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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半刺杀

发表时间: 2022-11-27

舒冠玉第一轮对上的对手像是碰了大运气一直遇到比较弱的对手才进来的,所以他自己本身实力不怎么样,舒冠玉倒是赢得轻轻松松。

第二轮就不太简单了。舒冠玉遇上了一位使红缨枪的女子,那女子显然也在看不起“叶枫”的行列中,毕竟在外人看来这叶枫确实有一定实力却在一二轮时耍花招才通过,明显不符合江湖道义。

女子上比武台前就轻蔑地扫了舒冠玉一眼,上台之后更是一句话没有,直接举枪袭来。先是极快的一刺,舒冠玉侧身躲过;接着又是有劲的一扫,舒冠玉仰身一跃再一次避开。随后,舒冠玉拔剑与这女子有来有往打了几个回合。

舒冠玉刚入江湖,骨子里的热血依旧沸腾,他还是想拿个魁首尝尝滋味的。于是他在刚试探出这女子武功在自己之下时,就立刻不藏了,直接加快速度,先是一招水中捉月缠开那女子的红缨枪,再是轻功一点加速一剑一招致命,剑刃抵上了女子的脖颈。

台下开始有人叫好,这一次终于没有迎来什么谩骂和轻视了。

舒冠玉心满意足地下了台,慢悠悠地晃到观战席坐定,继续打起瞌睡,等待比试结束。吃了晚饭,舒冠玉再没像之前一样玩到半夜,而是直接回住所倒头就睡。

是夜,姜蔓再一次身着夜行衣黑布蒙脸出现在飞雪派中心区域。

今夜的飞雪派巡逻弟子明显增多,姜蔓几乎寸步难行,不过还是艰难地到达了韩郭正的住所。没想到韩郭正的住所处防守弟子反倒不多,很随意的寥寥几个,姜蔓很轻易地就避过他们视线来到韩郭正卧室。

姜蔓开始很轻地在屋内翻找起来,桌上的书本、柜子上的盒子,整个房间几乎被翻遍了时,舒冠玉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于是她回头向韩郭正的卧榻望去。

一本书从韩郭正的枕头下方泄露了一角。

姜蔓放轻脚步慢慢向韩郭正走近,她的本意是想若是能杀了韩郭正那是更好的,于是从腰间抽出了软剑。

没想到韩郭正竟像是早有预料,从枕边快速抽出匕首就向姜蔓扎来。姜蔓快速闪避,提剑想刺,韩郭正却已翻身下榻拿起了靠在一旁的乌金虎头枪将剑挑开,挑开时剑身微弯,韩郭正注意到此,眼神一凌,看向姜蔓手中软剑。

“青碧之色刃中现,凝碧剑,你是姜蔓?”

姜蔓没有答话,微微歪了歪头。

韩郭正像是确定了答案般笑道:“哈哈好啊,我还没去除了你这魔教脑袋,你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蔓没有和这韩老贼闲聊的功夫,直接再一次向韩郭正袭去。韩郭正接招应付,令人打得难舍难分。最后,这韩郭正直接大喊一声来人,召集了场外帮手。姜蔓见事情不妙就直接放下一粒烟雾丸,在满屋烟雾中卷起枕头下那本书就溜走了。

来到安全地带,姜蔓才来得及看一眼自己卷走的到底是什么书,不过万幸的是,这确实就是她要找的无念秘籍。

秘籍到手,姜蔓这就准备离开飞雪派了。只是临走之前,她还想去灭一个人的口。想着,她就来到了舒冠玉的屋门前。

舒冠玉此刻睡得像只冬眠的乌龟,把自己蜷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丝毫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盯上了他的项上人头。

门栓被一把匕首撬开,门慢慢被打开了,姜蔓走了进来,轻手轻脚,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慢慢走近床边,见到舒冠玉放出平缓而均匀的呼吸,于是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收在腰后的匕首,对准了舒冠玉的藏在被子里的脖子。

“哐哐哐”,“叶兄弟在吗?”砸门声伴随人声一同闯进这逼仄的空间。惊醒了都有事做的两人。姜蔓见事态不妙,便一把将匕首刺了下去,舒冠玉连忙一个歪头躲开,匕首切断了舒冠玉的几根长发,划破了他颈侧的皮肤,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舒冠玉看这人身形就判断出了这是唐珂,便带着几分压制不住的怒意说道:“你干什么?!”

外面人却以为是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答:“不好意思叶兄弟,这么晚打扰你,我是飞雪派今夜的巡逻弟子,今夜歹人又出现了,简直是胆大包天,所以我们特来查看诸位宾客是否安好。”

舒冠玉一个头比两个大,压低声音问这唐珂:“你有病?我不就好奇问了你几个问题吗?”

姜蔓身居高位数年,好久没有听到这么言简意赅的“你有病”了,若不是时间紧急,她还想由着自己兴致和这叶枫掰扯掰扯玩,可是没办法,她现在只能先逃走。姜蔓正欲翻窗,就见窗户上有一火把光照下映射出的人影,看来,飞雪派堵好了所有人可以逃出的路径。

于是,姜蔓果断对舒冠玉说:“助我逃走,我除了保证不追杀你之外,还给你二十两银……黄金。还有,我提醒你,他们抓不住我,只是若只我一人的话我会费劲一些,等到我脱身,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舒冠玉对这两个条件都很心动,他是玩心大,想闯闯江湖,但不代表他愿意用自己命去闯江湖,他还是很惜命的,毕竟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要赡养,家业要主持。他可再不想像今夜一样差点在“暗箭”中丢了性命。另一个吗,从家里带出来的银子确实要花光了。

舒冠玉:“我能信你?”

姜蔓果断发了个誓,用的是唐珂的名字。那誓言毒得舒冠玉都想让面前这个女子快闭嘴了,什么死父母,死师父的,太不堪入耳了。

舒冠玉:“行了行了,等等我去开门,你老规矩。”于是姜蔓爬上了舒冠玉的卧榻,盖好了被子。

开了门,来人见舒冠玉身穿寝衣,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便打消了大部分疑虑,直到火把的光照到舒冠玉脖颈上那一条划伤时,那人皱起了眉问:“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我道侣挠的。”

来人并没有被这小小言语唬住,而是刨根问底,“伤口很新鲜,之前管理住处时怎么未听说叶兄弟有道侣?”

舒冠玉心想:完了,碰上硬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