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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再来:时淮序宋衍

宋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淮序一言不发,耐心细致地将方才的触感吻去,换成他的烙印,最后寻到我的唇,一点点噬咬。惊惧紧张终于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褪去。我站在黑暗中,和他接吻。很久之后,我红着脸,小声问:「你吃醋了?」「吃了一缸。」时淮序语气沉闷,「不准别人碰你,谁都不可以。」说完就要往我肩膀上咬。「哎!」我一把推开他,「待会还要下楼,肩膀上有牙印算怎么回事?」见时淮序皱起眉,显然没被说服。

主角:时淮序宋衍   更新:2023-04-12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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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淮序宋衍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再来:时淮序宋衍》,由网络作家“宋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淮序一言不发,耐心细致地将方才的触感吻去,换成他的烙印,最后寻到我的唇,一点点噬咬。惊惧紧张终于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褪去。我站在黑暗中,和他接吻。很久之后,我红着脸,小声问:「你吃醋了?」「吃了一缸。」时淮序语气沉闷,「不准别人碰你,谁都不可以。」说完就要往我肩膀上咬。「哎!」我一把推开他,「待会还要下楼,肩膀上有牙印算怎么回事?」见时淮序皱起眉,显然没被说服。

《余生再来:时淮序宋衍》精彩片段

时淮序一言不发,耐心细致地将方才的触感吻去,换成他的烙印,最后寻到我的唇,一点点噬咬。

惊惧紧张终于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褪去。

我站在黑暗中,和他接吻。

很久之后,我红着脸,小声问:「你吃醋了?」

「吃了一缸。」时淮序语气沉闷,「不准别人碰你,谁都不可以。」

说完就要往我肩膀上咬。

「哎!」我一把推开他,「待会还要下楼,肩膀上有牙印算怎么回事?」

见时淮序皱起眉,显然没被说服。

我说:「他们就会说,我刚离婚,就无缝衔接宋衍,你愿意听到这样的闲言碎语吗?」

他沉默了会儿,「不愿意。」

「那你克制一点。」我把头靠在他接近心脏的地方,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说,「宋衍跟我二叔联手了,甚至已经猜到我的情况,对你的布置有所防备。有把握吗?」

「宁宁。」

「嗯?」

「倘若桑家因此而遭受重创,你会怎么办?」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我拉着时淮序的大手,「我的父母是商业联姻,互相厌恶,我出生那年,他们把我丢给二叔,各自移居海外。二叔把我当作为家族笼络权势的工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嫁给了  70  岁高龄的老头。」

「所以,不要顾忌我。」我勾着他的无名指,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把婚戒带上了,心里一暖,「桑家要是真的垮了,那也是我二叔做了缺德事,他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回归了打工人生活。

毕竟成年后,我没要过桑家一分钱,全靠自己勤工俭学撑到现在,有了一门糊口的技术。

除了被二叔强制叫回去安排和宋衍相亲,我的生活还算平静。

俞晚对此极其不满,「你都断绝关系了,干吗还要言听计从啊?」

我没解释。

宋衍知道我的情况,只要我不顺从他的意思,他就会唆使二叔给时淮序使绊子。

在时淮序搞垮他们俩之前,必须稳住。

而且宋衍把约会地点的选择权交给了我,我选在白天的闹市区,倒还算安全。

俞晚喜欢看电视。

最近时淮序常常出现在财经频道。

她见一次骂一次。

「衣冠禽兽啊,桑宁,你二婚新郎必须带给我过目。」她端着遥控器,像得了帕金森似的,指着时淮序的俊脸,破了音,「像这样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我要是让你穿上婚纱,倒立吃屎。」

我从一堆设计稿里爬出来,为难地说:「你……话别说死,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行,我拉着你一起吃!」

「……」

由于俞晚的强烈抵触,我连见时淮序,都要偷偷摸摸的。

深冬,刚下过一场大雪。

我穿着厚实的毛衣,手提垃圾袋,从楼道里钻出来。

时淮序的车就停在楼下,天很冷,他却站在车外面等我。

身上穿了我给他买的羊毛大衣,也带了我买的围巾。

「过来。」

他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欢快地扑进他怀里,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声音小一点,我们去车里。」

「怎么了?」

「我闺蜜,现在认为你是个绝世大渣男……」

我做贼一样,把他拽上了车。



车灯熄灭,四周陷入黑暗。

只剩不远处的路灯在洁白的雪上投下一片光影。

我裹着厚实的羽绒服,顾涌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毛线手套。

「送你的!」

时淮序笑着,认真接过我的礼物,「时太太,我有很多双了。」

「你不喜欢啊?」

我伸手去夺,他眼疾手快地抽走。

「谢谢,很喜欢。」

其实我和他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但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我懒散地倚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闺蜜说,二婚要是敢嫁给你这样的,她就……」

「就怎么样?」

那几个字过于粗俗,我没好意思说,潦草带过,「反正就是会发生很恶心的事。」

我叹了口气,「我已经能想象到她痛打我的样子了。」

时淮序笑出了声,牵住我的手。

「要不,你换个人?」

「时淮序!」我凶巴巴地搡了他下,「你胡说什么呢!」

他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地把我的手拢进手心。

他的手指很长,也很完美,大到足以包下我的两只手。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我闷闷不乐的,强打的精神瞬间萎靡下去。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总是做噩梦。

回回梦见时淮序说,要我一个人好好过。

醒来眼睛都哭肿了。

「宁宁,我是说如果……」他顿了下,「有天,我突然跟你分开了——」

他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将他打断。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时淮序把我抱住,摸了摸头,「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也吓人。」我说起话来闷闷的,「我这个人,从小没受过父母的关爱,所以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宋衍是,一开始对你也是。可是后来不一样了。」

「喜欢一个人,会高兴,也会难过。我对你不仅仅是这样。我更想让你高兴,看见别人有的,我就想说,你也要有,会在意自己说的话,生怕让你不开心。我的喜怒哀乐似乎跟你绑在了一起,所以你说分开,我会很痛。」

时淮序吻过我的发丝,叹了口气,「宁宁,你在爱我。」

「那不分开好不好?你说过,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他嗯了声,安抚似地拍拍我的后背,「好,不分开。」

 



第二天一早,我肿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

俞晚嘴里叼着里脊肉饼,「你昨晚哭了?」

「嗯,麻烦给我支冰棍。」

她起身去厨房,从冰箱下层掏出一只过了期的老冰棍,怼在我眼皮上。

「我昨晚,可看见你上了一辆豪车。」

我敷着冰,保持缄默。

她白眼一翻,「得,吃回头草了,还让前夫羞辱了吧,哭哭哭,天天趴被窝里哭男人,瞅你那点出息。」

「不是这样的……他挺好——」

「打住!」她掏掏耳朵,「再让姐听见你给他说好话,给你扔出去。」

我放弃了挣扎,端起碗喝了口豆浆。

鼓着腮愣愣地看着闺蜜。

她:「咽啊,脑子跟男人跑了,饭也不会吃了?」

「噗……」

我原封不动地喷出来,在她骂我前,已经跑到厕所干呕。

她顶着一脸豆浆,骂骂咧咧地端了杯水来,拍着后背,「老天爷,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啊,等我给你叫救护车——」

我抓住她,「别……」

「哎呀,你起开,你知道你脸色多难看不?」

我死死抓住她,说:「我怀了。」

「啥乱七八糟的——」

她突然住了嘴,说了句:「我……擦……」

几分钟后,我被她拽上了出租车。

宋衍打来电话,「宁宁,你到哪了?」

我这才想起,今天要跟他「约会」。

「对不起,我有急事。」

「在哪,地址发我?」

俞晚知道我不喜欢他,夺过电话直接关了机。

「天大的事,就瞒着,不跟他爸说,行,桑宁,你真行。」

关机也好,安全。

我叹了口气,说,「你替我保密,别告诉你家人,我怕桑家知道。」

她生着闷气,不爱搭理我,过会儿,又问:「就这么生下来?」

「嗯。」

「行吧。你生,我给孩子当小姨,女人能顶半边天,咋也养得活个孩子。」

出租车里放着广播新闻。



我俩听了一会儿,沉默了。

桑家出事了。

今早曝出来的。

涉及很久以前,一场严重的工地安全事故。

时家作为当时的合作方,也受到了波及。

闺蜜握住我的手,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

我没想到时淮序的动作这么快,桑家随之曝出的其他丑闻,就像接二连三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只待最后一根,骆驼就会轰然倒下。

想起前世,二叔作为幕后主使,唆使方老板制造了那场爆炸,我悬了很久的心,渐渐放下些许。

这次,提前了十年。

时淮序的商业帝国如日中天,二叔的积业亦没有壮大到可怕的程度,应该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吧?

今天路上的车不太多,司机开车很稳,行程过半,我眼皮发沉。

于是打算短暂地靠在俞晚身上歇一歇,「待会到了叫我。」

还没听到她的回答,我就昏了过去。

好一阵儿,有声音自很远的地方传来。

「桑宁,你赶紧给老娘睁眼!」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只觉得四肢发沉。

徐徐睁眼,是水泥钢管,和靠在水泥钢管上的俞晚。

风吹过,刺鼻的工业机油和沙土的腥味传来。

我茫然地从地上爬起来。

俞晚徒劳地踢着腿,背后传来咯吱声,「艾玛,谢天谢地,赶紧来,给我解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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