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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制长生疫苗

乡村阿汤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生疫苗,著名医生刘昌友一直研究这种疫苗,当把它注射在人体后,百病不袭,人体的细胞不再衰老,人的外貌不再变,但可以控制繁殖。刘昌友出国马来西亚讲学,不幸遇难,他重生后叫许光建,有前世的记忆,继续研究着长生疫苗,为了一味药物,历险无数次,他能圆人类长生不老的梦吗?

主角:许光建   更新:2023-01-22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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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光建的其他类型小说《研制长生疫苗》,由网络作家“乡村阿汤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生疫苗,著名医生刘昌友一直研究这种疫苗,当把它注射在人体后,百病不袭,人体的细胞不再衰老,人的外貌不再变,但可以控制繁殖。刘昌友出国马来西亚讲学,不幸遇难,他重生后叫许光建,有前世的记忆,继续研究着长生疫苗,为了一味药物,历险无数次,他能圆人类长生不老的梦吗?

《研制长生疫苗》精彩片段

一、 列车上救人

九月三日 从贵阴开往天京的B3563次列车出了贵阴,在旷野上呼啸着前进,在一处处隧道里。

一座座大桥上穿梭行驶,时隐时现;临近夏末时节的炎炎热日已渐渐消退了,给车厢里忽明忽暗的光线,平添了几分平静。

这是一列普客,在硬座9号车厢靠窗的座位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静静地背靠斜倚上坐着。

他左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胎记,虽然被头发盖住了一大半,但还是能看出。

胎记从耳根一直连到了嘴角的上方,看起来仿佛像影视剧中的蒙面人一样,有几分吓人。

他闭着双眼,在车厢里静静地耷拉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问题一样。

这个小青年叫许光建,他刚从医科大学硕士毕业,前往天京人民医院报到。

夜幕渐渐降临,列车在凯里站停了下来,车厢里随即响起一片喧闹声,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

此时,上来一位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随身一个小背包,身后拖着一个大号的拉杆箱。

女孩长得真的漂亮,真是一朵鲜艳的兰花,直直地站在许光建面前。

她那大大的眼睛,坚挺而不失柔和的鼻子,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瓜子脸还是不失美女的风度。

特别那一头整洁的齐肩长头发自然地垂下来,衣着简洁而不失高贵,天然的雕饰。

像一朵袅娜的白玉兰,飘落尘世之间,如果从她的背影看,标准的魔鬼身材。

她对照着车票,确认了自己的位置,很费力地想把拉杆箱放上货架,许光建站起身来与她一赶起把箱子放在了货架上。

女孩向许光建微笑着点头,却不由得一愣,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孩那黑黑的胎记,让她误认为是被黑色的东西盖住,感到有些害怕。

当她仔细看是块胎记时,很快她又平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的一个瞬间,女孩仍然微笑着坐在许光建的旁边的位置坐下,说了一声:“谢谢!”

许光建也微笑着应了一声“别客气”,也便注视了一下这女孩子,似乎觉得这女孩子有些面熟。

记忆的脑海在不停地翻滚,他突然有冲动地叫了一声:“红梅。”

女孩冲他笑了笑:“我妈妈叫红梅,我叫刘蓝花,你叫我蓝花吧。”

“刘蓝花,你是蓝花?”许光建似乎有些激动,然后很快又平静下来。又像自言自语道,“都长成人了,太像她妈妈了。”

“怎么了?你认识我妈妈?”蓝花惊奇望着面前这个小小青年。

许光建没有回答,只是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不……不认识。”

火车继续行驶,颠簸着。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光建。”

“你去哪里?”

“去天京人民医院。”

“去天京人民医院当医生?”

“嘿嘿……”

“这么年轻就当医生了?”

许光建又淡淡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其实他已在天京七年医科大学,这次是硕士毕业经过考试考核到天京人民医院上班。

“我也是回天京。”

“哦。”

火车旅途很无趣,只听到列车员推着餐车从过道上老远叫卖走过来。蓝花向许光建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经历。

她出生在上海,现住在天京,为了继承父亲的遗愿,她医学博士毕业于天京大学,来凯里南部地区做了两年支医服务,现在即将返回天京。

许光建聆听着蓝花的支医经历见闻,凯里南部是比较突出的贫困地区,十万大山穷山恶水。

哪怕现代交通日益发达,但这个地方还是非常落后闭塞,医生及医疗资源严重匮乏,志愿到凯里南部地区当医生的年轻人并不多,更不容易。

俩人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用闲聊驱赶着困闷,直到一阵浓浓的睡意袭来,许光建向她借了几本医学书又翻了起来。

一本《阻止人体细胞的衰老》让他来了很大的劲,只拿着书认真的翻阅着。

蓝花倚靠在座位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厢的广播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有一位老人突然发病晕倒,请车上的医生或者从事过医疗救护工作的同志,速来5号车厢,谢谢!”

蓝花朦胧间听到,睁开眼睛时,却看见许光建已经站了起来,她忙问,“广播好像说有人突发生病?”

许光建向她点了点头,“是的,在5号车厢。”

“那我得去看看。”蓝花迅速拿过小背包,看见许光建疑惑的目光,笑了笑说。

许光建有些激动,“我也想去看看情况,那就一起吧。”

5号车厢,一位老太太躺在一位中年妇女的怀里,中年妇女是老太太的女儿。老人面色苍白,那干瘪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呼吸十分微弱,

这时随着广播的持续播报,一时间陆续从其它车厢赶来了十多位乘客,许光建和蓝花也及时到达。

乘务长开始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谁是专业医生?”

“我俩都是专业医生。”只见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T恤,戴一副镜匡很大大的眼镜,拎着一个黑色手提包。

后面跟着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妇女,他们从容间带着几分傲气,随着进入车厢。

乘务长赶紧让别的乘客离老太太远一点,以免围着空气不流通,众人很是尴尬,却又无可奈何。

蓝花却很热心地说:“我也是医生,我在凯里南部地医当支医医生两年了。”

乘务长让蓝花留也在了5号车厢。十几位乘客慢慢离开,只有许光建还在淡然地等待。

中年男医生开始掐老太太的人中,又让她女儿把老人平放在座椅上,进行心肺复苏,老太太却没有一点反应。

中年女医生马上对老太太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老太太仍然没有反应,女医生已累了,抬头喘息了一口大气。

男医生这时急得满头大汗,汗水蒸气使眼镜玻璃片变得模糊。

他取上眼镜,用衣角擦了擦镜片,然后从提包里取出听诊器开始对老太太做进一步检查。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老太太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医生,我妈妈到底怎么了?”老太太女儿也焦急地问。

男医生站了起来,对妇女说:“我已经详细检查过了,你妈有心脏病,可能因为坐火车时间久了,心率不齐,突发性的气喘导致昏迷……”

“心脏病?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医生呀?”

“哎……”男医生被说得一脸尴尬。

“我们是贵川省人民医院的医生,他在心内科,我在呼吸科,我们是夫妻。”女医生用纸巾为男子擦了擦额头小的汗说。

许光建迎上去说:“让我来试试吧。”

男医生与其他的人都莫名地看着这个黑色胎记的少年,男医生用怀疑的口气说道,“我行医二十多年都无可奈何,看你有什么本事。”

许光建没有理他,老太太的女儿又打量着许光建,问道,“你这么年轻,你也是医生?”

许光建摆了摆手,在病人面前瞧了瞧,蹲下身子,用手把了一下病人的脉搏,脉象只是比正常人略微虚弱。

但是动脉的跳动很有力,大致判断了病情,有了初步的概念,然后说:“我有办法让老人快点苏醒。”

许光建从小皮包里取出一支银针,在老人的百会穴扎了下去;然后又取出第二支银针从颈动脉开始游走,循着动脉脉络运行。

食指微微用力感受着血脉的波动,直到耳根部位,又轻轻地扎了下去。

蓝花近距离好奇地盯着许光建手中的银针,深深感觉到许光建的那份凝重。

立刻招呼乘务员腾出足够的施展空间,众人远远地观望,谁也没敢再惊扰。

大约持续了两分钟,许光建再取出一支银针,对准老太太的太阳穴,先用食指轻揉、细按,然后又一针扎了下去。

然后双手在老太太的胸口轻轻挤压,这种挤压明显带着一些特殊的韵律,即便旁观者也像是能感受到这种律动。

这时,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车厢里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


2、阴阳神针

男女两位医生直盯盯地看着。

老太太苏醒过来了,许光建慢慢把那几支银针从老太太那几个扎针的穴位取了下来,慢慢放进自己所带的小包里,然后叫老太太的女儿把她扶在座位上坐好。

许光建再次在老太的背部上的经络用食指轻揉、细按,再按着膀胱经络从上到下的理了一遍,手指又在肝俞与脾俞这两个穴位上停留下来,用力按了按。

许光建用手指再疏了疏老太太的几个部位后,然后微微地闭上双眼,顿了一会问老太太:“婆婆,你近段时间感觉有心闷、头晕眼花、食欲不振,气喘,胸痛。”

老太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我闷得慌,喘得回不过气……”

许光建又转过身对老太太的女儿说:“她不但有心闷,而且还伴有肺部发炎,有时干咳,这叫咳而不嗽。”

“我妈妈患的什么病呢?”老太太的女儿迫不及待地问。

许光建看了看蓝花,又看了看老太太的女儿,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你妈妈患的是冠心肺炎。”

女医生听了许光建的,她打岔道:“我在呼吸科二十多年了,我医龄比你年龄还大吧。

我们都用仪器检测,就是医院一些老中医也要通过仪器,你对病人太不负责了。”

男医生也对老太太女儿说:“最好把你妈妈带到在下一站附近那个医去,让医生做全面的检查,这小子,我劝你不用相信他。”

老太太的女儿听了有些着急,一时拿不了主意。

许光建还是没有理会两位医生,让老太太继续躺着,然后又拿出银针,再对老太太肺经上中府穴、云门穴、天溪穴等扎了进去.

那动作相当熟练,有如几十年行医的老中医一样,对穴位一找一个准,没有偏歪半点。

当针扎下后,老太太感到一股强烈的暖流遍布全身,接着,汗水从各个毛细血孔冒了出来。

几分钟后,许光建取下这些银针,又拿出另一批针来,仍然对准相同的穴位扎了下去。

这时,老太太感觉一股寒气从上至下,有如自己在冰水里躺着一样,冷得直打寒颤。

又过了几分钟,许光建再次拔下针来,慢慢放在盒子里,然后说:“婆婆,好了,心闷与气喘的症状没有了,来,站起来呼吸一下。”

老太太竟然不要人扶,轻飘飘的从椅子上爬起,并离开座位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老太太,还真担心她再次倒下。

老太太站着又做了呼吸的动作,感觉舒服多了,没有心闷气喘了。她问:“刚才是什么针啊,第一次感到热,第二次感到非常冷。”

“这叫冰火两重天的疗法。也叫阴阳神针。”许光建说。

“阴阳神针”蓝花似乎在二十年前就听爸爸说过,没想到今天再次听到这个名称。

男医生轻蔑地看了一眼许光建:“有这种疗法吗?我从来没听说过。”

许光建笑了笑:“前辈,医学这东西,学无止境,既要把老一辈的传承下来,又要创新,没有创新,我们医学永远停滞不前了。”

蓝花也插嘴道:“是的,小弟弟说的对,比如以前的盘尼西林不是快发展到第四代了吗?”

老太太在车厢里来回走着,甩了甩手,摇了摇头,不停地说:“没事了!”

“好神奇啊!”乘客们叫道。

男医生不服气地说:“这是表象,只是暂时的,不要被表象朦骗了。”

“是的,这种病我在呼吸科见多了,我们的病人住院几个月都只能缓解,他不可能就根除这病了吧。”女医生也接着说。

“他这是中医针灸疗法,我爸爸以前一直是这样给病人治病,疗效很好,可惜我没有得到他的传承。”蓝花对男女医生说。

“你爸爸是哪里的医生?”男医生问。

“以前在上海中医院,并在兼上海医科大学博导。”

“我们怎么没听说过呢?”女医生对着男医生说。

“他离世快二十年了……”

“呵呵,英年早世……能治别人的病,自己却……”男医生有一种嗤之以鼻的神情。

蓝花有点气愤,解释说:“他遇空难……”

许光建听到蓝花这么一说,蓦地把目光投向蓝花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然后又对老太太和她女儿说:“这不是表象,婆婆的这种病再经过调理,不会再出现那些症状,也就是这种病症会痊愈。”

“怎么调理呢?”老太太女儿又忙问。

“这虽是一种慢性病,用我的一种配方,中西医结合治疗。”

“中西医结合?”男医生还是不明白,轻轻地问了一声。

许光建还是没有回答他,随后拿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了处方。丹参二十克,红花六克、赤芍十二克、薏以仁三十克、川芎九克,甘草六克;西药有阿司匹林,他汀、依那普。

蓝花好奇地拿出手机把许光建开的处方拍了下来。

许光建把处方递给老太太的女儿说:“你按照处方的药买后磨成粉沫,前一个月每天早晚各服十克,第二个月服六克,第三个月服三克;同时西药一日三次,三个月后病人痊愈。”

女医生垫起脚瞟了一眼这个药方单子,问:“你这药有效吗?”

老太太的女儿半信半疑地接过处方,看着女医生,但似乎能从她的问话中得出答案。

“走,我们走了,不用管有效无效。”男医生拉着女医生的手,内心有些失落地离开了5号车箱。

许光建很肯定地说:“你拿着这处方,到上海中医院去问问,心内科用这方子几十年了,疗效百分之百,治好了无数病人,现在可能还在用这方子吧。”

蓝花说,“这方子与我爸爸留下的诊断日志的药方差不多,疗效反馈好像也是百分之百的有效。”

老太太的女儿手拿着药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小兄弟,你是医生吗?”

“我还不是医生,我正往天京人民医院去,后天到了医院,我就是一名正式医生了。”许光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那好,小兄弟,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我妈妈痊愈了,我再感谢你。”老太太的女儿拿出手机对许光建说。

“没问题。”许光建把手机号码与微信号给了她,


3很熟悉的针灸治疗

“阴阳神针”蓝花还在不停地重复念着,又翻着手机上那药方,让她惊奇的是,这两种都与爸爸在世时的方案几乎相同,唯一 不同的是,多了两味新增的西药。

蓝花又发觉许光建这小子那救人熟练的动作,那救人的方案,用针炙扎穴位与手指按穴位的方式,与自己爸爸在世时治疗一模一样。

可是爸爸没有教过任何人的这种治疗方式,再说爸爸的中医承传祖爷爷的,在祖爷爷传承的基础上又独创的。

蓝花打开了记忆的匣门,二十年前,就是爸爸刘昌友乘飞机飞往马来西亚后失联的前一个月,那时蓝花才十一岁,那时正是她初二暑假,她的爸爸带着全家一起去参加一亲戚的婚礼。

那天,婚礼在一个大型的酒楼举行着,很气派和浪漫,婚礼台布置得相当温馨,五颜六色气球飘在半空,花朵灿烂芬芳,大厅高朋满座,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小蓝花目不转睛地盯着,闪亮登场的新娘子,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纯白的裙摆裁制成无数条皱褶,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点缀上朵朵玫瑰,两个伴娘陪伴在新娘两边,台下顿时现场喝彩声和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新郎迎接新娘,这时簇拥在周围的孩子们撒下一片片花碎,纷纷落下的花碎飘飞在新郎、新娘和这些伴郎、伴娘的头上,衣服上。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让摄影师永久记录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正在大家大家兴致很高的时候,新娘突然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入席就坐的刘昌友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迅速跑到新娘身边,对大家说:“快快,把新娘抬到一个长椅上平躺着。”

刘昌友拿出随身所带的银针,先是扎在新娘的百会穴,然后用食指微微用力感受着病人血脉的波动,直到耳根穴位,又轻轻地扎了下去。慢慢的新娘苏醒了过来。

最后刘昌友也用两根手指慢慢为病人疏通经络,待病人能自己坐起来后,刘昌友又换了银针。

在新娘的头部的几处穴位上扎下去,新娘子这时闭着双眼,大颗大颗的额头上滴了下来,一会儿,汗水湿透了她的娘纱,她忍不住地叫着“热热,太热了,快烧死我了。”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刘昌友安慰地说。

刘昌友慢慢拔下那一支支长针,接着又从盒子里取出另一组长针,再在新娘同样的穴位扎下去。

这时,只见新娘子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太冷了,我受不了了。”

刘昌友也同样安慰:“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刘昌友拔下所有的针后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新娘站了起来,然后说:“这下没感觉太冷太热了,一种轻松的感觉了。”

“谢谢表叔,谢谢你救了我妻子。”新郎抓着刘昌友的双手不停地流下感激的泪。

刘昌友说:“不用谢谢,说这些真的见外了,我是医生,如果不是亲戚,只要是病人,我都要救。”

刘昌友然后拿出笔来,也开了处方,叫新郎稍后去买药,并且要求药成粉与西药同服。

回到家里,后来蓝花问爸爸:“你的针灸好厉害啊,没想到你用随身所带的针能治好别人的病。”

爸爸自豪地对她与妈妈说过:“我独创了一种‘阴阳神针’,这种疗效相当好,我已用这种‘阴阳神针’治好了两个心脑血管病人了。”

蓝花不解地问:“是你独创的吗?”

“也不全是,还有你爷爷的功劳呢。”

“怎么有爷爷的功劳呢,爷爷不是过世两年了吗?”

“我这‘阴阳神针’是在他的基础上创的啊!我如果再验证十多个病人,如果有效,以后把这种‘阴阳神针’传几个徒弟。”

“‘阴阳神针’听起来真的神啊!”蓝花调皮地说。

刘昌友笑了笑说:“这只是暂时命名,我还没想好别的名字。”

“爸爸,以后想好了,就要对我说呢。”

“当然啊,花儿,这些经验你要记住,以后你念医科大学后也要治病救人,看病人是什么症状,要用什么治疗方案。”

蓝花好奇地问刘昌友:“你这些经验怎么不传给我呢?”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博士毕业当医生后,我再把那些我总结的病例的方案交给你。”

“那意思是,你要让我与你一样,必须读完医学博士吗?”

“那是肯定的。”刘昌友回答得很肯定。

后来刘昌友还给她分析说,人体十二经脉中,有的经脉直接入耳,有的经脉分布在耳廓周围。

有的经脉虽然不直接与耳联系,却通过经别的经络等与耳关联,因此可以说人体十二经脉均直接或间接上达于耳,在耳根上扎也很关键。

小蓝花似懂非懂,还想问什么,却被妈妈红梅阻止了,红梅说:“现在你的任务是努力学习,以后也像爸爸一样考上天京医科大学。”

“嗯。”

今天许光建医治老太太的一整套方案,与爸爸的方案真的惊人相似。

许光建与蓝花回到自己车厢的座位上,许光建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好动的小伙子,分明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

蓝花还在为面前的小青年的医术感到好奇,她拍了拍许光建的肩,问道:“小弟弟,你这些医术都向谁学的啊?”

许光建似乎有些疲倦,睁开眼看了看蓝花,笑了笑,没有回答蓝花的话。

蓝花见许光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说:“我真觉得你的整套治疗方案与我爸爸的方案太相似了。”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刘昌友。”

许光建听到刘昌友这个名字,突然直起了身子,问:“他现在在哪里?”

“二十年前,他在飞往马来西亚返回的途中,飞机失联了……”蓝花说着,眼里闪着悲痛的泪花。

“啊!……真的是……”

许光建听到这里,内心也难过起来,他明白了一切,蓝花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亲身经历,可是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

是的,前世,他就是刘昌友,他以医学博士身份毕业于天京医科大学,回到上海人民医院工作。

同时也兼认上海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与当时正在读医学博士的学生红梅恋爱,红梅毕业后,他们就结婚了。

“你妈妈还好吗?”许光建突然问起了蓝花。

“还好,她退休后与我住在一起,我来贵川后,每两个月都回去看一次她。”

“哦,身体健康就好……”

许光建想问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总觉得时机不成熟,也就只好作罢了,也陷入了沉默……


4、 国外讲中医现场诊病

夜,漆黑的夜笼罩着整个大地,列车在无边的夜色里嘶吼着奔驰。

深夜,车厢里的乘客都进入了梦乡。

蓝花也睡熟了,许光建无法入睡,他看着眼前趴在车桌上睡得正香的蓝花,车内的空调飘起一丝丝寒意,他把随身所带的一件中山服轻轻地披在蓝花的身上,生怕惊动了这位美丽的女孩,不,应该是自己前世的女儿,长得与她妈妈年轻时一模一样。

女儿蓝花太可爱了,上世的记忆在许光建的脑里历历在目,他是再生人,正如传说中人死了时,就过了奈河桥,忘记了喝孟婆汤,又转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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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要不是那一场空难,自己一定会回到妻子与女儿身边,让女儿得到父亲的关怀,可是,自己这么一走,小小年纪的蓝就失去父爱,不知她人生中少了多少欢乐,多了多少烦恼,自己太自私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她们母女。

记得离开那年,也是秋天,太阳收起它的烈焰,把明亮柔和的光泽涂满上海城,蔚蓝的天空显得又高又远,上海城到处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快到四十岁的刘昌友与几位在医学上颇有名气的同事派往马来西进行为期半年的讲学,出发那天,小蓝花才十一岁,一个天真烂漫的年龄。

刘昌友出发那天,妻子红梅为丈夫收拾好行李,把拉杆箱交给刘昌友时,小蓝花哭着说:“爸爸,你别走,我走了没有人给我讲那些医治病人的故事了。”

“花儿乖,都初中学生了,还哭鼻子,爸爸半年后就回来。”刘昌友俯下身子,为女儿擦了擦泪说。

出发了,刘昌友的妻子红梅开车把他送到机场,女儿也陪同一起,下了车,刘昌友走向机场。

女儿也依依不舍地把他拉了又拉,叮嘱道:“爸爸在路上注意安全,没有妈妈在身边要照顾好自己。”

刘昌友感觉到女儿懂事了,在女儿的前额吻了一下,又挥挥手向妻子道别。

当刘昌友与同事登上的飞机开始起动后,红梅与蓝花还在远远的遥望那航班,直到航班进入了云霄,她们才开车返回家。

刘昌友与同事来到马来西亚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思特雅大学,在这里为中外留学生进了一个月的讲学,培训的内容主要是中医内科知识,让马来西亚的人民也把中国医学发扬并传承下去。

刘昌友主讲的是通过脉象判患者的疾病根源,并用针炙刺扎十二经络治疗一些慢性病的最佳疗法。

刘昌友来到思特雅大学,第二天就开始讲课

马来西亚的思特雅大学是一流的,他一进入诺大电教室时,里面早坐满了当地学生及外国留学生,甚至学校的著名的医学教授也坐在那里。

刘昌友进入教室,教室中传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刘昌友开始用流利的英语开始讲课,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他微微一笑道:“大家对中国医学这么感兴趣,我倍感欣慰,我相信你们经过努力学习,一定会掌握中医知识,让中国医学在这儿生根发芽,一定能将中医发扬光大。”

听到他这么一说,全场又是一阵掌声,刘昌友用手示意大停止鼓掌,“下面我们开始正式上课。”

他打开投影仪,将已连接好的笔记本电脑做好的PPT资料投映在大屏幕上,屏幕上的内容有中英文对照。

“今天我们先讲二十四种脉象。一部《脉经》的浮、沉、迟、数、芤、洪、滑、促、弦、紧、伏、革、实、微、涩、细、软、弱、虚、散、缓、结、代、动等二十四种脉象。”

刘昌友微微笑着,打开了一张幻灯片,并指着幻灯片解释起来,“浮沉 ,有阴阳之性。呼出心与肺,吸入肾与肝,呼吸之间,脾受谷味。浮在表象,沉在里象,浮沉可观表里,不能定阴阳。”

“刘老师,怎么在手上把浮沉。”一名学生突然打断了他的讲课。

“这位同学问得好,我们这二十四脉象学完了,把理论再联系实践。”

脉象中浮与沉的诊断就有很多内容,单讲浮沉的区分就是十多分钟。

他又打出下一张幻类片:2、迟数,准备接着讲迟数时,又有人举手提问。

一个叫马伊娜的女生站起来: “许老师,你讲浮沉在一个病人身上会同时出现吗?”

“会的,分浮中沉,左诊心肝肾,右诊肺脾命门,以候各腑脏的,这是因为病情危急,而求其根本的一种办法。诊老人,久病,产后等。”刘昌友耐心的解释道。

“一个正常人的脉象有什么特点呢?”马伊娜又问。

“正常的脉象主要特点是一息四到五次,正常人是从容,和缓,流利的。不大不小,不浮不沉。”

马伊娜点点头,然后这才坐下。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他叫马明发,是这所大学的教授,他举起了手。

刘昌友示意他,“请讲。”

“刘老师,我是马明发,是这里的教授,听说中医能通过望、闻、问、切诊断病情,比借助医学器械诊断病情还厉害,这是不会是真的吧?”

“这肯定是真的。”刘昌友非常肯定回答。

“那你现场可不可以为我们表演一下,也就是我帮我诊断一下,我患有什么病?”马明发以挑战的口气说。

“可以。”

马明发听到刘昌友这么一说,准备从位置上来到讲台。

“你就坐在位置上,我过来试试。”刘昌友说着走下讲台,径直走到马明发的位置上。

全教室一百多双眼睛盼望着奇迹发生。

刘昌友微笑着,用三根指头搭在马明发的左腕动脉上,两分钟后,又用三根指头搭在他的右腕上,然后微微闭了一眼说道:“你这几天心慌,口干舌燥,失眠相当严重。”

“是的,这把折磨得难受极了,我都想住进医院了,听说你们中国人中医很厉害,也就来听听。”马明发有些痛苦的说。

刘昌友又说:“你不能再服安眠药了,这种药物严重伤你的肝肾。”


5 神奇的诊断

当刘昌友叫马明发不要再服安眠药时,马明发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服了安眠药呢?”

“从你的面部那倦意及长出的小颗粒,明显告诉我你不是自难入睡的。”他又用指头重重按了一下马明发的手腕动脉又说,“你的心脏已搭了桥,并且有十多根支架,对不对?”

马明发听了,张大嘴,他惊讶的问:“这你也知道,不可能中医这么神奇吧。”

“你的心脏搭桥至少五年了。”

“是的,是五年前做的心脏搭桥手术。”

刘昌友又笑道:“Ass Ratiopharm这种德国进口药,你不要再服用了,副作用极大!”

这时坐在马明发旁边的一位德国医学教授叫约瑟夫,听刘昌友这么一说,从座位上站起来,发起了怒:“你放屁,那是我爸爸研究出来的特效药,你也敢否定,是我专门从我国带来的。”

“约瑟夫教授,请息怒,请听他讲完。”

刘昌友又继续说:“马教授服这药后,就引起心慌,口干舌燥,失眠,对你的心脏治疗只是一种表象,不能根治。”

“那你拿出你中医根治的方案来吧!”约瑟夫怒气还未消,又大声说。

“我肯定有根治他的病的好方案。”刘昌友淡淡地说。

马明发又按了一下约瑟夫的肩,示意他坐下,别发怒。然后又问:“你是怎么经过脉象判断我的病的呢?”

刘昌友不慌不忙地说:“你的脉象左腕的表现出浮中沉,浮而无力,沉而来虚,证明你服的药物是什么;你的右腕表现出细中有软,软弱分明,证明你体内心脏搭有桥。”

“真的太神奇了!”马伊娜叫了起来。

刘昌友看了看她,又继续对马明发说:“我从你的面部看,你脸上长有一些小小颗粒,从小小颗粒判断,象里看出来的,正是安眠药引起的。”

“真的不可思议了”所有的学生与教授专家吃惊的看着刘昌友。

“约瑟夫,你见证了中医的奇迹了吧,你该相信中医了吧。”马明发对约瑟夫说。

“他在胡言乱语,他的话不可信。”约瑟夫大声地对全场的师生们说。

马伊娜站起来说:“刘老师讲的是真的,我相信。”

“我也不相信,我也相信……”教室里的师生们一起站了起来。

这时约瑟夫从位置上走了出来,生气地离开了教室。

“刘老师,你讲一下,你对马教授的心脏病的治疗方案,好吗?”马伊娜又站起来说。

刘昌友点了点头说:“我的方案是,用我的针灸来治疗,再用中药结合,让马教授一个月时间根除这病,以后不再痛苦。”

马伊娜又问:“针灸?针灸的治疗有什么特点?”

“针灸,它对人体经络的堵塞有疏通的作用,经络不通百病出,心脏病,也是经络不通引起的,通过对心包经扎针来解决。”

“心包经又在哪里?”

刘昌友说着,通过自己演示对大家说:“心包经,全名名叫手厥阴心包经。是人体的十二经脉之一,心包经先从胸到手,再到乳侧旁边,经过中线,到中指间的中冲穴结束。”

“刘老师,你可不可以现场帮马教授扎针灸?”另一个学生也站起来问。

“可以,那得委屈马教授脱光上衣了。”刘昌友笑着说。

马明发看了看全场的师生,似乎感到有些难堪了。

刘昌友安慰马明发说:“马教授,这是治病,也让大家学学中医中的针灸有多大的奇效,我今天给你扎了,你不用服安眠药可以呼呼大睡。”

“真的吗?”

“这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刘昌友说着,便把随身带的小包打开,再把一个盒子拿出来,里面有数百支银针,在众人面前闪闪发光。

马明发也脱下了上衣,露出肥胖且白折的身体,大家齐刷刷的眼光盯得马明发怪不好意思。

刘昌友把一支支银针消了消毒,用两根手反指从马明发的胸部的经络疏开,马明发感到十分紧张。

“别紧张,不会很痛的,只有小蚂蚁咬了那么一点点疼。”

刘昌友安慰了马明发后,就开始下针,针慢慢扎下去,马明发肌肉不觉抖了一下,感到发麻。

刘昌友又沿着心包经往下理下去,密密麻麻的银针排列成一线,然后在每一支针上用手扭扭,问:“有没有发烫的感觉。”

“烫,非常的烫,有点受不了。”

“忍受五分钟。”刘昌友又向大家解释,“我这第一组银针,在中医中属阳,有发烫感,证明起了作用,对心脏治疗有效了。”

一会儿,刘昌友将银针一支支拔下,放回盒里;又取出第二批银针,用同样的方法扎在马明发的心包经上的穴位上。

他又问:“有没有发冷的感觉?”

马明发不自觉的全身起了鸡皮圪瘩,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哆嗦着说:“冷,太冷了。”

刘昌友又对大家说:“这银针叫阴针,这种针只要进入经络,就有一种冰冷的感觉,对体内热也起到了疗效作用,心脏受到刺激就收缩。”

“神奇,太神奇了,你的医术真的是太高明了。”马伊娜惊奇的说,“我决定了,以后要好好的学习中医。”

这时约瑟夫在教室外大声地说,“中医的发源之地不是中国!”

“中医发源之地不是中国,那是哪个国家?”刘昌友感到很愤怒。

约瑟夫大声地说:“发源于泰国,兴盛缅甸,再传入中国!”

“胡扯!”一名中国留学生大声地对约瑟夫说,“中医发源于中国,中国人根据自己的智慧编著《汤头歌》,用压韵的方式来记忆中药方剂,其他任何国家都不可能!”

“你才胡扯,就是针灸发源地也不是中国!”约瑟夫更加愤怒。

刘昌友被约瑟夫这么一说,他再也忍不住了,“你才是胡扯,我敢肯定是发源于中国,这是中医的一部份!”

“不是!是我们德国!”约瑟夫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大吼起来。

“无耻之徒,把他赶出马来西亚,我们根本没在他那儿学到什么东西,他的针灸扎下处处流血!”那个中国留学生骂道。

紧接着,只听得教室外“咚”的一声,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约瑟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


6、 见证奇迹的诊病方案

听到约瑟夫倒地,大家都赶忙跑出教室,有的学生忙上前去扶约瑟夫。

刘昌友连忙说:“现在不要扶他起来,让他再躺一会儿。”

马明发却说:“不对吧,他应该是癫痫吧,可以扶起来的。”

“不,他不是癫痫。”刘昌友摇摇头说,“他应该是脑血管堵塞,经过这么一生气,血管破裂,导致脑内出血。”

“那赶快救他吧,要不然他会死的,如果他这一死,我们要受国际上的遣责的……”马明发大叫道。又忙着用手去掐约瑟夫的人中。

“掐他人中是没有用的,你们不要围得太急了,留点空间出来。”刘昌友说。

众师生马上闪出一个空间,远远围着观看。

刘昌友则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取出银针,很熟练地在约瑟夫头上的百会穴扎下第一针。

“刘老师,难道你们中医什么病都扎针吗?太奇怪了吧,把他扎死了要负责啊。”马伊娜看到后,马上想阻止刘昌友,让他停止扎针。

刘昌友扬眼看了看她,他眉头一皱说道:“我肯定要为自己所做的负责,约瑟夫脑内流血量很多,我必须马上抢救。”

马明发也大声地说:“大家都知道西医治病快,你怎么用中医治疗这种危急病人。”

“是啊,只有西医才能把危重病人抢救过来,你……”马伊娜有些着急了。

“如果用西医,他到医院要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到时他不死也要残,请你们不要打扰我。”刘昌友说着,又对准约瑟夫的命门就施了第二针。

师生们那紧张的目光盯在那刘昌友那扎针的手上,看到约瑟夫那苍白的脸像死人一样无血色。

刘昌友又第三针扎在约瑟夫耳根部位,用手用力向里推了一把,约瑟夫还是没有反应。

马明发着急了:“要不快送医院,约瑟夫可是我们大学特邀的高级医师啊!”

“是应该送医院才行。”有一个教授摇摇头说。

“中医只能治慢性病,如果扎针都把他扎好了,真见鬼了!”马明白有些控制不住了。

刘昌友再用一针扎在眉心穴,再用力扎了扎,顿时约瑟夫的脸色有些变化,由慢慢的白色变得有了些血色。

“如果误了约瑟夫的救治的黄金时间,刘老师,你是担当不起的啊!”马伊娜还在对刘昌友说。

刘昌友再把百会穴的一支扎拔下,又换上另一针,又深深扎了进去。这时约瑟夫脸部开始抽动,嘴开始张开,喘着不均匀的粗气。

“约瑟夫教授醒了!”马伊娜这时叫了起来。

随着马伊娜的叫喊声,约瑟夫却开始呻叫起来“哎……”

“把他扶起来!”刘昌友对围观的师生们说。

马明发与马伊娜立即上来把约瑟夫扶了起来问:“约瑟夫教授,好些了吗?”

约瑟夫微微点了点头。

“把他扶在椅子上坐着,我还要把他脑内的瘀血用另一种针把他吸出。”刘昌友说。

几个学生马上到教室把椅子搬来,把他扶在椅子上,慢慢的,他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了。

刘昌友把所有的针都一一拔下,放在一个盒子里,又取出另外几个稍粗的银针,对着约瑟夫的颅骨,慢慢扎进,沿着血管边沿不停地施针。

刘昌友取针,有几滴血从针管流下,原来是带有针管的银针。

大家看得傻了眼,纷纷对刘昌友投来敬佩的目光。

刘昌友用手纸擦了一下针管,也依旧放进盒子里然后说:“让他休息一下,等会服了我的中医粉沫就好了。”

“我不服你的药!”约瑟夫已清醒了,拒绝说道。

刘昌友看他这么倔强,只是淡淡地说:“随你吧,不服药恢复得慢一点,服了药恢复得很快,三两天就好了。”

“约瑟夫教授,你还是听刘老师的话吧,服了药对你有好处,中医能治本!”马伊娜扶着约瑟夫说。

“我就是死,我也不相信他的胡话。”约瑟夫还是不改变自己观点,仍然拒绝。

马伊娜还是耐心地说:“你们都是我的老师,我真的不知听谁的了,我觉得,哪种作用大,谁的用法有效,我们就服谁,你说是吗?”

“约瑟夫,你就听刘老师的吧,今天我们都见证了中医的针灸快,那些与你同样病的人,用西医治,十有九个都成了瘸子走路了,你看,你不会……”马明发开始说公道话了。

“是呀,针灸太神奇了啊!”马伊娜叫了起来,“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在场的学生异口同声地说。

“中医就这么神奇之处,不用西医那些仪器的检查。”刘昌友说:“像他这种情况,用西医治疗后,不是死就残。”

“对的,刘老师真是医术不一般!”一个中国学医说道,“我回中国一定把中医学好。”

“我明年也想去中国留学,把中医学精带回来。”马伊娜说。

约瑟夫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谁去实验室拿些消毒液,给他头上消消毒。”刘昌友问在场的学生。

“你盒子里不是有消毒液啊!”一个学生说。

“我盒子里有消毒液,但不用直接用于他肌肉消毒。”

“我去拿!”马伊娜说着,雷厉风行跑丟实验室。

一会儿,她带来一瓶消毒液,在约瑟夫的头上,夹钳上的药绵在针扎过之处慢慢擦。

然后又问:“约瑟夫教授,感觉好了吧。”

“感觉差不多好了。”

“你还是要服刘老师的药,好吗?”

约瑟夫点点头说:“行吧。”

刘昌友这时才从包里拿出一大包粉沫状的药,用勺子分成几个小包,再交给约瑟夫“这些药每天晚上睡觉前服一包,只服三天可以了。”

约瑟夫接过药说了一声:“谢谢!”

“约瑟夫教授。”马伊娜高兴地说,“看来你这下相信刘老师了吧。”

“还行吧。”

“你要勇于认识自己的不足,好的东西要敢于接受,不好的东西要敢于抛弃。”

刘昌友也说:“约瑟夫教授也是医学顶端的人才,我也应该向他学习,我们也要不断创新,才能让医学水平提高,去救助更多的人,你们说对不对?”

“刘老师说的很对,我们要努力学习,不断进取!”那个中国留学生说。

“对,我们不但要学习中医脉象,中医方剂学,中医针灸也要学。”马伊娜说。

“对不起,刘老师,是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约瑟夫低头说。


7、崇拜偶像

马伊娜,一位华人后裔,在思特雅大学上大四,她对中国医学很感兴趣,也许是她老祖宗是华人的原因。

她周末,她一回到家里,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她的爸爸说:“爸爸,我现在算见证了奇迹。”

她的爸爸叫马哈迪,时任马来西亚要职。

“什么奇迹?”看到女儿这么高兴,忙问。

“我们学校来了一个中国医生,他用中医治好了很多人的病。”

“中医治病,我听说过。”

“他治病与别的人不一样。”

马哈迪有些吃惊,“有什么不一样?”

“他用针灸当场为我们表演了治马明发教授的心脏病。”

“表演算治病吗?”马哈迪显得很淡定了。

“他诊断说马明发教授心脏搭桥一事。”

马哈迪与马明发关系比较好,他们都熟悉,对女儿这么一说,他没有觉得意外,“马明发本身就心脏搭有桥啊,他病了我还亲自去看望过他,搭桥十几根呢。”

“问题是那刘老师不知道,通过把脉诊断出来的。”

“把脉?把什么脉?”

“就是用两根指头搭在病人手腕的脉搏上,就诊断出病情。”

马哈迪淡淡一笑,说:“骗人的,你是不是看中国《西游记》的电视看多了,里面的孙悟空就是用这种方法诊断病,那还不是骗小孩的。”

“可是刘老师通过脉象还一五一十把他的病从头说个准。”

“我不相信。”马哈迪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还有另一个奇迹。”马伊娜又开始说话了。

“还有什么奇迹?你在学校遇到的都是奇迹吧,哪来那么多奇迹。”

“约瑟夫与你一样不相信刘老师。”

马哈迪笑了笑,又说:“我是不相信,他怎么相信他呢?”

“就是他不相信,与他争吵,约瑟夫当场气晕过去。”

马哈迪对于约瑟夫有所了解,还是他亲自要求国家拨款请来的教授。他当然知道,“哎,约琴夫这个教授脾气就是倔。”

“你知道他气晕过后怎么着?”马伊娜还有一点卖关子的样子。

“怎么了?”

“刘老师用针灸扎他的头,让他苏醒了。”马伊娜说着,做了一个扎针的动作。

“哈哈,你不用给我说这些了,气晕了,不用针扎,自己也会苏醒过来啊!你少见多怪。”

马伊娜有点生气了,怒着小嘴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呢?”

“他是脑血管破裂。”马伊娜说。

马哈迪又问:“脑血管破裂?有什么证明他脑血管破裂?去医院照了CT吗?”

马伊娜显得有些自豪的样子说:“没有,是刘老师诊断出来的。”

“骗人的,你不要相信那么多。”

马伊娜不依不饶地说:“既然是骗人的,我们国家为什么请他来传授中医知识呢?”

马哈迪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学校请他来的,又没有通过我们政府部们同意,我不知道这些事。”

“我还以为你相信,我想让他来给你治病。”马哈迪有一种病,头疼困了他很久,请了很多医疗专家,没有一个治好他的病,马伊娜认为刘昌友可能会治好他的病,就对他说。

马哈迪顿了顿,准备去找衣服,今晚他还要到政府里去,有要事,他说:“现在不用治,如果他在我们国家待上时间久了,确实见证了他治好很多人的病,我再请他。”

“那好吧。”马伊娜听爸爸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这念头。

马哈迪换好了衣服,戴上了那一顶边沿帽,准备出去了,“去吃饭吧,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妈妈马上回来了。”

马伊娜见爸爸出了门,这时妈妈也还没有回家,一看到吃饭时间还早,不如干脆去找刘昌友,请他吃个饭,向他讨教一下中医知识。

于是他兴匆匆再次往学校跑,他在实验室找到了刘昌友。

“刘老师,你在这里啊?”

“是的,马伊娜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刘昌友正在做一个中西医结合的实验,是见马伊娜进来了,忙问。

“不要叫马伊娜小姐,我还是你的学生呢,叫我伊娜或娜娜都可以。”

“好的。”

马伊娜一走近刘昌友,看着他正在忙,不好意思地问:“刘医生,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刘昌友放下手中的活,微微笑道。

“我爸爸说中医脉象是骗人的。”

刘昌友听了,没有发怒,反而笑了,“哈哈,那是他不懂医学,更不懂中医,如果你学会了,你就明白了。”

“我们国家的人都说,中药跟饮茶是一样的,多数药效很慢,不能用于急救,我想问这种说法正确吗?”

“中药跟饮茶一样?怎么可能?” 刘昌友又笑了笑说, “这种说法,不正确。”

“为什么呢?”马伊娜有些不明白。

刘昌友没有回答她的为什么,只是问她一句:“茶能毒死人吗?”

马伊娜抿了抿嘴,说:“茶不能毒死人吧”

“那就对了,茶不能毒死人,如果中药没按配方配制,用药量重了会毒死人的,还有中医有些药不能入伍,十八反十九畏,你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马伊娜摇了摇头。

“十八反十九畏,是指不要让有些药物合用,合在一起产生副作用,服了可能会死。”

“哦……”马伊娜有些醒悟了。

“中医中急救效果相当的好,比如说动脉伤口,可以用针灸止血……”

马伊娜说:“以前约瑟夫教授说,中医根本不能用来止血。”

“只是他不懂,不怪他。”刘昌友笑道。“他们所学的针灸只学其形,未学其神。”

“是的,去年我看他为别人扎针灸,扎的满背是血,别人还是病没有除。”

“那他你学艺不精。”刘昌微微笑道。

“刘老师,你以后要多指教我中医,行吗?”马伊娜又问,“我明天到你们国家留学。到时让你单独教我。”

“欢迎来中国,但你到中国来必须把中文要学好,用中文背汤头歌最容易记。”

“那好,我现在中文已过了八级了,我们可以中文对话,好吗?”

“好的。”刘昌友改成汉语说,“中医里涉及的东西太广了,眼下你的中文虽然很好,但学中医的话不是不行,因为里面涉及一些医古文。”

“那好,我先学古文,再学医古文。”

“对的,那倒好。”刘昌友笑着说。


08 、 三观一致情趣相投,只是相识已晚

刘昌友与马伊娜有说有笑,竟然双双都忘了时间了,其实这时早已暮色降监,他们还在不停地聊着。

刘昌友这时看天色已晚,看了看手机,忙问:“娜娜,你吃了饭了吗?”

“我没有呢,我就是想来请你吃饭。”

“怎么你请我吃饭呢,应该我请你才对。”刘昌友说。

“你来我们学校都快两周了,我还没请你吃饭,用中国话说,我要做地主之意。”马伊娜甜甜地说。

“好行,去哪里吃饭,我不熟。”

“我们去江边吧,让你见识一下我国的夜景,是马来西亚美,还是中国上海美。”

刘昌友真没想到,这个马来西亚女孩还真有一番风情,太有趣了,于是跟着她向校园外走去。他们来到一家江边的小排档的饭店。

马伊娜点了一些吃的,俩人一边聊着一边等着菜品上来。

过不多时,一些马来西亚的一些特色菜便被端了上来,马伊娜指着这些菜.。

她说道:“请吧,不用客气,许多东西中国可能没有的吧,如果你喝酒的话我可以选一些马来西亚红酒,色香味甜,很享受的。”

“我还是喝啤酒吧。”刘昌友在上海喝啤酒已习惯了,就说。

马伊娜转身要了两瓶啤酒,“两瓶够了吗?”

“够了,我只喝两瓶,在家习惯这样。”

“我喝红酒,我们这儿红酒好喝,老少都喝。”马伊娜向自己要了一瓶红酒,与刘昌友两人举杯痛饮。

“这儿的啤酒味真美,一股清香味。”刘昌友赞叹道。

“来,为我认识有你这样医术高明的老师再干杯!”马伊娜再次举起红酒。

“娜娜过奖了,谢谢!”

两个人的酒杯又再次碰到一起。

“刘老师,听说古代中国有一位皇帝叫什么?他最早提出的是叫他的太医为他研究长生不老的药,结果却没实现。”

“对,这位先帝是秦始皇,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在古代,根本没有现代的医疗条件,再说,他很自私,只希望为他一人寻找长生不老的药。”

“那意思现在有这条件了吗?”

“对,现在科技有这么发达了,确实有这条件了。”

马伊娜说:“可是,我们国家很多人还在深受病魔痛苦折磨,在死亡线上挣扎呢。”

刘昌友看了看她,听着她所说的,又何他们国家呢,在全世界都是这样吧。

他接着说:“所以你们还要继续努力学习,把我们的中医传承下去,用中西医结合来治疗生病的人,能够达到一定疗效,可以减轻他们的痛苦啊!”

马伊娜点着头说:“是的,我一定认真学习,以后有条件研究长生不老的疫苗,让更多的人长生不死。”

“没想到你野心不小,哈哈。”刘昌友被马伊娜的想法逗笑了。

马伊娜非常不服气地说:“这不是野心,是我的梦想,我完不成,我们下一代来完成,怎么样?”

“有这种想法,有志气。我相信我们世界上总会有长生不老疫苗出现吧。”

“我也这样认为。”马伊娜向刘昌友一笑,“愿不愿意咱们一起研究。”

“好啊,我爷爷以前就着手这方面研究,可是没成功就去了。”

马伊娜一怔,“没想到还真有人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肯定有,中国有,全世界的医学界的人都有,我现在在实验室就在做这方面研究啊!”

“哇塞,我真的遇到知音了,亲爱的刘,你是我的知音。”马伊娜放下手中的酒,一下扑在刘昌友怀里,突然吻了过去。

刘昌友对马伊娜错手不及的举动惊呆了,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酒杯里的啤倒在马伊娜身上。

“娜娜,别这样。”刘昌友慢慢推开马伊娜,忙用餐纸为她擦裙子湿的酒。

“我太高兴了,你正在研究长生不老疫苗,我也在研究啊!”马伊娜还沉醉在兴奋之中。

他们的兴奋引来了过路人的围观,还认为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吃了晚餐,时间还早,马伊娜缠着刘昌友带她到处转转。

马伊娜说着,一边走,一边主动挽起刘昌友的手臂,刘昌友慌忙用手楺了一下眼,间接拒绝了她挽住他。

对于马来西亚的女人的热情奔放他不是不知道,特别是马伊娜美丽动人的面孔,她颇有几分东方人的古典。

那火爆的魔鬼一般的身材,更是让刘昌友热血沸腾,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他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

江边传来了一阵阵优美的音乐声,音乐声吸引了马伊娜。

“听说过今晚有你有你们华人在这儿有一场音乐会,去不去目睹一下?”马伊娜问。

“我不去,我没有音乐细胞,不太感兴趣。”

“你在拒绝我,全世界没有人不喜欢音乐的,你……”马伊娜不依不饶。

“我没有拒绝你,我还想回去备备下周为你们上的课呢,备完课,我真的沉于研究长生不老疫苗。”

“刘,你能说说你研究的方案是什么吗?我们好共同研究。”马伊娜双眼放光的说。

“娜娜,我这个方案还不成熟,如果成熟后,我一定告诉你,你现在应该在西医方面多下点功夫,你再用西医研究长生疫苗;

我用中医研究长生疫苗,如果有了一定的初效,我们应该取长补短,再共同研究,直到疫苗上世。”

刘昌友很答十分的说。

马伊娜点点头,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因为刘昌友没有问她自己研究的方案是怎么的。

夜色已经降临,整个思特雅城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他们来到江边,江面那灯光在夜色倒景显得非常美丽。

“太漂亮,今晚更漂亮。”马伊娜兴奋的说道,“我们这儿是最美丽的地方,你能永远留下来吗?”

“怎么可能,我有爱人,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刘昌友微微笑道。

“我还真的认为中国人现在都是晚婚,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有有妻室了啊!”马伊娜一种失落的样子。

“我也是晚婚啊,我都快四十岁了。”刘昌友解释着说。

“不可能,不可能吧。”马伊娜怀疑着,“你是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研究出来的长生疫啊?”

“哈哈,我倒想,不过我服过这方面的中药,其实我一直都在先试试,服用与打疫苗是两码事,服用没有接种疫苗有用。”

“呵呵,还是管用的,你服了这种药,怪不得,你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呢。”

娜娜又在说笑了。

“呵呵,我倒希望这么年轻,我们以后研制出来长生疫苗,给每一个人接种后都年轻,你说好不好呢?”刘昌友问马伊娜道。

马伊娜说:“那好啊,你研制成功了,你就是世界卫生组织的第一了,全世界医学界的都会为你著专记。”

“那我可不需要,只要全世界的人都无病,全天下的人无病,就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江边的美食摊上坐满了食客,对于马来西亚思特雅的夏季独有的特点。

刘昌友好奇,虽然刚刚用过餐,但对于香气扑鼻的美食,他还真的忍不住流口水。

他们在江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一边可领略江边的风光,一边继续聊着长生疫苗的事。


9、 为马来西亚大人物治病

刘昌友用三周讲完了二十四脉象,又开始了中医方剂学,这要用中文讲了的汤头歌。

这对于外国人来说,确实难度大,因为中药,在外国中只能是拼音文字,他只改成拼音文字来教学。

在中国,从古到现在,汤头歌必须要借助中文来记,可是许多中文一团糟的学生理解起来就难。

刘昌友就拼音文字,用另一种方法来有助记这汤头歌,不过汤头歌也是药物的配方,他也在慢慢鼓励学员们。

刘昌友说:“各位,不用怕,你们就用你们自己的文字语言来记也行,能记上一百个基本药方就可以了。”

马伊娜不解地问:“哪些是基本的药方?”

“比如麻黄汤、桂枝汤、葛枝汤、猪苓散……”

“我还是要用中文来记完所有的药方。”马伊娜很有信心地说。

“有志气!”刘昌友又对大家说,“马伊娜正在用西医研究长生不老的疫苗,还有没有同学敢于有像她那样的闯劲?”

“长生不老疫苗,太不可思议了,能研制出这种疫苗吗?”师生们都在七嘴八舌讨论开来了。

“怎么不可思议,你们看,我们刘老师多大年龄了?”

“二十五。”

“二十八。”

“三十。”

教室里开始热闹起来,猜测各种年龄的师生都有。

“我来告诉你们刘老师真实的年龄,他快四十岁了。”马伊娜抬高了声音说。

“不可能吧!”还是那个中国留学生说。

刘昌友点点头说:“马伊娜说的对,我快四十了,但我没有注射长生不老疫苗。”

“那你是怎么保养这么好的呢?”

“这与长生疫苗有何关系,在中国,古代不是有一个皇帝为了长生药,找人研制,又有谁研制出来呢?天方夜谭吧。”

有一些不相信的学员咆哮着说。

刘昌友并没有理他们,他还是如实说自己是怎么在研制这类药物。

“我用一些中药特来控制人体细胞的衰老,才延缓了我的衰老,我正在研究,不过还不知道能不能面世,会不会遭到医学界的否定。”

“好,我用西医研究好,再与你的中医结合,再在别的动物上试验,肯定能面世,让全世界的医学界振动!”马伊娜说着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有志气!”大家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马来西亚期间,他们带着学员走遍了马来西亚的各大医院并且手把手教会了每一位学员。

他还为马来西亚一些因疾病在痛苦中挣扎的人们亲自治病,那些长期因心脑血管病人、癫痫病人,癌症病人解除了痛苦。

刘昌友在马来西第三个月时,马伊娜想邀请刘昌友到她家去为她的父亲马哈迪治病,刘昌友也没有拒绝,利用周末来到马伊娜的家,见到了她的父亲马哈迪。

一进屋,马伊娜就对爸爸说:“爸爸,我把刘老师带来了,让他为你诊断一下好吗?”

“刘老师,就是你经常提起的中国人吗?”

“是的,就是他。”马伊娜对刘昌友说,“这是我的爸爸。”

“马先生好。”刘昌友向马哈迪点了点头。

马哈迪与刘昌友握手说:“久仰久仰,女儿经常提起你,说你是神医,能手到病除,哈哈,今天终于看到你了。”

“过奖了。”刘昌友还不好意思,“听说马先生身体欠安,怎么了?”

马夫人忙站上茶来,说:“他经常头痛,有时彻夜难眠。”

“哦,那也不严重。”刘昌友看了一下马哈迪的面色说。

马夫人又说:“谁说不严重,政府为他请了那么名医,也请了德国约瑟夫亲自为他治疗,都没有效果。”

“那是他们没认准病。”

“不可能,在医院拍了X光都是几十张,还在家里放着。”马夫人又说。

“不用拍片,我可以看看。”刘昌友非常有把握地说。

“谢谢刘老师。”

刘昌友通仔细脉对马哈迪把了脉,通过脉象对马哈迪说:“你的病是偏头痛,经常阵发性头痛,几天时间发作一次,每一次要持续几天。”

“是啊,我痛起来要命啊!”马哈迪说。

“你每次头痛剧烈,跳动性痛,五年前开始疼痛,开初是左侧痛,最近整个头部都疼痛,并伴随着恶心、呕吐、怕光、流泪。”

马哈迪表情痛苦地说:“你说的完全正确,这病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啊。”

“胺咖啡因,你就不要再吃了,这种过度使血管扩张,引起更多病。”

“啊,你知道他在吃胺咖啡因?”马夫人惊奇地问。

刘昌友笑着说:“中医通过望、闻、问切,你得的什么病,服过什么药都在脉象中记录着。”

“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神乎其乎的医生呢。”马哈迪被刘昌友诊断惊叹了。

马伊娜不服气地埋怨起来:“爸爸,我一直在推推荐刘老师来给你治病,你总是不愿意。”

“爸爸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呢。”

“如果早几个月来,你就少受这么久的痛苦了。”

马夫人说:“别争了,现在刘老师不是来了吗?”

马哈迪看了刘昌友一眼问:“刘老师,你说说你的治疗方案呢?”

“马上,你一会就体会到了。”

刘昌友说着,让马哈迪躺在床上,从药箱里取出针灸来。

马哈迪看到一支支长长的针,被那些闪闪发光的针吓了一跳,“怎么这么长的针啊?”

刘昌友安慰说:“不用怕,这是我们中国的银针,你放松,不是很痛的。”

“不会不痛吧?”马夫人看了都吓了一跳。

刘昌友说:“这是我们中国的阴阳神针,针下去后有热,也有冷的感觉,这就是有疗效。”

刘昌友说着就开始给银针消毒后,先在马哈迪的头部用食指按住百会穴上轻轻揉了揉。

然后扎下了第一支针,慢慢旋转了一下,又在神庭穴上扎上一支,再在上关穴、下关穴、丝竹空穴、上星穴等,许多重要的穴位上分别扎上银针。

在场的马伊娜对刘昌友佩服极了,她说:“没想到,中国人能用两个指头诊病,而且还用这种针治病,不可思议。”

“这种治疗方案你一定要学会,以后传给更多的人。”刘昌友对马伊娜说。

“那好,谢谢刘老师。”

“不用谢啊,你爸爸这种病,至少一个月治疗时间才彻底痊愈,以后我来指导,你扎针,好吗?”

“非常好,谢谢。”

刘昌友不仅指导马伊娜为爸爸扎针灸,而且让她把这种病的中西药方也必须记住,并且还用了他独特研究出来的秘方也用上。

马哈迪在刘昌友的医治下,只用了半个月,他的病痛症状基本没有了。


10、非常热心的外国女孩

刘昌友给马哈迪医治了病,马哈迪真的感觉就不一样,内心还在不停地称赞这个中国小伙子,医术确实不一般。

这时,马伊娜看到爸爸恢复得这么好,打趣地问:“爸爸,你觉得刘老师怎么样?”

马哈迪没有半点思考就回答:“他真的医术高明,绝对在我国是一流的,我们国家无法有人与之相比。”

“那让他留在我们国家可以不?”马伊娜看了看爸爸,也望了坐在沙发上的妈妈。

马哈迪听了女儿这么一说,还真的表示有何不可呢,可他又问马伊娜:“他本人愿意吗?”

马伊娜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马哈迪笑着对女儿说:“那你想办法把他留下来吧。”

马夫人也忙说:“对,这么好的一位青年,你想办法把他留下来,为我们国家医学上做点贡献吧。”

“我怎么把他留住呢?”

马伊娜闪烁着一双大眼睛问,难道这不是父母给自己留下的难题吗?

“那你得想想办法,动动头脑吧,我相信我宝贝的女儿有办法的……哈哈。”马哈迪笑了起来,这话里有话。

马伊娜有些心领神会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那你意思是想让他当你的乘龙快婿了?”

“哈哈,你自己觉得呢?如果你愿意,你就朝这方面考虑吧,以亲相留,最实在吧。”马夫人也积极支持道。

马伊娜又有些为难的样子说,“别人在中国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的。”

马哈迪吃了一惊:“不可能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有……”

马伊娜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以为他还年轻吗?他实际上不年轻了啊。”

“他有多大?”马夫人望着女儿问。

“四十了。”

马哈迪更吃惊了,“看不出,我看顶多二十五六,比你大一点吧。”

马伊娜说:“他在研究长生疫苗,他服了不少抗衰老的中药,他试验成功就推扩全世界。”

马哈迪听了,更加激动,不停地说:“有志气的年轻人,只要你喜欢,他愿意,让他留下,中国现代离婚的还少吗?”

马夫人也说道。“即使不离婚,他可以随时回中国,也可以来往两国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呢?”

“我……我还没有朝这方面想过呢?”马伊娜更是一脸绯红,有些羞涩。

马哈迪也半开玩笑地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把他留下来,你们共同研究长生疫苗,以后你就是现在的居里夫人,再次轰动全世界的诺贝尔获奖者,爸爸妈妈可以长生不老了!”

马伊娜脸更红了,说:“爸爸,你野心也太大了,还不知道别人愿意不,别人不愿意,我也白费力啊。”

马哈迪说道:“你没有试试,怎么知道别人不愿意呢?也许有一线希望呢。”

“听你爸爸的,我们支持你。”马夫人在一旁又说,“今天下午他还要来我们家给你爸爸做最后一次治疗,那看你的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起来,马伊娜急忙前往开门,进来的果然是刘昌友。

“马先生,最近感觉怎么样?”刘昌友一进屋就问。

马哈迪立刻道:“好了,我吃饭香,睡觉沉,全好了,谢谢你。”

“那我再次给你做做康复理疗,把你的身上经络全部再疏一遍,以后这种病就不会再复发了。”

“谢谢!”

“还是娜娜来,我指导,把这十二经络疏通,不再扎针了。”刘昌友叫马伊娜过来,给她讲了十二经络的走向。

“先让爸爸脱了上身,趴着,看这经络是这样分布的……”

刘昌友一边指导,也一边自己动手,马伊娜与刘昌友两人的手指在马先身的背上游走,“马先生,觉得怎么样?”

“很好,一股热流从体经络遍布全身。”

刘昌友又对马伊娜说:“用两指头,理着经络慢慢的,动作要轻,指上要有力……”

刘昌友与马伊娜为马哈迪疏理了半个小时,然后说:“可以了,以后你每周为爸爸疏理一次,这样他百病不生,当然也可以为妈妈疏理。”

“好的,我记住了。”马伊娜点点头说。

“就这样,我走了。”刘昌友直起身来说。

“刘老师,吃了晚饭再走。”马夫人忙说。

“不了,我还有事……”

马哈迪也拉着他说:“再有事,总得吃饭吧。”

“既然我爸妈留你,你就赏个脸吧。”马伊娜说着也去挽住刘昌友的手臂。刘昌友不好意思只得留下。

一会儿,佣人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来,大家坐下来一起吃饭了,马哈迪特地拿出名贵的酒,为刘昌友倒上一杯。

席间,马夫人不停地向刘昌友碗里夹菜,说:“吃菜,多吃点。”

“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辛苦你教我们娜娜中医,又治好了我的病,来干上一杯。”马哈迪端起酒来,与刘昌友碰上了杯。

马夫人也向马伊娜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她也与刘昌友碰杯。

马伊娜一下明白了,先为刘昌友倒上一杯,再为自己倒上一杯说:“刘,感谢你,我代表全家感谢你,干一杯。”

“娜娜,不用谢,你是一个天资聪明的女孩,三个月,你不但会用脉象诊病,并且也背完了中国的汤头歌,我真的佩服你。”

“是你的教导,我想……”马伊娜想说留他的话,马上改口,“我想你把所有的中医知识传给我。”

“那好,只要你愿意学,我决不保留。”

“感谢你对娜娜的教导,她才有进步。”马夫人也端起酒来。

饭后,天色已晚,刘昌友提出离开了,马哈迪一家留刘昌友住下来,可他却说:“谢谢你们好意,我还有事……”

“那娜娜用小车送刘老师吧。”马哈迪见刘昌友执意要走,就对马伊娜说。

马伊娜与刘昌友从屋里出来,一阵寒风吹了过来,马伊娜赶紧一把抱住刘昌友。

“娜娜,怎么了?”

可马伊娜大胆地向他表白自己少女般的爱慕之情,她悄悄对他说:“我对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知你发觉没有?”

“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爱上你了。”

“怎么可能,我都快你父亲的年龄了。”

“在我们马来西亚,恋爱没有年龄界线。”

“不,这是不可能的。”马伊娜的求爱被刘昌友拒绝了,他说,“我给你说过,在中国,我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刘昌友忙把马伊娜推开,可马伊娜却还抱得更紧,马伊娜的体香随着一阵阵风飘到刘昌友鼻里,沁人心脾。

面对马伊娜这种火辣的热情,刘昌友几乎控制不住了,他们拥抱在一起,很久很久……

蓦地,刘昌友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推开马伊娜,忙说:“对不起,娜娜,我错……我错了……”

哪知马伊娜却笑着说:“你情我愿,没有谁对谁错啊!”

马伊娜说着又一把抱住了刘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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