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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

月岚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鹤雪陈桓,故事精彩剧情为:。“老师难道是……”江云景看萧邺的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不是臣要看,是臣妹要看。”“殿下或许也听说过,臣妹三年前于冬日落水伤了身子,此生不能有孕,所以才会下嫁到承恩侯府。”“妇人没有嫡子,到底是有些不便的,所以臣妹想让臣,替她寻一位调理身子的名医。”“只是,当初断言她无法生育的,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们......

主角:江鹤雪陈桓   更新:2024-05-05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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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鹤雪陈桓,故事精彩剧情为:。“老师难道是……”江云景看萧邺的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不是臣要看,是臣妹要看。”“殿下或许也听说过,臣妹三年前于冬日落水伤了身子,此生不能有孕,所以才会下嫁到承恩侯府。”“妇人没有嫡子,到底是有些不便的,所以臣妹想让臣,替她寻一位调理身子的名医。”“只是,当初断言她无法生育的,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们......

《畅销巨著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送走江鹤雪之后,江云景站起身来,回到了房间里。

房间的窗前,站着一名华贵少年,一席素地织银蛟锦斜领长衣,腰束嵌玉锦带,足踏赤色挖云官靴,少年形貌华美,身姿挺拔,周身气度高贵优雅,使人不敢逼视,眉目间却偏有一丝风流不羁之色。

见江云景回来,少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这是怎么话说的,老师把孤扔在这儿不管,自己倒去会佳人了?”

江云景闻言立即拱手,正色道:

“太子殿下言过了,那是舍妹,与臣一母同胞。”

太子萧邺挑一挑眉,思及方才隔着窗纱见到的场面,轻笑。

“原来如此。”

江云景书房里的窗纱并不甚厚,隔着一层窗纱,他还是能隐约看见外面的场景。

江氏一族,姿容俊美是出了名的,江云景在朝堂之上已有“玉山”的美称,而刚才瞧见的江氏更是惊艳绝伦,周身有林下风气,眉目若皎月疏星,使人见之忘俗。

方才他隔着窗纱向外看的时候,江氏恰好是正对着他,他远远看着,觉得对方宛如琳琅珠玉一般,即便是采选入宫的秀女,也没有这样的美色。

不过他没记错的话,江云景的妹妹已经出嫁了。

江云景见萧邺神情淡漠,一时间也摸不清这小祖宗在想什么。

萧邺身为太子,又是元后嫡子,身份不比寻常,当朝天子甚是宠爱他,他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已经被立为太子,从小便在宫里称王称霸惯了,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

江云景虽然已经教了他五年,但还是摸不透他的性情。

不过此时他有求于萧邺,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开了口。

“臣有一请,还望殿下成全。”

萧邺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江云景,转身在书桌前坐下。

“老师身为江氏族长,还有做不到的事,要来求孤的么?”

江云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

“臣是想求殿下,替臣寻一位妇科千金圣手。”

萧邺瞪圆了眼睛,有些震惊。

“老师难道是……”

江云景看萧邺的模样,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

“不是臣要看,是臣妹要看。”

“殿下或许也听说过,臣妹三年前于冬日落水伤了身子,此生不能有孕,所以才会下嫁到承恩侯府。”

“妇人没有嫡子,到底是有些不便的,所以臣妹想让臣,替她寻一位调理身子的名医。”

“只是,当初断言她无法生育的,乃是太医院的太医们,臣想寻常大夫,怕是无法胜过太医们的医术,因此才斗胆求到殿下面前,还望殿下施以援手,臣感激不尽。”

萧邺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有节奏的鼓点,皱眉。

“老师又说这见外的话,你是孤的老师,正所谓先生有事弟子服其劳,你的事,孤自然要帮你谋划的。”

“只是,这事也没那么容易。”

萧邺心里明白,他是元后嫡子,也是继后眼中的绊脚石,皇父为他选择江云景做老师,就是让他笼络好整个江家。

江王两家一向同气连枝,江家站在他身后,王家才有可能站在他身后。

有了江王两家的支持,即便皇后身为太后甥女,也奈何不了他了。

江云景能求到他头上来,是萧邺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但正如他所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

现在的太医院,完全被太后握在手心里。

若非如此,当初他的母亲孝仁皇后也不会那么容易去世。

现在,他想要找一个医术不输给太医院,还能为他所用的人,也并不容易。

但江云景既然求了他,那他必然要想方设法把事情办成。

萧邺深深地叹了口气。

大不了他去求求皇父,他就不信了,他老子在皇位上坐了二十年,难道还连个压箱底的大夫都没有了?

//

在江家吃了午饭之后,江鹤雪便带着几个孩子告辞离去。

短短两三个时辰里,几个孩子对江家的印象大为改观。

江家太富贵了。

虽然江老夫人对他们的态度称不上是热络,但即便如此,江家给他们的好处,也远远多于他们做侯府私生子时,从父亲那里拿到的。

陈桓虽然是侯府的世子爷,但侯府家底本就一般,江鹤雪倒是会给他批一些额外的零用,但也得是有去处的,稀里糊涂就用掉了可不行。

而且,陈桓养的外室可不少。

他的七个孩子,是分别由四个外室所出。

陈桓一年也就三千两银子的零用,他是不会亏了自己的,光自己就要用掉两千两,剩下的一千两,匀到每个外室头上,也就二百五十两。

其实这个数目也不算少,大约是京城中等人家一年的用度。

陈桓的四个外室出身都不高,是过过苦日子的,一年二百五十两银子,足够她们打扮得体面,还能养活孩子了。

但,这些银子,绝对无法让她们像江家人一样养孩子。

陈家兄弟心里很清楚,礼物姑且不论,他们中午吃的这一顿饭,只怕就要花上一二百两银子。

这样的富贵,即便是承恩侯府也无法企及。

这样的富贵,只有成为江氏的嫡子,才有可能得到!

回程的路上,江鹤雪能感受到,几个孩子对她都亲近了不少。

就连最认生的陈子尧,也会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她“夫人”了。

如果她不知道这孩子狠辣的本性,看到这样外表乖巧可爱的孩子,如此亲近依附于她,只怕早就忍不住疼爱起来。

前世,她便是如此被陈子尧迷惑,在七个孩子里面最疼爱看重他。

结果,这个她最疼爱的孩子,亲手送她下了黄泉!

思绪回到现在,面对陈子尧的示好,江鹤雪只是淡淡地朝他笑了笑。

没有说喜欢,但也没说讨厌。

陈子尧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的生母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了,每次他只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母亲,母亲都会忍不住抱抱亲亲他的。

他以为夫人也会喜欢他这样。

可是夫人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触动。

陈子尧心里有些失落。

他还小,也不像其他兄长一样聪颖。

如果夫人只挑选一个嫡子的话,他是没有优势的。

陈子尧心情复杂地低下头,神情低落地拨弄起自己的手指来。

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陈子琅的声音。

“夫人,咱们现在走的,好像不是回侯府的路?”


//

来到书堂之后,江鹤雪令芸香和蕙香将预先抄好的书稿分发了下去。

“先前不曾问过鸿哥儿的进度,准备得有些仓促了,今日先用手稿凑合一下,明日书本便采买回来了。”

陈家的几个孩子也没当一回事。

江惊鸿才五岁,也就是将将学完三百千的年纪。

想来这抄的应该就是四书五经中的某一篇了吧。

但等他们定睛去看的时候,一个两个全都傻了眼。

纸上写的是《文心雕龙·神思篇》。

接下来的课,完全变成了江惊鸿的独角戏。

江鹤雪只让他们看了一炷香的课文,然后便让他们主动提问,由她来解答。

一炷香的时间,他们连整篇文章都没有看完,江惊鸿已经把纸翻过去,开始跟江鹤雪讨论起来了。

两个人的对话好像在打哑谜一样,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能够听清,组合起来却完全听不懂。

而跟江惊鸿探讨完之后,江鹤雪又问了他们兄弟几人,对课文是否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陈家兄弟只能沉默。

不是他们真的听懂了,恰恰相反,他们是什么都没听懂。

问题是,正是因为完全不懂,所以他们连提问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比没听懂更可悲的是什么?是连自己到底哪里不懂都说不清楚!

前者只要勤问,或许还有懂的时候。

后者恐怕这辈子是没有懂的机会了。

就算是江鹤雪想要好好给他们解答疑惑,他们也无从问起。

江鹤雪见状,直接默认了他们全都会了。

毕竟,问他们哪里不会,他们没有回答,这不就代表都听懂了么?

至于几个逆子究竟懂没懂,江鹤雪并不太在乎。

江惊鸿听明白了就行。

她又给了他们一炷香的时间,让所有人把这篇文章背下来。

听到这句话,陈家兄弟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一炷香的时间,只够他们把文章看一遍的!

让他们用这么点时间背下来?江鹤雪在做梦吧!

但,今天的他们注定是要备受打击的。

因为,在香点燃的那一刻,江惊鸿便举起了手。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整篇文章一字不差地背诵了下来。

陈子琅屈辱地握紧了拳头,额上渗出些汗珠来。

江惊鸿不仅背了下来,而且流畅极了。

甚至于,他对着纸张读一遍文章的速度,还没有江惊鸿背的速度快!

陈子琅忍不住怀疑,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学这篇文章吗?

从江惊鸿的熟练程度来看,他简直怀疑,这小子刚出生就学了这篇文章。

而且是早晚勤学苦练,一天背七八遍的那种!

直到最后整堂课结束,陈家兄弟中也没有一个人背下来整篇文章。

江鹤雪也没说什么,只是临近下课前看了他们一眼。

“既然背不下来,就当做是今天的课业好了,明日我再来抽考。”

说完,江鹤雪便示意他们可以下学了。

江惊鸿是第一天到承恩侯府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对陈家兄弟也还怀有一丝善意。

不过陈家兄弟对他没那么好的印象。

毕竟,这小子一来就把他们全都比下去了。

陈子琅左看右看,都不觉得江惊鸿看起来多聪明的样子。

看他面相,简直单纯得像个傻子。

一点都不像陈子骅,从眼神里都能看出精明。

下学之后,江鹤雪是允许他们在陈家玩的,当然也要先完成课业。

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鹤雪抬起清冷的眉眼,反问陈桓。

“世子爷是觉得,陈家寻常出身的族中子弟,也能与我江家的子弟相提并论吗?”

陈桓的脸色难看起来了,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心里也清楚,江鹤雪说的是真的。

但,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江鹤雪今天说话格外不客气,也格外难听?

江鹤雪见状,也没有再多理会陈桓,而是淡淡地看向陈子骅。

“骅哥儿是说,你的母亲比我更会教导孩子吗?”

不等陈子骅反应过来,江鹤雪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声音泠然。

“我乃是江氏嫡女,前朝旧事姑且不论,即便是自本朝算起,开国以来江家也是累世帝师,至我父已历七代,而我的嫡亲兄长,正是现任太子太傅江云景。”

“皇上都属意我兄长来教导自己的嫡长子,你说我兄长的才学与传道的能力如何?”

“而我兄长自己也承认,他的能力与学识不如我,他也不止一次在人前表示过,如果我是男子,太子太傅的这个位置他一定会拱手让贤。”

“你现在还觉得,我教不了你吗?”

陈家七兄弟之中,真正能称得上是有天分的,只有陈子琅和陈子骅。

其他几个孩子,都不是这块料,他们甚至连陈桓都不如。

但是在她十年如一日的教导和严格要求之下,七个孩子全都考中了进士。

陈家的七子登科,也传为一时美谈。

只是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在教导他们上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改变不了他们融入血脉的的忘恩负义、卑鄙无耻。

江鹤雪平静地垂眸,与陈子骅对视。

“我现在会在这里跟你对话,不是因为你有本事与我平起平坐,而是因为我并非男子。”

“若我是男子,皇帝都教得,难道还教导不了你?”

“再者,骅哥儿是觉得,自己的《三字经》学得很明白了,是吗?”

陈子骅心里有气,斜着眼睛看江鹤雪。

“那当然了, 这东西我五岁就会背诵了,哪里还需要你来教我!”

江鹤雪轻笑一声:“空口无凭,既然你说自己会了,那么可敢让我考校一番?”

“若是你真的全都会了,那我甘愿向你认错,并收你做嫡子。”

“若是你还有不会的地方,那我只能认为你妄自尊大,实则蠢钝,不堪大任了。”

江鹤雪很了解陈子骅的性格,这孩子因为天资聪颖,自小便心高气傲,根本忍受不了别人的挑衅。

果不其然,陈子骅气得跺脚。

“考就考,谁怕你不成!”

江鹤雪淡淡道:“既然如此,骅哥儿你且听了。”

“《三字经》中有云:‘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骅哥儿你来说说,窦燕山是如何教导自己的五个孩子的?”

陈子骅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先生只告诉他说,窦燕山有很好的方法,把自家的五个孩子都教导成才了,他也是这样背诵的。

可是先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窦燕山这个人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陈子骅下意识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陈桓。

陈桓装没看见。

他根本没办法回应陈子骅,因为他也不知道。

陈老夫人也不知道。

整个百寿堂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江鹤雪看陈子骅的样子,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微微一笑。

“芸香,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陈子骅瞪圆了眼睛,看着江鹤雪身边的丫鬟。

他是陈家的少爷,从小就开始读书的,而且有过目不忘之能,他都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难道这个丫鬟能够知道?

然而,陈子骅注定是要失望的。

芸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开口:

“窦燕山教子十分严格,这一点从窦家家训上就能看出来。”

“窦家家训有云:‘家庭之礼,俨如君臣;内外之礼,俨如宫禁。男不乱入,女不乱出;男务耕读,女勤织纺,和睦雍熙,孝顺满门。’”

“正因为窦燕山对于子嗣要求严格,而且是道德和才学两方面都兼顾,所以他的五个儿子才能够都考中进士,人称‘五子登科’。”

不言陈子骅,连陈桓都震惊了。

他知道江家乃是世家门阀大族,族中识字中举的族人甚多,可是这芸香不过是一个丫鬟!

江家连丫鬟都如此有才学?

本朝男子为尊,女子为卑,又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有许多官宦人家的小姐,都只是粗粗认字而已,芸香一个丫鬟,居然张口便能介绍窦燕山的典故?

连陈老夫人都震惊了。

芸香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木讷老实,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他们还以为这丫头只是个寻常的村丫头。

没想到,居然出口成章。

江鹤雪抬眸去看陈子骅,微笑。

“连丫鬟都知道的典故,你却不知道,这样也叫作学会了吗?若是学成你这样也叫会的话,那芸香岂不是学贯古今?”

陈子骅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输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在曾祖母和父亲的面前,输给一个丫鬟!

江鹤雪淡淡开口。

“为学者,必有初。你从前不过是背诵了《三字经》而已,根本就没有领悟其中的道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会了,这不是狂妄自大,又是什么?”

“如果你今天认真听了我的讲授,那你就会知道我问题的答案。”

“但很可惜,你没有。”

“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做你的嫡母,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从今日这件事中吸取教训,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成材了。”

陈子骅会吸取教训才怪。

他这人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已经到了一个极点。

今日,她剥夺了他成为嫡子的可能性。

他回家之后,绝对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

反倒是会把一切都怪在她的头上。

就让他尽情地去怪吧!

江鹤雪倒是想看看,没有了江家的扶持,没有了她的教导,以陈子骅的尖酸心性,还能有多大的出息!

出了这样的事,不说陈子骅,连陈桓都觉得脸上无光。

“来人,赶紧把骅哥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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