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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很熟悉的针灸治疗

发表时间: 2023-01-22

3很熟悉的针灸治疗

“阴阳神针”蓝花还在不停地重复念着,又翻着手机上那药方,让她惊奇的是,这两种都与爸爸在世时的方案几乎相同,唯一 不同的是,多了两味新增的西药。

蓝花又发觉许光建这小子那救人熟练的动作,那救人的方案,用针炙扎穴位与手指按穴位的方式,与自己爸爸在世时治疗一模一样。

可是爸爸没有教过任何人的这种治疗方式,再说爸爸的中医承传祖爷爷的,在祖爷爷传承的基础上又独创的。

蓝花打开了记忆的匣门,二十年前,就是爸爸刘昌友乘飞机飞往马来西亚后失联的前一个月,那时蓝花才十一岁,那时正是她初二暑假,她的爸爸带着全家一起去参加一亲戚的婚礼。

那天,婚礼在一个大型的酒楼举行着,很气派和浪漫,婚礼台布置得相当温馨,五颜六色气球飘在半空,花朵灿烂芬芳,大厅高朋满座,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小蓝花目不转睛地盯着,闪亮登场的新娘子,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纯白的裙摆裁制成无数条皱褶,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点缀上朵朵玫瑰,两个伴娘陪伴在新娘两边,台下顿时现场喝彩声和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新郎迎接新娘,这时簇拥在周围的孩子们撒下一片片花碎,纷纷落下的花碎飘飞在新郎、新娘和这些伴郎、伴娘的头上,衣服上。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让摄影师永久记录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正在大家大家兴致很高的时候,新娘突然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入席就坐的刘昌友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迅速跑到新娘身边,对大家说:“快快,把新娘抬到一个长椅上平躺着。”

刘昌友拿出随身所带的银针,先是扎在新娘的百会穴,然后用食指微微用力感受着病人血脉的波动,直到耳根穴位,又轻轻地扎了下去。慢慢的新娘苏醒了过来。

最后刘昌友也用两根手指慢慢为病人疏通经络,待病人能自己坐起来后,刘昌友又换了银针。

在新娘的头部的几处穴位上扎下去,新娘子这时闭着双眼,大颗大颗的额头上滴了下来,一会儿,汗水湿透了她的娘纱,她忍不住地叫着“热热,太热了,快烧死我了。”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刘昌友安慰地说。

刘昌友慢慢拔下那一支支长针,接着又从盒子里取出另一组长针,再在新娘同样的穴位扎下去。

这时,只见新娘子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太冷了,我受不了了。”

刘昌友也同样安慰:“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刘昌友拔下所有的针后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新娘站了起来,然后说:“这下没感觉太冷太热了,一种轻松的感觉了。”

“谢谢表叔,谢谢你救了我妻子。”新郎抓着刘昌友的双手不停地流下感激的泪。

刘昌友说:“不用谢谢,说这些真的见外了,我是医生,如果不是亲戚,只要是病人,我都要救。”

刘昌友然后拿出笔来,也开了处方,叫新郎稍后去买药,并且要求药成粉与西药同服。

回到家里,后来蓝花问爸爸:“你的针灸好厉害啊,没想到你用随身所带的针能治好别人的病。”

爸爸自豪地对她与妈妈说过:“我独创了一种‘阴阳神针’,这种疗效相当好,我已用这种‘阴阳神针’治好了两个心脑血管病人了。”

蓝花不解地问:“是你独创的吗?”

“也不全是,还有你爷爷的功劳呢。”

“怎么有爷爷的功劳呢,爷爷不是过世两年了吗?”

“我这‘阴阳神针’是在他的基础上创的啊!我如果再验证十多个病人,如果有效,以后把这种‘阴阳神针’传几个徒弟。”

“‘阴阳神针’听起来真的神啊!”蓝花调皮地说。

刘昌友笑了笑说:“这只是暂时命名,我还没想好别的名字。”

“爸爸,以后想好了,就要对我说呢。”

“当然啊,花儿,这些经验你要记住,以后你念医科大学后也要治病救人,看病人是什么症状,要用什么治疗方案。”

蓝花好奇地问刘昌友:“你这些经验怎么不传给我呢?”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博士毕业当医生后,我再把那些我总结的病例的方案交给你。”

“那意思是,你要让我与你一样,必须读完医学博士吗?”

“那是肯定的。”刘昌友回答得很肯定。

后来刘昌友还给她分析说,人体十二经脉中,有的经脉直接入耳,有的经脉分布在耳廓周围。

有的经脉虽然不直接与耳联系,却通过经别的经络等与耳关联,因此可以说人体十二经脉均直接或间接上达于耳,在耳根上扎也很关键。

小蓝花似懂非懂,还想问什么,却被妈妈红梅阻止了,红梅说:“现在你的任务是努力学习,以后也像爸爸一样考上天京医科大学。”

“嗯。”

今天许光建医治老太太的一整套方案,与爸爸的方案真的惊人相似。

许光建与蓝花回到自己车厢的座位上,许光建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好动的小伙子,分明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

蓝花还在为面前的小青年的医术感到好奇,她拍了拍许光建的肩,问道:“小弟弟,你这些医术都向谁学的啊?”

许光建似乎有些疲倦,睁开眼看了看蓝花,笑了笑,没有回答蓝花的话。

蓝花见许光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说:“我真觉得你的整套治疗方案与我爸爸的方案太相似了。”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刘昌友。”

许光建听到刘昌友这个名字,突然直起了身子,问:“他现在在哪里?”

“二十年前,他在飞往马来西亚返回的途中,飞机失联了……”蓝花说着,眼里闪着悲痛的泪花。

“啊!……真的是……”

许光建听到这里,内心也难过起来,他明白了一切,蓝花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亲身经历,可是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

是的,前世,他就是刘昌友,他以医学博士身份毕业于天京医科大学,回到上海人民医院工作。

同时也兼认上海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与当时正在读医学博士的学生红梅恋爱,红梅毕业后,他们就结婚了。

“你妈妈还好吗?”许光建突然问起了蓝花。

“还好,她退休后与我住在一起,我来贵川后,每两个月都回去看一次她。”

“哦,身体健康就好……”

许光建想问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总觉得时机不成熟,也就只好作罢了,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