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搭伴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王爷太能作叶歆叶非予

王爷太能作叶歆叶非予

叶歆叶非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是北魏的皇后,却在兵临城下时,被她的夫君,北魏帝萧君涵送给了敌军将领。红鸾帐中,两道交叠的身影缠绕起伏。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3-04-12 17: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太能作叶歆叶非予》,由网络作家“叶歆叶非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北魏的皇后,却在兵临城下时,被她的夫君,北魏帝萧君涵送给了敌军将领。红鸾帐中,两道交叠的身影缠绕起伏。

《王爷太能作叶歆叶非予》精彩片段

她是北魏的皇后,却在兵临城下时,被她的夫君,北魏帝萧君涵送给了敌军将领。

红鸾帐中,两道交叠的身影缠绕起伏。

男人像是在供奉一座神明般,半跪在女人身前,虔诚地亲吻。他的舌尖仿佛带着火种一般,沿着她如凝脂般雪白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游走。

叶歆脸颊绯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双眼被蒙,无法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却能强烈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和强悍的体力。

突然,一道惊雷自天际砸落,闪电的白光划破黑暗,照亮了一室旖旎。

在即将释放之际,男人急促的呼吸缠绕在她耳廓,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歆儿,你终于属于我了。”

……

北魏皇城外,大雪纷飞,却掩盖不住遍地鲜血和死去将士的残躯。

叶歆浑身都是刀伤剑痕,如一樽被血染红的雕塑,以自己血肉之躯镇守城门。

敌军一步步围上来,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从中间分开一条路来。

一道修长瘦削的身影缓缓走出,踩着天空落下被染红的雪,每一步仿佛都带着冰冷嗜杀的气势,将灰冷的天和满地的血恰到好处地融合衔接起来。

叶歆依稀见得,入眼的是一双踩着血流成河的黑色长靴。

萧君涵如丧家之犬般,趴跪在男人面前,磕头求饶。

“安陵王,求求你放过朕!”

“朕……朕把叶歆送给你!她可是北魏第一美人!就算死了,她的身体也还可以把玩一阵子……”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口中顿时一空,缺少了什么东西。

如柱的鲜血喷涌出来,萧君涵顿时捂着嘴呜呜的哀嚎起来,满地翻滚。

战战兢兢跪在萧君涵身边的女人——萧君涵的贵妃、叶歆的好妹妹叶婉看见这一幕,意识到今日终究是逃不掉了,精神终于崩溃,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安陵王,叶歆早已是被万人践踏过的肮脏货了,你为了这种女人怒发冲冠杀进皇城,值得吗!”

叶歆渐渐冰冷的身体在听见叶婉这句话时,狠狠一颤,那一双噙了血的双眼转向叶婉。

叶婉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好姐姐,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过去十年夜夜与你缠绵的根本不是皇上吧?”

“皇上根本不愿意碰你,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我亲自帮你从宫外挑选一个最肮脏最恶心的乞丐,来跟姐姐圆房,十年来,无一日重复。”

“姐姐,其实你爹战死也不是意外,而是皇上买通了你爹身边的副将,趁着战乱将他杀死,你都不知道,他到死的时候还在说‘女儿,爹护不住你了’那样子,别提多感人了。”

“而这一切都是我给皇上出得主意,哈哈哈哈……我的好姐姐,就算是死,我也要你死的比我痛苦一万倍,啊——”

叶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安陵王一剑斩掉了下巴。

叶婉的下半张脸顿时血肉模糊,徒留一个气孔发出“啊啊”的嘶鸣。

听完叶婉的那些话,叶歆本已平息下来的血气顿时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腾,鲜血从口中涌出,身体也因为恨意而抑制不住的抽搐!

她要杀了他们,她要杀了他们!

可她伤的太重了,此刻的她,一动都不能动,她只能死死的看着他们,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萧君涵,叶婉,我叶歆做了鬼,也要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们。我会提醒自己,到了地底下,万不能饮那孟婆汤;倘若有来世,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一口鲜血从叶歆口中喷涌而出,随后,她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鲜血将他不染纤尘的白衣染成了红色,叶歆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暴戾的男人强忍着身体的颤抖。

对战多年,叶歆见过安陵王杀人的样子,无情,果决,毫无怜悯,尸山血海都未见他有过一丝波澜。

可在气绝之前,她却看见,安陵王的眼中,竟噙满了眼泪。

“安陵王……”叶歆轻声呓念着,歪着头,贴着他的肩,静悄悄地哭了,“能不能求你……好好安葬我爹……”

“好……我答应你。”

素日杀伐果决的安陵王,此刻忽然像丢了心,深深的吻着她沾满鲜血的额头。

“我带你回家。”

安陵王脱下身上披着的裘绒披风,像是怕她冷了,小心的将她冰冷的身体裹起来。

一双不染纤尘的手将叶歆横抱在怀中,沾了满手的暗红。

起身的瞬间,他腥红的眼中还有泪划过,竟是那般的绝望凄然。

叶歆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真心为她流泪的,竟是曾在战场上刀剑相向的敌人。

“将萧君涵,叶婉,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将这皇城,屠杀干净,给她陪葬。”

安陵王的声音又轻又平静,叶歆却听出了他滔天的怒意和恨意。

外面下起了大雪,安陵王抱着叶歆,一步步踏雪而行。

皇城一时间火光冲天,安陵王一路将她抱回叶家大宅,这里每一处,都仿佛还是她未出嫁之前的模样,那般的熟悉,亲切。

安陵王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为她宽衣,为她梳洗。

洗去一身血腥,他又为她换上了一套大红的衣裙。

接着盘发,描妆,他都做的熟稔又温柔。

叶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到最后,她才恍然发觉,他将她打扮成了新娘的模样。

只是可惜,她的脸色惨白,他仔细化出来的红妆,根本掩盖不了她的死气。

他却浑然不觉,只淡笑着轻抚她的脸:“很早的时候,我就想过,等你嫁给我,便是我来亲自为你上妆。”

“可最后,你嫁的人不是我。”

安陵王拥着叶歆,自嘲的笑,笑着笑着,又开始哭,愈哭愈痛。

嚎啕,悲恸,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叶歆呆了,她为萧君涵南征北战多年,屡屡与安陵王交手,从未见过安陵王如此失控,如此失态。

他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待她这般深情?

叶歆飘到安陵王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他。

好半晌,终于从他坚毅俊朗的眉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她想起了那个小时候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少年,叶非予。

十数年不见,她已经快认不出他了。

叶歆从小与叶非予水火不容,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她不遗余力的打压欺辱他,最后还将他逐出了叶家,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

可她从未想过,这个从小就被她厌恶至极,伤害至深的人,竟对她用情如此之深。

“我想你已不愿再做萧君涵的皇后,今日我便与你完婚,到了底下,你只需与那鬼差说,你是叶非予之妻,与旁人无关。”

叶歆一怔,不,她这已被万人践踏过的身子,配不上叶非予这样干净的人!

她不能脏了他的名声。

可叶非予却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柔声的说:“你放心,没有人玷污过你,叶婉找的那些乞丐,早在碰你之前就已经被我杀死,每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都是我。你若恨,便恨我吧。”

叶歆热泪盈眶摇着头,她怎么会恨他,是他一直在护着她的清白。

“歆儿,今日,我们便成婚吧。”

叶非予点燃两只红烛,烛火熹微的摇曳,烛身写着大红色的喜字。

“一拜,天地!”

他自己为自己喝了一声,面朝天地做了一揖。

“二拜,高堂!”

叶非予又朝着旁边叶歆父亲镇远侯的牌位做了一揖。

“夫妻……”

声音里染上了一丝哽咽。他朝着叶歆深深的作揖。

“对拜!”

端起桌上一杯酒,叶非予看着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叶歆,忽然笑了。

“歆儿,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我听闻黄泉路上很冷,你且等我,我很快便来。”



叶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哭着朝他扑过去。

“叶非予!不要!不要!”

叶歆崩溃的痛哭着,忽然间,她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着,疯狂的下坠。

扑通一声,她坠入了水中,周身刺骨的冷,她只觉得自己四肢冷到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想要呼吸,一开口却喝进更多的水。

忽而,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她咕嘟咕嘟喝水的嘴,给她度气。

叶歆猛地睁开眼,对上了叶非予的脸。

不,是叶非予少年时那张还未退去稚气的脸。

一瞬之间,叶歆的热泪涌出眼眶。

叶非予,叶非予!

叶歆努力的想要抱紧他,可她太冷了,她一动都动不了。

最终,她还是失去了意识。

在皇宫的那十年时光恍如一梦,在脑海里闪过……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叶非予那张含笑而终的面目上。

叶歆再次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双眼哭成核桃的小丫头。

“浅碧?”

她的贴身丫鬟。

她记得嫁进皇宫之前浅碧就意外身亡了,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她已经到了地府,和已故的人相遇了吗?

那叶非予呢,她看到他喝下了那杯有毒的酒……

嘶——

叶歆努力回忆着以前的事,却只觉得头好痛,脑袋里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连不成片。

按着额头,她摸到了一个硕大的包。

浅碧见叶歆醒了,又气又怕的哭:“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啊!”

浅碧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幸好二少爷救了您,不然奴婢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看着浅碧的嘴巴一张一合,叶歆却只囫囵听清了个“四小姐”。

四小姐?叶婉?

提起这个名字,叶歆的眼中顿时翻涌起恨意。

叶婉!萧君涵!

她生前没有给自己报仇,现在化作厉鬼,必然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叶歆起身下床,却在经过铜镜时站住了脚。

镜子中的她,怎会这么年轻,仿佛,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脑中闪过一个猜测,叶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疼!

她愣住了,转头又掐了浅碧一下。

“哎呦,小姐,好疼!”

叶歆激动的闯出门外,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暖,冬季的寒气袭来,又很冷。

鬼魂是不会知道疼,不会感受到冷暖的。

所以——她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叶非予呢,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小姐,二少爷在侯府。你落水之后患上风寒,病重难愈,乔氏就将咱们发落到这寺庙来了。这寺庙离侯府几十里,怎么见啊?”

浅碧愤愤不平:“乔氏说什么寺院清静,利于静养,却连汤药补品都不给,连多两个仆从都不许带,!分明是要小姐自生自灭!”

叶歆记得,父亲有一位早逝的兄弟,那乔氏便是他夫人。

乔氏膝下有一个儿子,便是叶歆的堂兄,叫叶放。还有一位妾室生的女儿,但养在她膝下,就是叶婉。

她爹顾念着孤儿寡母,兄弟又尚未分家,便还一大家人居在一处,又对他们格外照顾些。

叶歆明事理,从不与乔氏她们起争执,甚至还处处顾念着她们,却架不住人心不足。

有的人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相反的,她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浅碧还在从旁苦劝:“小姐不能再忍让下去了,小姐就是再不争不抢,也不能让她们……”

叶歆收回眼神,落在义愤填膺的浅碧脸上,笑了笑道:“谁说我不争不抢了?”

浅碧瞪了瞪眼儿,继而红了眼圈:“以前不论奴婢怎么说,小姐就是不听劝的……现在怎么突然想通了……”

“我不弄死她们,她们就要来弄死我。”叶歆幽幽道,“想想,还是我弄死她们好了。”



山里的雪光映不透叶歆略显幽深而清冷的眼,浅碧看得一哽一哽的。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小姐醒来以后,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等叶歆身体好得差不多,便计划着回侯府。

浅碧皱着一张圆脸忧道:“这里离徽州城有几十里呢,我们没有马车如何回去?”

叶歆将头上戴的发钗取下来收进包袱里,利落道:“等下了山再说,有顺路的马车可以请求搭载一程,这些首饰应该够路费。再不济,我俩就走两天走回去。”

这对于叶歆来说,根本不算难的。前世她代父出战的时候,走几天路的情况也有。

自己这副身体虽然有几分病弱,但从小随镇远侯晨练,底子不差。

浅碧又道:“可是这寺里还有乔氏派来看守小姐的护院,要是我们下山,他们肯定会拦着的。”

叶歆道:“干不过的时候就不要硬碰硬知道吗,有时候一碗药就能解决的事,何必如此麻烦?”

浅碧听了,眼神一亮。

第二日浅碧去膳堂里帮衬,给寺庙里的那些个护院准备饭菜羹汤。

护院们一碗青菜汤下肚以后,上午便开始争先恐后地抢茅厕。

叶歆带着浅碧,悄无声息地往后山方向逃离。

刚走到半山腰,叶歆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四周的草丛里就窜出一群大汉,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着大刀,将她和浅碧围在了中间。

这是遇上了土匪。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浅碧,吓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叶歆镇定地把身上戴得几件首饰摘下来,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地笑了起来,直接无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地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

其中两个土匪直接上前去扯叶歆的衣服。

叶歆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可现在,她一个病弱之躯,还拖着一个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难。

堪堪后退,却不及这些土匪步步紧逼。

“我爹是镇远侯,我夫婿是声名赫赫的叶非予,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

叶歆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叶非予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镇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爽够了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这时,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叶歆耳畔,撩动起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叶歆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叶歆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叶非予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叶非予挥剑,将另一个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

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叶非予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

叶非予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



叶歆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间,热泪盈眶。

叶非予抽出长剑,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他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叶非予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上一世的她却从未发觉。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叶非予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叶……”

叶歆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叶非予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冷傲的杀气,声音没有半分温度,若是重生前,叶歆必然不敢招惹。

可现在她却不怕,死过一回,才明白谁真谁假,谁好谁坏。

直视他阴沉的眼神,叶歆按下内心的激动,扬起小脸,甜甜唤了一声:“二哥。”

叶非予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似乎很不习惯她突然之间的转变。

旁边正在收拾战场的士兵们,听到她这一声温柔甜腻的二哥,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以往三小姐总是喊他们将军——野种。

叶非予是镇远侯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可以前的叶歆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开口就是那些伤人至极的污言秽语,更是逮着机会就对他肆意折辱。

叶歆并未理会众人的猜疑,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叶非予猜不透她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如今他大事未成,关键时刻,他并不想跟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多费时间。

叶非予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三小姐,这些年你应该知道,我比这些土匪,要可怕的多。你跟着我,就不怕我将你杀了,扔在野地里喂狼?”

叶歆当然知道,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可独独,她见过他的温柔。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遇到歹徒时救我了。你待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若是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叶歆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原来是有求于他,难怪突然变了性子。

只怕现在对他殷勤,等回了府,她便会立马去告状,骂他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然后找她父亲教训他一顿。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伎俩,可这并不代表下次她惹他的时候,他会手软。

叶非予沉着脸,却有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二哥,求你了,带我一程吧。”

感受着搭在他手上的柔软,叶非予气息一沉,冷冷的掀了掀唇:“给她让出一匹马。”

“不,我要跟二哥共乘一匹马,二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等叶非予回答,叶歆就抓着马鞍,翻身坐上马背,坐到了叶非予怀里。

小小的身子贴在他宽厚健硕的胸膛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窜入鼻尖,叶非予没料到她竟这般大胆,身体僵硬了一瞬,一抹红晕微不可察染上他的耳尖。

叶歆轻轻的偷笑,转头对旁边的士兵说:“麻烦把我的丫鬟带上。”

说完便心安理得的靠在叶非予怀里,极其自然的说:“走吧,二哥,咱们回家。”

叶非予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素来刁蛮的丫头,“呵”的一声,笑了。

“我倒是不知,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叶歆老脸一红,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也算是好几十岁的人了,竟害羞了。

当时那般情急,她慌里慌张说秃噜了口,没想到竟然被他听见了。

“我这么说,二哥不喜欢吗?”叶歆试探着问。

按上一世叶非予那般的深情,他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的。

可怎么现在看,他好像有些不悦?

难道这个时候叶非予还没有喜欢上自己吗?

那现在的叶非予,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

憎恨?厌恶?欲杀之而后快?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

叶歆的心里没有底,她只盼此生不要错过,却不知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叶非予对自己改观。

“不喜欢。”

叶非予冷着脸。

还未及笄的女子,怎能到处说这种话,会坏了名节被人耻笑。

他听过一次也就行了。

自是,不会当真。

虽然叶非予表明沉冷,周围的士兵却觉得,好像气压没有那么低了。

叶歆有些懊悔的撅起了小嘴,心道完了,说错了话,让叶非予不高兴了。

往后便不能太放肆了,看来现在的叶非予还不喜欢她,她不能把他越推越远了。

“那我往后便不说了,我们回吧,二哥。”

话音刚落,可怜的士兵们又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冷了好多。

叶非予沉着脸,终是没有把她从马上推下去,而是收紧双臂,将她圈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儿散发着少女的馨香,叶非予一勒缰绳,喊了一声驾,马儿便狂奔出去。

一路上,靠在叶非予怀里,叶歆只觉得无比温暖,这一生,若能始终如此便也无憾了。

叶歆风寒还未痊愈,经不住这一路奔波,在半路便睡了过去。

等回到叶家,她还没有醒来。

连叶非予一路将她抱着回到闺房她都不知道。

叶歆浑浑噩噩的做着梦,梦见叶非予给她描妆,与她拜堂,最后还为她殉情。

她一直在哭,最后是浅碧怕她在梦里哭断气才把她摇醒。

天光大亮,已是第二日清晨。

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叶歆知道已经回了叶家。

“二哥呢?”

“在前堂,侯爷听闻您遭遇土匪,连夜赶回来,这会儿好像在前堂问二少爷的罪呢。”

“爹回来了?”

叶歆心中一喜,转而又疑惑:“问罪二哥的罪?问什么罪?”

浅碧刚要解释,叶歆便起身下床:“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便直奔前堂。

当她匆匆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镇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不知道是陈年留下的耳疾还是落下水时被水震坏了耳膜,叶歆的耳朵有些不正常,时而能听清,时而又听不见。现在她就听不清镇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叶歆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镇远侯。

叶歆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叶婉和萧君涵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镇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镇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里心疼的一塌糊涂。

镇远侯拍了拍叶歆的后背:“歆儿莫怕,爹给你做主!”

叶歆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镇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乔氏和叶婉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乔氏的儿子叶放站在镇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叶非予。

叶非予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搭在叶非予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叶歆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叶非予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叶歆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叶非予双眼一沉,猛地将她推开:“滚开!”

叶歆跌坐在地,镇远侯勃然大怒,抽刀架在叶非予脖子上:“叶非予!你放肆!”

“爹!不要伤他!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吗?”

叶歆连忙爬起来挡在叶非予面前,双手攥住刀刃,登时有鲜血流了出来。

镇远侯大惊:“歆儿!你快放手!”

叶非予的瞳孔猛地一紧,压制着声线开口:“叶歆,你一边跟侯爷告我的状,一边又来在这里装出一副无辜之态,这苦肉计,你真当我看不破是吗!”

“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