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岳纪明齐糖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开局就相亲?我傍上军官被宠上天》,由网络作家“木木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就相亲?我傍上军官被宠上天》内容精彩,“木木小可爱”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岳纪明齐糖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开局就相亲?我傍上军官被宠上天》内容概括:,让齐糖恍惚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智障。储物间里的东西可以无限补充,可以说这辈子都不愁糖吃,齐糖自然不会太过于吝啬。将油纸包随便合上,塞到岳纪明手里,嘴里不忘叮嘱道,“少说话,别笑,板着脸站那里就行。”岳纪明嘴里含着陈皮糖,没做声,只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两人重新回到家属院,吴大娘正在家里补衣服,看到齐糖又折回来,很是诧异。......
《长篇小说开局就相亲?我傍上军官被宠上天》精彩片段
本就是意外之喜,齐糖也不算失望,撇撇嘴,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让你帮我镇个场子,得穿军装!”
说着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岳纪明,似乎对他的身体很满意。
看得岳纪明面上的表情都差点没维持住,指尖不自觉动了动,想去摸烟。
但瞳孔里少女的脸庞白得发光,眉眼间满是不谙世事,不该被烟尘污染。
算了,一会儿不抽死不了人。
“什么场子?”
两人一边离开巷子,一边继续交谈,齐糖说话真真假假,但大致意思就是让岳纪明陪自己去机械厂办手续。
她也不需要岳纪明说什么做什么,只要穿着军装往那一站,家属院的人知道她齐糖背后有个军官,以后想要打她的主意怎么也该掂量掂量!
如果没有遇到岳纪明,她本来计划去黑市找一个之前就看好的壮汉。
那人名叫铁柱,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往那一杵就挺唬人,性子却挺老实,乔装的她已经跟铁柱混得很熟。
相当于铁柱是她发展的一个小弟,总从她手里拿货,再背着跑到更远点的地方去卖,宁愿挣个辛苦钱,也不跟她抢生意。
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当然是岳纪明那一身军绿色的皮更有威慑力。
岳纪明听完齐糖的要求,心里就基本明白她的盘算,觉得小齐同志考虑得很周全。
这期间,她一句没提自己的家人,想来家里人是靠不住。
既然家里人靠不住,就该好好为自己打算。
谁都知道,下乡当知青可不是件简单事,谁知道会被分配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山区,这辈子都可能彻底的留在农村,再也回不来。
重点是小姑娘这张脸,真是去了人生不地不熟的农村,很难不被人盯上起歹心。
对于自己买工作的钱,齐糖说是把家里的一些老物件儿偷出来卖了,再加上找同学借了些钱,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凑齐的。
任谁家真有值钱的老物件儿那都是藏着掖着,不会在外面声张,更别提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年代。
所以齐糖也不怕岳纪明去查,查也查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大不了就是觉得自己人品不太行。
反正她只是利用岳纪明当一个工具人,用一次就丢,又不打算深交,随便吧!
岳纪明:……
围观群众:好惨一男的,哈哈哈……
想来岳纪明一个大男人,又是军人,真的答应帮自己忙,总不至于再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齐糖本打算后天早晨去办手续,明天去找铁柱把事情确定好,看了眼岳纪明手腕上的手表,才下午一点半,她果断决定,趁热打铁。
赶紧让岳纪明回家换衣服,自己则去了学校,提前把高中毕业证领到了手。
这会儿学校里本就不太平,从过完年开始要毕业的学生就可以去学校领毕业证。
只不过之前齐糖刚穿来还没顾得上这个,又担心把毕业证领到手会被提前安排下乡,今天刚好把事情一起办了。
等两人在公交车站汇合的时候,才下午两点半。
一身军装的岳纪明,气势逼人,英武帅气,很有点姿色在身上。
齐糖瞄了两眼就收回目光,目不斜视,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实则内心想着,难怪后世网上总说有的人为这身衣服动心,制服/诱/惑诚不欺我。
但眼下,工作的事最重要,其他都是浮云。
公交车很快过来,晃晃悠悠又回到县城,齐糖有点晕车,忙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陈皮糖压压,缓和许多。
酸酸甜甜的味道刚顺着喉咙滑下去,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你吃什么,我也要吃。”
齐糖:……
踏马服了,岳纪明你今年三岁是吧?
不过想着还需要他好好表现,齐糖伸手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打开,里面躺着几颗圆滚滚的浅黄色糖果。
齐糖还在现代时,就偏爱这种糖果,还有奶糖太妃糖之类的,所以屯了很多在储物间。
穿越过来,便在空间里将包装去掉,用油纸包好放在随身包里方便拿着吃。
岳纪明鼻尖萦绕着一股酸甜味,伸手捏起一棵糖果扔进嘴里,砸吧砸吧,眼睛一亮,夸赞道,“真好吃。”
夸完双眼发亮的看着齐糖,一瞬间,让齐糖恍惚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智障。
储物间里的东西可以无限补充,可以说这辈子都不愁糖吃,齐糖自然不会太过于吝啬。
将油纸包随便合上,塞到岳纪明手里,嘴里不忘叮嘱道,“少说话,别笑,板着脸站那里就行。”
岳纪明嘴里含着陈皮糖,没做声,只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
两人重新回到家属院,吴大娘正在家里补衣服,看到齐糖又折回来,很是诧异。
等眼神落在她身后的岳纪明上,又是一亮,开口道,“小齐啊,这是?”
齐糖很是自然的介绍道,“吴大娘,您说巧不巧,我今天一回去,才知道表哥休假回来。”
“这不,钱凑齐了,就让表哥来陪着我把手续办了。”
吴大娘听到这话,心里自然开心的很,能早点把事情办完,她也能早点安心把那红糖给女儿送去。
忙不迭的应和着,“好好好,大娘这就陪着你们过去。”
话落,已经手脚利落的回屋放下手里的线团,拿上钥匙快步走出来关好门,走到前头。
三人又回到汪家,有的在外面晃悠的人看着岳纪明手里的一个大蛇皮袋子,心里隐约猜到些什么,纷纷走到一起八卦。
是的,从学校领完毕业证出来,齐糖就找了个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五十斤大米和五十斤白面,装在一个蛇皮袋里,费劲儿的扛在肩上往公交车站赶。
岳纪明是个很自觉的人,老远看到她就过来接,轻轻松松一只手拎起,仿佛只是袋子里是棉花,看得齐糖咂舌。
因为来来回回坐公交车,路上颠簸,又时不时停下来上下人,所以齐糖不太舒服,粮食有人拿,就远远抛到脑后。
等走进汪家,看到岳纪明将蛇皮袋放在地上,还激起一层灰,才朝着他笑了笑。
岳纪明:工具人实锤了。
刘兰芝也没想到齐糖会这么快回来,但心里比吴大娘还要高兴,清点了钱粮,爽快的带着齐糖去机械厂里办手续。
她是厂子里的老面孔,大家都知道她们家情况,也不会多为难,整套流程下来,花了不到两个小时。
工作正式转给齐糖,说是她老家的侄女,外人心知肚明,但不会点破,毕竟谁家都可能会有需要买工作或者卖工作的那一天,举报别人不是相当于断绝了自己的后路吗?
至于房子,也直接在厂区更改一下户主,再去街道办登记一下,新鲜出炉的房产证明就到了齐糖手上。
只需要在已经印好的纸上手填户主房产信息再盖个章的事,可比后世办房产证效率高多了。
剩下唯一一件事,就是齐糖需要拿着厂子里开给她的招工证明介绍信,回到钢铁厂那边把自己的户口关系转过来,以后就彻彻底底的属于机械厂职工,跟齐家的分了户。
哈哈哈……
三个女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倒是显得一边板着脸的任佳佳,格格不入。
这一幕落在任佳佳眼里格外的刺眼,也让她对齐糖的厌恶加重许多。
之所以不理解任佳佳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是因为齐糖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有一种人,天生就会对比自己优秀的人,产生嫉妒之心。
不管对方有没有影响到她,甚至于只是存在在那里,就让她整个人如芒在背,生怕把自己衬托下去。
恰巧,任佳佳就是这类人。
她的父亲是机械厂的大厂长,本来家世就高,人长得也清秀,工作稳定,在厂里有不少的追求对象,只是她心气高,一直没有看得上的。
唯一让人诟病的是,当初任和平为了女儿有个好前途,安排她去跟着厂里会计学账,她一面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头脑就开始发昏,最后差点把一笔大订单搞砸。
要不是因为任和平是副厂长,及时压下了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别说任佳佳还能留在厂里工作,说不定都要被抓进去坐牢。
从小到大,任佳佳都是骄傲的,她觉得自己是机械厂最优秀的女孩。
直到,昨天看到齐糖。
打从心底里,她并不觉得齐糖比自己优秀,但又不得不承认,齐糖的样貌完全是她渴望自己能拥有的长相。
再加上她身边还跟着那样出色的一位军人,可明明,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职工家庭出身,除了样貌,还有哪点比得上自己?
所以,她嫉妒齐糖,甚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强烈!
“哼,真会巴结人。”
齐糖三人气氛融洽的说着话,那边的任佳佳冷哼一声,拿着杯子起身走到窗边倒水。
拉开椅子,放杯子……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发出剧烈的响声,让人极其不舒服。
而且她说的话,也清清楚楚的传入三人耳朵里。
齐糖眸光暗了暗,柔柔开口道,“任佳佳同志,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了你不开心,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但是请不要对我阴阳怪气好吗?”
说着,低下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适时的耸了耸鼻子,肩膀抖动着好像在哭。
任佳佳:……整那死出给谁看?
孙丽霞,周欣:说哭就哭啊,小齐可真有意思。
她们当然不会觉得齐糖是真委屈哭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打从心底感觉。
但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这样比骂回去还解气,没看任佳佳气得嘴巴都开始哆嗦吗?
任佳佳眼睛瞪着,表情有点凶的低吼道,“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齐糖身子微微往后缩了缩,一副很害怕的模样,轻轻点了一下头,“任佳佳同志,你,你,你没有欺负我,我,我错了,我不该哭的!”
任佳佳气得更狠了,刚刚咧着个大嘴笑那么开心,自己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就搁这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要不是顾忌着孙丽霞在这儿,怕她出去跟别人乱说坏了自己名声,更难听的话她都还没说出来呢!
任佳佳走回桌子边,气得将杯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搁,脑子里疯狂想着自己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能让场面别继续恶化下去。
谁知,发出的动静把齐糖吓了一跳,她身子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脚步不稳摔倒在地,抱着脑袋不停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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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让吴大娘觉得自己对这个工作不满意,不然那不就是弄巧成拙了吗?
齐糖假装做出思索的模样,片刻后,迟疑着开口道,“吴大娘,这个工作我想要,就是……”
吴大娘眼睛里差点熄灭的光又亮了亮,差点以为这事办不成了,这么想着还有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还放在桌子上的红糖。
她忙追问道,“就是么样,小齐啊,那汪家的房子你也能一起买了?”
齐糖又是迟疑的点了一下头,解释道,“大娘,我想着我家里人应该愿意的,但是估摸着钱可能有点不够,得缓两天找亲戚朋友借一借。”
看她的表情,吴大娘瞬间秒懂,这是想要自己作为中间人,出面担保先把这个工作定下来,免得别人抢了先,也能容她两天时间回去筹钱。
她内心有些纠结,一方面,毕竟她跟这对婶侄俩不过才见了几面,要是她做这个中间人,之后小齐失约不来,她也没处找人,这让她以后在汪家那口子面前怎么做人?
要是汪家那口子把这事传出去,还会影响她在家属院的名声。
但另一方面,她心里又极度的想要保持跟小齐婶子的来往,以后家里吃喝就不用发愁了。
转头又看了眼桌子上的红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家里孩子还有女儿消瘦的脸庞。
吴大娘心下一狠,咬牙拍了下大腿道,“行,小齐啊,你要真是诚心想要,大娘带你去汪家说说,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你汪婶子估摸着会给我点面子。”
讲真,她心里还有一点没底,毕竟她跟汪家那口子平日里关系不算太亲近,可想想她提的条件,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到的。
齐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下满意,高兴的点点头,“好的,吴大娘,真是麻烦你了,我婶娘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给您的谢礼,你快些收起来吧!”
快点收起来,也好快点出门去办正事,话不用说得太明白,聪明人一点就通。
吴大娘心想着,这东西她先厚着脸皮收下,如果事情办成,她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如果这小齐要是定下以后又反悔,这些东西就当给自己名声受损的补偿,怎么也不吃亏!
齐糖不管吴大娘内心活动如何丰富,等她收好东西,两人一起出了门,往隔壁楼栋走。
遇到熟人问两句,就说带着齐糖去串串门,别人也不会没有眼色的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
从隔壁楼栋进去,上了三楼,齐糖看着比齐家所在的钢铁厂环境还要好一些的居民楼,心里满意度又提高几分。
这栋楼应该建成没几年,墙壁看着还很新,一共五层楼,每一层楼有六户人家,楼梯在正中间,左右两边各三户。
厕所和水房都集中在右边,汪家的房子则在靠左边最里面一户。
齐糖想着,这样最好不过,虽然用水啥的可能有点不方便,但不会有人总从她的门口经过,清净。
走廊也是晒衣服的阳台,可以把衣服直接晒在自家门口,也很方便。
走到汪家门口,吴大娘敲了敲门,几秒钟以后,倒是隔壁的门先打开来,露出一张颧骨突出的脸,尖尖的下巴看着有点吓人。
开门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齐糖,才开口道,“是翠英啊,这是谁啊?”
说着,下巴抬了抬,朝着齐糖示意。
齐糖一向不是主动与人为恶的性格,但这女人的眼神让她很不喜,当下就预感,真要住进来,恐怕以后有的磨。
不过眼下工作和房子一起买,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好歹一个现代职场白骨精灵魂,真想要为难她,那她就让对方好好体会一下怎么做人。
心下做了决定,她脸上的表情更加风轻云淡,就听到吴大娘懒懒散散敷衍的回了一句,“老家亲戚。”
话音落,汪家的门也打开了,看着汪母立刻变脸成一副笑模样,招呼道,“兰芝啊,在家呢!”
刘兰芝见是吴大娘,想到昨晚上她来找过自己,今天又带了一个打扮看着不错的年轻姑娘来,心里有了几分猜想,便高兴的回话道,“哎,在家呢,翠英,快进来坐。”
说着招呼吴大娘和齐糖进去,眼见着隔壁的女人已经走出来要跟进来,嘭的一下关上门,好悬没让那女人撞门上。
就听到门外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紧跟着一道剧烈的关门声响起,门外恢复平静。
吴大娘和刘兰芝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无奈,刘兰芝还好,已经习惯了。
以前男人还在的时候,在厂里地位高,隔壁还不敢怎么样。
后来他牺牲了,隔壁的没少说酸话,阴阳怪气的,还总劝她再找一个,三五不时提一嘴想把娘家死了两个老婆的堂哥介绍给她。
她家里啥也不缺,就算要找也得找个有正式工作的人结婚,怎么可能要一个地里刨食的老鳏夫?
真要是结了婚,难不成还得拖家带口的住进她的房子里?
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实话,她决定去沪市还有一部分原因也就是厌烦隔壁这家人,天天晚上大半夜不睡觉,不是打孩子就是夫妻吵架,再要么就是婆媳闹翻天,弄得她现在睡觉一有点轻微响动就醒。
吴大娘则心里又开始后悔,妈呀,忘记汪家隔壁这家子臭虫了,以前汪家男人还在的时候,能镇得住场面。
后面汪家男人死了,家属院里谁不知道这家人的嘴脸,恨不得把汪家都占了。
不过是汪家在厂里还有几分背景,他们才收敛着,这要是往后小齐一个姑娘住在这里,还不得被他们一家活活吃了!
想到这种可能,吴大娘甚至想拉着齐糖的手劝她走,等她再去打听打听,肯定还有别的工作。
但是,很显然,操作起来不太现实。
毕竟她们都已经进门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走吧!
跟着刘兰芝来桌子边坐下,她倒也直接,(主要是心里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开口道,“翠英啊,你们是为工作的事来的吧?”
吴大娘一看,得,一句话就扯上了正题,想岔开都没办法。
看了眼齐糖,看她眉眼还带着笑意,心下安定几分,点头道,“是啊兰芝,这是小齐,你这工作和房子的事我都跟她说了,她就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铁柱点头,“是啊,早就散完了,这几天我都没敢出门,怕你来我家找不到我人。”
“大姐,你歇会儿,我进屋给你倒点水。”
齐糖点头默认,坐在院子里歇口气,刚刚一路把东西背进来,可是把她累得不轻。
呼吸几瞬,铁柱就端着一个搪瓷杯从堂屋里走出来,将手里的杯子递给齐糖,“大姐,你喝水。”
齐糖接过杯子看了眼里面的红糖水,无奈的笑笑,没急着喝,敲了敲凳子,眼神转到蛇皮袋上,“看看货。”
铁柱家是一间独立的小院,院墙是用石头垒起来的,有一人多高,关上木门严严实实,除非有人趴在院门的门缝朝里看,不然是看不到院子里发生什么的。
可惜的是铁柱的父母在饥荒那年都饿死了,唯一的妹妹前年生了重病没有救过来,铁柱现在是比她还孤家的寡人。
铁柱看向蛇皮袋的眼神瞬间一亮,再次抬头看向院门口,片刻后收回目光开始手脚麻利的解开蛇皮袋封口的布片。
二十斤大米,二十斤白面,五包半斤的奶粉,五斤红糖,五斤红枣,一斤装的挂面十筒。
所有的东西清点完,铁柱下巴的胡子咧到了腮帮子上,半点瞧不出冷脸时的凶狠。
他语气兴奋,“大姐,我这就进屋给你拿钱,你快喝糖水,不够我再给你倒。”
等他从屋里再次走出来,齐糖将空杯子递还给他,笑着道,“铁柱,大姐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铁柱接着杯子,“有事大姐你就开口,哪能说什么帮不帮的?”
齐糖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简单勾勒出一个青年男人的样貌,定睛一看,不是黄三还能有谁?
“这人跟我有点小恩怨,他说他叫黄三,我也不知道真假,铁柱,你认识人多,帮我找找,找到了先别管他,我下个星期天再过来找你。”
“这简单,大姐你就等着弟弟的好消息吧!”
铁柱一边打着包票接过画像,又惊叹一声,“哟,大姐,这是你画的,有鼻子有眼睛,我看这人还怪面熟的嘞!”
看到这画像,他心里能找到人的底气那是足足的。
齐糖无奈勾唇,起身准备离开,“铁柱,那就麻烦你了,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铁柱忙点头,跟着送到院门口,自己先一步打开门侧身到一边,态度恭敬的让齐糖出去。
刚刚他进屋拿钱的时候,就把齐糖带来的东西拎了进去,这会儿开门也不怕人看。
离开铁柱家,齐糖看看时间,差不多下午三点,想到山里那个嗷嗷待哺的老头,索性找了个地方闪进空间。
她既然答应给他送粮食,自然不会食言,还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呢!
先去浴室里放水,从柜子里找出浴汤粉倒进浴缸里,蒸腾着热气的水渐渐变成奶黄色,散发着阵阵浅淡药香。
再把伪装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到洗手台边仔细的把脸上的妆容卸干净,冲个澡,踏进浴缸里,大半身体没入,齐糖仰面喟叹一声,“舒服~”
浴室里水花声阵阵,热气弥漫,让齐糖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下来,每个毛孔都透着愉悦。
洗完澡吃着亲手准备的丰盛晚餐,电脑上放着一部缓存下来还没有看的电影……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齐糖被闹钟叫醒,清晨六点。
在空间里洗漱完吃完早餐,出了空间往公交车站走去,没等一会儿就坐上了回市区的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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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姑娘半夜往深山里跑,胆子大又不缺防备心,思维灵活懂得变通。
有意思,好久没见这么有意思的小辈了。
某傅闻声本声,摸摸肚子,再去吃点东西垫吧垫吧,还没吃饱就让那丫头给糊弄过去了。
在空间里稍稍歇了一会儿,齐糖就忙活开了,把包里和蛇皮袋里的药材都倒出来,分门别类的检查好,再装进自己的药柜里。
以她有限的经验来看,这些药材的炮制手法都很老练,堪称大师。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惊喜,或许,她真的能从那个老头身上学到些什么。
一通忙活下来到了凌晨两点多,齐糖没再吃东西,喝了一杯水,定好闹钟上床睡觉。
次日早晨六点,闹钟响起,齐糖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吃早饭。
好久没熬夜了的她,在吃完早饭前整个人感觉都是飘着的。
直到六七分的饱腹感传来,她喝完手边的咖啡,彻底清醒过来。
今天,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提前观察了周边没人,齐糖从空间里出来,辨认了一下方向,快速朝着下山的地方跑去。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她在现代时,那几个爱热闹的朋友偶尔会拉她去户外露营,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在野外辨认方向。
比如在树林间迷失了方向,可以观察树木的长势,南侧太阳光照强,枝叶茂盛,反之即是北侧。
下到山脚,齐糖看了一眼空间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
她走到路边,等了十几分钟,一辆熟悉的公交车缓缓开到眼前停下。
上车,一直坐到距离钢铁厂最近的一站,齐糖下车往钢铁厂走去。
踏进宿舍楼范围,齐糖隐约感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夹杂着特意压低声音的议论。
具体内容她听不太清,不过也无所谓,如果真是谈论齐家和她的,马上她也该知道了。
上楼,齐家大门紧紧闭着,齐宏伟和齐宏刚站在门口,表情看上去都有点烦的样子。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两人同时朝着这边看过来,见是齐糖,齐宏伟的眉头狠狠一皱。
冷声开口道,“你怎么回来了?”
齐糖眉眼不变,眼神也冷了几分,“齐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决定我能不能回来?”
听到齐糖如此不客气的话,齐宏伟的脸色更加难看,正准备开口,就接收到齐宏刚看过来的警告目光。
他抿抿唇,还是收敛住脾气不再开口。
转而,齐宏刚罕见的朝着齐糖露出一抹笑意,声音温和,“红糖回来了。”
要知道,从前他这个当大哥的,对底下弟弟妹妹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端着属于他大哥的威严。
也就是对齐红英的态度更亲近些,毕竟齐红英出生时他已经四岁多懂了些事,看宿舍楼里跟他同龄的孩子家里都有伴儿,很期待自己有个妹妹。
等再过一年齐红糖出生时,他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已经基本用完了对妹妹的热情,对她的存在无所谓有无所谓没有。
对于齐宏刚比之从前反常的态度,齐糖挑挑眉,出于礼貌喊了一句,“大哥。”
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还是象征性问了一句,“家里有事?”
齐宏刚无奈笑笑,“今天红杏结婚,在等她对象来接她,就是之前你提过的那个秦爱党。”
难怪她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楼下的空地上架起来一个土灶,有几个人在忙活呢,原来是齐红杏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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