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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老八他们出远门了

发表时间: 2023-01-25

夜里,大概凌晨一点多钟的样子,外面的江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

柳澈嫌弃那被子太厚,盖上闷热,就一直没盖,只穿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忽然,一道黑影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后窗户,翻了进来。

月光下,出现的正是陈皮的那张脸。

他计划的很清楚,把柳澈杀掉,或者不杀也行,只要能把他身上的钱拿到手就行。

至于柳澈,自己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这两天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人在红家的当铺里,当了个价值四十块银元的镯子,现在富得流油。平常自己一文钱都拿不出手,现在忽然就听见了四十块银元,怎么可能不眼馋呢?

他下了床,借着月光,四处摸索着。有些黑,但也不碍事。

可是什么都没有,翻过了柜子,衣裳,甚至连茶壶里面,他都掀开来看了,都是空空荡荡的。

陈皮甚至连柳澈的包裹,都没找到。

忽然,陈皮转头看向了床上躺着的,依然睡的正香的柳澈。

会不会是他把那些钱都带在了身上?连睡觉都不放开?

越想,陈皮觉得越有可能,现在柳澈吃喝全都靠着那些钱呢,怎么可能不看重呢?

陈皮又上了床,双手掐住了柳澈的脖子。正要用力,发觉这具身子,似乎冰冷的有些不对劲。

把手放到柳澈鼻子底下,也没有感受到呼吸。

陈皮瞬间眼前一亮,他不会是被人杀死了吧?那太棒了,不用自己动手了!

于是他放下心来,下床把煤油灯点燃了,举着煤油灯,又在床底下四处翻找了一遍,地板砖都摸遍了。

依然没有找到柳澈那剩下的几十块银元。

陈皮又上了床,想着把柳澈扒干净了,也就能找到了。总不至于往那地方藏去吧。

一想到那些钱,陈皮兴奋地舔了一下嘴角,把柳澈拉了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把上身的衣裳给脱了下来。

一边脱,陈皮一边感慨。

这腰真细,真白啊,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没干过什么粗活。

这身子真软,像是没骨头一样。渐渐地,似乎和船上的那个渔女,叫春四的,重合了起来。

柳澈此时靠在陈皮肩膀,其实已经醒了。就是还有点迷茫。

自己这不是在客栈吗?那自己身边这人是谁来着?好像有点眼熟?

嗯?!!

陈皮!

柳澈想通了这一节,陈皮的手,也正好要往下走了。

柳澈赶紧拉住了他的手,“住手,施主,放贫僧西去吧。”

“你还活着?”陈皮懵了,这身子都冷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活着?难不成诈尸了?

不对啊,谁们家粽子会说人话啊。

“谁告诉你我死了?”柳澈一转身,抓住陈皮的手,压制住了他。

他体温低,因为他是条蛇啊,哪怕化形成功了,还是有些地方与常人不同的。

另外,刚才陈皮探不出来呼吸,是因为他呼吸本来就慢,一分钟可能只有十几次。

陈皮想反抗来着,但是柳澈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仿佛一座大山一样。

他功夫是不错的,但是总有一些差距,无法弥补。

柳澈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陈皮,打了个哈欠,他睡的正香啊,陈皮就进来了。而且不能随意杀了陈皮,他身上沾染了很强的因果。

用人话来说,就是,后面那么多剧情,都需要陈皮的推动。他不能死在自己手里。

“多吃点,再练练。”

柳澈坐了起来,顺带把陈皮给拉了起来,揪着他衣领子,把他扔出了门去。

回来接着睡自己的觉。

陈皮怎么说也得有一米七几了,但是份量非常轻,脸色也不太好,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外面黑漆漆的,只有月亮还在。陈皮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不杀了自己。但是保命要紧,他赶紧下了楼,从后院翻墙跑了出去。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但是他以后也不敢再来找柳澈的麻烦了。

主要就是打不过啊。而且这人身上,透着一股子邪门儿,这钱有命拿,也得有命花才行。

第二天一早,柳澈洗了个脸,就又出了门,陈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江边钓鱼,看着远方的水面,目光有些呆滞,身边摆着一个“一百文 杀一人”的牌子。

远远地看了一眼,柳澈就往城中走去了。

溜达了半天,从城南溜达到城北,压根儿就没看见一个摆摊算命的人。柳澈想着,这齐家怕不是还没来呢?

不能吧?

他们家,不是世代长住在长沙的吗?

一个容貌娇艳,打扮时髦的贵妇人,从黄包车上下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柳澈,急急忙忙地朝着他走了过来,“道长!道长!”

“有什么事吗?”柳澈问道。

这难不成是霍家的?可是看气质也不像啊,就像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夫人。

“道长,我求您给我算一卦,我丈夫去了东北做生意,如今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音讯全无。求您帮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那贵妇人说完,又接了一句,“这钱,您说多少是多少。”

得,自己找算命的没找到,却被别人找来算命了。

柳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既然你诚心祈求,那我就替你起一卦。”

说着,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三枚铜钱。

这一套衣裳,还有这三枚算卦用的铜钱,以及关于奇门八算的那几本书,都不是他的。

是很久很久以前,矿山周围路过了一个道士,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他的遗物。

柳澈出门,总不能没衣裳穿,这才套上了道袍,有了个道士的身份。

不过他也真的会,虽然不经常算。想不起来这一茬。毕竟看书看了那么多年,还能精确地推算出今年是哪一年。

“好,卦象显示,你丈夫还活着,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他寄了好几封信回来,在路上都出了意外。再等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柳澈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贵妇人眼眶瞬间就红了,“多谢道长。还好他还活着。”

然后从自己贴身的小包里面,掏出了十个银元,塞进了柳澈手里,然后擦着眼泪道,“哎,齐家那位先生最近有事出去了,不然我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这样啊。”柳澈暗叹一声,怪不得自己找不到人呢,原来是出远门了。

说完,拿着那钱,就转身离开了。

贵妇人身后的一个小丫鬟道,“夫人,这人就说了两句吉祥话,就拿了那么多钱啊。”

“噤声!”那贵妇人探头看了一眼,“还好道长没听见。我瞧他那一手,和齐家那位先生的很相似,说不定有什么联系。”

那小丫鬟立刻把嘴闭上了。不说别的,齐家还是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