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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激斗

发表时间: 2023-02-21

白天休息,晚上巡逻,南十字号上的众人作息已经和常人不同。

虽然是白天休息,但是水手睡的却比夜晚安心,阳光让他们能看清周围的一切,白天只要掌舵的人和领航员醒着就行。

水手被分成了两拨,大部分人白天休息,晚上巡逻,这些是南十字号上战力强劲的人,少部分人还是白天干活,晚上休息,这些人是航海士和领航员。

又熬过了一星期,北斗觉得是时候了,要在今晚把海山钓出来。

今天的夕阳还是和往常一样美,桃红色的云倒映在海面上,像海上燃起了烈火。南十字号踏着烈火般起伏的海浪,缓缓驶离了海山的领地。

当一个猎手尾随着虚弱的猎物,看到即将到手的猎物准备逃跑,想想起几天的跟随,和猎物看上去虚弱的样子,最有耐心的猎人也会忍不住出手,何况这个猎物多次从你手上逃脱,还在你身上留下了伤口。

夕阳还没完全落下,一片片乌云却从远处飘来,北斗有所预料的看着远处的风暴形成,“看来海山已经沉不住气了,弟兄们把弩炮上膛,准备好渔枪,弓箭和绳索,今天势必把它杀死在这。”

水手们齐声高呼,各个摩拳擦掌,调转船头向着风暴的中心前进。狂风卷集着乌云,原本晴空万里的海面,瞬间变得阴暗无比,而南十字号朝着那最为黑暗与危险的地方,一头扎了进去。

朱怯岸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风暴会让人耳鸣,浑浊宏厚的雷声远远而来又绵绵而去,环绕在他的耳边久久不散去,暴风和骤雨让他的眼睛都睁不开,要不断擦拭着眼睛,汹涌的海浪撞击着南十字号,船上的水手都站不稳脚跟,必须扶着船才行。

这和他以前跟随父亲捕鱼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他从来没见过这般风浪。朱怯岸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和海山战斗,晕头转向的他被一记海浪打翻,险些掉下船,沉入海中。

幸好重佐把他拽住,朱怯岸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可是他听不清,他抹掉脸上的雨水,贴近重佐的脸,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海山在风暴眼,那里风浪很小,我们只要撑过现在就行,抓住船上能抓的,只要别掉下船就好。”

朱怯岸抓住了一根柱子,他余光看见船舵前站着几个身影,北斗在亲自掌舵,重佐站在北斗左边,铁匠夙凌站在北斗右边,原本掌舵的海龙站在北斗身后,甚至芙蓉也站在那儿。

即使暴风吹拂,海浪冲击,他们的身影巍然不动,朱怯岸咬了咬牙,用冰元素在脚上凝结出了一层冰霜,一步一步朝着船舵走去。船舵前的几人看到朱怯岸过来有些惊讶,也多了欣赏。

他走到芙蓉旁边,用冰元素将他固定住了,脚下一层层冰霜延展开来。芙蓉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北斗驾驶着南十字号,带着在甲板上站的纹丝不动的几人,向着风暴中心的海山进发。

穿过最后一层风雨屏障,抵达了和外面比还算平静的暴风眼,不过这里的浪也不小。

海面上一双冷漠的竖瞳浮出,死死盯着南十字号,透出浓浓的杀意,随即快速下潜。北斗让海龙掌舵,自己一人走到船头,下令将弩炮对准海面。

朱怯岸紧张的握紧了鱼叉,他没有看到海山,不过他知道海山在他们船下徘徊,寻找着出手时机。

两方都没有动手,一瞬间变得有些平静,时间好像凝固住了,船上众人被海浪颠得来回晃动,所有人都紧紧抓住身边能抓的东西,他们知道海山会突然展开凶猛攻击,现在主动权不在他们手上。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从朱怯岸的额头滴落,对峙的时间过长让人怀疑是不是海山已经走了,聚集在周围的风暴却能提醒他海山就在这里。在他想着海山会从哪里发起攻击时,左舷有水手大喊,“它在这!”

还没等弩炮转过来,硕大的尾巴直接抽打在了南十字号的左侧,整艘船被打的往右边倾斜,船上众人都有所准备,没有被这一击打翻。北斗反应过来,拿起一根尾端绑着绳子的鱼叉,用力甩了出去,北斗本想叉中海山的眼睛,海山一摆头,鱼叉击中了海山的脖子,被脖子上的鳞片弹开。

朱怯岸也看到了这几天南十字号船员心心念念的海山的真实模样。

龙首,豕喙,麟身,鸟足,有鳍也有足,像鱼又像龙。

真大,这是朱怯岸对海山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就是海山真的很丑,长得非常奇怪。

海山一击结束又钻入海中,北斗则大喊:“按照原计划行事。”水手齐齐应声,向海里洒出了特质的渔网,这渔网不是为了捕鱼,上面铺满了有毒的铁蒺藜,或者说这本就是用铁蒺藜做成的渔网。这虽然不能困住海山,也能给它点麻烦,让海山不能在渔船周围游荡。

弩炮手,弓箭手全神贯注的盯着海面,只要有异动,立马拉弓射箭。箭头不能击穿海山的鳞甲,弩炮肯定可以。水手拿的鱼叉也都是捕鲸叉改良的,这是带着倒钩的玄铁鱼叉,更加锋利,威力更大。鱼叉手会往海山的心脏和大动脉招呼,只要中了一下,海山绝对不会好受。

没过多久,海面又开始波动,眼尖的水手已经发现了海山,高呼“在右边”。右侧的弩炮立马转动,对准海面下有异动的地方射出弩箭,当殷红的血液混合着海水飘散开来,水手们知道这一次击中海山了,兴奋的呼喊起来。

海山因为这剧烈的疼痛狂啸一声,翻腾起裹着它血液的巨浪,撞击着南十字号的船身。南十字号被撞的倾斜,舱底也出现了破损。海水顺着破损处直接浸入到了南十字号内部,水手发现了这一情况,立马进行紧急排水措施。幸好裂缝不大,已经被修复了。

甲板上的众人也不好受,那裹着海山血液的黑红潮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被这股又凉又粘的海水拍打过后,有几个水手身上沾满了海山的血液。那几个水手咒骂着海山,并把自己的鱼叉射向它。

暴怒的海山开始频繁的用自己的利爪与牙齿攻击,系有绳索的铦或叉、镖等各式投掷武器也命中了海山,在这海兽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痕。

朱怯岸则往海山不断张开的巨口中投掷着一颗颗黑色的药丸,这是他们家的祖传的鱼药,这鱼药不是给鱼治病的,而是为了让鱼失去行动能力的,虽然北斗姐和他说过海山有抗毒的特性,毒药对它没用,不过他觉得只要剂量够多,海山也会倒下。

北斗他们也没闲着,用类似套绳的东西把海山的四足套住,常年在海里游动生活的海山四足并不发达,也不知为何它从不上岸却生有四足,所以北斗他们很轻松就束缚住了海山的四足。

船上水手都以为刚刚那几幕发生在一瞬间,其实数个时辰已经过去,进入风暴时已是旁晚,而此时风暴以外太阳已经升起,岸边的渔民都准备出海,风暴内还是阴沉、灰暗的。