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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娘说不能随便给人亲,亲了就要成亲……”

发表时间: 2022-12-28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想毁坏尸首?!”一群衙役见着秋凤栖和王冰娘站在院里上来就是一顿凶神恶煞的呵斥。

“我是王家的女儿王冰娘,这位是我的朋友,差大哥我王家二十几口人全部死于非命,还请差大哥你们一定要帮我家抓住杀我全家的凶手,还我王家人一个公道!!!”王冰娘站了出来哭求。

一听是王家的人,衙役们倒是收敛了些嚣张,但对于王冰娘的哭求多了道不耐烦。对王冰娘挥手“行了行了,我们会处理的,现在带我们去看看现场!”

王冰娘带一帮衙役在前后院查看,小甲也跟在后头,被秋凤栖一把拎住后脖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衙役在一起?”

小甲反手拉住秋凤栖的手,着急道:“是老大让我去衙门报案的,吩咐我跟着衙役大哥们,让我回去的时候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秋大哥你轻点,这衣裳可是老大送我的,弄坏了可不行!”

看小甲心疼衣裳那没出息的模样,秋凤栖松开他,又问,“你家老大呢?”

小甲解释:“老大看不得这样血淋淋的场景,我让她先回客栈了。”

说完,小心观察秋凤栖的脸色,怕秋凤栖误会,补充道:“秋大哥你不知道,老大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那她有没有事?”秋凤栖一听说她脸色都白了有些担心。

小甲摇摇头,“那倒没有啥大事,而且我老大说了,王姑娘刚遭遇灭家之痛正是需要人在身边照顾的时候让秋大哥你不用担心,她在客栈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秋凤栖看着小甲传话传得如此流利,不禁心中暗想这才过了多久啊,小甲从一进城的畏畏缩缩都变成现在敢自己去衙门了,这徐昭然是怎么做到的?

说完小甲又要跟上去,秋凤栖拽住小甲,往他手里塞两锭银子,道:“跟着衙役做事机灵点儿,不该说的话别说。”

小甲收下银子点点头,“放心吧,我懂!这些人大都贪财好色,没有好处是不会允许我跟着的。”

秋凤栖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臭小子,又是你家老大教给你的是吧?”

小甲滑溜的像一尾鱼,瞬间跑出去好远,“哈哈......”的笑声飘去好远。

之后的几天时间,秋凤栖一直陪着王冰娘处理王家人的身后事。衙役们去王家将王家人的尸首全都拖回义庄后又和王冰娘核实了些王家的情况后就没再派人上过门。

王冰娘去问过,得到的答案是上虞整天都有很多案子要解决,衙门人手不够,这事情它急不得得慢慢来,让两人回去等着。

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即使再笨王冰娘也明白衙门的人对她家的事并不上心。想想以前,她爹是上虞首富,别说上虞县的普通人,就是县令张兆都对她爹礼遇三分,如今她爹死了,家中贵重物品也全都不翼而飞,人人看到她都躲着、藏着,生怕沾上什么瘟疫一样。

王家的案子没有查清,尸首放在义庄,王冰娘只能在家中给他们暂时立衣冠冢,下葬的事还得等衙门的人把王家的尸体送回来才行。

正堂里,王冰娘一身白色孝衣面容憔悴的守在灵前,秋凤栖在一旁看着她。

“冰娘,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王冰娘看了眼秋凤栖,这几天一直都是他陪着自己跑前跑后跑上跑下。她心里很感激,同时也明白,秋凤栖、徐昭然、小甲不过是自己在庄子上时对他们有收留之恩,能帮她到这儿已经很不容易了,再麻烦他们就有点不知进退了。

想了想,王冰娘道:“我打算去临安府找我表哥吴天杰,我表姨夫是临安府下面梅竹县县令,相信会帮我查我家的案子。”

秋凤栖想了想并不认同她的话,首先她表姨夫是梅竹县的县令,不可以跨县调查案子,再者这事一看就很麻烦还会得罪张兆,张兆是太后的侄子,谁敢得罪太后?不过也没当场说出这话,王家才被灭门,若他此时将这种话说出来他不保证王冰娘会不会垮掉,王冰娘能撑这么久就是因为家中的大仇要报。

秋凤栖接着问:“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王冰娘:“我想尽快动手,明天吧,今晚我收拾一下明天走。”

秋凤栖:“那祝你一路顺风!”

王冰娘笑着点头。

********

客栈

“老大你这是怎么了?不是都吃了药了怎么还反而越吃越严重了呢?”小甲在徐昭然床前看着都开始说胡话了的徐昭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的踱步,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从王家回来当天路上,徐昭然就感觉胸口闷得厉害。路过之前给王冰娘看病的锦绣医馆,徐昭然停顿片刻抬脚走进去,让大夫把了脉又开了两副药,因为之前花了两千两银子,现在徐昭然掏钱买两幅药都觉得是在剜她的肉,回来后就让客店小二哥帮忙熬好端过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吃了总不见好,反而还严重了,有好几次在梦中徐昭然都能看到她小姨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向她招手,可是她小姨不是被人砍了头颅还摆在饭桌上吗?她以前一直希望那是场梦,但她心里明白,那是残酷的现实,不是梦!

不过也说不一定,或许小姨想她了呢?瞧着她一个人在这个大夏朝孤孤零零的好可怜所以来找她了呢。

嘴里不停的念着“小姨,小姨......”

小甲也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喊什么,掌柜的上来一看,一拍大腿直喊不行,一个半大的小子在这儿能抵什么用!赶紧叫小甲去王家把秋凤栖喊回来。

秋凤栖这边刚问了王冰娘后面的打算,小甲就急冲冲的来找他,说徐昭然得了重病快不行了。

一听,秋凤栖王冰娘都不太相信,之前徐昭然还活泼乱跳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小甲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秋凤栖还是要回去看她,王冰娘也说让他赶紧回客栈看看。

客栈里,“客人你们总算来了。”掌柜的见小甲和秋凤栖终于回来了,赶紧把位置让给秋凤栖就怕徐昭然一个不小心死了他被连累了怎么办?

掌柜对秋凤栖道:“客人你好好给那位客人请个大夫看看吧,你看这情况,我们也是小本生意,要是那位客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这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秋凤栖表示明白了让掌柜的先忙自己的,徐昭然的事绝对不会给客栈添麻烦。

小甲很快出门去给徐昭然请大夫,秋凤栖去床边看着徐昭然。

只见徐昭然一身白色的里衣躺在床上,还好被子被小甲盖的严实,整个人昏迷不醒,脸上脖子上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烧得红彤彤的,伸手摸了下徐昭然的额头,“嘶!~~~”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下楼让店小二端来冷水拿来锦帕,随后自己先给徐昭然用锦帕敷额头降温。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秋凤栖给大夫让出位置。也不知道小甲从哪儿找来的老大夫,都已经是花甲之龄的人了,说话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老大夫一边替徐昭然把脉,先是皱眉,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是发怒。

秋凤栖和小甲以为是徐昭然有什么问题,上前问老大夫,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客气道:“死不了,但也活不了。”

小甲一听不行,这不是咒他老大吗,拎着老大夫的衣领,“老头你怎么说话呢?你能治就治,不能治早点我们就请其他大夫,别咒我老大!”

“小甲放手!”秋凤栖赶紧将小甲和老大夫拉开,替小甲道歉,“大夫别生气,小孩不懂事。只不过他也是因为自己亲人生病才会关心则乱,还请大夫见谅。”

老大夫摇摇头,哪能真会对一个小孩子生气?毕竟小甲是因为担心徐昭然。

“大夫,我朋友她到底生了什么病?为何会这样?“

老大夫叹口气,沉默片刻把秋凤栖拉到一旁问:“你这个朋友是不是有什么心病?”

秋凤栖眉头一簇,大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一边回答大夫,“应该没有吧,我没听她说过。”

老大夫:“不管有没有,等人醒了你还是要好好问问,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有轻生的想法,你这朋友看着很年轻,好好活着才是正经的。”

秋凤栖眉头蹙得更厉害了,不是很理解,问道:“大夫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朋友这病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大夫缓了缓,轻声在秋凤栖耳边道:“你朋友之前服用过禁药。”

“禁药!”秋凤栖大惊,为什么?这小土匪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心里面能藏事儿的,基本有什么事当场就说有什么仇当场就报。惊讶之余还是没有声张,小甲才十岁出头,少让他接触这些东西。

“那要怎么办?”秋凤栖问。

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她服的量不是很多,我先给她施针,然后开两张药方,一张你们给她熬了泡药浴,一天泡一次泡个三四次,一张口服,同泡的一同进行就可以了。对了,今晚可能体温会再次上升,这都是正常现象,用冷水给她擦擦降下来就没事了。”

“那有劳大夫了”

“小事!”说完老大夫就拿出一包针,然后就要揭开徐昭然的被子。

“大夫!”秋凤栖忽然拦住他,老大夫疑惑的看着他。

秋凤栖将小甲喊出去关上门才松开老大夫的手,道:“大夫,还请你将一会儿看到的别说去!”

老大夫定定看了会儿他,“我懂,每个病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作为大夫,我会保护病人的隐私。”

随后开始给徐昭然扎针,怕徐昭然在昏迷中乱动,秋凤栖帮大夫控制住她的手脚。

施完针,替徐昭然从新把被子盖上。

大夫也看出来秋凤栖对徐昭然的关心,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秋凤栖就被小甲送回去了。

将人送出门,秋凤栖回到徐昭然旁边,刚刚听大夫说她吃了禁药那一刻心里竟有一丝不知所措、害怕、紧张。

秋凤栖将这种情绪归咎于哥哥对妹妹的紧张,再怎么说这丫头也是昭愿的妹妹,再不济自己也是她的表哥。

老大夫给她施过针后徐昭然就没之前难受了,现下也已经不再说胡话了,也能能好好睡一下了。睡着的徐昭然看起来好乖,她的长相和昭愿只有五六层相似,是那种乖巧型的,之前为了躲避徐家的人将自己扮成男子模样脸上还特意涂黑了些,加上一张臭嘴真是一张口就能让人忽略掉她真实的模样,她一说话就想打她一顿。

试了试徐昭然的额头,体温降了很多,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反弹,还要继续守着她。

“你说你要是嘴上没那样欠该多可爱?偏偏多长了一张嘴,让人恨得牙痒痒。”秋凤栖对着她念,说实话徐昭然真的长得人畜无害,如果性格再好一点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争着上门求娶。

傍晚,小甲将药煎好端到徐昭然屋里,药浴只能等她醒来自己泡,口服的秋凤栖可以喂她。徐昭然还在睡,秋凤栖让他把药放下一会儿徐昭然醒来再喝。

“小甲,你照顾昭然也好几天了,先去休息会儿,晚上我照顾昭然。”

小甲担心徐昭然,但这些天很累,加上他又还小,确实熬不住了,对秋凤栖道:“好,我去房间眯一会儿但一会儿老大醒了秋大哥你一定要叫醒我!”

秋凤栖答应下来,小甲去房间休息。夜里,徐昭然体温有些上升,加上徐昭然在施针后出了很多汗,好几日没有洗澡身上又痒又热,一直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一次又一次,秋凤栖怕她再次受凉将被子盖回去一次又一次。

最后看她实在受不了,秋凤栖不得已只好打来热水给她擦拭手臂、脖颈等地方。

为了徐昭然能睡得舒服,秋凤栖将她的头发散开来。

徐昭然病得昏昏沉沉,耳边一直是小甲‘嗡嗡嗡’的声音,之间有过一段安静下来,但很快又来了更多人。她听得见,就是睁不开眼睛,觉眼皮有千斤重。

睁不开眼睛也就算了,还被人用针扎了好久,好痛,想哭。她以为自己忍住了,然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在自己眼角处用什么东西擦拭,冰凉凉的。

不知不觉中她又睡了一段时间,醒来身上毛焦火辣的,徐昭然忍不住手脚并用的想挣扎出来,不知道是谁这么多管闲事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把被子盖回来。她岂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自然是更加使劲儿的挣扎了。或许是那人受不了了才给她用沾了水的锦帕擦拭。

觉察到那冰凉的感觉要离开,徐昭然睡梦中都着急的伸手抱住要离开的锦帕,不小心将秋凤栖的手拽住。徐昭然只要抓到凉丝丝的巾帕就心满意足的往自己脸上脖子上蹭,秋凤栖没料到需昭然会突然拽他,就这么连手带人整个扑到徐昭然身上去,嘴唇狠狠嗑在徐昭然嘴上。

“痛!”徐昭然发出一声闷哼,这一下磕得太狠,把她给磕醒了。

睁眼就瞧见眼前放大了几倍的俊脸,嘴还粘在一起,眼睛瞪得老大,徐昭然来不及反应就扬起手软绵绵的给他脸上来一巴掌。打完的瞬间就后悔了,生怕秋凤栖因此对远离她。

秋凤栖被人扇了一巴掌有些懵,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来他耳光,徐昭然还是第一次。没等他做出反应,徐昭然有些尴尬的开口,“我不是真想打你的,只是你刚刚的行为任哪个女孩子都会出手。 而且,这可是我的初吻,被你占了便宜你不亏!”

哪有这样的女子,这般不讲理!明明是他照顾了生病的她一宿。并且秋凤栖还嘀咕,“什么初吻,早就不是初吻了。”徐昭然的初吻上次喝醉后早就丢了。

“你说什么?”徐昭然见他嘀咕,不知道在念些什么,问。

秋凤栖有些尴尬,解释,“没,我在怪我自己太不谨慎而已。”

尴尬归尴尬,被人先占的便宜还是要讨回来的,最好能因此将秋凤栖的归属权敲定了,那就更好了。想到这事可能就要成了,徐昭然还是有些害羞的,羞涩说道:“我娘说了,不能随便让男人亲了,亲了就得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徐大娘子可不背这锅~~~)

秋凤栖赶紧表示,“刚刚那个是意外,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结拜兄妹,这样也能保住你的清誉!”

徐昭然那脸一下子拉下来,一句话不说,就幽幽看着秋凤栖,她是这个意思吗?她要清誉做什么?她要的是人!这混账,都已经上嘴了还这样躲着避着,假清高?还是什么意思?

秋凤栖被她的眼神看的有点虚,不敢直视。

“躲吧!你就回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能躲到几时!”徐昭然心道,她想让秋凤栖自己说喜欢她,故而屡次给秋凤栖机会。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过了会儿,徐昭然问起秋凤栖王家的事儿,“我这些天也没来得及关注王家的事,进展到哪一步了?”

秋凤栖答,“衙门并不重视王家的凶案,我和冰娘去了好几次,但都被人随便敷衍几句给挡回来了。冰娘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临安找她表哥吴天杰,看看能不能帮她查王家的事。”

徐昭然想了想,意料之中,王家的事情不简单,现在县衙的人压着王家的案子除了王家得罪了连县令都怕的人之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县衙的人也事涉其中。

秋凤栖见徐昭然似乎早有预料,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徐昭然莞尔一笑,道:“我怎么会知道?我第一次来上虞,还是和你们一起来的,你想太多了。”

秋凤栖觉得不像,可徐昭然就是个小姑娘,会那么聪明吗?

刚好点儿,徐昭然的精神头还是不好,刚醒来没说几句话就又累了,临睡前嘱咐秋凤栖,“明天让小甲和冰娘一起去吧,她如今一个孤女,之前亲事的事又让吴家丢了大脸,一个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呢,好歹相识一场,就算报答她之前庄子上的收留之恩了。”

秋凤栖答“好!你先睡,我一会儿过去给小甲说一声。”,然后给她盖上被子,他再守她今晚,等她明天精神头好了还得问问药的事。

第二天一早,徐昭然醒来的时候秋凤栖靠着她床边睡得正熟,徐昭然翻个身趴在床头一瞬都不眨眼的看着秋凤栖,目光流转于秋凤栖眉峰、鼻梁,薄唇~~~,暗自感叹上天怎么会造出这样好看的人,她这次真是实实在在栽在秋凤栖手里了。

突然,秋凤栖眼皮微动,徐昭然赶紧装作还没醒的样子闭着眼睛。

秋凤栖睁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发现这小土匪眼睛是闭着,可姿势却是与之前大不相同,仔细一看,那眼珠子还在眼皮底下‘骨碌碌’转呢,笑道:“别装了,醒了就睁眼吧,我有正事要对你说。”

徐昭然见装不下去了,睁开眼,道,“真无趣,这么早就发现了,都不知道装一装,说吧,你要说什么事?”

秋凤栖犹豫片刻才开口,毕竟这有打听人隐私的嫌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解不开的心结?”

徐昭然摇头,“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说你从哪儿听说我有事的?”

她一下子心就提到嗓子眼,她只有一件事瞒着秋凤栖,那就是逃婚一事,可是她也没给人说过她是逃婚的啊。

对于她的矢口否认,秋凤栖以为她是羞于开口自己的心事,“昭然,我一直认为你是个随性而活的人,切不可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昨夜他辗转想了一夜想徐昭然为什么会轻生,又该怎么劝阻让她不再轻易轻生,可惜想来想去只有她和自己的婚事让她为难,也没找到合适的方式去劝说徐昭然,今日出口的话依旧是那样的苍白,毫无说服力。秋凤栖不由得暗恨自己的口拙。

反观徐昭然也是一脸迷惑,不明白秋凤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她不过是逃了一场两人都不情愿的婚姻,生了一场病,也没轻生怎么病好就听不懂秋凤栖说的话了。

随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不要跟我绕七绕八的,我懒得猜。”

他还在想方设法的劝说她,一听徐昭然先闹了,秋凤栖的好脾气也没了,索性全都摊开了,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想不开去碰禁药?你知不知道昨天要不是小甲及时来找我你就没命了!”

徐昭然抠抠头,不解,“什么禁药?为什么我会没命?我不就是受了场风寒吗?至于吗?”

“你还至于吗?你说呢?!还至于吗!!差点丢了小命你还至于吗!!!”秋凤栖想给她倒水,被她的语气气得差点捏碎手中茶杯,索性水也不到了。

“什么禁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徐昭然懵。

秋凤栖这才反应过来,徐昭然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服用了禁药的事儿,“你真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药?”

徐昭然摇头,“我不就是从王家回来有点头晕就去医馆抓了两幅药回来煎了喝下去吗?哪儿来的禁药?”

“那这禁药是哪儿来的?难道还能使医馆的抓错了?”说着,秋凤栖突然愣住,“~~~,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秋凤栖问徐昭然“你吃的药还有剩余吗?”他的第一反应是医馆开错了药,而不是徐昭然真的会吃禁药、骗他。

“我让厨房的厨子帮我熬的,药渣应该还在!”听懂秋凤栖的意思,徐昭然也急了,说着就要下床跑出去。

被秋凤栖拦下来,指了指她身上。徐昭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着急给忘了,我马上梳洗。”

两人到厨房,逮住上次帮她煎药的厨子问,“上次我让你煎药的药渣在哪儿?”

厨子被她急冲冲的样子吓住了,结结巴巴好半天才说出自己看那药才煎过两水,丢了怪可惜的便将其收起来拿回家晾晒,打算等晒干后再拿出去卖个好价钱拿回家给自己婆娘贴补贴补家用。

秋凤栖又让他赶紧带他们去他家拿药渣。

厨子家,他们在厨子母亲的簸箕里找到药渣。簸箕里全是厨子母亲上山踩来的药草,而老人家已经六十二的高龄了。厨子家婆娘虽然不舍秋凤栖和徐昭然拿走药渣,但这毕竟是徐昭然出钱买的药,她们是贪小便宜,但也不愿意就此将这药渣占为己有。

两人都不知晓药理,这即便拿到药渣也需要找到大夫来给他们辨认辨认。临出厨子家门时徐昭然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在老太太的簸箕里藏了两锭银子。

回来的路上徐昭然一直很高兴,秋凤栖见了,问道:“从厨子家出来就看你嘴角一直没落下过,刚刚你在老太太的簸箕里放了什么?”

徐昭然歪头看他,“你看到了?”

秋凤栖点头。

“也没放什么,就是在那老太太簸箕里放了点银子。”徐昭然说着话,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一会儿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一会儿看秋凤栖手中提着的药渣,和现代社会男朋友帮女朋友拎包包的动作一样的。

秋凤栖看她如此高兴也跟着笑。这小土匪怎么会这样可爱?给人家一点银子也能高兴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