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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文章原创作者为“青山有辞”,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段无咎问:“阿......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4-0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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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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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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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好气,每天都看到劲头上就没有了[抓狂]

原男主原著中这么对原身体,这个女主还给原男主送东西,搞好关系,然后一直喜欢我的人,不喜欢了,然后就感兴趣了,然后就不退婚那些的吧,无语

热门章节

第34章 被下药

第35章 弄死

第36章 我可以帮你

第37章 阿恒别这样

第38章 天还没黑呢

作品试读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羞耻心的,真的不知羞耻的是段无咎!

柳之恒嘟囔:“你倒是不讲究……你也不嫌脏?”

“阿恒又不脏,而且阿恒的气味很好闻,现在泡一泡,把气味泡进水里,就更好闻了。”段无咎用他那绸缎般的声音,祈求道:“我想染上阿恒的味道,不可以么?”

段无咎怎么这种骚话张口就来,可偏偏他语气那么真诚,没有一丝戏谑和调弄,像是在虔诚乞求似的。

柳之恒听不下去了,哗啦一下站起身,赶紧把自己擦干净,飞快地穿上衣服走出去。

……

柳之恒走出屏风,吹着脑袋闷声道:“你赶紧去泡吧,水……水还很干净……还挺热的……”

柳之恒非礼勿视,低头绕过段无咎,坐到妆台前擦头发去了。

段无咎也起身,看着柳之恒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往屏风后面走。

柳之恒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段无咎脱衣服的声音,又听到他踏进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声……

柳之恒的脸涨红,明明她眼睛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可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就觉得,眼前看到的是段无咎光着身子洗澡的画面。

大脑又开始不自觉地生产有色废料,柳之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阿恒的味道,就是好闻。”段无咎幽幽地说。

柳之恒脑子里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又轰然倒塌……

她真的是碰上男妖精了!

柳之恒打开窗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才又关上窗,坐回了妆台前,开始擦头发。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柳之恒开始一边擦头发,一边在脑海里思考哲学问题:

神如果无所不能,那他能不能造出一个他自己也搬不动的石头?

一个人说自己在撒谎,他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孔子说自己一无所知,他知道自己一无所知这件事算不算知道?

嗯,想着想着,柳之恒觉得自己的大脑又清爽了,废料都被赶走了。

……

段无咎是能闻出来的,能闻出来外面的人到底是冷水还是热水。方才还是沸腾的,现在又凉了。

段无咎从水里起身,擦干身子,套上衣服走出屏风,见到柳之恒坐在妆台前,一边发呆一边擦头发。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拧着眉毛,想得很用力的样子,一张鹅蛋脸,看起来可爱极了。

段无咎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汗巾,帮着柳之恒擦头发。

柳之恒从孔子到底是不是无知这件事情里回神,看向段无咎,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白色的中衣松散地系着。他弯腰给柳之恒擦头发的时候,柳之恒眼睛一瞟就能看到他的胸肌和腹肌。

得,刚才的哲学问题都白思考了。

为了不让自己再乱看,柳之恒赶紧拉段无咎坐下。

“你的头发也是湿的呢,你别管我,你给自己擦。”

段无咎用那双清澈得不带一丝旖旎的眼看着柳之恒,微笑着问:“阿恒帮我可好?”

柳之恒想拒绝,可是对视段无咎小狗似的期待目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拿起汗巾也给段无咎擦起头发来。

……

段无咎和柳之恒在外表上都是老天爷的宠儿,两人的头发都如绸缎般丝滑。两人互相擦着头发,发丝难免交缠,却又因为太过顺滑,轻轻一扯就又分开了。

“看来,我和阿恒成亲的时候,若想要结发,打普通的结肯定是不行的,得拿我们两人的头发打个络子才行。”

段无咎那双修长的手握着两人的头发,眼里满是缱绻眷恋,似是在幻想他们成亲的画面,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看着这样温柔、这样依恋自己的段无咎,竟然有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感觉。

因为她没想过要和段无咎成亲,她只不过是想照顾他几个月,换些报酬银子。

就算她对段无咎再见色起意,她也从没有想过未来和他有什么牵扯。

他过几个月就会恢复记忆,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他还会是全书最大的反派,杀人如麻、搅弄风云。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全家人的安危,她都应该少跟这样的人沾边才是。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此刻雪郎,是无辜的。

雪郎全心全意地依赖她,她却心怀叵测,是她不好。

“阿恒可会打络子?”

柳之恒尴尬地摇摇头,“女红我都不会的……也不是很想学……”

“没关系,我可以学的。”段无咎口吻轻柔,声如温玉,“以后,所有阿恒不会的,不想的,都我来做。”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那铁骨铮铮终于还是软了下来。一颗心也要被融化。

她想,反正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想她柳之恒,多么的坚韧不拔,不会患得患失。他要忘记就忘记吧,就算有一天会失去,就算注定会独自悲伤,她也不怕,不过是收拾收拾继续生活罢了。

那么,现在就对他好一点吧。

用点真心又如何,也不是每段感情都要求一个结果的。

“好,以后我不会的,都让雪郎替我做。”

段无咎的眼角弯了弯,眉眼多了几分温柔缱绻,乖巧地点点头。

“那我奖励你好不好?”

柳之恒凑上去,毫无预兆地在段无咎的嘴上亲了一口。

就这么忽然的,段无咎感觉嘴唇上忽然一软,他惊讶地微微睁大了那双凤眼,眼角的那颗泪痣似乎都活了过来。

阿恒亲他了,虽然是一触即分,可是他很确定,刚才阿恒亲他了。

柳之恒含笑看着段无咎,像是得逞般似的,露出一丝可爱的狡黠来。

段无咎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两片胭脂般的红唇,不点而赤,柔软润泽。

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见雪郎,我就觉得雪郎的嘴应该很好亲,果然是让人不失所望,好软哦。”

柳之恒撩完就想开溜,起身要走。

段无咎耳尖染上一抹红,见到柳之恒起身,一把就把人拽了回来。

柳之恒一阵旋转,就转到了段无咎身上,坐在了他的腿上。

段无咎抱着怀里的人,高大的身体把柳之恒完全罩住,不留一点空隙,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捏着那小巧的下巴,朝着那嫣红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最开始他还只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地触碰。

可就算是失去记忆,段无咎也改变不了他内心霸道的本性,很快,浅尝辄止就变成了不知餍足。

屋子里只能听到不分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感到怀中的人开始轻微的颤抖,段无咎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孟浪,叫人害怕了,赶紧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是我……”孟浪……

孟浪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段无咎就看到了怀中人的神情。

阿恒双眼含情,满脸红晕地看着自己,呼吸又急又热,红唇轻启,嘴角沾染着一缕湿润的银丝,似是已经动情,难以自持。

段无咎微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开心,阿恒竟然……

竟然如此动情么?

“雪郎……”柳之恒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阿恒的反应也似是把段无咎点燃了,他感觉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段无咎的眸光黯了黯,压抑着汹涌的感情,打横将柳之恒抱起,要往那大大的暖炕上去……


谢听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站在床边的柳之恒看到谢听澜的动作,也不惊讶。

她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有脱人家衣服的前科。

“别担心,我没碰你,我叫了隔壁的李叔过来,是李叔把你搬进来的。”

柳之恒有自知之明,她这个体质,要是碰了谢听澜,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肯定要当场把他给办了,看来以后都得离他远远的才行。

谢听澜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竟然没有爬她的床?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谢听澜看向站在一旁的柳之恒,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明明还是那艳若桃李、娇弱无骨的模样,眼神却清明如高山之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之恒满眼写着的都是:少来沾边。

刚才她在一旁等着人醒的时候,背诵了十几遍大悲咒,这才把心里那股躁动的热火给压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心如磐石了。

“谢公子,大夫来过,也开了药,他说你是这段时间怒火攻心,积累到今日才气病了。现在烧已退,只要你放宽心,好好歇几天就会没事的。”

谢听澜冷眼看着柳之恒,满是不屑。

她来装什么好人?他怒火攻心不就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么?

柳之恒端起药碗,要给谢听澜喂药,可谢听澜却紧抿着嘴唇不肯喝。

好吧,她这是把人家搞得应激障碍了。

她是记得自己之前给谢听澜下过春药来着,幸亏被谢听澜的小青梅及时发现,她才没有得逞。

柳之恒放下药,无奈地说:“不想喝就不喝,反正抓的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若是不放心,等我走了,你自己重新熬。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柳之恒的语气实在是冷淡,谢听澜着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见谢听澜不肯跟自己说话,柳之恒就俯身对谢听澜拜了拜。

柳之恒用自己此生全部的演技,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今日我才知道,谢公子竟然被我逼迫到如此境地,是我错了。谢公子放心,逼迫你定下婚约本不是我的原意,我爹爹也已经跟县太爷说好,我们的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个时机让父亲主动来退亲的,定不会叫公子为难。”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的眼神满是讥诮,如果不是被柳之恒缠,他怎么会落到惹上官司,几乎要被毁掉一生的境地?

现在她倒是来装好人了。

“你不想嫁我了?”谢听澜冷声问。

柳之恒也看出谢听澜的心思,无奈道:“谢公子身负举世无双之才,不应该因为我囿于这一方小村庄,之前种种都是我自不量力,妄图去够那天上的明月,我也不奢望谢公子现在就原谅我们父女,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谢公子一定会看到我的诚意。”

谢听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之恒,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这么长的话了?

谢听澜印象里,柳之恒只会胡言乱语,哼哼唧唧,说一些让人羞臊的话。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她也没指望着谢听澜这么快就会相信自己,也不等谢听澜回应,柳之恒转身离开。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漠然,还有些不解。

谢听澜原本已经生了暂时屈服柳家的心思,如今他是潜龙在渊不得不低头,反正等他日跃出这泥潭,狠狠报复就是了。

可现在一时竟然有些意外,这痴缠了他多年的柳之恒,竟然要放过他?

在谢家几乎折腾了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路上大雪纷飞,寂寥无人。

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柳之恒独自一人往柳家的院子走。

柳家是猎户,所以房子建在悲崂山的山脚下,虽然也在桃花村的范围内,但已经属于桃花屯的外围,非常的偏僻。

越靠近柳家,庄户就越稀少,渐渐的,连一间屋子都看不到了。

独自一人快走到山脚的木屋时,柳之恒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了雪里,幸亏雪厚才没有摔着。

她低头一看,自己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绊倒的。

对比起周围的白茫茫,这黑黢黢的东西实在是扎眼。柳之恒好奇凑上去,扒拉开那东西身上薄的雪,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人还没死,还有气。只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躺一夜,也一定是会冻死的。

看着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柳之恒判断,此人应该出身不凡,一个出身不凡的人,却浑身是伤倒在这穷乡僻壤的雪地里,怎么想都不简单。

只怕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杀人未遂,总之都是她一个村姑惹不起的。

柳之恒起身就打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走了两步,柳之恒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把男人翻过来,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个雕刻着龙纹的玉牌。

她猜对了!

这个男人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谢听澜亦敌亦友的终身对手、未来整个燕地的扛把子,燕王段无咎!

柳之恒没有犹豫,匆匆跑回家找了根绳子,往男人两个咯吱窝下面一套,拖着男人就往自己家的小木屋去。

原书里,谢听澜救下燕王段无咎后,两人结拜为兄弟。

可失忆的燕王殿下在桃花屯里生活了两个月后,忽然有一天一睡醒就恢复了记忆。

恢复记忆的同时,燕王殿下还把这几月在桃花村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连他和谢听澜的兄弟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碍着有救命之恩,燕王还是赏了谢听澜黄金百两,至于什么结拜兄弟,那是提都不准人提,对谢听澜更是充满了不屑。

谢听澜什么人?哪里能受这个气。他当面拒绝了燕王的金银,不甘被这样侮辱,与他割袍断义。

可是柳之恒不觉得侮辱啊,她巴不得被这样侮辱!

有了这笔钱,她这两年还用发愁么?

她和弟弟就算是日日挥霍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啊,再等爹爹发财回来,她这一生都不用吃苦了。

她不就可以躺平享受人生了么?

想到这些,快要拖不动男人的柳之恒,一下子又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气。

终于,柳之恒把段无咎拖进了她的小木屋里。

关上院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大雪就把一切痕迹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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