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夜离开。
中途趁着马夫休息,拎着东西,上了另一辆马车。
我不想赌。
我不能相信沈明珠。
马车直达边塞,这里民风彪悍,守寡的女子比比皆是,且驻军的将领严明,不许手下的兵惊扰平民。
我就这样在这里落脚。
买了个小小的院子,和一个十岁的小姑娘。
她就像那时候我,小小的,瘦瘦的。
沉默着在院子里忙成陀螺。
我们不常说话,偶尔闲了,我就教她做做绣活儿。
春去冬来,转眼就是三年。
我听见偶尔京城来的游商说起。
裴府失火,裴家的大少爷失了一个爱妾,在裴府门口吐了血,昏迷了三天。
他们说,裴家少爷不相信那个爱妾已经死了,四处贴告示找人,三年过去,还没放弃。
我沉默听着,不置一词。
沈明珠还是没有和他和离,且握住了裴府的经济大权。
我偶尔能看见打着沈家旗帜的车队路过,谈起沈明珠,个个都敬若神明。
真好。
不爱裴越的沈明珠,又是那个闪闪发光的名门千金。
我从来没有恨过沈明珠,我不恨任何人。
我甚至原谅了自己。
只想在边城,了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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