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哎,真乖啊。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春草赶紧闭嘴,红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反驳。
“那个人是柳家的表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就多去找柳之恒,去她家坐坐,陪她说说话。”
“为什么?”春草有些不服气地说:“她又不喜欢我,平时总是欺负我,我还上赶着去,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叫我去给她欺负么?”
“柳之恒现在不像从前那么蛮横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就是了,有你时常在那里,就算外人看到他家住着个男人,你也能帮着解释。以后无论谁问起,或者说起,你都要说那是借住在柳家的表哥,你要帮着柳家解释,知道么?”
春草听到谢听澜这样说,整个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谢哥哥么?
谢哥哥那样多疑的人,竟然就这样信了什么表哥的说法?
春草不相信是因为谢听澜变笨了,她觉得谢哥哥这样,是因为他被柳之恒迷惑了,他开始向着柳之恒了……
“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
“你是帮我。”
春草咬着唇,绞着帕子,满是不甘心。
“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春草红着眼,委屈地说道:“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总是答应的。”
谢听澜叹息一声,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春草,春草打开,里面有一些碎银,这些银子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多银子了。
“你拿着给自己买些东西。”说完,谢听澜就转身走了。
春草捏着那个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
春草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把银子藏好,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
小纸包里包着的是春药。
当初柳之恒想要给谢听澜下药,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但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就被春草发现。春草抢走了她的药,还被柳之恒抓花了脖子,不过也幸亏春草拼命,那一次谢听澜才没有中招。
春草想了想,把那包药粉放进了袖口里。
如果谢哥哥被那个女人迷惑,信了她的鬼话,真信她和那个表哥清清白白,那她让柳之恒跟她表哥把那层关系坐实不就好了么?
反正柳之恒那种会给男人下药的女人,被下一次药也是活该。
春草紧紧捏着那包药,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山。
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
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
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
哎,真乖啊。
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点爹爹柳一鼓的锦鲤体质,上山没多久他们就遇上了一窝野兔,没一会儿还抓到了一只大山鸡。
“搞定!走,把东西拎着,咱们回去煮锅子去!”
段无咎拎着猎物跟在柳之恒身后。
他注意到这几只兔子竟然都是一箭射中眼睛,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损毁。
“阿恒的箭术竟然这样好。”段无咎轻声感叹。
“我这算什么啊,我爹爹才是真的厉害,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都能百步穿杨。”
段无咎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即便他失去记忆,也还是有常识的。柳家父女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应该都会被百般礼遇,就算埋没得了一时,但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都能被发现。
“你想不想活?”
春草疯狂点头。
“你那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是他活该,既然他人已经死了,结局改变不了,你这个活着的人,也要给自己打算,是不是?”
春草又点头。
“那你过来。”
春草只有手被绑着,艰难地抵着墙站起来,走到了暖炕旁。
“我们家离村子远,这里又是山脚,你喊也是没人能听见的,就算有人能听见,等人来了,我表哥已经可以把你杀了再埋尸了,所以你不要乱叫,明白么?”
春草急切地点头。
柳之恒这才伸出手,把她嘴里的汗巾拿出来,春草终于能说话了。
“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春草一能说话,马上就说:“他本来就对我不好,平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他死了就死了,我谁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了,你别让你表哥杀我。”
刚才方成材死,是春草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偏偏没法子擦。
柳之恒是知道春草对她的家人没什么感情的,书里她就一心想要摆脱方家,就是后来成了谢听澜的小妾,方家求上门来,她也是不理的。
柳之恒点点头,又问:“你爹娘都在家么?”
春草摇摇头,“我爹娘去县城里打短工了,还要过几天才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弟弟。”
“你哥常出门么?”
“我哥是村里出了名的混不吝,四处混,不知道多少姑娘被他糟蹋了,偶尔不回家也是有的。”
“好,今日你先回去,等到明日傍晚的时候,你再托人去找你的爹娘,就说你哥昨日一整天都没回来,你有些担心。若是你爹娘问起你哥去做什么去了,你就说,他听说有人在山上找到了老山参,动了念头,非要去山上挖参,你拦不住。”
“好,”春草狂点头,“我明白了!”
“你被你哥哥打伤了?”柳之恒看着春草额头上的血迹,又问:“你身上的伤,可能想到什么说法?不然怕是会惹人怀疑。”
“不用找什么说法,他总是打我,我身上时不时就有些伤,家里人都习惯了,不会怀疑的。”
柳之恒打量着春草,叹息一声道:“你是你,你哥是你哥,你为了救我受伤,这份情,我记下了。你转过身去。”
春草转过身,柳之恒替她解下了绑着她的腰带。
“这腰带拿去灶房烧了吧。”
春草点头,又去扶柳之恒,看她满脸的红晕,有些担心。
“你怎么办?”
“你帮我从外面弄些雪放到浴桶里。”
“好!”
春草匆匆去灶房,把那腰带烧了,然后拿过桶,从外面弄了好几桶雪放进浴桶里。
“扶我进去。”
春草扶着柳之恒进了冰桶里,骤然的凉意,让浑身火热的感觉退去了一些,柳之恒这才觉得觉得缓过来些许。
见春草还在这里,柳之恒道:“你赶紧回去吧,你家里还有弟弟,在外面待久了惹人怀疑。”
“你没关系么?”
“我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春草低着头走到门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去找了根木头,把被方成材砍坏的门给修好了。
“你做什么?”柳之恒问。
“修门……”
柳之恒一时间哭笑不得,挥挥手道:“赶紧回去。”
春草这才匆匆跑走。
……
春草走了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回来了。
段无咎关上门,来到柳之恒身边。
“尸体我按照你说得处理好了。”
柳之恒闭着眼点点头,又说:“家里的水缸、还有锅里的食物都得倒掉,里面被那方成材下了药。”
柳之恒急匆匆跑到院外,见到段无咎站在门口的柳树下,赶紧走过去,不远不近地站着,一副矜持模样。
谢听澜打量着柳之恒,她因为着急,原本就随意挽着的发髻看起来有些松散,再加上脸红扑扑的,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娇憨。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她这副样子,谢听澜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似乎也消了点。
她这么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己,应该还是在乎他的。
可是柳之恒却往后退了退,跟他又拉开了些距离,低着头站在那里,很是妥帖恭顺的样子。
然后,谢听澜看着她这矜持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冒了出来。
“以前看着我就要上来拉拉扯扯,现在恒姑娘倒是稳重自持起来了。”
“啊?”柳之恒无语地看着谢听澜,很无辜地说:“你不是不喜欢我沾边么?”
“从前我也不喜欢你沾边,你不也照样沾上来么?怎么忽然就变了?”
……
柳之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到底是要不要他沾边?
看到谢听澜那阴晴不定的表情,柳之恒觉得自己还是直接点好,单刀直入问:“谢公子,你把我叫出来是要跟我说什么?能不能直接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笨的,我也猜不出来你的心思。”
柳之恒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又说:“你要是想我碰你,也是可以直接说。”
她可以考虑一下去哪里给他找个女人,让她自己碰谢听澜,她是不愿意的。
因为谢听澜总给她一种会打女人的感觉……
谢听澜差点没被柳之恒气死,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么?果然无论怎么装作矜持,她还是本性难改。
但是柳之恒这句话还是让他气顺了一点。
“少胡说八道,女孩子矜持一点是好事。”
“哦……”
柳之恒麻木点头,只觉得谢听澜莫名其妙的。
谢听澜又清了清嗓子,说回重点:“我问你,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是你忽然想通了的原因是么?”
“想通什么?”柳之恒还没明白谢听澜在说什么?
“你是因为你表哥所以才要跟我退亲,是么?哼,没想到你喜欢那种小白脸。”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呢?”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回答,脸上的表情极为坦荡。
看到她这么坦荡,谢听澜的神色稍霁,可柳之恒接下来的话,又把他的火点起来了。
“我要跟你退亲的时候,我表哥还没来呢,你也看到了,那时候家里只有我和爹爹、弟弟。我都没见过他,怎么会因为他想退亲呢?”
谢听澜冷笑,“所以你要是见过你表哥,就会为了他退亲,是么?”
柳之恒愣了愣,谢听澜这是在故意跟她胡搅蛮缠吗?
“我是那个意思么?我要跟你退亲跟旁的人都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要跟我退亲?”谢听澜垂着眼,盯着柳之恒,质问,“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不想嫁给我的原因,你别说什么怕拖累我,为了得到我,你都能毁了我的前程,我可不信你忽然转了性。”
柳之恒只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主要是之前那些事儿也不是她做的啊。
她思索着,要怎么解释,可谢听澜先开口了。
谢听澜自嘲地笑了,他睥睨着柳之恒,骄傲的脸有几分强撑的倔强。
“柳之恒,你是玩弄我玩弄够了,是么?这样勾了我两年,对我厌弃了,现在想玩弄别的男人了?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是吧?”
柳之恒:???
柳之恒满脸问号,看向谢听澜,见他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脸因为生气而染上了红晕,一张俊俏的脸上有羞愤,又不甘,都把柳之恒给看懵了。
这是什么走向?
吃醋了?
柳之恒思索着,以她通读全文后对谢听澜这个人物的了解,可以判断,谢听澜并不爱她,甚至可以说对她相当狠心,除了疯狂地酿酿酱酱,两人之间没有别的感情牵扯。
而且别看谢听澜一生有那么多段感情,但他其实谁都不爱,女人只是他功勋表上的装饰品罢了。
所以柳之恒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谢听澜是爱上自己了。
那他现在吃醋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很快柳之恒就想通了,男人嘛,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只要跟自己沾边过的女人,就觉得那是自己的附属品了。
这是占有欲作祟。
这是觉得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
柳之恒松一口气,赶紧解释道:“我从前可没有玩弄你,我想放弃婚约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不喜欢我,我放弃了,没有你理解的那么扭曲。”
柳之恒神情坦荡,看着她那么坦荡,倒是让谢听澜觉得自己像是成了那胡搅蛮缠的妇人。、
“还有,”柳之恒继续说,“那个真的是我的表哥,表哥家里出了点事情,从雍州过来躲避一段时间,很快就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柳之恒也不算撒谎,燕王府的确在雍州。
听到那个表哥会走,谢听澜紧拧的眉头这才松了松,问:“他什么时候走?”
“开春了就走。”
“你最好不要骗我。”谢听澜冷哼。
柳之恒拍着胸脯道:“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的话你还不信么?自然不是骗你的,过完年你就知道了。”
看到谢听澜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柳之恒也放松了点,她可不想被谢听澜一直记恨着。
只不过,虽然她不想得罪谢听澜,但是退亲也肯定是要退的。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避免谢听澜忽然发癫对她有了什么想法,她决定再上一重保险。
柳之恒又故意扭捏做作地朝着谢听澜走近一步,企图试探并且刺激一下谢听澜。
“谢公子,你为何那么在乎我那个表哥?你该不是不愿意跟我退亲了,真的想娶我吧?”
谢听澜一噎,露出尴尬的模样。
柳之恒做出一副做作万分的惊喜模样,捏着手,做作地在原地晃了晃,惊讶道:“难道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动了谢公子,谢公子你爱上我了?”
“自作多情!”谢听澜想都不想就否认,满脸怒意地说:“我说过,只要你一日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就一日不能给我丢脸。否则,你真当我想管你?”
那就行……
柳之恒做出一副委屈模样,嘟囔道:“这样啊,我又自作多情了呢……”
谢听澜看她这副样子,语气缓和了些,把拎在手里半天的那一笼炭交给了柳之恒。
“拿着,我今日来找你,是给你送炭的。”
可不是为了捉奸的。
柳之恒接过那笼炭一看,的确是上好的炭。
哇,晚上可以跟雪郎一起在屋子里煮火锅了!
看到柳之恒高兴的模样,谢听澜的神色微霁,但又很快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点,我会叫人看着你和你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的,我还会让村长每隔几日来你家里看看,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做见不得的人事情。”
说完谢听澜再次挥袖而去。
柳之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啧啧。
啧啧,不愧是男主角,时刻都要装逼。
柳之恒尝试着靠近段无咎一些,她爬到段无咎跟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段无咎听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一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那神情就像是下雨天里找不到屋檐躲雨的流浪狗。
他整张脸都写满了悲伤,眼泪从他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双眼里滚落,一颗颗地砸下来,直接砸到了柳之恒的心巴上。
天知道,柳之恒最喜欢的就是哭唧唧的小奶狗了,多哭点,她爱看!
“你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方才明明是你掐着我,我都没哭。”
段无咎一双漂亮的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腿,指节发白,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段无咎抬起头,直视着柳之恒的眼睛,眼角微微氤氲出一点红色,用颤抖的声音说:“姐姐,不要把我关进笼子里好不好?我怕那些老鼠,它们会咬我。”
一声姐姐叫得柳之恒心软软。
“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把你关笼子的,有我在这里,谁都不敢欺负你。”柳之恒尝试着向段无咎伸出手,“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怕了,好吗?”
段无咎鼓起勇气看向柳之恒,试探着伸出手,抓住了柳之恒的手。
见柳之恒没有松手,没有打开他,段无咎笑了起来,笑容纯真得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么?”
“对啊,我是来救你的仙女。”
毫无预兆地,柳之恒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段无咎扑到柳之恒怀里,眼泪晕染在柳之恒衣服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衣服染湿了。
“姐姐,我好害怕……”
兴许是怀中的人太过悲伤,柳之恒也被那悲伤感染,花痴体质的她,此刻竟然没有那些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了。
柳之恒也是懵的,她低头,见段无咎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微微颤动着,叫人看得心都要碎了。
“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我会保护你的……”柳之恒抱着段无咎就是小声地安慰。
很快,怀里的人就安静了下来,一开始她还能听到抽噎的声音,可后来,就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柳之恒再一看,人已经又睡着了。
这么可人疼的小可怜,真的是后来杀人如麻的人间罗刹鬼么?
但转念一想,半刻前,他还差一点掐死自己,她又觉得以后这小可怜又变态了也不是不可能。
柳之恒记得,书里写过,段无咎好像有什么癔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只是毕竟不是主角,书里对他的事情描述很简单,没有说他发病时候具体的情况,也没说他为什么会得癔症。
想来,现在应该就是段无咎的发病期吧?
怀里的人很安静,柳之恒觉得安静得有些奇怪,又感觉抱着的人很烫,低头摸了摸段无咎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
这古代发烧可不是小毛病,一不小心就烧死了。她不能让他出事儿,这可是她的钱袋子,是她未来两年生活的保障!
柳之恒只能一直想办法给段无咎退烧,又是拿冰雪敷脑袋,又是用酒擦身子。
好歹到了后半夜,段无咎的烧退了,就是人没有要再醒来的意思,就一直沉沉地睡着。
柳之恒又给他灌了点水,这才和衣在床边睡下。
……
清晨,段无咎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少女趴在自己旁边。
少女云鬓乌发,皮肤白得发光,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嘴唇红润如芍药花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做梦。
她的脸离段无咎很近,近得她那好闻的呼吸都喷在他的脸上,可饶是如此,却依旧看不到一点毛孔,简直就像是一个瓷娃娃。
鼻尖弥漫着好闻的气味,是这个少女身上的味道,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让段无咎感觉到熨帖舒适。
可这个少女是谁?
自己这又是在哪里?
段无咎想思考,可是一思考就觉得脑袋一股钻心的疼。
……
柳之恒感觉到床上的动静,她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床上的人似乎醒了,正皱着眉很痛苦的模样。
她立刻端了一杯水贴心地凑过去。
“喝点水,你烧了半个晚上,肯定渴了。”
段无咎也感觉到喉咙一阵火烧般的疼痛,撑着手坐起来,把一大杯水喝下,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他转过脸看向给自己喂水的小姑娘,一脸的迷茫。
柳之恒也小心地观察着段无咎。
昨天晚上他还疯疯癫癫的,一会要杀人,一会哭唧唧,也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犯病。
柳之恒观察着段无咎,此刻他的眼神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失焦,想来,他人应该是清醒的。
只不过,这眼神是不是太清澈了一点?
这哪里像是个嗜杀成性的人?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微微抬了抬眉,他双眉如墨,修长灵动,明亮的双眸里此刻尽是迷茫之色。
“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
段无咎摇摇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尝试着回想自己是谁,眼前的少女又是谁,可一想就头疼欲裂。
他还是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之恒松一口气,太可好了,那她可不就能随便忽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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