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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现王家血案

发表时间: 2022-12-28

第二天晌午,客栈一如往常冷冷清清稀稀拉拉两三桌客人,秋凤栖小甲王冰娘照常下楼用饭,正吃着,楼上徐昭然房间突然传出一阵凄厉哀嚎。电光火石、银瓶乍裂,客人纷纷朝声音的来源探头,王冰娘望了望小甲,“你老大怎么了?”

小甲面露羞意,不好意思说徐昭然都干了什么。还是秋凤栖面容淡定的站起来,对其他人道:“没事,楼上是我朋友正在练嗓子,大家继续吃饭!”

那些人也听过有些唱戏的每日早晨必备练功就有一项开嗓,因此回过头继续吃自己的。

小甲询问秋凤栖,“老大真的不会有事吗?昨晚...”

秋凤栖一个眼神止住他要继续说的话,“嗷呜~!”小甲只得把头埋在碗里。

王冰娘左瞧瞧右看看,只见二人各种眼神交汇,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心底抓耳挠腮,好奇心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昨日她被徐昭然给气到了,早早就睡下了,不行!一会儿她非得上去看看不可!

正在‘练嗓’的某人,宿醉刚醒,浑身各种混杂的胭脂味,又脏又臭。

徐昭然醒来就见自己的钱袋子口松散着躺在地上,桌上一大堆残羹剩菜。徐昭然立刻爬起来将钱袋子检查一番,发现银票少了两千两,两千两!整整两千两啊!!够她存两年的了!!!一时难掩心中悲戚徐昭然发出刚刚楼下人们听到的哀叫。捏着剩下的两千多两银票,徐昭然心里在滴血,生怕这剩下的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消失了!

就在她靠着床沿哭的肝肠寸断的时候,小甲秋凤栖王冰娘上楼,推门进来。

看着不苟言笑的秋凤栖和看好戏的王冰娘,徐昭然扑过去两只手死死掐住小甲肩膀,急切的问,“甲,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指着桌上的残羹剩菜,“这些东西怎么会在我房间里?最重要的是我的银票,为什么会少了两千两!!!”

“什么?你的银票不见了,还是两千两!”王冰娘惊愕,随后是幸灾乐祸的大笑,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徐昭然白了她一眼,心里道‘笑吧,你就笑吧,到时候我的钱就从你爹娘那里要回来!’

小甲往后看了眼秋凤栖,然后才慢慢对徐昭然道:“老大你不记得了吗?昨夜傍晚我们去了云客来,后来你喝醉了,花了一千两买了云客来花魁娘子云河一首曲子,你还和人家合奏来着。”

“什么曲子能值一千两?!镶了金子不成?!”徐昭然随口就回。

刚说完,徐昭然脑海中就出现些模糊零碎的片段,有她吵闹着问小厮要笛子的,有秋凤栖抱着她不准她胡闹的,还有她坐在地上吹笛子的。徐昭然大惊,渐渐松开小甲,莫非真的是她喝醉了死皮赖脸硬要和人花魁娘子合奏来着?

小甲看她表情惊恐,似乎想起来什么,小心翼翼试探的问,“老大,你都想起来了?”

徐昭然点点头,“想起一些片段,但不是很完整。”随即看向小甲,发现他脸上有些不对,立即质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快说!还有桌子上那堆!”

小甲被她的气势逼得身子往后仰,额头不知不觉冒出冷汗。昨晚徐昭然喝醉了,秋凤栖把她抱回来,等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徐昭然也不知道怎么了发起酒疯,抱着秋凤栖的脸又亲又啃就是不撒手,还说写奇奇怪怪的话。当时秋凤栖的脸黑得可以滴墨,要不是因为他在旁边不停的劝阻可能秋凤栖早就将徐昭然打一顿好的了。

“哪有什么敢瞒你的?不就是老大昨晚秋大哥送你回来的时候你死活不走非要人家给你把昨天吃剩下的菜都打包带走嘛?”小甲可不敢将全部事情都说出来,否则面对他的就是老大和秋凤栖两个人的狂风暴雨,非得把他虐成渣渣不可。

一抹无比惨烈无法形容的黑历史,徐昭然深觉自己无法在见人了,捂着半张脸不想说话。偏偏旁边还有个不会看形势的人,王冰娘从小甲的话中得到了昨晚徐昭然大致发生的事,笑得肚子都痛了。

徐昭然不畅快,就看不得别人畅快。脸一黑,站起来看着王冰娘,道:“走,今天就送你回王家!”

王冰娘立马不笑了,回击徐昭然,“你敢!我们可是签了契约的!”

徐昭然嘴角一翘,道:“签了契约又怎样?大不了我不要你的钱了。”

王冰娘不干了,“徐昭然,你怎么这样?我不就是笑了一下你吗?你至于这样小肚鸡肠吗?”

徐昭然走近她,“你说对了,我就是小肚鸡肠!我今天宁愿不要你那点钱也不允许你笑我!”说完转身打算换身衣裳。

王冰娘转向秋凤栖,“秋大哥,你管管徐昭然呐!”

秋凤栖眨了下眼,看向王冰娘,道:“王姑娘,你确实应该回去看看了。”

昨日在云客来,他不仅逮住了偷偷跑出去的徐昭然和小甲,还在云客来听到了一些关于王家的消息,“昨晚在云客来听人提起你未婚夫母亲前几天在你家门口闹了老大一场,你母亲被气得当场晕厥过去,最后还是你未婚夫来把他母亲拉走。”

“什么?!”王冰娘一听娘亲昏过去立马就急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允许他母亲欺负我娘?!”

“不行,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我娘!”王冰娘说着就冲出去。

这王姑娘和老大是同一个人吧?做事都风风火火的,说干就干。

小甲问秋凤栖,“我们要跟着去王家吗?”

徐昭然衣服也换好了,在小甲眼前打了个响指,道:“去!为什么不去?我收留他家的闺女这么多天,是白干的吗?!”

小甲~~~

说一套做一套他老大真是贼溜。

三人出了门,小甲跑在前面。徐昭然特地放慢脚步同秋凤栖一起走,磨磨唧唧好一会儿,徐昭然才腼腼腆腆开口,“昨晚的事儿谢谢你把我带回来啊!”

秋凤栖不语,倒是好奇她怎么态度一下子变成这样?都不像她了。

过了一会儿,徐昭然又开口,“我昨天除了在云客来打包饭菜之外没做其它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秋凤栖摇摇头,昨日的事儿既然徐昭然忘了,他当然不会傻到去提醒。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发酒疯,没有在你面前丢丑就好!”徐昭然确定自己没有再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后‘嘿嘿’笑起来。

秋凤栖认为她实在太过在乎自己的感受,这样不好,徐昭然应该拥有更广阔的选择,而不是把心思都花在他身上。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其实不用在乎我的看法,喜欢什么,照着自己的想法做法去做就好。”

徐昭然看着他,在确定他说的话的真诚程度。见秋凤栖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徐昭然似乎明白他想要的表达了,但她不会答应他,“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来都只照自己的喜好办事,没有人能左右我的思想!”

说完,徐昭然走到前面去追小甲和王冰娘。

一行人来到王家门前,很奇怪,大白天的王家大门竟然紧紧闭着。王冰娘上前敲门,刚靠近,一直沉默的秋凤栖敏锐的闻到空气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随即抬手将徐昭然和小甲挡下来,刚要喊王冰娘,就见王冰娘伸手推开了大门。

门内的景象一下子震惊了四人。随着大门‘吱呀’被推开,王家人的死状出现在他们眼中。

从大门口一直到堂屋里,地板上、假山上、走廊上,门扉上、灯笼上、柱子上到处都有飞溅的或拖拽的血迹;王家整整二十几口人各个死状惨烈,有的躺在地上、有的挂在树枝上、有的靠在石头上......;已经干涸乌黑的血招惹了大量的苍蝇蚊虫扎堆。这天气太热,尸体散发着骇人的恶臭。

“爹、娘!”王冰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冲进堂屋。小甲和秋凤栖也急忙跟着追上去。

徐昭然措不及防看到这样的景象,心里浮出一阵恶心、整个人头晕目眩的。她有晕血症,只是治好了,这样的画面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还是会有些不适。

她小时候父母忙着世界各地做生意,把她放在小姨家。小姨夫是威武的人民英雄警察,要找他寻仇的人也很多。八岁那年小姨夫曾经抓过的犯人和同伙找小姨夫报仇,不知道怎么的查到小姨家的信息,夜里便趁小姨夫出公差入室杀人。小姨的头被当着她的面砍下来。从那以后徐昭然便有了晕血的病,她父母把她接回去后一直送她去看心理医生,直到其十八岁才痊愈,只是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还是会犯病。

堂屋里,王冰娘跪在父母的面前失声痛哭,秋凤栖将王家转了个遍,半天没见徐昭然进来有些担忧,让小甲出门看看怎么回事。

小甲出来,看见徐昭然扶着门,脸色惨白得厉害,上前询问,“老大,你怎么了?”

徐昭然虚弱道:“我有些头晕,屋里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活人?”

小甲摇头,道:“太惨了,一个活口也没留下!秋大哥看了一遍,有的都开始生蛆了!”

徐昭然一听生蛆差点吐了,“以这个天气和情形来看,死了好几天了。”

小甲问,“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王家一夜之间全部被杀,王姑娘要怎么办?”

徐昭然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王家在上虞不是可有可无的人家,为何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人报官?又是谁这般目无王法在城中大肆杀人?

徐昭然突然转身回望王家附近的这些人户,有大多关闭门户,偶有人从墙头探出头来偷偷观望,一碰上徐昭然的视线就急速躲回墙内。

小甲不明所以,问,“老大你在看什么?”

徐昭然回头,又看了看王府里头,道:“你去县衙报案,王姑娘现在需要人陪着,秋凤栖这个时候肯定抽不来时间想其他的。”

小甲点点头,刚要走,“那老大你呢?刚刚秋大哥还让我出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徐昭然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这脸色,你确定我进去不会让王家屋里再添一具尸体?”

小甲一言难尽,想着王家那一片血惨,确实有点为难她了。

“那好吧,老大你实在难受就先回去客栈。”小甲说完就要走,又被徐昭然叫住。

“跟着衙门的衙役,将他们对王家的案子的推论记下来回来说给我听,记住了!”

秋凤栖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徐昭然进来倒是等来了小甲唤来的衙门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