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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列车上救人

发表时间: 2023-01-22

一、 列车上救人

九月三日 从贵阴开往天京的B3563次列车出了贵阴,在旷野上呼啸着前进,在一处处隧道里。

一座座大桥上穿梭行驶,时隐时现;临近夏末时节的炎炎热日已渐渐消退了,给车厢里忽明忽暗的光线,平添了几分平静。

这是一列普客,在硬座9号车厢靠窗的座位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静静地背靠斜倚上坐着。

他左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胎记,虽然被头发盖住了一大半,但还是能看出。

胎记从耳根一直连到了嘴角的上方,看起来仿佛像影视剧中的蒙面人一样,有几分吓人。

他闭着双眼,在车厢里静静地耷拉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问题一样。

这个小青年叫许光建,他刚从医科大学硕士毕业,前往天京人民医院报到。

夜幕渐渐降临,列车在凯里站停了下来,车厢里随即响起一片喧闹声,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

此时,上来一位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随身一个小背包,身后拖着一个大号的拉杆箱。

女孩长得真的漂亮,真是一朵鲜艳的兰花,直直地站在许光建面前。

她那大大的眼睛,坚挺而不失柔和的鼻子,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瓜子脸还是不失美女的风度。

特别那一头整洁的齐肩长头发自然地垂下来,衣着简洁而不失高贵,天然的雕饰。

像一朵袅娜的白玉兰,飘落尘世之间,如果从她的背影看,标准的魔鬼身材。

她对照着车票,确认了自己的位置,很费力地想把拉杆箱放上货架,许光建站起身来与她一赶起把箱子放在了货架上。

女孩向许光建微笑着点头,却不由得一愣,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孩那黑黑的胎记,让她误认为是被黑色的东西盖住,感到有些害怕。

当她仔细看是块胎记时,很快她又平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的一个瞬间,女孩仍然微笑着坐在许光建的旁边的位置坐下,说了一声:“谢谢!”

许光建也微笑着应了一声“别客气”,也便注视了一下这女孩子,似乎觉得这女孩子有些面熟。

记忆的脑海在不停地翻滚,他突然有冲动地叫了一声:“红梅。”

女孩冲他笑了笑:“我妈妈叫红梅,我叫刘蓝花,你叫我蓝花吧。”

“刘蓝花,你是蓝花?”许光建似乎有些激动,然后很快又平静下来。又像自言自语道,“都长成人了,太像她妈妈了。”

“怎么了?你认识我妈妈?”蓝花惊奇望着面前这个小小青年。

许光建没有回答,只是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不……不认识。”

火车继续行驶,颠簸着。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光建。”

“你去哪里?”

“去天京人民医院。”

“去天京人民医院当医生?”

“嘿嘿……”

“这么年轻就当医生了?”

许光建又淡淡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其实他已在天京七年医科大学,这次是硕士毕业经过考试考核到天京人民医院上班。

“我也是回天京。”

“哦。”

火车旅途很无趣,只听到列车员推着餐车从过道上老远叫卖走过来。蓝花向许光建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经历。

她出生在上海,现住在天京,为了继承父亲的遗愿,她医学博士毕业于天京大学,来凯里南部地区做了两年支医服务,现在即将返回天京。

许光建聆听着蓝花的支医经历见闻,凯里南部是比较突出的贫困地区,十万大山穷山恶水。

哪怕现代交通日益发达,但这个地方还是非常落后闭塞,医生及医疗资源严重匮乏,志愿到凯里南部地区当医生的年轻人并不多,更不容易。

俩人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用闲聊驱赶着困闷,直到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许光建向她借了几本医学书又翻了起来。

一本《阻止人体细胞的衰老》让他来了很大的劲,只拿着书认真的翻阅着。

蓝花倚靠在座位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厢的广播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有一位老人突然发病晕倒,请车上的医生或者从事过医疗救护工作的同志,速来5号车厢,谢谢!”

蓝花朦胧间听到,睁开眼睛时,却看见许光建已经站了起来,她忙问,“广播好像说有人突发生病?”

许光建向她点了点头,“是的,在5号车厢。”

“那我得去看看。”蓝花迅速拿过小背包,看见许光建疑惑的目光,笑了笑说。

许光建有些激动,“我也想去看看情况,那就一起吧。”

5号车厢,一位老太太躺在一位中年妇女的怀里,中年妇女是老太太的女儿。老人面色苍白,那干瘪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呼吸十分微弱,

这时随着广播的持续播报,一时间陆续从其它车厢赶来了十多位乘客,许光建和蓝花也及时到达。

乘务长开始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谁是专业医生?”

“我俩都是专业医生。”只见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T恤,戴一副镜匡很大大的眼镜,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

后面跟着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妇女,他们从容间带着几分傲气,随着进入车厢。

乘务长赶紧让别的乘客离老太太远一点,以免围着空气不流通,众人很是尴尬,却又无可奈何。

蓝花却很热心地说:“我也是医生,我在凯里南部地医当支医医生两年了。”

乘务长让蓝花留也在了5号车厢。十几位乘客慢慢离开,只有许光建还在淡然地等待。

中年男医生开始掐老太太的人中,又让她女儿把老人平放在座椅上,进行心肺复苏,老太太却没有一点反应。

中年女医生马上对老太太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老太太仍然没有反应,女医生已累了,抬头喘息了一口大气。

男医生这时急得满头大汗,汗水蒸气使眼镜玻璃片变得模糊。

他取上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然后从提包里取出听诊器开始对老太太做进一步检查。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老太太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医生,我妈妈到底怎么了?”老太太女儿也焦急地问。

男医生站了起来,对妇女说:“我已经详细检查过了,你妈有心脏病,可能因为坐火车时间久了,心率不齐,突发性的气喘导致昏迷……”

“心脏病?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医生呀?”

“哎……”男医生被说得一脸尴尬。

“我们是贵川省人民医院的医生,他在心内科,我在呼吸科,我们是夫妻。”女医生用纸巾为男子擦了擦额头小的汗说。

许光建迎上去说:“让我来试试吧。”

男医生与其他的人都莫名地看着这个黑色胎记的少年,男医生用怀疑的口气说道,“我行医二十多年都无可奈何,看你有什么本事。”

许光建没有理他,老太太的女儿又打量着许光建,问道,“你这么年轻,你也是医生?”

许光建摆了摆手,在病人面前瞧了瞧,蹲下身子,用手把了一下病人的脉搏,脉象只是比正常人略微虚弱。

但是动脉的跳动很有力,大致判断了病情,有了初步的概念,然后说:“我有办法让老人快点苏醒。”

许光建从小皮包里取出一支银针,在老人的百会穴扎了下去;然后又取出第二支银针从颈动脉开始游走,循着动脉脉络运行。

食指微微用力感受着血脉的波动,直到耳根部位,又轻轻地扎了下去。

蓝花近距离好奇地盯着许光建手中的银针,深深感觉到许光建的那份凝重。

立刻招呼乘务员腾出足够的施展空间,众人远远地观望,谁也没敢再惊扰。

大约持续了两分钟,许光建再取出一支银针,对准老太太的太阳穴,先用食指轻揉、细按,然后又一针扎了下去。

然后双手在老太太的胸口轻轻挤压,这种挤压明显带着一些特殊的韵律,即便旁观者也像是能感受到这种律动。

这时,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车厢里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