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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从良小妾喜翻身

谁的执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从良小妾喜翻身》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玄机秦伯岸是作者“谁的执手”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是秦晋之最为疼爱的嫡孙,如今的河间王虽不是秦伯岸的生父,秦伯岸却依旧被封为了世子,只是这世子之位便不免有些尴尬。秦伯岸的叔父秦乾是一个让人一见便心生畏惧的人,他生得极为粗犷,浓眉黑眼,好生威武!玄机想,秦伯岸幸好不是秦乾的儿子,否则哪能生得那么好看!“叔父,这是玄机。”秦伯岸拉了玄机上前,语气平静地介绍道。秦伯岸的叔父回头,瞥了玄机一眼,冷斥道:“荒......

主角:玄机秦伯岸   更新:2024-03-22 0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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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从良小妾喜翻身》精彩片段


秦氏王府原是世代守卫边疆的士族之家,秦家祖父辈的时候,正值朝廷多事之秋,边关有外敌来犯,秦伯岸的祖父秦晋之为保大齐边疆,主动请缨抵御外掳,当时朝廷兵力不足,秦晋之就带了秦家军三千将士,在边关浴血奋战三天三夜,终将外敌打退至玉门关外,秦晋之却因此身负重伤,终没能活着回来,一副忠骨埋他乡。

皇帝为表彰秦家英烈,特将秦晋之长子秦广封为河间王,分封荆楚之地,世袭罔替,而秦伯岸的父亲秦广虽因圣上眷顾,不用征战,却是个短命的,在秦伯岸年幼之时,便病死在了榻上。

当时秦伯岸还年幼,秦伯岸叔父秦乾以“兄死弟及”为由,上表朝廷,承继了河间王位,但因着秦伯岸是秦晋之最为疼爱的嫡孙,如今的河间王虽不是秦伯岸的生父,秦伯岸却依旧被封为了世子,只是这世子之位便不免有些尴尬。

秦伯岸的叔父秦乾是一个让人一见便心生畏惧的人,他生得极为粗犷,浓眉黑眼,好生威武!玄机想,秦伯岸幸好不是秦乾的儿子,否则哪能生得那么好看!

“叔父,这是玄机。”秦伯岸拉了玄机上前,语气平静地介绍道。

秦伯岸的叔父回头,瞥了玄机一眼,冷斥道:“荒唐,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今日南陈王带了他妹妹云裳来?到时候让人家见到多不好,还不让她回后院去。”

原来秦季修方才是报信来了,玄机了然地往秦伯岸身边靠了靠,一副柔媚模样。

面对这样的羞辱,若是换了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掩面哭泣了,但玄机毕竟不是寻常女子,跟了秦伯岸也已有些时日了,玄机多少清楚自己的作用,正因为兰家人今天来,他才要带她来吧?

“你……”见玄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秦乾顿时怒火中烧,“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下去。”

“是。”立刻有两个仆妇应声走了上来,但看到秦伯岸不怒自威的神色时,都有些退缩。

“你们……”秦乾下人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黑眸中闪过一丝肃杀之色,自己的这个侄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秦伯父,秦兄,别来无恙啊。”突然,一个明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打破了僵局。

玄机回头,看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向这边走来,此人身着一袭贵重的紫色锦缎长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冷凝的气质,想来此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原来是南陈王啊,不曾远迎,真是失礼。”秦伯岸的叔父忙敛了脸上的杀气,抱拳上前,热情寒暄。

年轻男子生得绝美,笑起来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倜傥之姿:“小侄怎敢当伯父这话,小侄冒昧前来,是小侄失礼,云裳,还不出来见见你伯父。”

“云裳见过秦伯父,见过伯岸哥。”一个娇柔好听的女子声音响起,玄机这才发现南陈王身后跟了个美貌的女子,女子身材玲珑,五官精致,浑身上下带着几分清透的感觉,十分的静美婉约,虽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倒也不失为一个十足的美人。

原来秦伯岸喜欢这样的女子!玄机暗暗心想。

这位兰家小姐虽没有她以为的倾国倾城,但委实是个惹人怜爱的,见到玄机出现在秦伯岸的身边,她微微的红了眼眶,却依旧勉力地冲她温柔浅笑,眼神中没有丝毫怨毒。

秦伯岸见到未婚妻,拉着玄机的手紧了紧,表面上很是镇定冷淡,只有被他紧紧握住手的玄机才知道,他的掌心满是汗水。

“伯岸兄,许久不见了。”年轻的南陈王客气地寒暄。

“伯岸见过南陈王。”秦伯岸客气地行礼,却只称他为“南陈王”。

南陈王面色一暗,却还是客气地上前拍了拍秦伯岸的肩:“伯岸兄此番可是为荆楚立下了汗马功劳啊,真不愧是荆楚未来的王啊,兄弟我很有压力。”

“伯岸不敢当,这还全仰仗了令尊当年的那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啊。”秦伯岸笑着应答,言语中多有记恨之意。

南陈王的脸色微变,随即被笑容代替。

玄机久历风月场所,也看出这位年轻的南陈王绝非等闲之人,他的城府恐怕不是一般的深呐。

“好了,好了,菜都上齐了,大家快入座吧。”秦伯岸的叔父忙打圆场,他和秦伯岸素来政见不同,在他看来,秦伯岸就是年轻气盛,荆楚目前内忧外患,讨好南陈王尚且不及,可他偏偏要和南陈王作对,真是令他想不通。也罢,就让他闹腾去吧,等这小子哪天玩完了,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晚。

玄机在旁,看着秦乾变化多端的脸色,不免觉得好笑,这个秦乾目光短浅,哪里能明白秦伯岸的抱负。

可她却深知,此刻坐在自己身侧的男子绝非池中之物,作为对他给她锦衣玉食的回报,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助秦伯岸一臂之力的。

纵是对兰家有诸多的不满和敌意,场面上,秦伯岸还是不得不与未来的小舅子坐在一张桌子上。

晚宴在秦伯岸的叔父一番寻常客套的话之后,正式开始。秦伯岸身为世子,未来的荆楚王爷,宴席间不免有人上前来巴结。

玄机坐在他身侧,含笑着替他斟酒,做出一副温婉低顺的模样,秦伯岸偶尔也替她夹些菜,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惹得兰家小姐频频哀怨地望来,玄机只做不知。

一顿饭下来,男人们都很少吃饭,大多时候都是在谈话,男人们的话总是绵里藏针,你来我往间便是一场搏斗,可这些与玄机无关,渐渐地也就转移了注意力。

虽说是寻常家宴,可秦家还是请了荆楚最有名的吉庆班来唱戏,玄机出神地看着台上依依呀呀,你侬我侬,不由得想起幼时一家人一起听这个戏班唱戏的情景,那个时候父亲总是一肩扛着板凳,一肩扛着她,母亲则牵着姐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去听戏,时隔多年,当年的吉庆班还在,父母姐姐却都早已化作了黄土,独留她一人面对所有的孤清无助。

想到此,玄机的神色不由得黯然了几许。

秦伯岸无意间回头看到身边发愣的女人,却早已习以为常,这个女人,哪怕是在与他恩爱之时,也总会露出这样悲伤而迷茫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手被一双宽厚略带茧子的大手覆住,玄机忙回过了神,低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再抬头时,眸中重染上柔媚笑容:“这戏唱得真好。”

“是,这戏会越来越好看的。”秦伯岸看着戏台,嘴角露出一抹叹息的笑容,似有言外之意……


按着规矩,王府女眷入寺之后理当在寺中斋戒三日,诚心礼佛,方显诚意,加之这次王府车队遇袭,更加重了众女眷内心的惶恐,老太太自己也受惊不小,便将斋戒的日子定为了七日。

当晚,月朗星稀,晚风和煦,王府众女眷参拜完寺内各尊大佛之后,在寺中最高处的清凉台设了素宴,一道吃斋祈福。

玄机如今是秦伯岸的妾室,自然在应邀之内。玄机身子不爽利,一日劳惫下来,更是觉得酸软无力,直到回到了独居的寺内厢房小憩了片刻,方才觉得舒坦了些。

简单沐浴之后,玄机方才想起这里不是王府,自己刚才一把火已将从王府带来的那些换洗衣裳烧了个精光,哪里还有衣裳换。

正犹豫间,梅香在外叩问:“夫人,方才冬青来过了。”

“冬青?”冬青一直是秦伯岸身边的贴身小厮,他出现了,那秦伯岸是不是……

“冬青奉命给夫人送来些换洗的衣裳,冬青还说爷已去了清凉台,还请玄夫人早些过去。”

“知道了。”

秦伯岸既给她送来了衣裳,那必是知晓了白日里的事,思及此,玄机唇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遂心的笑容。

秦伯岸素来是有眼光的,今日送来的大抵是浅色的裙裳,很是适合在寺中参佛时穿着,在多件贵重淡雅的衣裳中,玄机特意选了件白色的绣兰花边裙裳,还特意挽了个低垂的伴月髻,方才起身出了门。

这样的打扮是姐姐生前最喜欢的,也是那个人最喜欢的。

清凉台是荆楚十大胜地之一,据说清凉台上有一个月牙亭,在月牙亭登高远望,便可望见荆楚城全貌。

玄机到清凉台时,月牙亭中已坐了不少人,许嬷嬷站在台外,看到玄机,忙迎了上来:“玄夫人,您可来了,老太太和爷等您许久了。”

玄机顺着许嬷嬷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主座上,秦伯岸一袭深蓝色的锦缎长袍,发上束了镶金高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俊美气度。

玄机朝许嬷嬷点了点头,快步走上前去:“妾见过老夫人,见过夫君。”

“是玄儿啊,快快起身。”经过白日的事,老太太对她越发亲近起来,朝许嬷嬷抬了抬手。

许嬷嬷立刻上前扶过她,唤了仆人给她添座。

“放这里吧。”秦伯岸不动声色的往旁挪了挪凳子,在旁给她让出了个空位来。

玄机将一切看在眼里,当真是受若惊,在这个什么都讲究风雅气度的年代里,贵族们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行为举止更是很有讲究,寻常情况下若是要添座,自有坐中身份低微者挪动位置,哪里轮得上他。

玄机暗自领受他的好意,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忘向他抱以羞涩温柔的笑容,自然,这一切不是只做给秦伯岸看的。

突然,坐中传来一阵玉杯碎裂的声音,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温雅声音响起:“遇白失礼了。”

老太太慈蔼一笑:“无碍的。”

“玄儿,听闻你已经见过表姑爷和表姑娘了。”老太太似是不察,笑问玄机。

“正是,多亏了表姑爷和表姑娘,妾才能脱险。”玄机说着朝对面二人施了一礼,她想面带得意地去看他,目光却还是不自在的游离在旁。

时隔多年,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人,面对那份尘封数年的仇恨。

姐姐,玄儿这般没用,你可怨我?

“玄夫人机智勇敢,阿纨当真敬佩呢。”王氏阿纨今晚也着了一件素雅的裙裳,上绣整片整片的雏菊,淡雅中依旧可见贵气,加之她本就不凡的高贵血统,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倾国倾城。

还没等玄机客套一番,便听秦伯岸淡淡道:“妇人不懂事,这种事也敢强出头,你就别夸她了。”

玄机心里一悸,为何明明是贬损人的话,听在自己耳里,却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的疼爱。

一如她六岁那年,随父亲上街游玩,见到乐器馆内的古筝,从未学过乐器的她却轻易地拨弹出了曲调,当时老板惊叹她的聪慧,父亲便说“孩子不懂事,这么珍贵的东西也敢随便乱碰,老板就别夸她了”。

而今玄机听着秦伯岸和父亲当年如出一辙的口气,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笑意来。

“多年不见,伯岸哥果然还是这般冷情,幸好当年阿纨没有嫁给你呢。”王氏阿纨是个爽直热情的姑娘,说话间也没有士族女子的扭捏之态,“遇白,你说是与不是?”

王纨直呼夫君姓名,玄机吃惊之余,下意识地望去,只见月光和灯火的双重辉映下,李遇白神色温柔,好看的唇角挽起熟悉的弧度:“是。”

“表姑娘得嫁良人,真正羡煞旁人呢。”坐在秦伯岸另一侧的良夫人浅笑着开口,神色温婉,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惨色。

良人?玄机愣愣一笑,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捏着桌下裙裳,直到指甲陷进了肉里,方才觉出几分痛来。

“良姐姐真会说话呢,你能嫁与伯岸哥做贵妾,可不是好福气,就连兰家云裳都没良姐姐的福气呢。”王纨特意将“福气”二字说得极缓极重,语气竟带了几分轻视之意。

这厢,玄机分明看到王纨提及兰云裳时,秦伯岸的脸色不受控制地暗了暗。

素来疼爱孙儿的老太太自然也看到了,忙打圆场:“莫要再说话了,再说下去菜可就凉了。”

玄机本就有些心不在焉,恨不得早些用完膳,好回房休息,众人不说话自是再好不过,省得提到她,没能回应,没的失了礼数。

“啊,虫子。”坐中良夫人突然尖叫了一声,丢了筷箸。

玄机正与她挑吃同一碟菜,听了她的尖叫声,不由得停了筷箸,坐中所有人也跟着停下了动作。

这时,站在一旁的照明寺掌寺忙上前:“这位夫人,可是有何不妥?”

他虽问得客气,但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悦,照明寺是百年国寺,素菜中若有虫子,此事宣扬出去,必是毁了国寺名声。若能互相留一线情面,自是最好不过。

可良夫人自小在王府长大,虽是丫鬟,但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时,早已被盘中的菜虫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指着那盘菜,依旧如实道:“菜里有虫子。”

老太太仿佛无意地咳了一声,众人都静默不语。

玄机心念一转,停在那里的筷箸径直往盘里去,夹了那有菜虫的菜叶放进嘴里,不解地问:“姐姐,哪里来的虫子,玄儿怎么没有瞧见。”

“这……这?”良夫人睁大美眸细细看了一遍,眼中露出惊讶来。

“好了,想来是你太过疲惫,才看花了眼。”老太太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尴尬,目光移过玄机,落在秦伯岸身上。

“伯岸,我白日里便寻思着该给玄儿一个更高的名分了,你看贵妾之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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