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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为啥害我

掘老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邹涛,肖媛与韩茹三家是邻居,肖媛的娘与韩茹的爸妈,白天多要上班。肖媛与韩茹白天就在邹涛家,三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肖媛与韩茹同岁,邹涛比她俩大了5岁,他像个哥哥一样照顾她俩,二个姑娘多喜欢上了这个哥哥。肖媛的爸爸解放初期,带着她的双胞胎妹妹去了美国,留下肖媛与她娘,相依为命。肖媛15岁那年,她娘查出了有肺结核,请了长病假,无力供肖媛上学,邹涛知道后,从他当学徒工生活费中,省下钱来供肖媛上学。肖媛20岁那年春节,邹涛与肖媛确立了男女情侣关系;韩茹只能把对邹涛哥的爱,深深地埋在心里……在乡下五年来,邹涛对肖媛与韩茹照顾有加,肖媛为了拿到回城指标,受骗被人奸污而有孕,回城三个月,肚子慢慢看得出来了,她认为对不起邹涛,与邹涛见了最后一面,跳...

主角:邹涛,肖媛,韩茹   更新:2023-03-12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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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邹涛,肖媛,韩茹的其他类型小说《您为啥害我》,由网络作家“掘老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邹涛,肖媛与韩茹三家是邻居,肖媛的娘与韩茹的爸妈,白天多要上班。肖媛与韩茹白天就在邹涛家,三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肖媛与韩茹同岁,邹涛比她俩大了5岁,他像个哥哥一样照顾她俩,二个姑娘多喜欢上了这个哥哥。肖媛的爸爸解放初期,带着她的双胞胎妹妹去了美国,留下肖媛与她娘,相依为命。肖媛15岁那年,她娘查出了有肺结核,请了长病假,无力供肖媛上学,邹涛知道后,从他当学徒工生活费中,省下钱来供肖媛上学。肖媛20岁那年春节,邹涛与肖媛确立了男女情侣关系;韩茹只能把对邹涛哥的爱,深深地埋在心里……在乡下五年来,邹涛对肖媛与韩茹照顾有加,肖媛为了拿到回城指标,受骗被人奸污而有孕,回城三个月,肚子慢慢看得出来了,她认为对不起邹涛,与邹涛见了最后一面,跳...

《您为啥害我》精彩片段

为了给儿子煮碗红烧肉,许秀英起了个早,排了第一位,5点钟鲜肉店准时开门,买了肉,她撑着雨伞,急急忙忙往家赶。

天还是没亮,加上又下着蒙蒙细雨,显得更加昏暗。

蓦地,她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立停,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她快步走,脚步也加快了。

路上行人很少,突兀的脚步声差点没把许秀英吓得魂飞魄散。

该……该不会是碰到鬼了吧?

走到西棚廊沿路口昏暗的路灯下,她猛然回头,背后跟踪的人往路旁边闪了过去,许秀英发觉此人非常熟悉。

媛媛……怎么这样像媛媛呢?

媛媛不是五年前淹死了吗,许秀英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她觉得汗毛都直起来了。

她快步往家赶,边走嘴里默默念叨:

“媛媛,你活着的时候大妈待你不错吧,你不要来吓我啊!”

许秀英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颤抖的手开了好久,才把门打开。

她头也不敢回,进门马上把门关闭,把底层所有的电灯都打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大气。

邹涛爸爸听到楼下开门声,知道老太回来了,他也下楼了,他看到楼下所有电灯都开着,老太脸色煞白地坐在椅子上叹气,他忙说:

“涛涛他妈,你怎么啦?脸色煞白,怎么把所有电灯都打开了?”

许秀英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

“我买肉回来路上,碰到鬼了……是媛媛,她跟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

“真有这种事情啊,前天我在茶馆喝茶,老秦和我讲,我还不相信呢。”

“哪一个老秦?是居委会主任那位。”

“是啊,他告诉我,10天前的下午,也下着雨,他和居委会老郭,在居委会办公室整理要发的油票,肉票时候,来了一个姑娘,穿着雨披,向他们打听姚美娟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待她走了,老秦发觉这姑娘在哪里见过的,问老郭见过吗,老郭想了一会,说像媛媛,老秦越想越像,吓得居委会的干部多不敢到办公室去了。

老秦自己化钱,买了香烛在办公室记拜媛媛,大家才安心。”

“真有这种鬼神之事,不要和涛涛讲,免得吓着涛涛。”

待邹涛爸爸吃了早饭,上班去了。

一个上午,许秀英心神不安,满脑子想着多是早晨碰到媛媛鬼魂的事情,她草草地煮好午饭,对着楼上在看书的邹涛喊道:

“涛涛,妈用点事出去一下,午饭给你保温在锅内,你自己先吃。”

雨还在下,蒙蒙细雨变成了蓬蓬细雨,说它是雨却没雨点,只有雾蓬蓬的一片,说它不是雨,不撑伞衣服照样为湿。

许秀英撑着雨伞来到了小城皇庙,在庙堂隔壁的香烛店里买了香烛和黄纸,来到西南湖的湖滩边。

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费了好大的勁才点着了香烛,她又把黄纸点燃了,嘴里默默念叨:

媛媛,大妈知道你死得冤,但你应该去找害你的人,大妈一家在你生前待你不错,你应该知道吧。

特别是你邹涛哥,把节蓄多用在了你身上,还被你娘冤枉吃了五年牢饭。

再也不要来吓大妈一家人了,你要是在那边没钱了,你托梦给我,大妈会想办法烧给你的。

蜡烛火突然向上窜,许秀英望着上窜的火苗笑了……媛媛知道了,收到钱了。

许秀英发觉背后有人,难道媛媛来了,她打了个寒颤,猛然回头……


“茹茹妈妈,你怎么来了?”

“秀英,早晨我开门出来,见你脸色煞白从我家门口走过,叫你多没听到。

刚才我在吃饭,见你又从我家走过,脸色仍不好看,我不放心,所以跟过来了,秀英,你没事吧?”

许秀英窘迫地苦笑着说:

“兰珍,我遇到媛媛的鬼魂了,她从丝行街跟着我,一直跟到西棚廊沿口。”

张兰珍是个老党员,她不相信鬼神,听许秀英这样讲她懵了……

邹涛出狱以来,他爸爸妈妈都把他留在家里,叫他别出门。

一则是他刚从牢里出来,身体很差,需要好好调养。

二则是为了邹涛的自尊心,进了牢里的人,全部是被理了个光头,路人见了光头,认为不是好人,躲避开走的。

不像现在,江苏电视台开播相亲节目,主持人孟非带头理了光头后,全国掀起了光头风,连好多女青年也多理了光头。

社会上也流传一句俗语:十个光头九个富,还有一个是巨富。

邹涛在家没事就翻开韩茹带来的书,韩茹是大学生,他不学习是跟不上她的。

二个多月后,邹涛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吃早饭,他对他爸爸说:

“老爸,我想到公司看看,是否能上班?”

邹连峰朝他的头上看了一下说:

“涛涛,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时间,等头发再生长一点再讲吧。”

出狱虽然有段时间了,但头发还是很短,一看就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爸爸怕他自尊心受到损害。

春天雨水多,连续几天春雨总算转晴天了。

天朦蒙亮,邹涛就在院子练拳。

好久没练了,打了套南拳已浑身是汗了。

他稍微休息一下,再想打套陈式太极,蓦地,发现弄口墙角有个俏影,在偷偷地看他练拳。

天没亮透,邹涛看不清楚她是谁,慢慢地走上前去。

俏影马上转身就走,邹涛快步赶上去,赶到西棚廊沿处,俏影已走到前面街口的路灯下。

“媛媛……”邹涛从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前面俏影像是媛媛。

他快步追了上去,追到西棚廊沿路口,俏影不见了。

邹涛抓了抓头发,真……真见鬼了。

他往回走,路过韩茹家,看到韩茹的爸爸在吃早饭,邹涛打招呼说:

“韩叔,您早。”

“涛涛,你这么早啊!”

“韩叔,世上真有鬼吗?”

“涛涛,我们夫妻俩都是共产党员,不相信有鬼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叔,早上我在院子内打拳,发现在原媛媛家的墙角,有位俏影在看我打拳,像媛媛,等我赶过去就不见人影了。”

“真有此事,可能你脑子还在想着媛媛吧。”

邹涛向韩茹爸爸告别,回到了家。

路灯灭了,东方已开始泛红,邹涛的爸爸,邹连峰也在院子内活动拳脚。

看到邹涛从院子外进来,他就问

“涛涛,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没到那里去,就在西棚廊沿路口。”

邹涛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无意摸到了放在 床头的口琴。

这是他5岁那一年的国庆节,妈妈的好姐妹陆阿姨送给他的。

这一年的年底,还坐在童车里的媛媛,白天就寄放在他家里,由他妈妈照看,妈妈忙不过来就叫邹涛陪着媛媛,媛媛也特别喜欢这个小哥哥。

不管什么时候,媛媛哭了,只要邹涛一吹口琴,她就会伸出两只小手,一边拍手,一边笑了起来。

后来媛媛会走路了,邹涛领着她走,她走不动了就会坐在地上……


伸出两只小手喊道:“哥哥背。”

11岁那年,韩叔叔家搬来了,他家的女儿韩茹也寄放在他家了。

邹涛妈妈更忙了,要买菜,煮饭,还要帮他们洗衣,洗澡,韩茹与媛媛多是邹涛陪着她俩,在院子里玩。

想着,想着邹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涛涛,涛涛……”

楼梯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痛,痛,痛,”邹涛手按着自己的耳朵,睁开眼睛。

“起来吃饭了,你爸叫你在家休息,不能没事就睡觉,这样要睡出一身懒肉。”

邹涛跟着妈妈下楼吃午饭,饭后,他在院子内散步。

“春天的天,孩子的脸。”

上午院内还是阳光照射,吃饭间太阳就躲了起来,天空又飘起了毛毛细雨。

邹涛轻撑着一把伞,不由自主地,慢悠悠地,往西南湖的湖滩走去。

他站在西南湖的湖滩上,眼望着西南湖平静的湖面,心里起伏翻腾。

蓦地,他觉得背后,仿佛有个熟悉俏影,从小城皇庙出来,往通往丝行街的小石桥走去。

“媛媛……”

他忙转身,没见人,追上铁道旁,望通往丝行街的小石桥看,小石桥上没人。

追过小石桥,望着丝行街上也没人。

“到她家去看个明白,”邹涛脑子中想着。

邹涛来到了西棚廊沿12号媛媛家,门上挂了一具大锁。

他拿起锁看了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涛涛,身体好了,哎,五年前媛媛她娘冤枉你,没脸见人,早就搬家了。”

隔壁邻居大娘路过,见到邹涛说。

“搬到哪里啊?”

“听说搬到北门鉏家桥下鱼行街。”

邹涛回到家,已是吃晚饭时间,他陪爸爸喝了杯酒,就上楼睡觉了。

翌日,天仍然下着蒙蒙细雨。

上午他陪着妈妈在家待了半天,下午,他坐不住了,。

他撑着一把伞,慢腾腾地到了丝行街,穿过丝行街,不由自主地过了小石桥,他又爬上了铁路上……

邹涛蓦然之间,看到媛媛往小城皇庙走去。

“真是媛媛……”

他丢掉伞,发疯一样冲了过去。

庙堂大殿内没她人影,庙宇四周没她人影,哪里去了呢?

他又找到了西南湖边,也没有人影,蒙蒙细雨越下越密,衣服也湿透了,邹涛灰头丧气回到家。

邹涛妈妈见到他后唠唠叨叨地说:

“涛涛,天下雨,你到哪里去了,衣服多湿透了,快去换了,不然要生病的。”

邹涛回到二楼房间,躺在床上,世上真有这样相像的人啊!

他对媛媛太熟悉了,媛媛五年前已经死了。

邹涛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的9月28日。

是一个星期六中午,邹涛回家吃饭,妈妈告诉他,媛媛刚才来过了。

送来了一件新衬衫,是上海买来的。

还告诉他,星期日上午9点钟老地方见。

邹涛听了他娘的话,觉得吃饭也香了。

他很快地吃了饭,去向工班长请了半天假,就去理发了。

近三个月,媛媛与他见面很少,给她零化钱她没要,多是邹涛硬给她的。

气得邹涛连头发多不理,头发长得和女人差不多了。

他理了发,又去泡澡堂,在澡堂内足足泡了二个小时,把身上的污垢洗刷得干干净净。

把媛媛给的衬衫穿在身上,高高兴兴回家了。

吃了晚饭,他又躲进自己的房间,在拨弄托人从香港带来的双卡收录机。

9月29日早晨8点钟,邹涛拎着双卡收录机。

穿着新衬衫,把皮鞋擦拭得光亮,到西南湖的湖滩边去等媛媛。

录音机里还响起歌手王树理,吴秀云演唱的蒙古族民歌[敖包相会]的歌声: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我耐心地等待哟,我心上的人儿就会跑……”

媛媛来了,她踏着歌声的曲调来了。

她一身淡紫色紧身连衣裙,裙边直到膝盖处,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上裹着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裙子正好遮盖住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裙子轻轻摆动,说不出的娇柔美态,她慢慢腾腾地走过小石桥,朝湖滩边的

邹涛望了一下,跨过铁路线而去。

邹涛见媛媛没往湖滩来,而往小城皇庙跑去,忙跟着上去说:

“媛媛,你来啦!”

“邹涛哥……”

媛媛顾自往小城皇庙跑去,她跨进庙堂,直接跪在了城皇菩萨面前说:

“城皇菩萨,我……我怎么办?大慈大悲的菩萨,您救救我啊!我肚里有了别人的孩子,我……我怎么面对邹涛哥?”

邹涛拎着录音机紧跟在后面,跨进庙堂,听到媛媛的话,他呆住了。

“邹涛哥,你醒醒,邹涛哥,你醒醒……”媛媛哭喊着。

邹涛吐了口气,把媛媛拉了起来问:

“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你、你……”

邹涛难过地说不出话来,他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脑袋。

他想不通,十年来,他把媛媛放在第一位。

当学徒时,为了她读书的费用,他连一粒糖都不舍得吃。

媛媛下乡了,为了她在乡下少吃苦,他花钱请生产队干部喝酒。

为了她在乡下不觉冷静,他放弃了与同事交流的时间,每星期日赶到乡下,不是给她带去生活费用,就是帮她了理生活琐事。

她乡下回城三个月,不太愿意见他面,他认为媛媛找不到工作心情不好。

他花了几百元钱,托人在香港买了收录机,给她解闷。

他对她感情专一,想不到……

男子汉不流泪,他的泪往肚子里翻滚。

“邹涛哥,我对不起你,我身子已不干净了,你对我的恩情,我只有来世再

报……”

“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不要担心,有我呢!”

“我,我……”

媛媛说不清楚,伏在庙宇门框上哭泣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说啊!咳,真急死我了。”

“邹涛哥,我有了……”媛媛哭着说。

“你有了,有什么啊?你说清楚一点啊,别哭啊,你哭得我也要落眼泪了。”

“我,我,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什么,你怀孕了,是谁的,是谁欺侮了你,我去找他算账……”

媛媛没法回答,她一屁股坐在了庙门口的台阶上,已经泣不成声了。

“……”

“媛媛,我,我,我们结婚吧……”

“不,邹涛哥,你忘了我吧!我不实得你爱,我亏久你太多了,我只能来世再还你。”

邹涛拉着媛媛的手,转身在城皇菩萨泥像前跪下说:

“媛媛,你也跪下来,自己和城皇菩萨说,你当时是怎么讲的……”

媛媛没脸与城皇菩萨讲,她争脱了邹涛的手,哭着冲出庙门。

她跨过铁路,跳下路基坡道,直接往西南湖的湖滩奔过去……

“媛媛,你回来,别跑,媛媛,媛媛,你回来……”

不好……媛媛要投湖,邹涛反映过来,急忙拼命地追赶。

追到铁路边,他看到前面媛媛已不顾一切跳入湖中。

一列客车已慢慢地从豪古塔地段的弯道上转了过来,火车头已经到了小城皇

庙旁地段。

“况且,况且,”火车还在不顾一切在奔驰过来。

“呜……”火车司机在鸣喋警告他。

望前方,西南湖的湖面上,媛媛……在慢慢地往下沉。

邹涛再也没时间考虑生死,不顾一切地往铁轨上扑了上去……


火车贴着他背后飞驶而过,把他左脚上的皮鞋带走了。

邹涛从铁路的路基上直接跳到了湖滩上,像只大雁一样地飞了下去。

他撒掉手中的录音机,往湖滩奔去。

他一跃跳入湖内,拼命地往媛媛跳水的地方游去……

天气炎热,每天下午都有很多人在西南湖内游泳。

这时候,是半上午,西南湖还没人游泳,连岸边也看不到一个人。

邹涛游到了媛媛跳水的地方,一个潛水,一个潛水拼命地找寻……

午饭时间早过了,他忘记肚子饿,只想着“媛媛你在哪里……”

下午西南湖里游泳的人多了起来。

湖中间木排上的小屋钻出来两个老人,木排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邹涛继续一个潛水下去,上来后又一个潛水下去……

邹涛气力没有了,媛媛你等着我,我也来了,他慢慢地往下沉了。

水没过了他的嘴巴,又慢慢地没过他的头……

醒来时,他已经躺在湖滩草地上,睁开眼睛,救他的老人问道:

“小伙子,你在湖里找什么啊?”

邹涛望了望老人与站在木排上的众人,艰难地爬起来跪在地上说:

“我求大家帮帮我,救救我女朋友,她落水已有2个小时左右,我找不到她。”

听说是救人,木排上的人多跳下水去。

看木排的另一位师父,蓝庆华往木排的顶头游去。

蓝师父年轻时候在家乡是打鱼的,他眼力非常好。

他发现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木排尽头的湖水中飘浮着一块淡紫色。

蓝师父跳下水一看,是女人的紫色裙子,挂在木排的木稍上,下面挂着一个女人。

蓝师父大声喊道:

“女孩在这儿……”

听到喊声,大家都往那边游过去。

邹涛用尽全力,想爬起来,被老人按住了说:

“你不要命了,你已经虚脱了。”

好多人从木排上奔跑过去,引起多根木梢来回跳动。

“嘶、嘶……”裙子在木稍跳动的外力影响下撕破了,挂着的人沉了下去。

蓝师父伸手抓住了媛媛的小腿,几个人游上来,一起把媛媛拖到了湖滩上,人已经没气了。

由于被湖水打湿的缘故,淡紫色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把媛媛纤细曼妙的身材衬托的更加淋漓尽致。

“好标致的美女,有什么想不开啊?”

“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好像肚子有点大,是怀孕了吧……”

围观的人们在议论着。

邹涛爬起来,跌跌撞撞到媛媛尸体旁,他脱下媛媛送他的衬衫,盖在媛媛的身上。

邹涛哭着哭着,体力不支也跌到了……

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早上了,他摇醒伏在床边的妈妈问:

“妈妈,我这在哪里啊?”

“这里是第一医院急诊室,是造船厂的工人帮送来的,你已昏迷三天了,你把老爸老妈急死了。”

“媛媛救起来了吗?她在哪?”

“……”

“妈妈,您说啊,媛媛怎么啦?”

邹涛妈妈呑呑吐吐地说:

“她,她那天被救起来,已经没气了。”

媛媛生前讲过死是邹涛哥的鬼,难道她真的找来了……


邹涛打了个寒颤,脊梁骨透过一丝寒气。

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去小城皇庙与西南湖的湖滩边,媛媛再也没有出现过。

晚上,邹涛躺在床上,想着前几个天看到的俏影,难道世上真有鬼啊,邹涛苦涩地摇了摇头。

媛媛是死了,邹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长,邹涛也忘记了这俏影事情,回到原来建筑公司上班了。

星期天的早晨,太阳透去云层,春天的阳光,看似也有些心不在焉,可照射

在身上的时候,还是暖融融的。

上午,邹涛在丝行街上遛达,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西南湖的湖滩上。

在淡薄的阳光下,他双手忱着后脑,躺在湖滩草地上,闭目养神。

在朦胧之际,仿佛有个倾世绝美的女子,在他身边坐下来。

身穿简单的细格子两用衫和牛仔裤,束着干净利落的马尾,不仅戴着假睫帽,还化了妆。

邹涛慢慢地睁开眼睛,仿佛看见了黑夜中的妖精,用惧怕的目光看着旁边的美女,胆怯地说:

“媛媛,你知道我喜欢你,但是我与你已经是阴阳两隔了,你有冤屈我知道,你应该去找害你的人啊,别再来打扰我了。”

“邹涛哥,我是媛媛,我是人,我没死。”

“那他们都说你死了啊,我几天前看到的也是你吗?你真的没死。”

“我没死,投湖那天他们把我救起来,送到家中,把我放在门板上。

隔了好上时间,我仿佛听到我娘的哭声,邻居的说话声。

我想喊,但喊不出声,后来公安局开来了摩托车,把我放在摩托车的拖斗内。

沿路摩托车不停的颠簸,把我肚子里的水多颠簸得吐了出来。

当法医把我放到解剖台的时候,我已睁开眼睛,法医看到了,说我没死,公安局又把我送到一三部队医院。

医生说我只是假死,在医生合力抢救下,我被抢救过来了。

在医院里住了半月,就到西塘我舅舅家去了,肚子里孩子没了。”

“那你娘去公安局告我,说我把你推下湖去,你怎么不站出来,说明情况啊!”

“我在西塘舅舅家,这里的情况他们瞒住我,我也毫不知情。

半个月前,听我舅舅说你没事了,我吵着要见你,他才放我回来了。”

“几天前,你甚然来了,为什么我追出来,你又为什么躲避呢?”

“我娘这样冤枉你,我不知道你能否原谅我,我是来试探的,发现你每次多追出来,知道你对我的情感没变,我才放心。

可是我娘仍然不同意,我只能去西塘,把舅舅请来,在舅舅说服下,她才同意我来见你。”

邹涛兴奋地说:

“那你还走吗?不走了吧!”

“不走了,但是,我身子已经不干净了,邹涛哥你还会爱我吗?”

“爱,你要是同意,我们今年劳动节,就可以结婚啊!”

邹涛说完欣喜若狂地抱住了她……

他趁媛媛不注意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哪有你这样求婚的,戒指多美。”

媛媛红着脸,推开邹涛一边说一边跑了。

邹涛一边追,一边说:

“会有的,我要买只钻戒,加100朵玫瑰花来向你求婚的。”

“呵,我跑不动了……”媛媛笑着蹲了下来。

邹涛追到媛媛身边,把媛媛拉了起来,两人搀手跨过铁路。

到了小城皇庙大殿内,在城皇菩萨面前,两人同时跪了下来。

邹涛在城皇菩萨面前发誓道:

“十多年前,媛媛在菩萨面前发誓,要做我邹涛的妻子。

今天我在菩萨面前发誓,媛媛是我爱的女人,我一定要娶她做我的妻子。”

媛媛没开口,落落大方地在邹涛脸上亲了一下,又转身跨过铁路,跳下路基,往西南湖湖滩冲去。


邹涛也转身跨过铁路追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媛媛,俩人相拥着来到了西南湖的湖滩上,玩起了儿时玩的游戏。

削水片,就是用碎瓦片削在水面上,引起多个水花。

邹涛捡起碎瓦片,用力往水面上削去。

“哧、哧、哧、哧、哧……”连着一连串的水花,一直削到湖中木排边才停止。

“好啊,好啊……”媛媛一边拍手,一边喊着。

接着她也捡起一片碎瓦片,学着邹涛的方法用力往水面上削去。

“嗵”的一声,碎瓦片直接沉下湖底,引起两人哈哈大笑。

玩得累了,两人坐在湖滩边的草地上休息,媛媛靠在邹涛的肩膀上。

两人一直玩到10点半,媛媛说出门没与她妈妈讲,告别邹涛离开了。

临走时邹涛对她说:

“媛媛,晚上我请你去外面饭店吃饭,你回去和你妈妈说一声。”

媛媛兴奋地点了点头。

“那说好了,晚上5点钟,我来接你,你家在哪里?”

“别,你到端平桥头等我吧!”

“对啊,你妈搬到了鱼行街,你走回去太远了,你等一下,我去把自行车拿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叫辆三轮车回去。”

媛媛走了。

邹涛按捺不住今天的意外重逢。

引吭高歌,一路走一路唱:

“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爱情的歌儿随风飘扬……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回了家。

邹涛爸爸与他妈妈都用奇怪地眼光看着他。

下午,邹涛把自行车推到院子内,擦拭得光亮,把前后轮胎气都打足了。

然后又回到房间,把自己的胡子刮干净,把头发梳理好,换上新买的外套。

4 点30分钟,他下楼对他娘说:

“妈妈,我晚饭不回来吃了。”

说吧他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邹涛踏着自行车到端平桥边,刚好是4 点55分钟,他把自行车推上桥,停在桥顶。

背靠在桥的石栏杆上,点燃了支香烟,边吸烟边等媛媛。

邹涛一支烟接一支烟吸,媛媛没来。

脚下已有一堆烟屁股,媛媛没来。

路灯亮了,邹涛拿出烟盒,只有最后一支烟了,媛媛还是没有来……

邹涛拖着疲惫不堪身心,踏着自行车回家。

回到家已经8点钟了,他水多不想喝,一声不啃上楼去蒙着被子睡了。

翌日,邹涛病倒了,三天来不吃不喝,把他的老爸老妈急死了。

到了第四天,他下楼了,老妈第一句话就是:

“你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两人是否吵架了?”

邹连峰见他下楼就说:

“涛涛,我们老邹家不能没良心,你不能忘记茹茹姑娘,她等你这么多年不说,为你的事情出了多少力,你应该知道。”

邹涛无奈地笑了笑。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邹涛上班了。

白天他把所有心思多放在工作上,晚上他又翻开韩茹带来的书,韩茹是大学生,他不学习是跟不上她的。

这样平静过了不到一个月,那天是星期六,邹涛下班去浴室洗澡。

自行车在南大街人民广场旁,被一个戴着墨镜的姑娘拦住了。


邹涛停下自行车,一只脚踏在地上,气脑地说:

“你是谁啊?拦住我车子干啥?”

姑娘慢悠悠地把墨镜取了下来,邹涛还是惊奇地说:

“媛媛,这么是你啊!你失踪的一个月到哪里去了?”

“那天回到家里,西塘舅舅来了,他给我找了份工作,由拳市第五毛纺厂。

下午我就去报到了,接下来一个月我多在上班,今天我下班就来拦你,是为那天失约来道歉的。”

邹涛毫不怀疑地说:

“上班了,那是好事,为这不用道歉。”

“上次你请我吃饭我失约了,今天我发第一个月工资,明天你我多休息,中

午我请你去饭店吃饭,地方你来选。”

“那好吧!明天老时间,老地方我等你,现在我要去浴室洗澡了。”

“邹涛哥,那好吧,明天见。”

邹涛把踏在地上的脚,提上到踏板上,踏着自行车走了。

第二天,下午5 点钟不到,邹涛已到了端平桥上,把自行车停在端平桥顶,靠在桥石栏杆上,点燃了支香烟等媛媛。

5点钟到了,媛媛又没来。

5点30分钟了,媛媛还是没有来。

路灯亮了,媛媛……媛媛你又放我鸽子,邹涛气恼地把嘴里的香烟抽出来,恨恨的丢在地上,用脚踏了二脚,推着自行车,下了端平桥的北坡。

“邹涛哥……”

听到喊叫声,邹涛回头一看,媛媛来了。

一身淡米黄色卡其长风衣,淡雅绝美,白嫩的肌肤的脸颊,在桥顶路灯昏暗的灯光下,映着诱人的气息。

邹涛调转车头,在端平桥堍下等着媛媛,媛媛走到他身边说:

“邹涛哥,对不起,我洗个澡来迟了,害你等了很长时间。”

“没关系,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们到哪里去吃饭?”

邹涛想了一下说:“到庆丰楼去吃,怎样?”

“好啊,听你的。”

俩人来到了北京路上,邹涛踏上了自行车,一只脚踏在地上等媛媛上车。

媛媛屁股一抬,坐在了邹涛车后书包架上,手扯着邹涛的裤腰。

“坐好了。”邹涛说完,踏着车子沿着北京路朝北丽桥飞快而去。

下了北丽桥踏了没多少路,就到了勤俭路与建国路的十字路口。

这里是由拳城内最热闹的地方,街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们。

邹涛向右手一转弯,就到了庆丰楼酒店门口,他把自行车停妥,带着媛媛上了庆丰楼酒店二楼。

“同志,几位?”女服务员迎上来说。

“二位,有包间吗?”

服务员给他俩,找了间情侣小包间,两人相对而坐。

邹涛是由生以来,第一次上馆子吃饭,不懂得怎样点菜。

他拿起菜单,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又从最后一页翻到第一页。

不知无从下手,也不知媛媛欢喜吃什么?

他学着绅士样,很礼貌地把菜单交给媛媛。

“媛媛,你喜欢吃什么,你点吧!”

媛媛翻了一下菜单对女服务员说:

“你店里有什么特色菜,介绍一下吧!”

“乳腐肉是我们店名菜,”女服务员说。

接着在女服务员的提议下,点了四只菜,外加一只汤,另外又要了一瓶红酒。

邹涛给媛媛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举起杯子说:

“为我们再次相逢,为你大难不死,我们干杯。”

“邹涛哥,为你能平安归来干杯。”

媛媛拿酒杯与邹涛酒杯碰了一下,慢慢地放在了嘴边。

谢涛望着媛媛,红嘴唇触碰酒杯的一刹那。

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刹那间失神……


邹涛拿着高脚酒杯呆滞了。

“邹涛哥,你怎么没喝?”媛媛喝完了酒杯的酒,看着呆若木鸡的邹涛说。

“咳,我喝,我喝,”邹涛好像如梦初醒似地说。

两人重拾旧梦,谈笑自若。

一直到9点钟,俩人才已尽。

“服务员,买单,”媛媛伸手一招说。

“哪有叫女士付款的,”邹涛一把从服务员手中抢过单子说。

两人相拥地走出了庆丰楼酒店。

邹涛慢悠悠地踏着自行车,他怕酒喝多了,踏快了把媛媛摔下来。

在端平桥北桥堍,媛媛从自行车上下来说:

“这里离我家没几步路了,我自己走回去吧!邹涛哥,晚安。”

“晚安,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媛媛想了一会说:

“平时我俩多要上班,那下星期日吧!”

“好的,下星期日我带你去落帆亭玩,好吗?”

“落帆亭?”

“对啊,杉青闸落帆亭,就是你和韩茹小学毕业那年,我带你们去玩过。

离这里不远,早上8点半钟,我在端平桥堍等你。”

“好的,”说完,媛媛上了端平桥。

邹涛踏着自行车走了。

回到家已经是10点20分钟了。

他摸出钥匙开门,他爸爸妈妈还没睡,就坐在堂屋内等他。

他刚把门打开,他爸爸正在喝茶,听到开门声,他举起了杯子……

“啪,”的一声,邹连峰把杯子狠狠丢在桌面上,瞪着眼睛说:

“今晚你到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

邹涛把自行车搬进屋说:

“我和女朋友一起庆丰楼去吃饭了。”

邹连峰把嘴巴里的香烟吐在地上,用脚踏了一下,张开喉咙大声说:

“你对得起茹茹吗,我们老邹家的子女,应该懂得知恩图报啊!”

许秀英也接着他爸爸说:

“是啊,茹茹等了你好多年了,不离不弃。

又为你请老师同学帮忙,又免费为你打官司,你真不该忘了她啊!”

“我没交其他女朋友,我是和媛媛一起上馆子的。”

“啪!”邹连峰更怒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吼叫着说:

“你和鬼魂去上馆子啊!你骗谁啊;媛媛死了五年多了,从棺材里爬起来和你上馆子啊?”

“我没骗您们,他没死,被一三医院的医生救活了。”

邹涛又把媛媛给他讲的话,一字不漏地和爸爸妈妈讲了一遍,二位老人将信将疑地相互看了一下,上楼休息了。

星期一,邹涛与他父亲都上班去了。

许秀英一夜没睡着,等他爷俩走了,她就到韩茹家。

韩茹妈妈张兰珍已退休在家,见许秀英来了,她搬了二只小凳,两人坐在廊沿下唠起了家常。

许秀英吞吞吐吐地说:

“兰珍,五年前,媛媛到底死了没有?”

“死了,当年我到媛媛家,媛媛尸体放在门板上,已经完全没气了。

她娘在旁边哭,我还在边上劝她娘,我觉得门板上的尸体冰冷。

后来看到公安局车子来了,把尸体拉走了,说是要去解剖。”

“没死,说是去解剖的路上活过来了。”

许秀英又把邹涛给她讲的,媛媛活过来的情况和张兰珍说了一遍。

张兰珍将信将凝地望着许秀英。

许秀英见张兰怀疑,她又说:

“昨天晚上,涛涛与媛媛一起在庆丰楼饭店吃饭,回到家已经10点钟出头了。”


媛媛的鬼魂……

“一个月前,涛涛也要去外面和人吃晚饭,8点钟回到家,要等的人没来,害得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会不会也是媛媛的鬼魂?”许秀英又说,

张兰珍是共产党员,不相信鬼魂说法,那到底是谁,她也想不明白。

晚上,韩茹爸爸下班回家,张兰珍把白天许秀英讲的事情,讲给韩茹爸爸听。

韩茹爸爸是车间党支部书记,他更不相信这种鬼神事情。

但他们知道中间肯定有问题。

老夫妻俩商量决定,在事情没弄清楚前,不能和茹茹讲,否则要影响她学习的。

刚吃了晚饭,邹涛的父母又来到了韩家。

四位老人围在桌子在商量,他们谁都不相信媛媛没死,但是谁呢?

韩茹爸爸说:

“老邹,你不会踏自行车,星期日你盯着邹涛。

发现他出去了,你马上来通知我,我跟上去看看到底是啥……”

“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

邹连峰说完,夫妻俩告辞回家。

星期日早晨,天还没完全透亮,邹涛父子俩,已经在院子内锻炼身体。

一套拳对打下来,两人都已是满头大汗,邹涛帮他父亲打了盆水,自己也打了盆水洗漱起来。

邹连峰一边洗一边问邹涛说:

“涛儿,今天休息天你到什么地方去玩啊?”

“我今天准备带媛媛去杉青闸落帆亭玩。”

“钱够吗?我这里拿点钱去。”

“不用,我有。”

邹涛说完后回到屋内,把皮鞋擦拭干亮,换上新买的黑色的外套,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许秀英追到西棚下廊沿下,看到邹涛已经到了丝行街了,她马上敲击韩茹家的门。

张兰珍开了门,她马上说:

“涛涛走了。”

韩茹爸爸点点头,推着自行车追了出去。

他踏着自行车到了丝行街,远远地看到了邹涛,他悄悄地跟在邹涛后面。

到了环城南路,邹涛往环城东路而去,他沿着环城路到了建国路,又向左转弯到了北丽桥。

韩茹爸爸看到邹涛下车,推着自行车上了北丽桥。

韩茹爸爸连忙赶了过去,刚到桥堍下,在桥顶的邹涛忽然朝桥堍看过来,吓得他忙躲在路人中。

邹涛下桥了,韩茹爸爸急忙赶到桥顶,看到邹涛往北京路去了,最后看着他上了端平桥。

他又把车停在桥顶,靠在栏杆上吸烟。

韩茹爸爸赶到端平桥下,看到邹涛在桥顶。

北京路在端平桥有座茶馆,韩茹爸爸在茶馆靠河窗口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泡了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盯着邹涛。

清晨的太阳如约而至,剌眼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散落于端平桥的桥面上。

8点半左右的时间,媛媛从桥背面走了上来。

她一身淡米黄色卡其长风衣,头发束起,显得年轻与活力,全身都充斥着魅惑力,一举一动都有股拨人心弦的感觉。

媛媛来到邹涛自行车旁,邹涛推着自行车,她扶着自行车书左边,两人慢悠悠地走下桥来。

韩茹爸爸从茶馆的窗口看上去,他这个女孩真是媛媛……她真是媛媛。

他为了确认一下,就从茶馆走了出来,邹涛他俩到了茶馆门口,邹涛看到了他,惊讶地说:

“韩叔,您怎么来了?”

“我和厂里几个同事在这里喝早茶,”说完他盯着邹涛旁边的女孩惊叹说: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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