵启明另外一边的护卫秦文,听到这话立即握着宝剑走过去,二话不说从木桶里抓了把白泥出来塞进嘴里,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伸出大拇指:“味道不错。”

赵启明点了点头,然后飞起一脚踹过去。见这家伙奥斯卡影帝一样退后三步,然后跌倒,赵启明心里十分满意。毕竟,脚踹武林高手而不被打死的体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

可当他正要向几个陶工解释的时候,院子门口出现一个穿着锦衣,满头大汗的中年人,在两个伙计的搀扶下,慌忙跑过来行礼,嘴里还不停的说:“见过小侯爷,老朽来迟了。”

钱管家眼睛睁开一些,看了看这个中年人,然后叹了口气:“你这是刚从长安回来?”

“是是是。”中年人连汗都顾不上擦,又赶紧朝钱管家和秦文行礼,然后解释说:“我这几天都在铺子里睡,今天一早才听说小侯爷要来陶坊的消息,果然还是没赶上迎接小侯爷。”

钱管家看了这个中年人一眼,似乎有些怪他太兴师动众,但当着赵子明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向赵启明介绍说:“这是李老板,老侯爷的远亲,虽然一直都住在东乡亭,但多年经营,已经在长安城有了不少的产业。”

“远亲?”赵启明眨了眨眼:“我该叫您什么?”

“不敢不敢,这可使不得。”李老板赶紧摆手:“老朽一介草民,怎能与小侯爷攀亲,当年仗着老侯爷顾念旧情,多年来一直受侯府庇护,小侯爷若看得起,叫一声老李就是了。”

钱管家也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叫李老板就行了。”

“好吧。”赵启明指了指院子里的几口火窑:“那李老板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来吧?”

“知道知道。”李老板这才顾得上擦了擦汗,然后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三个陶工,皱了皱说:“你们几个怎么还愣在这,既然小侯爷早都已经有了吩咐,还不赶快去准备原料抓紧干活?”

“东家,不是我们不愿意干,是小侯爷有小侯爷的要求。”年长的那个把竹简递给李老板,一脸为难的说:“我们担心按照小侯爷的这个要求来做,恐怕一窑的陶具到头来都得毁了。”

“那就一直做到成功为止。”李老板把竹简退了回去,看也不看一眼,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你几个当年也是受过老侯爷恩惠的,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侯府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可小侯爷要用白泥做原料。”

“白泥?”李老板愣了愣,扭头看了看赵启明,见赵启明没有反驳,似乎也有些闹不清楚,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之前的态度,皱着眉头斥责:“不管小侯爷要什么原料,让你们做就做,别那么多话。”

三个陶工对望一眼,似乎迫于无奈,最后年长的那个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很快,陶坊运作了起来。

三个陶工先去那天的山坡上弄了白泥回来,然后按照竹简中的工序,进行选料和洗泥。

而赵启明一直坐在树下,吃着干果监工。

陶工们对他的工序有所质疑是正常反应,他也没打算让这群陶工理解,但正因为存在和传统烧陶工艺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在比较重要的几个环节,他得留在现场,随时监督进展。

李老板起先一直在他旁边伺候,但抽空也去看了看陶工们的工作,直到日头越升越高,赵启明估摸着李老板业务繁忙,肯定还有其他生意上的事,再三要求之下,李老板才先一步告退。

“嘴上没说,但这李老板其实和那些陶工一样觉得我在胡来,全当是陪着我玩呢。”赵启明吃着干果喝着茶,眯着眼睛看门外的太阳地里,大汗淋漓的李老板坐上马车匆匆而去,觉得这人挺会处事。

“毕竟是小侯爷的交代,他鞠躬尽瘁也是应该的。”钱管家眯着眼睛,说话模棱两可。

赵启明来了兴趣,笑着朝钱管家问:“看来您老也没报多大希望。”

“工艺流程是老臣帮小侯爷写下来的,恰好这烧陶的事,老臣也稍微懂一些。”看着忙碌的几个陶工,钱管家并不避讳的回答:“上釉这种技术,应该是用来烧瓷,而不是烧陶的吧?”

赵启明一呆,难以置信的朝钱管家问:“这您是怎么知道的?”

“跟随老侯爷征战时,在南边见过真正的瓷坊。”钱管家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向赵启明:“不过使用白泥这种材料,老臣也是从来没听说过的。”

“您要听说过,我就得问您景德镇最有名的小吃是什么了。”赵启明扔给秦文几颗核桃,这家伙接过咧嘴一笑,然后他看向钱管家接着问:“不过既然有所质疑,您为什么还支持我?”

钱管家看着忙碌的陶工们,表情依旧平淡,慢条斯理的说:“不提小侯爷的工序有所依据,就算那套方法纯属臆想,只要小侯爷不去长安厮混,愿意试着做些正事,老臣都支持。”

赵启明看着钱管家,心里有些复杂。

但钱管家却不想多说的样子,紧接着看向赵启明问:“小侯爷有多少信心?”

“说实话?”赵启明嘿嘿一笑:“没多大信心。”

听到这话,钱管家和一旁剥核桃的秦文都表情怪异的看向他。

“这是很了不起的工艺。”赵启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将会是很陶瓷工艺的巨大进步,所以就算失败上几次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毕竟失败是成功他娘嘛。”

“失败是成功他娘?”秦文念叨着这句话,然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钱管家看着赵启明的眼神,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而此时的赵启明,眯着眼睛看着树荫外的太阳地,却发起了牢骚:“这天气越来越热了,这李老板也是,干果茶点都伺候到了,也不说给咱找几把扇子来,把人热的都快浑身冒汗了。”

“扇子?”

“怎么了?”赵启明看向钱管家和秦文。

他发现这两个家伙听到“扇子”这两个字的时候,跟老妈子听到“豆腐脑”一个表情。

明白了,回头找机会推动大汉帝国的手工艺发展。


吹牛吹大了。

赵启明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因为嫉妒秦文的武艺高强,故意把第八套广播体操说得上天入地,好像学会此广播体操就能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一样,这种鬼话秦文这家伙居然当真了。

而且不仅当真了,这缺心眼还满世界宣扬。

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着静安公主似乎对广播体操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是这位姑奶奶非要现场表演,恐怕自己明天就要因为在静安公主面前耍猴,惹得公主殿下勃然大怒,而被直接拖出去砍了头吧?

这种出名的方式可一点也不好玩。

而且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点吧?

赵启明眼珠乱转,忽然灵机一动,于是赶紧说:“回长公主,这第八套广播体操,乃是一位世外高人的功夫,微臣之所以知道,缘起于某日在山中踏青,恰好看到此高人正腾云驾雾。”

“哦?”长公主似乎很感兴趣:“东亭侯竟然有如此奇遇?”

“这的确是微臣之福。”赵启明谦虚的行了个礼,然后叹了口气说:“可惜,当微臣行跪拜大礼,求高人将微臣收入门下时,高人却大笑三声,飘然而去,让微臣感觉有一点点尴尬。”

听到这话,纱幔后面传出一声轻笑。

这让赵启明忍不住老脸一红。

因为他有点怀疑,长公主是不是识破了他拙劣的谎话。

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从那以后,微臣虽然多方打听,却再也没有那位高人的消息,想来微臣与那位高人之间已经是缘分已尽,真是让人非常遗憾啊。”

静安公主显然知道赵启明在胡说八道,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拆穿,还安慰了一句说:“东亭侯有这般奇遇,已经难能可贵,倒也不必过分伤心,毕竟这世间并非人人皆可求仙问道。”

“长公主所言极是!”赵启明松了口气,不管静安公主是否相信,至少算蒙混了过去。

“东亭侯可否上前一步?”

“啊?”正庆幸的赵启明一呆,第一次直视面前的纱幔。

有风吹来,那纱幔轻轻扬起,后面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人影,正侧卧在软塌上。

赵启明有点紧张,赶紧低下头来,偷偷瞥了眼在座其他人。

可大家都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难道说被这么叫进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古代不是很封建的吗?

赵启明不明所以,但长公主的话他哪敢不停,只能上前一步,到了纱幔面前。

“进来。”长公主又说。

这让赵启明更加紧张起来,于是再次上前一步,轻轻撩开纱幔。

一排侍女如同众星拱月般站在一张软塌后面。

而软塌之上,是一个梳着高髻,穿着襦裙的女子。这女子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正侧躺在软塌之上,用一只手撑着头,略显慵懒。但她那好看的眼睛,看着赵启明,却带着笑意。

但赵启明却忽然意识,这么直视人家公主,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于是他到赶紧低下头,重新行礼。

可静安公主倒也没有怪罪他眼睛乱看,反而问了句:“你腰间之物是什么?”

“啊?”赵启明再次抬头。

此时的长公主距离他还有些距离,但即便如此,他也看到静安公主细腻的皮肤,和襦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分明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子,却因为那慵懒的姿势,又平添了一分妩媚。

长公主微笑,指了指赵启明腰间:“那是何物?”

赵启明脸一红,因为一个大美女朝他笑了,但好在没有被笑容击晕,明白过来静安公主在问他腰间的檀香扇之后,有点手忙脚乱的解下来,双手呈上说:“回长公主,这是把扇子。”

一个侍女走了过来,拿过檀香扇,呈到静安公主面前。

静安公主用空着的那只手接过,仍然没有坐起来,只是随意看了看,便似乎发现了其中的机关,竟把扇子慢慢展开,然后又重新合上,然后露出了称赞表情:“这设计,倒是不凡。”

赵启明咧嘴傻笑。

“不会是那位世外高人所赠吧?”

赵启明的笑容戛然而止,忍不住又脸红了。

看来静安公主识破了他之前的谎话,而且是在提醒他不要在胡说八道了!

果然,静安公主抬头来,笑看着赵启明,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赵启明红着脸,尴尬的回答说:“这个,其实是微臣自己做的。”

“有何作用呢?”

“扇风取凉。”

“扇风?”静安公主看向扇子,就像之前一样,很快就找到了窍门,握住了扇柄,轻轻闪了两下,鬓角一缕散乱的头发飘然而起,静安公主露出笑容:“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巧手。”

“不敢。”赵启明偷偷看了看静安公主的表情,见她低头把玩很喜欢的样子,琢磨着这檀香扇自己估计是拿不回去了,索性咬了咬牙,向静安公主说:“长公主若是喜欢,就请收下此扇,当是微臣的一点小心意吧。”

静安公主笑了笑:“即使喜欢,也没有平白无故就拿你东西的道理。”

赵启明立刻松了口气。

因为这扇子虽然造价不贵,但制作起来很花费时间,他也就只有这一把,要是给了静安公主,以后还拿什么装逼?还怎么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摇着扇子作诗,撩拨姑娘们的春心?

这么想着,他抬起头,却发现静安公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赵启明的脸一下就红了。

静安公主显然看到了他刚才松了口气的表情。那分明就是不愿意送给人家的表情。

这太丢人了。

堂堂东亭侯成了吝啬鬼,连一把扇子都舍不得的铁公鸡,真是有辱门风啊……

“这样吧。”静安公主还是没有拆穿赵启明,但也没有把扇子给他的意思,只是似笑非笑的说:“倒不如把这扇子借本宫几天,待本宫拿去给工匠看看,仿出一把来再还给你,如何?”

赵启明哪敢再表露出任何的不舍,赶紧点头:“全听长公主吩咐。”

“那好。”静安公主看了赵启明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边把玩着扇子,一边懒洋洋的说:“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想必灌将军那边已经等的着急,既然如此,本宫这里就不留你了。”

赵启明赶紧行了个礼说:“微臣告退。”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

赵启明倒退着走了出来,然后朝在场的这群长辈也挨个行礼。

这些人中不少都对他回以善意的笑容,但赵启明仍然不知道谁才是魏其侯。而且这种场合也不大好挨个去问。所以行了一圈的礼之后,他慢慢的退了出去,然后站在外面长出一口气。

那个静安公主太厉害了。

别说是说谎,就算是说句违心的话,那婆娘都能看得出来。

果然是从小生在帝王家的反动阶级分子,跟共产主义接班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过说实话,赵启明对这个静安公主并不反感。

因为即使发现他撒谎,说违心的话,静安公主也没有当众拆穿,反而还给他台阶下。很像那种心智成熟,却心怀善意的大姐姐,跟电视里飞扬跋扈的汉唐公主形象可好多了。

更别说这静安公主长得还挺漂亮。

貌似身材也不错的样子……

想到这里,赵启明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歪念头。

因为从“长公主”这个称谓来看,这个静安公主应该是汉武帝刘彻的姐姐。

这样的年纪在古代社会肯定早已经出嫁,是有驸马的人了。

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也白想。


午后。

庭院柳树下的墙角边,一群家丁一字排开,各自捧着个小碗,动作出奇一致的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刨冰,飞快的送入口中,然后不约而同的露出陶醉表情,仰起头,哈出一团白气。

但在此期间,却有个缺少耐心的家丁,并没有跟大家一起仰着头哈出白气,而是送入口中一勺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送入第二勺,第三勺,就像多年没有吃过饭的灾民遇到了蛋炒饭。

这格格不入的动作让蹲成一骗的其他人都转过头来,不满的看着这个家丁,距离这个家丁最近的某个麻子脸,更是放下手中的小碗,直接给了这个家丁一巴掌,并怒斥:“混蛋玩意儿,会不会吃?”

“干啥?”家丁怒了,倒不是因为被打了后脑勺,而是因为这一下差点打翻了刨冰。

“你这是糟践东西。”麻脸家丁凶狠的瞪着这个异教徒,然后用自己的勺子在家丁碗里舀起一勺,送入自己口中,最后像之前一样,陶醉,仰头,哈气,然后鄙夷的说:“这么吃才对!”

那家丁看了看自己的小碗,又看了看那个麻脸家丁,然后勃然大怒:“我日你妈!”

“哦?”

“哦你玛壁,抢老子冰吃,跟你拼了!”一脸委屈的家丁扑向麻子脸。

与此同时,厨房外。

两个老妈子坐在阴凉处,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赞不绝口的打量着手中的小碗。

“吃得太快了,都没尝到味儿呢。”一个已经吃完的老妈子吧嗒着嘴遗憾,看向旁边的老妈子。

这老妈子吃的比较慢,碗里还剩一些,见吃完了的老妈子看过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笑着瞪了眼吃完的老妈子说:“你没尝到味跟我可没关系,别想吃完了自己的又来抢我的。”

“我就看看,瞧你说的。”吃完了的老妈子有点不好意思,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木碗,继续吧嗒着嘴说:“可惜,小侯爷只赏赐了一碗,我应该慢点吃,尝出味道来。”

“有一碗就不错了,你看谁家下人能得到这样的赏赐?”

“就是,咱们每天还有豆腐脑呢,这样的待遇,都能比得上那些侯府的管家了。”

“这话可不对,别家不用说是这刨冰了,就算是豆腐脑都没有,真是寒酸啊。”

“是啊,连豆腐脑都没有,真寒酸。”

几个老妈子有种仿佛嫁对郎的感觉,心里美滋滋的,情不自禁的又低头舀起一勺刨冰,然后像庭院里的家丁们一样,仰头,闭眼,哈气。整个动作出奇一致,且一气呵成,就如同邪教仪式。

而此时的厨房里,钱管家也在用相同的姿势吃着冰激凌。

不过老头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平时总板着长脸,这吃起刨冰来,按照下人们所描述的标准动作,仰头,哈气,还带着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看得让人实在有些别扭,有点想给他一巴掌。

这时,老管家准备舀起又一勺刨冰,却发现瓷碗里已经空空如也,于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空碗,惬意的捋了捋胡须,然后有些可惜说:“地窖里的藏冰,怕是不多了。”

“没事。”赵启明端坐在书案前,对着铜镜照自己有点发绿的舌头,若无其事的说:“回头让灌英从他家弄点给我,反正那小子之前坑了我几件瓷器还没找他算账,全当是他补偿我的。”

“小侯爷待下人宽厚,可这刨冰价格昂贵,让下人尝尝鲜即可,以后就不要再赏赐了。”钱管家行了个礼,劝慰了一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又说:“不过,灌公子拿的是一套七件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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