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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姜妤裴宵,也是实力派作者“天晴晴天”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汗,“夫人先休息,我去找药。”“夫君!”姜妤眼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蹙娥眉,“外面雨大,你别乱跑了啊。”她眼中的担忧一览无余。这三年,每每裴宵要出远门办公务,她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絮絮叨叨衣食住行都要交代个遍。起初,裴宵觉得多余、繁琐。许是时间久了,习惯了。现在再出远门,不听她啰嗦两句,还不......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5-01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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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裴宵掀起眼眸,少女明艳的容颜闯进他的视线。

粉白的小脸如同将熟的水蜜桃,双目澄澈,天生带着无辜的气质。

裴宵觉得,他要说一个“不”字,它就能掐出水来。

裴宵喉头滚了滚,终是淡淡道:“没有不喜欢。”

“那就好,我也喜欢夫君。”姜妤歪头浅笑,露出颊边梨涡。

少女娇憨真挚的模样,像初升的太阳。

裴宵不敢再直视,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仔细检查,“还疼得很么?”

“夫君揉揉就不疼了。”姜妤红着脸靠在他肩头。

她身上的木槿香飘散开,裴宵呼吸顿了一拍。

“妤儿这小嘴儿真是越发甜了。”裴宵揶揄着,转过头。

两个人隔得太近,唇瓣相蹭。

红唇软软绵绵的,待人采撷。

裴宵脑袋一片空白,眸色深了几分。

“咳!”

慧觉大师刚踏进门,就见这暧昧的一幕,道了声“阿弥陀佛”,赶紧往回外退。

裴宵立刻弹开,挺直了脊背,“大师请进!”

慧觉行了个礼,饶有兴致看向裴宵,“裴施主和夫人真是感情甚笃啊!”

裴宵甩了个眼刀子,冷声道:“大师修行佛法,怎么比市井百姓还爱议论是非?”

裴宵不想跟他说些无稽之谈,看看姜妤的脚腕,又看看慧觉。

意思很明显,让慧觉大师看看姜妤的伤重不重。

可一向通透的慧觉大师,却只站着不动,故作不懂。

裴宵当然知道老和尚就是等他开口,然后借机再嘲讽他一番,裴宵偏也不说。

姜妤被夹在中间也不知道他俩打什么哑谜。

但姜妤也有自己的计划,没空猜,默默倒吸了口凉气。

裴宵瞧她面色如纸,疼得嘴唇都在抖,终没拗过去,指了指榻边的板凳,“烦请大师看看我家夫人的脚腕如何了?”

“所谓关心则乱,裴施主稍安勿躁。”慧觉大师终于见缝插针说出了想说的话。

裴宵无语凝噎。

慧觉大师满意地坐下,扫了一眼姜妤的伤,笑意顷刻敛去。

按他的预计,药膏日日涂抹,早该好了,可姜妤这脚怎么伤成这样?

慧觉收了玩笑的心思,肃然道:“夫人的脚……若不好生保养,恐怕会瘸的。”

“要不现在备马车回京?”裴宵拧起眉头。

话音刚落,屋外倏忽一声惊雷。

这个时候下山太危险了。

何况能治此伤的人只有慧觉,他们下山又能怎样?

“你先去打盆水清理伤口。”慧觉交代道。

裴宵没想到这么严重,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等到裴宵走远,慧觉才又郑重其事问姜妤,“夫人,你老实告诉我,你脚上的伤怎么来的?”

姜妤抱着膝盖的手兀自扣紧。

这伤当然是姜妤自己做的,她有她的目的。

慧觉和裴宵打得火热,她哪能和盘托出?

“就是在半山腰摔的!”姜妤笃定道。

慧觉满含深意看了眼她的脚伤,没再多问,“这伤口太严重,可如今寺里缺了一味树色灵芝,不好配药膏啊。”

“我没关系的!”姜妤默默把脚缩进了裙摆里,暗自瞟了眼窗外,“劳烦大师不要在夫君面前说我的伤有多严重,夫君日理万机,我不想因为这点儿事让他烦忧。”

慧觉倒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挺坚韧的。

这般事事为裴宵考量,也难怪裴宵这块冰心性不稳了。

“没有药,今晚可能会很难熬,还可能高热。”

慧觉背对着窗户,看不到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影。

而姜妤却尽收眼底,摇头道:“我忍得了!大师就跟夫君说有药可用,免得他担心。”

“姑娘可真是……”慧觉抬眼,眼中浮现一抹赞赏之色,“姑娘心性纯良,历经千帆,将来必有善果。”

姜妤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抬眸与他对视,“还望大师渡我。”

她像信徒仰望神佛,渴望救赎。

慧觉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沉吟半晌,开口道:“渡人方能渡己。”

姜妤不懂慧觉让她渡什么人。

还未来得及多问,裴宵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将水盆横在姜妤和慧觉之间。

他高大的身躯也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我给夫人清洗伤口吧,劳烦大师给夫人配药。”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赶客意味明显。

慧觉也不好再说什么,颔首离开了。

姜妤的心则沉到了谷底。

她像被裴宵装进了瓶子里,与世隔绝,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一切。

她挫败地垂下眼睫,裴宵则蹲在她身边帮她洗脚、清理伤口。

如玉般的手轻而细致,生怕把她弄疼了。

可就是这样一双温柔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和耳朵。

姜妤有些窒息,缩了缩脚,“夫君,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早些歇息吧。”

这腿肿得跟水萝卜似的,她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好了?

裴宵至下而上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勾手抹去了她鼻头渗出的汗,“夫人先休息,我去找药。”

“夫君!”姜妤眼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蹙娥眉,“外面雨大,你别乱跑了啊。”

她眼中的担忧一览无余。

这三年,每每裴宵要出远门办公务,她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絮絮叨叨衣食住行都要交代个遍。

起初,裴宵觉得多余、繁琐。

许是时间久了,习惯了。

现在再出远门,不听她啰嗦两句,还不适应了。

裴宵揉了揉她的头发,“夫人安心,我去去就来。”

裴宵走的时候,随手拿了斗笠。

姜妤松了口气,事情应该成了!

她脚腕上的伤是她自己故意摔的。

这几日哄着裴宵,也是想让裴宵愧疚,怂恿他去半山腰。

暗地里,姜妤已经提前摸索好了路线,只等裴宵一离开,她从后门趁着夜色,去见孟清瑶……

已至戊时,屋外雨势渐歇,雾色氤氲,连灯笼也只能照出脚下一方天地。

裴宵披了斗笠,正要往半山腰去,让人生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裴施主可真是位好夫君,既如此珍爱自家夫人,何不敞开心扉?”


她顶着绯红的俏脸,眼巴巴看他,好像做了错事的学生望着夫子,俏生生的。

“夫人过谦了,已经很好了。”裴宵避开了她的眼神,弯腰徐徐捡着地上的宣纸。

捡着捡着,脑袋里就浮现出两年前他教她练字的场景。

那时两人尚未圆房,还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

一日,她替他研墨,忽而红着脸道:“夫君的字真好看,我的字就入不得眼。”

正提笔作诗的裴宵狐疑看了她一眼。

若他查得没错,姜妤在姑苏大有名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会写不好字呢?

她这么说,意欲何为?

裴宵正暗自揣度她的心思,又听她支支吾吾道:“夫君……你能教我写字吗?”

“啊?”裴宵惊讶出声。

大家闺秀不就爱舞文弄墨的吗?

她怎么不会写字?

裴宵疑惑更深,但既然为人夫君,总得做出个夫君的样子。

“可以啊。”裴宵往书桌左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了位置,倒想看看她做什么。

姜妤小步小步慢慢挪了过去。

裴宵第一次执着女人的手写字,绵柔无力的,简直一掐就断。

裴宵甚至试着用长指丈量了下她的细腕。

姜妤有点疼,盈满春水的杏眼仰望他,“夫君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

“我、我没有。”裴宵轻咳了一声,避开她的目光,“我是在想写什么好?”

话音刚落,抽屉里掉出一本《阳春集》。

姜妤弯腰捡起,随手翻了一页,“就随缘吧。”

那一页堪堪就是《长命女.春日宴》

可裴宵看到那一页上分明有折痕。

真的是随缘吗?

小女子心思弯弯绕绕的,不知想做什么?

裴宵一边握她的手写诗,一边余光审视她。

四十五度角俯视下去,恰能见她长而浓密的睫羽低垂,泛着淡粉色的肌肤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明明也不热的,许是练字太专注了?

两人就这么练了一晚上,裴宵也没想通她想做什么。

姜妤也只全程盯着毛笔,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裴宵最后才想明白也许她真是喜欢他的字而已?

于是,小词的落款处,裴宵又特意握着她的手写下了“裴宵姜妤”的名字。

……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之久了,如今再想别有一番滋味。

裴宵嘴角不禁上扬。

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到什么喜事了?许久没见夫君笑得这般开心了。”

姜妤蹲在他面前,歪头看他。

“没什么,遇到一只猫儿逗趣而已。”裴宵回神,眼中已波澜无痕,不以为意掩了过去。

姜妤大概知道他口中的“猫儿”是什么了。

这些年,她都不过是只逗趣的猫儿罢了。

她心底有些涩然,眸色也暗淡了几分。

两人各自捡着地上纸张,静默无言。

屋子里只余下风吹窗户,吱呀呀的细碎响声。

安静得叫人窒息。

“夫人怎么抄这么多?”裴宵先打破了沉默。

他默数了下,姜妤今晚竟手抄了九十九张。

姜妤有些不想跟他说话,但戏是她起的头,总得演下去。

姜妤僵硬扯了扯唇角,“夫君近日心事重,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想着在这佛门圣地多祈愿祈愿,也许能帮夫君纾解心结呢。”

裴宵握着宣纸的手扣紧,指尖摩挲着上面未干的字迹。

原她费心费力,是为了祈他安康?

“妤儿……”

裴宵启唇,有些话到了嘴边,话锋一转,“此间麻烦已解,夫人不要操劳过度,我会更不安。”

裴宵望了眼她的脚,“你的脚还没好,我扶你回房休息吗?”

他句句妥帖细致,可自从来了寺庙里,姜妤总觉得雾里看花,越来越疏离。

不过,姜妤也看出来了,他还惦念着一丝过往,这是姜妤能够利用和掌控的。

“那我不打扰夫君了。”

姜妤垂下眸子,朝他颔首,一瘸一拐走了。

忽而,一抹粉色身影摇摇欲坠。

裴宵不由多想,跨步扶住了姜妤。

她娇软的身子偎进了他怀里,葱白的指尖抓住了裴宵的领口。

像携着花香的三月春风撞了满怀,再平静的湖泊,也照样波光粼粼。

裴宵退了半步。

“夫君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她满眼愧疚仰望他,又伸手去整理他凌乱的衣领。

可她似乎站不稳,重心几乎都压在裴宵身上,手指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的皮肤。

“夫人!你腿脚不便,我送你回去吧。”裴宵去摁她的手。

可扑了个空,姜妤已经抽开手,站直了身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姜妤未再看他,头也不回离开了。

裴宵看着空落落的手,心里有些毛躁。

这些日子,静心打坐,已初见成效。

怎的今晚又乱了好几次?

和女人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果真没好处。

裴宵收回目光,转身到书桌前,抄佛经去了。

屋外,电闪雷鸣,雨声淅淅沥沥。

房檐下灯笼忽明忽灭,雨却无停歇之势,扰人烦忧。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裴施主,不好了!夫人脚伤复发了!”

裴宵指尖一抖,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晕染了佛经。

“夫人腿伤,去找你们慧觉大师!”

找他做什么?

他能看病吗?

裴宵深吸了口气。

“可是……”小和尚摸了摸后脑勺,仍躬身立在门口,“师父也没法子,药膏用完了,夫人的脚肿得厉害。”

“怎么会?”前些日子,裴宵明明瞧着都快好了。

小和尚道:“夫人今日去半山腰采松枝,伤口不小心淹了水,有些溃烂。”

到底是毒蛇咬的,发作起来只怕性命堪忧。

怪不得她刚刚走路姿势怪异得很。

“夫人采松枝做什么?”

裴宵继续抄着佛经,提笔蘸墨的时候,手势不稳,不小心绊倒了砚台。

墨汁洒了一地,也溅在了裴宵手上。

他指尖碾磨着墨汁,若有所思。

外面的小和尚也附和道:“夫人说裴施主用的墨不顺手,特意去采了新鲜松枝,让师兄帮着重新做墨条呢。”

裴宵才想到今晚抄经,的确墨汁顺畅了很多。

前几日他不过胡诌的说砚台墨条不好用,姜妤竟然记在心里了?

她自己腿都没好。

又是抄词,又是做磨条……

折腾什么?

裴宵有些气恼,但也不知道气的是什么,匆匆往姜妤房里去了。

裴宵到的时候,姜妤正独自抱膝坐在床榻上,肩膀微微颤动。

寒夜里,残灯如豆,单薄的背影显得格外萧条。

裴宵又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掌了盏灯上前,才看清她脚腕比之前红肿得还要严重。

被蛇咬的伤口也有溃烂之相。

“深山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何苦到处乱跑?”裴宵盯着她的伤口,不禁蹙了起眉。

姜妤见他表情严厉,悻悻然把头埋进了膝盖。

裴宵掀开衣摆坐在了脚蹬上,声音放缓了些,“到底怎么弄的?”

姜妤避不开他严厉的眼神,瓮声瓮气道:“今天跟小师傅们去半山腰采松枝,不小心滑倒了,磕到石头上了,受了点儿伤。”

裴宵仍沉着脸。

姜妤掐着小拇指道:“就一点点点点的伤。”

裴宵还是不语。

“就是想让夫君高兴一点嘛。”她越说声音越小,轻轻浅浅的,仿佛一掐就灭。

裴宵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他淡淡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不高兴。”

“那夫君为何总疏远我?”姜妤咬着唇,“夫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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