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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修版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网络作家“谢行之宋妧”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3-21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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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网络作家“谢行之宋妧”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修版》精彩片段


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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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亭亭玉立的长女陷入沉思。

阿姀与秦江的婚事,她考核了很久。

秦家长房嫡长子,无妾室,样貌能力说的过去,嫁过去就是侯府宗妇,很符合他们公爵世家的择婿标准。

这婚事挑不出大错处,她便同意了。

谁知竟能发生那样不堪的事。

她回府的路上还在想,如果阿妧没有和姐姐走散,阿姀就不会返回太极殿。

那她们是不是就发现不了秦江的真面目。

如果阿姀真的成了亲,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那一辈子就毁了。

宗妇和离,难如登天。

她突生一抹后怕,一直到此刻,心下还是不安。

她所嫁非人,这一生只盼望两个女儿可遇得良人,如今看来,以往她还是入了死胡同。

什么侯府世子,皇家王爷,都不重要。

她那么努力赚钱,都是为了两个女儿,

以后只要能对阿姀阿妧一心一意,不拘出身,她都会认真考虑。

顾氏叹了口气,一时又庆幸,还好有阿妧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还来得及。

“阿娘!”宋姀抬头时正好看到母亲欲离去的背影,她急忙开口唤人。

她放下手中的绣线,提裙便跑到院子里。

“阿娘,您何时回来的?您去了秦家可有受委屈?您用午膳了吗?”

顾氏望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长女,心中思绪有些复杂。

傻孩子,太贴心太温柔,如果嫁错了人,这样美好这样善良,就是灾难。

“阿娘刚回来,别担心,没事的,你的婚事必须退。”

宋姀心思细,一听就知道这事并不顺利。

她和母亲一向有话直言,她问的直接:“秦家不同意退婚,对吗?”

“我这般贤惠这般温软,实在很好拿捏,但他们都不知道,我骨子里可不好欺负,可别被我的外表骗了。”

顾氏被逗笑了,她握住长女的手,叹气:“你别拿自己逗阿娘开心,阿姀很好,秦家配不上你。”

宋姀看着母亲露出笑容,心下松了口气。

她收起笑容,很认真的问:“阿娘,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氏觉得窝心,她脸色稍冷,没有隐瞒。

“太过分的事她们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她们只觉得婚期在即,想用女子的名声拿捏你。”

“错就错在,当时太极殿太过混乱,秦江做出这等事,当时竟没能闹大,这般下来,对我们来说有些被动。”

“外人哪里会管其中隐情,只要出了事,那女方总得被议论上几句,简直没道理可讲。”

“女子不易,当真是处处都能体现。”

顾氏还有一个心事。

她本想等长女出嫁,阿妧定亲,她就和离。

但眼下发生这么多意外,她和离的事又没了盼头。

反正即便她一辈子被捆绑在宋家,阿姀和阿妧也要过得好,莫要走了她的老路。

“阿姀别担心,明日我和你几个舅母再去秦家,新帝登基,你舅舅们起复,他们都疼你,我们也不是没有靠山。”

其实这事最好是由宋家出面,但长房的日子也是一言难尽。

平阳侯府本就没落,侯爷宋正天在工部任侍郎,才干平平。

侯夫人出身曲州望族李家,进门多年自己体弱又生了个病秧秧的儿子。

她那长嫂李氏为人温婉和善,但至今还是个药罐子,别提出面讨公道,连下床都费劲。

顾氏叹息,她想起阿妧,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夫人,出大事了!”

此时的平阳侯府外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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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与谢煊接触这么多年,心中其实有了一些猜测。

谢煊能做温润能容人的明君,不过是因为世人所盼罢了,披着君子的外衣,做给外人瞧,能够免去许多麻烦,一劳永逸。

这样的帝王,更令人生畏。

况且,他总觉得龙椅上的这位新帝,有些时候颇为诡异。

试问这样大权在握城府极深的帝王,他怎敢造次。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得谨慎。

他想到书桌上的东西,他垂眸,掩下目中复杂难辨的晦涩思绪。

“姨母回去吧,我如今被责令留府思过,这事我帮不了你。”

冯氏愣了片刻,又开始哭求:

“秦家虽没有大权,但府中男丁皆有官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表弟的事根本不大,就怕万一闹大了,会连累到别人。”

谢复的母族冯家是文臣且已经日薄西山,秦家一向与他交好,他手上总得留些人脉。

这事确实不算大,一场误会罢了,为何会闹成现在这样?

“如果今日你好好招待顾夫人,此事也不至于演变成这种局面。”

冯氏不是不后悔,她刚想狡辩,门外传来一道低低的啜泣声。

“姨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表哥如果不是因为救我,他就不会失手伤害了宋姑娘。”

谢复扫了眼进门的两个姑娘,目中淡淡,无甚波澜。

当年他父王没有再娶,身边仅有一位侧妃柯氏和几个侍妾。

柯氏只生了两个女儿。

刚刚说话的这位是大姑娘谢枝,在一旁愤愤不平的是她的妹妹谢梅。

冯氏看见这个造作的小狐狸精就来气。

柯氏那个老的就是个内里藏奸的,这个谢枝比她娘道行还要高明。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蓄意勾引,他的儿子怎会上了心,念念不忘不说这次竟还做下这等错事,为了个狐狸精作践自己的未婚妻。

简直胡闹!

“大姑娘言重,你是王府庶长女,我可不配做你的姨母,我的儿子心善,一时失手救错了人,大姑娘可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不嫌臊得慌。”

谢枝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两眼一翻就想晕倒。

谢梅才十五,性子直人也急躁,此时一边尖叫一边嚷嚷:“大哥,有的人都上门来欺负我们了,你管不管!”

谢复状若未闻,他沉思片刻,抬眸直视谢枝。

谢枝眼珠轻轻一转,她哭着说:“大哥,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以进宫去解释,陛下性情温和,定会明查,大哥带我进宫吧。”

她在赌。

患难见真情,她要抓住秦江,谢氏旁支嫡女都没有郡主封号,何谈她一个庶女。

她自己如果不谋划,还能指靠谁?

指望从未把她们放在眼里的大哥,还是指望在夹缝里求生存的母亲?

谢枝垂头擦着眼泪,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谢复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意,他温和一笑,“好,我带你进宫。”

正愁没有靶子,这个女人正合适。

----

秦江已经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

大殿内除了宋澈时不时的轻咳声,再无其他声音。

通往暖阁方向的屏风后,宋妧数次躲在那里往外看。

她不明白,陛下在等什么?

她大哥身体不好,虽然没有下跪,但这样熬着人会受不住的。

谢煊把人牵了回去,“把这些都用完。”

宋妧看着桌上的糕点和燕窝,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我娘姐姐堂兄他们还饿着肚子呢。”

谢煊看的好笑,开口哄她:“你娘她们我已经安排了膳食,至于你那个堂兄,身为男人,吃点苦不是什么坏事。”


季恒的目光似定住片刻,他很快收回视线,侧身避开这个礼。

他沉声开口:“姑娘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跨上马背,带着六个人眨眼间就出了巷子。

刚出了巷口,身侧的暗卫凌风便上前制止季恒的动作。

“你不想要命了?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这般骑马!”

“季恒,你这自进了宫就不对劲,昨夜抢着去太极殿,为了救一个姑娘,命都差点没了。”

“主子让你休养你也不听,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出宫,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位宋家姑娘....”

季恒是宁家豢养的暗卫,当年只守在暗处保护还是东宫太子的谢煊。

宁家是殿下的母族。

凌云凌风等人也是宁家留在北漠的最后底牌。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些事,主子根本不会离开京城,而他也不会遇见宋姀。

季恒如今二十有五,他的面相是众多暗卫中最俊的那一个,肤色较白五官深邃立体,十分俊朗。

他性子沉稳,厉声打断凌风的话:

“你别胡言,宋姑娘她...她快出阁了,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说完,他便想起昨夜的事,他目光冷了下来,手攥紧缰绳,胳膊上的伤口瞬间流出血迹。

他不顾身后凌风的责备,毫无知觉般转身驾马离开。

----

宋妧姐妹正往锦华堂走去,她瞧着心不在焉的姐姐,又回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

她忍不住小声问:“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心事重重的,你认识刚刚那位大人吗?”

宋姀这才恍然回神,她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否认:

“不认识,阿妧别担心,姐姐没事。”

宋妧不愿逼问她,只小声嘀咕:“反正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这次我依旧会相信你。”

宋姀顿住,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两人便已经走到了堂屋外。

还没等她说话,屋内便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的面色有些难堪。

她对妹妹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你闹什么!阿姀的婚事那是两府之间的契约,怎可背弃!那我岂不成了失信小人!”

“宋正德!我就要给阿姀退婚!你们宋家那套规矩休想将我的女儿困住!”

宋姀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妹妹的耳朵,拉着她就想离开院子。

宋妧一向听话,但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面对她们的事,她就有着奇异的固执。

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站在堂屋外一动不动,就想把事情都听完。

谁也不能欺负她姐姐。

屋内很快传来顾氏凄厉的声音:“昨夜秦江那个卑鄙小人,他竟敢为了旁的女人,用阿姀来挡剑!”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替阿姀受了一剑,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阿姀!”

“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也配娶我顾晚清的女儿,我就是死也要替阿姀讨公道。”

“勇毅侯府又如何!我不稀罕!我要让秦江名声扫地,退婚一事绝对不能连累到阿姀!”

宋正德气的一甩袖子,陡然沉下了脸。

“妇人之仁!不识大体!一派胡言!”

“阿姀这不也没出事,她都十八了,你究竟还要闹什么!”

“还有阿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留在了宫里,这简直是失了莫大的规矩!”

“况且秦江也就是一时慌乱失了分寸,你何苦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一说,话便止不住,心里那许多怨言就这么脱口而出。

“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妥,也就宋家才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如此才令你忘了本分失了妇德....”

宋妧姐妹二人再也听不下去,没有人可以欺辱她们的母亲。

宋正德这个爹也不行。

宋妧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她站到顾氏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宋正德看。

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干净的一尘不染,被看上一眼,仿佛一切污秽都无处遁形。

宋正德惊愣了片刻,他无端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这孩子的命格太诡异,都那般了还能安然无恙....

过去那件事他也有些心虚。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女儿。

他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长女,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堂屋里静谧了须臾,最先开口的是宋妧。

她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娘,退婚,我姐姐不嫁给他。”

她气的语无伦次:“嫁给谁都不嫁给他,我恨他,他凭什么欺负我姐姐。”

宋姀抬头,拉过妹妹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抚:“阿妧别气,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这门婚事是祖父生前替府中嫡长孙女定下的,但是宋家长房只有一个男丁,她便成了合适的人选。

她的未婚夫是勇毅侯府世子秦江,如果不是三年前两府接连几场白事,她早就应该出阁了。

秦府人丁兴旺,几房人同府而居,关系错综复杂。

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不愿,但身为二房嫡长女,有些事她没得选。

两府早已在准备婚事,再有三个月她便要嫁入秦家。

退婚....

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既已知秦家是火坑,她怎会认命。

这婚事她绝不会妥协。

宋姀掩下落寞的思绪,笑着开口:“娘别担心我,我心里有分寸。”

顾氏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个女儿哄走,自己一个人静坐了许久。

当年他会嫁给宋正德那就是孽缘。

她出身国公府,自幼受宠,娇养着长大性子再天真不过。

当年京城的一场花朝宴,吊在空中的花灯不知怎么坠了下来,危险就在她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正巧路过的宋正德救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又搂又抱,虽事出有因,但也不合规矩。

那时她的父母还在世,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武将都认为文人迂腐,不通庶务,不是良配。

最后,父兄考核了一番,且宋府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尚算一个慰藉,这婚事便这么成了。

她与宋正德没有多少夫妻情分,相敬如宾罢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多年以前他便有了二心,数年不入后宅,她如何生子,今日的事不过是借机发难。

顾氏望着烛台,回想种种往事,目光渐渐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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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明白此时姐姐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表现的很乖,好似真的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笑得十分明媚。

等宋姀的身影离开桃安居,她脸上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锁她魂魄的前世母亲,想到了顾氏,最后又想到了谢行之,想到了谢煊....

宋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茫然,今夜出现的会是谁....

皇宫。

谢煊蹙眉忍着头疼,正在尽力安抚还在闹腾的谢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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